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阅读!可以点一下小心心嘛v(豁出脸皮的本人恳求道)
第25章
童在洲睡醒的时候,霍知野还在睡。他轻轻下床,蹲在一边看霍知野。他眼下有些青黑,应该是昨晚没休息好,眉头皱着,在梦里大概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童在洲伸手,揉开他的眉。
过了一会才把他叫醒。
霍知野睁开眼,还有些迷糊,跟平时样子不太一样。
童童?他坐起身,揉揉眼睛。
这狗怎么这么不规矩啊?童在洲故意啧了一声,拍拍他肩膀,起来了。今天你还要出门呢。
说着他转身走向淋浴间,伸着懒腰,提起衣服露出来一截细白的腰身,霍知野终于清醒了。
熬了大半宿,霍知野没有什么胃口。给童在洲热了牛奶,烤了土司,煎两个鸡蛋,就去换衣服了。
霍知野从衣帽间出来,童在洲已经坐在餐桌前准备吃饭了。他走过去跪在童在洲脚边:主人,我走了。
童在洲心情很好,摸摸他的脑袋,说:啊。路上小心。
霍知野把什么冰冷的东西放进童在洲手心。后者一看,还是那条他以为被霍知野打入了冷宫的项链。
主人,您帮狗狗戴上吧。
童在洲于是捏着两边穿过他的脖子,扣在后面。
还以为你不太喜欢呢。
您给的贱狗都喜欢,都会好好存着。
童在洲满意地点点头。
霍知野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件事:主人,您今天要出去的话可以不开跑车吗,太不安全。
童在洲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假装思考了几秒,才装作极不情愿地说了声知道。
霍知野这才准备出门,又听到童在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帮我向叔叔阿姨问好。
他扭过头,童在洲逆着晨光看向自己,光给他的身形镀上了金边,五官陷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霍知野却听出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霍知野喉结滚动,又听童在洲说:早点回来。
他点点头,像个初次听到心爱之人嘱咐的傻小子一样动作僵硬,最后笨手笨脚地开门走了。
霍知野走后没一会儿,童在洲接到童柏源的电话,让他回家吃饭。童在洲正好要回去装几本书,就答应了。
他换了长袖长裤,看着那辆买来就没被宠幸过几次的娇妻,犹犹豫豫还是选择了平时开的大众。
低调,安全。
来开门的是他那弟弟,现在也姓童了。
两个人点点头,童在洲一脸漠然,他那个弟弟立马一副想亲近却被拒的受伤状。
在洲,过来坐。童柏源坐在沙发上泡茶,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小儿子在撇嘴,又加了一句:恰好你弟也在。你们兄弟好好聊聊。
童在洲笑笑,说要取点东西,转身上了楼。
他没法做到不介意那小孩的存在,也不想和童柏源喝茶聊家常。
他的屋子从高中毕业就没再住过,这些年还保持原样。童在洲手指抚摸着书桌的边缘,眼里充满眷恋。
他找到了那几本诗集,翻开是当时做的密密麻麻的笔记与心得,他圈了很多诗句,几乎将一本诗集全部划线记在心里,每一句他都很喜欢。
童在洲找了个袋子装好,继续探索少年时的其他回忆。
童柏源敲了两下门,直接推门而入。他看到童在洲原本带笑的眉眼瞬间冷下来。
他笑起来和他母亲很像。
童柏源干咳一声:你弟弟这周放假了。
童在洲回了句哦。
听说你最近和霍家那儿子走得很近。他看似疑问,实则在肯定。
童在洲好像知道他这次叫自己回家的意图了。
他一早就听说童柏源想要一块地很久了,关系不牢,很难啃。
是很近。他没否认。
多约着出去玩玩。年轻人,不要每日憋在家。童柏源有些试探,霍老那里
爸。年纪大了,吃不下的东西不要硬嚼。他觉得有些好笑,话一出口把童柏源气的眼都瞪圆了。
童柏源指着他,正准备骂,童在洲轻轻合上他的手指:爸,吃饭就吃饭。
他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便不再多说,拿着东西下了楼。
这边气氛不可观,那边霍知野已经把手机里的照片给二老显摆了。
知野,你这照片都是菜啊!秦颖皱着眉怪他,怎么没有和小童的照片。
手机里照片基本都是霍知野炒的菜,有时候叫外卖,有时候和童在洲在外面吃。只偶尔几张里面有着童在洲侧脸,还很模糊,也难怪他妈不愿意。
霍知野接收到霍衍投来的同情目光,还带点得意,脸上写的:追老婆怎么不继承我的基因。他干笑一声,说:他害羞。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饭,饭桌上秦颖问他不是不爱戴饰品吗,霍知野才想起自己 脖子上的东西。他给母亲夹了菜,说:现在喜欢了。他送的。
一顿饭毕,秦颖又让阿姨给霍知野装了几分甜点小菜,给童在洲带回去吃。霍知野看着母亲回屋休息,又坐下和父亲聊了几句公司的事,这才离开。
他到家时太阳已经下山,屋子里没了光照有些暗。听到书房的声响,他走过去,看到童在洲背对他在练字。
回来了。童在洲没扭头,手下握笔蘸墨,笔势稳健,在宣纸上留下一首诗。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霍知野打开灯,走进了看,不懂他为什么写这样一句。
他有些委屈:我还没战死沙场呢。
童在洲随手写的,哪想那么多。不过既然霍知野这样说了,他便抬手,干脆利落地在上面画了叉。
一副好好的字就这样没了。
字的主人却无所谓。
行了吧?他冲霍知野笑笑,收好笔。
霍知野捏捏他的耳垂,两个人又在书房玩了会儿。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出自陈陶的《陇西行》
马上要圣诞了呢!疯狂努(暗)力(示)!
第26章
司机在楼下等着。
霍知野带着前一夜的鞭痕出差。
童在洲鞭法很好,让他既能时时刻刻记得这痛感,又不会影响工作。
他走的时候童在洲还在睡,霍知野悄悄把那天去商场买的手链拿出来给童在洲戴上。手链和童在洲送的项链出自同一设计师,色调相同,螺钉设计。
一看就是一对。
霍知野调高了两度空调,轻轻在童在洲耳边说:主人,狗去出差了。
童在洲眼都没睁开,估计还在梦里,嗯了一声,翻身接着睡了。
待他醒来,发现自己手上的东西时,霍知野那边已经落地了。
童在洲举起手腕看了好一会儿,才发了条消息:?
霍知野很快回复:狗狗出门了,绳子在您手里。
童在洲笑笑,给他回了条: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霍知野在车上盯着手机露出一抹不经意的笑,被一旁汇报的秘书瞄到,秘书感觉稀奇。
这边童在洲吃了霍知野准备好的早饭,就开车去上班了。他有条不紊地处理事务,又和几位经理开会讨论规划了近期进度,再出公司大门时天已经黑了。他掏出手机看见霍知野汇报的已经到了分公司等等行程,还有楚知打电话没接又发来的信息:叫他出来喝酒。
童在洲应了楚知,打算一会儿给霍知野打了个电话。
路上堵车,童在洲降下车窗换风,隐隐有些不耐。他伸手去够储物盒里的烟,想了想,又收回了手。他深吸几口气,在副驾那边的小抽屉里找到了一管薄荷糖,掰开塞进嘴里几个,凉凉的口感进了喉咙,这才舒服。
童在洲的烟瘾不大,但有时候总觉得少点什么,不过抽烟对身体不好,何况霍知野也说了,那就戒了吧。
他掏出手机,趁着空挡拨了电话。
主人。霍知野很快就接了电话。
听到霍知野声音的那一刻,烟瘾没了,薄荷糖好像也不太凉了。霍知野的声音像是场雨,洒落在他那片干涸的土地上。
润物细无声。
二人聊了一会儿,霍知野说要去忙,童在洲就让他把电话挂了。
前面的车慢慢疏通,他也终于点了油门。
童在洲进到包厢时候,楚知都等得不耐烦了。待他推门而入,楚知故意摆出副生气的样子,童在洲走过去坐下才发现另一侧楚知的一边跪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