林聿脑子“轰”的一声,那手立马不受控制的朝下伸去,两根葱白的手不得章法的揉着阴肉,滑腻腻的粘的他满手都是,他面红耳赤,“听话……我听话的……”
几次过后他就摸索到了乐趣,越揉越起劲,没几分钟就给自己玩到了潮喷,弄的自己一手都是,沈延叫他自己给自己手舔干净,让他尝尝自己什么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委屈的喊着说自己不要,说好脏,别这样对他。
沈延脸色立马就沉下来了,眯着眼看他,什么都没说。
林聿怕得要死,小脸扭曲着,欲哭不哭的模样,只能颤颤巍巍的伸着舌尖去舔自己手上的阴液。
沈延面无表情的干他,盯着身下的这幅色情场面,屋子里的暖气又足,两人身上都出了汗,像是被欲望支配了。
阴液的味道不好吃,但林聿还是乖乖的舔完了,然后他又壮着胆子去亲沈延,那阴液在两人口中分散开来。
亲吻似乎和做爱有极大不同,那种由内而外的舒爽,是做爱所感受不到的,或温柔或粗暴,都别有一番感觉。
做了几次林聿不知道,但他可以确信沈延没有进入他的前面,是个实打实的“奖励”,因为前面并没有任何不适感。
林聿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他也说不上来,盯着天花板发呆,根本不想动脑子。
沈延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这副痴呆模样,他提着新裙子走过去,抱林聿起来给他穿。
林聿感觉自己身体要散架了,罪魁祸首就是沈延,奈何他还只能靠这个罪魁祸首把他重新组装好。
结果在看到那条新裙子时,他的阴霾一扫而空,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沈延给他穿好后,他用力抱了沈延一下,说了声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给他抱去卫生间洗漱,林聿刷好牙终于忍不住问沈延要亲亲,可怜兮兮的说他差点就要被操死了。
沈延没亲他,沉默着给他用毛巾洗脸,林聿没得到回应,却也不敢再提了。
日子如往常一般过着,但又有着极大不同,因为沈延允许了他可以自由出入二楼的任何地方,只是禁止他下楼。
林聿学习了付别教他的按摩技巧,脚好的越来越快,已经可以在二楼正常走路了,不用扶着墙,只是行走的动作慢了很多。
二楼的房间不多,除了他们住的那间卧室还有卫生间,只有剩下的两个房间了。
林聿能正常走路后,就把每个房间都观察了一遍,但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不过二楼整层都有地暖,就算是穿着裙子也在这个冬天感受不到冷。
这两个空荡荡的房间都有窗户,最开始林聿兴奋的不行,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本以为能看到什么外面的景色,或者能大概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可他显然想多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窗户,而是一堵墙,只是用窗帘遮住,让其看起来像是一个窗户罢了,他不信邪,走到另一个房间,直到拉开窗帘依旧如此,他心如死灰的愣了好久。
这天他们一块洗澡的时候,林聿脸色发白,他靠在沈延身上说自己难受,沈延给他冲淋浴的水,问他哪难受。
林聿头晕呼呼的,感觉自己脚踩在棉花上面,软软的几乎要站不住,气若游丝的说自己想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天林聿嗜睡严重,每天又没什么要紧事做,自己在家能睡很久,沈延跟以前一样经常要出门,虽然不能长时间和他待在一块,但房间各个地方他都装了监控,对林聿的行踪了如指掌。
他隐隐察觉出了不对劲,还没开口,林聿突然推开他朝马桶跑去,还没在地上蹲稳,就扒着马桶边缘往里吐。
沈延关了淋浴水,走过去面无表情的给他顺背,林聿呕的眼泪都出来了,肩膀簌簌的抖,胃里翻江倒海,把晚上吃的东西系数都吐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就因为难受没吃什么东西,这几天本就食欲不振,再加上时不时从喉咙里漫出的酸腐味道,林聿再笨也该知道是为什么了。
他昏天黑地的吐了个干净,不可置信的哭起来,整个胸腔都在抖动,嘴里喃喃着说,“不可能……怎么会……”
林聿脑子一直在嗡鸣,不该是这样的,他颓唐的坐在地上,疑问开始在脑子里盘旋,怎么可能会怀孕呢……他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他这样畸形的身体也会怀孕吗?沈延之前说的话居然成真了吗……
沈延抽了几张卫生纸给他擦脸上的秽物,林聿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任由他抱着,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
沈延听他的话就知道他也明白了,目光盯着他脖子上那块结痂的疤痕一言不发,前几天他咬的那样厉害,甚至从那地方吸血喝,而且刻意不上药,居然也愈合的这样快。
林聿好一会才缓过劲,他手指甲几乎要扣进沈延的皮肤,满脸都是眼泪,转过头来那样可怜的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把目光从那疤痕移开,一如既往的平静与他对视,“不想要吗?”
林聿眼眸猛地颤动,一边快速的摇头一边语气急切道,“不是的!我,我……我也不知道……”
沈延没再回话,把他抱起来,从旁边抽了条干浴巾给他擦身体,而后接了杯自来水递给他。
林聿接过来漱口,他脸色很差,因为剧烈呕吐,眼眶一圈都是红润的,看起来很虚弱。
等到他们赤裸着回到卧室时,两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沈延把灯关上,屋里因为林聿怕黑而开了一盏小夜灯。
林聿面对面缩在他怀里,头枕在沈延的胳膊上,轻轻的嗅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林聿觉得安心不已。
沈延如往常一般搂着他的腰,因为体型差,几乎把林聿整个人都罩着了,然而两个人都没有阖眼,只是安静的睡着,因为事情没有处理完,房间里暗流涌动,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
不知过去了多久,林聿突然闷闷的开口,“……你睡了吗?”
他头顶静默了两秒,而后传来温热的吐息,“怎么?”
林聿咬了咬嘴巴,伸手扶在他胸膛上,艰难的说,“沈延,我,我没有不想要……我就是,有点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这件事的选择权在他,早在上次谈论这个问题时,沈延就把这个问题的答案交给了他。
而他也同样知道,他们互相沉默了这么久,也正是沈延在给他思考的时间,然后让他自己想好答案,做好决定。
只是这个决定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害怕什么?”
“……因为,因为我觉得我可能并不能抚养好一个孩子……”林聿又说,他可以确信,他是真的疯了,变成了跟沈延一样的疯子,彻头彻尾。
空气再次安静了几秒,在林聿忐忑不安的心情下,他听见沈延回道,“不用害怕。”
林聿忽然笑起来,下意识的就仰头亲了亲沈延的下巴。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沈延一定会这样回答他,因为沈延一直在无限给予他安全感,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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