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自己年纪大了,现在的年轻人应该都是这种相处方式。
盛容珩心中暗自沉吟。
“谢谢王爷。”盛宁致道。
说完,盛宁致看向父亲,迟疑的问道:“我和赵清叙的事情,爹您还是不要让我娘知道,我怕她担心。”
盛容珩捋着胡子点头:“嗯,此事兹事体大,说了反倒徒增你娘的烦恼,等什么时候你和离回来,就好了。”
盛宁致从怀中掏出半张纸,递给萧韶九:“王爷,这是我在赵清叙书房的内室里找到的半张纸,您请过目。”
萧韶九接过纸张,面色瞬间凝重如墨,细细审阅起来。待至阅毕,他语声沉稳而深沉,道:“这是他与达塔人每一次见面的时间和对方给他的银票数额?”
盛宁致道:“上面记录了两次见面的时间,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这张纸撕开分别放?既然他这么小心谨慎,那就应该直接毁掉。不过那半张我还没有找到。”
萧韶九拿着纸,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纸背,陷入沉思。
“难不成做这件事的,除了赵清叙还有别人?”
盛宁致道:“还有一件事,赵清叙见那两个达塔人说是要做玉石生意,以解决府里的开支用度,但是府里的收支都是合理的,所以我在猜,赵清叙有一笔黑收入藏在了外面,或者他以后想做更大的卖国勾当。”
萧韶九正要说话,盛母和盛宁轩来了。
随后,盛家的家宴开始了。
席间萧韶九敬盛容珩,敬盛母,自然的好像他是这家的人一样。
盛宁轩在旁边看着,不解,挠挠头。
赵府。
洗漱更衣后,赵清叙在春花笙的花厅吃了饭。
让赵杰准备厚礼,他要去拜访淳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