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家里是在美国挖煤的,才三十岁,长得也还帅,你看行不?”
崽子看似往下面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我觉得也不行,不够帅是吧,要不你再等等,听说今天尤四爷能过来,说不定你能……”
“你说什么?”
崽子看着他,已显狭长的眸子敛了敛。
“就尤四爷啊,怎么,你也听说过。”
崽子声音冷了下去:“他来这儿干什么?”
“都是男人嘛,来这儿还能干什么,你瞧见没有……”男人往下面指了指,“就那女的,谁不知道她啊,就是因为她曾经爬上过尤四爷的床,就因为这事儿,在这儿的人谁不高看她一眼。”
崽子看着那个漂亮的女人,将手给攥紧了,“你说他今天会过来?”
“错不了,我可是有内部消息的,不过吧……听说尤四爷家里养着一个,之前还有消息说在街上拍到了照片。不过那照片没有来得及流出来一点儿就被人封死了。
不过也就一个宠而已,就尤四爷这号人物,养个宠能养多久,顶多是玩几天就烦了。
所以你不用太在意,就你这张脸,往他那一凑肯定扔让他将家里外边儿养的全给断了。”
崽子的手攥的几乎紧到手心掐痕出血。
“还有其他人爬过他的床吗?”
男人不明崽子的情绪,但也没有多问,“那还真没怎么听说过,要不那个安蕴蕴怎么会这么出名呢,尤四爷的床也不是这么好爬的。”
崽子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下面的那个女人。
女人似乎是注意到了楼上的视线,转身对上崽子的眸子。
仅仅是一双眼睛,就足以让人心生嫉妒。
女人摇晃着高脚杯,对着崽子假意地笑笑。
“那人是谁啊?”女人躲着旁边的人问。
“应该是新来的吧,不过我也没见过他的脸。但单单看着这么一双眼睛,那还真是……”
“哼,说不定就一张眼睛能看呢,哪能比得上我们蕴姐啊。”
安蕴蕴生出几分得意,看着崽子的一双眼睛却多了几分算计。
“去,把他身边的廉哥支开。”
“蕴姐,你想干什么啊?”
安蕴蕴含了一口红酒,面色阴狠,“自然是照顾照顾新人的生意。”
她身边的几个人都了解了她的意思,有面露鄙夷的,也有等着看好戏的。
张廉看了看手机,然后对着崽子道:“你先自己在这儿待会儿,我一会儿过来。”
崽子点了点头。
下头的安蕴蕴依旧对着他笑着。
崽子看着她的目光却逐渐平静,专注。
就像是野兽撕咬猎物之前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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