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人聊的是黄河之会,左光殊说起来,说的却是长河水力。
作为天下第一水脉,从古奔流至今,横贯现世的长河,简直无法想象,需要怎样的神通,才能够压制长河水力。
但左光殊对黄河之会的了解,肯定非自己可比。
姜望很有自知之明地笑了笑:“我说的是,撇开黄河之会的影响。如果哪天我们俩在黄河河段上交锋,你肯定会占上风的嘛!”
左光殊继续翻白眼:“你在东齐,我在南楚。得有多么缺心眼,我们才会在黄河河段交锋?除非哪天你领兵攻入景国东部,我领兵攻入景国西南,方有那么一丝可能,在黄河河段交锋!”
“哈哈哈哈。”姜望干笑几声,不尴不尬地道:“你真幽默啊。”
左光殊撇着嘴道:“彼此彼此。”
“小小年轻,不要总是这么冷酷嘛,亲和一点。”姜望以过来人的语气劝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脸上就总挂笑,笑起来像个肉包子,很可爱的!大家都喜欢他,马上就要继承家族了!”
左光殊并不配合:“什么肉包子,不认识。我只听说你们的祁笑真人,一笑就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