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盖不住臀尖的雌虫甚至还露着蚌户。在极端的刺激下,一股电击感流过全身,
他高潮着。排泄了一次的桐柏终于清醒,察觉发生了什么,面色几经变换。
莫桑纳犬伏而跪。
大门突然被阿尔亚推开。
阴云密布,夜间训练锻造军雌的洞察力、决策力和整体凝聚力。越级挑战,成功占据失败者所在名次。
作战长达几个日夜,最轻松最保险的获胜方法是分工明确的小组合作制。
白发军雌在开场前是最受欢迎的领导者,在开场后,便成为了最美味的猎物,因为他选择了单兵作战。
“跟我们一组,大家速战速决。”拉住了阿尔亚手腕的一只雌虫着急的规劝:“你自己进去就是找死!”
阿尔亚摇了摇头,身后如狼似虎的视线没有让他放慢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他是多一刻都等不了啊…”既定的小组少了一只,红色短发的雌虫感慨一句,可惜的放弃了这位优秀指挥。
树影婆娑,浓密的植株里隐藏着块块泥潭,细密的雨丝滴滴答答的落下,让水面泛起涟漪,
伸手不见五指的白色雾气如同形影不定的幽魂,指不定在缠绕于脖颈时就勒紧了那根索命绳。
啪的一声轻响引起周围蛰伏的小虫子的骚动,一只由于长时间作战而骨节突出爪子按在了泥土里,
虫甲沾满了血肉与污秽,手指挣扎着深深插入淤泥。
军雌双手撑在地上,借助灌草等杂木的遮掩得到片刻喘息。
纯净的发丝被鲜红色凝结成一缕一缕,顺着后背蔓延成错综复杂的线路。全身被黑色虫甲包裹,军装作战服破碎褴褛。
阿尔亚任由身体坠落在肮脏的土地上,被雨水冲打而滚滚落下的血珠将他周身的区域染红。
出发前被注射的信息素掩盖了王虫的气息,整片森林里的活物皆是攻击者。再加上其余雌虫的围追堵截,连续的作战让上过战场的军雌都会疲惫不堪。
被引过来的蛇群张着血盆大口,迅速蠕动,蛇肉摩擦着地面、树干,枯叶刺啦啦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爪子张开到极致,迅速拧断几条弹射过来的大蛇,一簇小蛇则被雌虫尖利的前齿刺穿嚼碎,
与此同时,阿尔亚膝盖弯曲,径直跪在地上滑行,锋利的虫甲将爬行的密密麻麻的蛇从头到尾一切两半,蛇血糊了一身。
他以战养战,囫囵吞枣连肉带汁一起吞下。
战斗近乎惨烈的迅速结束。隐藏在暗处的引导者现身,向满身狼狈的阿尔亚发起进攻。
阿尔亚跪姿腰部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弯折扭曲,转眼就攀附在雌虫背后,一拳锤击上那只雌虫的后脑勺,步伐翻转间用力踩上雌虫脖颈,毫不留情的踹断尾椎。
随着一声惨叫,他被数只军雌包抄围截住。一直收拢的骨翅打开,手指弹出尖刺,
在被近身的军雌踹了一脚腹部后阿尔亚不退反进,挖开了雌虫的前胸,并未打碎跳动的心核,猛地抽出血淋淋的尖爪。
太过冒险的举动让背后几乎处于空档,感受到另一只爪子即将接触自己的背心,
大敞的翅翼迅速合并,夹着雌虫的脑袋拧了个对调。退后直面剩余的两只。
刚才的敲山震虎很管用,还没来得及近身的军雌拖着躺在地上的三只迅速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地取材摄入足够能量,阿尔亚转头飞向森林的出口,没有虫子会再有胆量挑衅阻拦。
企图用阿尔亚做晋级路上垫脚石的雌虫都被这只军雌精致外表下凶残的厮杀本性震慑。
不忌食物,不恐环境,不眠不休,不念同僚情谊,天生的虫族将帅。
训练史新突破,排名靠前的香饽饽在群起而攻情况下,单兵闯出夜训,仅仅三天四夜。
“恭喜!”庆宴已经准备妥当,只等胜利者归来。
但是一身糟污的军雌并未理会军部的称贺,他脸上仍旧流淌着乱七八糟的动物脏液,手指挂着同族的血肉,睨了眼身后的一只只军校高部,径直飞回骨林。
凭着一腔从战场下来的冲劲,猛的推开大门。近乎被血色凝固的瞳孔中映照出糜烂而浓郁的情事。
煞气满满的阿尔亚心脏骤缩,凉水迎头浇下。一瞬间被抽去了浑身的气血,感到眩晕。
浅浅的雾气挂在浓密的睫毛上,指骨握的门咔嚓作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桐柏看着俯身的阿尔亚,伸手握住其喉。
收紧痉挛的喉系根本无法承受粗大的雄茎,阿尔亚暂时吐出嘴里的东西。
桐柏踩在沙发上起了身,宽松的睡衣随意的披在身上,朝向了已经坐在地上靠着桌角的莫桑纳。
莫桑纳一身狼狈。
垂下目光看着雄虫给自己整理好被扯乱衣服,重新被斗篷蒙上了视线,目光所处之地黑茫茫的。
桐柏的声音似乎也飘渺遥远了起来,“你先回去。”
莫桑纳被玩弄的红艳的躯体被整体包裹起来,似乎真的体面了一样,
他侧头看了一眼阿尔亚,然后忍着下体不停流出的液体不适的站了起来,
一言不发的从原地消失。
桐柏精神力拴上阿尔亚的脖颈,赤裸着的脚踩在地毯上,向卧室走去。
一脸煞气的阿尔亚在威胁消失后安静了下来,四肢着地爬在雄虫身后。温顺的蹭了蹭那根精神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状态很糟糕。连续几天的高强度作战让他的精神活跃度达到极限,又面临了极其强烈的地位威胁。
从大厅到卧室需要经过上行的楼梯,桐柏站在几节楼梯之上打量阿尔亚。
阿尔亚侧着身子一条腿的膝盖抬起按在台阶上,一条腿仍然跪在下面。
桐柏拽了拽绳子。阿尔亚就将逼穴按实在阶梯的边沿,磨的穴口潮湿。
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动,将每块阶台都染的水淋淋。
开始流水的穴肉翕动,阿尔亚爬了一路,身上污秽让他本来俊雅的面貌锋锐满满,在到达卧室的那一刻,攀附着门潮喷起来。
抖动的大小花瓣张合,却完全不敢合拢的暴露在空气中,在连续的高潮中被桐柏赏了几巴掌,延长的性快感让他肉逼下淌了一滩水。
将阿尔亚领进浴缸中,桐柏默不作声的洗着阿尔亚的头发,黑红的水流顺着流下,耀眼的银白色逐渐清晰,
换了几次水后,桐柏窝在阿尔亚的怀里,搂着阿尔亚接吻。
唇瓣的摩擦让阿尔亚清醒些许,他试探的伸出舌尖。
一吻结束,桐柏掐住阿尔亚的双颊,“舌头,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伸着舌头浑身湿透的阿尔亚骚浪被充分发挥出来。
桐柏用大腿夹住了阿尔亚翘立的雌茎头,不时逗弄着雌茎下面的肥户。
阿尔亚低沉的声线呻吟婉转起来。
“阿尔亚?”
“呜…”
“小狗…”
“…贱逼…烂掉了…”
在不停的对话中,阿尔亚的瞳孔逐渐褪去了猩红,情绪稳定了下来。
他喘了口气,大大分开了双腿,阴道狭窄而火热,被抵住处膜。
桐柏只要向里面再进去一点,阿尔亚的处子身就会被破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亚紧张的收紧了阴道,原本就箍着龟头的穴口更紧了。
桐柏忍住轻微的疼痛,阴茎头部沿着阿尔亚的膜滑动,被戏弄的处子膜颤抖着,被前列腺液糊了一层精水。
处子膜外面不断拔出又插入,阿尔亚被操麻了腰,脚趾蜷缩着仰头靠在浴缸边缘。不中用的吹了。
阿尔亚将桐柏抱回主卧床上。
被放在宽大的软床上,桐柏翻身托着下巴仰脸,稚嫩的脸颊带点肉感。
赤裸的身体被养护的如同雕琢出来的玉石,在暖融融的夜灯下泛着光泽,
阿尔亚有力的手臂将桐柏捞进怀里搂紧,将唇贴上雄虫的耳廓,一声又一声的唤着,“雄主…雄主…”
桐柏动了动耳朵,吹出的热气让耳尖痒痒的,食指和中指夹住雌虫的乳头揉捏,拇指在乳晕上画着圈,凑上咬住阿尔亚的唇珠舔。
阿尔亚下唇濡湿的含着桐柏。
桐柏撒娇的喊:“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亚浅淡的瞳孔低头凝视雄虫的眼睛,指尖轻颤,在桐柏的额心落吻,应:“嗯。”
头埋在阿尔亚的侧颈,搂着阿尔亚的的脖子。桐柏团在阿尔亚的怀里道了声晚安。
阿尔亚作战时眼中盛满的坚冰碎开荡漾着春水,轻轻柔柔的抵了抵桐柏的额头。
套了连体的黑风衣,桐柏在和阿尔亚道别后进入静屋侧躺在最后角落处的卧塌上,精神丝将一朵层层叠叠的蓝色重瓣花在空中被抛来抛去。
其余雄子仍然在不停的尝试着用精神丝将银线勾成一朵花或者将毛线穿成一只虫子。
一只退役雄虫踏步走入:“各位请暂停手上的练习,今天是月实践课,我们还是自由军雌进行模拟。”
强壮而高大的军雌三三两两的靠在墙边随意交谈着,注意力暗自放在雄虫身上。
有些约定好的雌雄很快便开始了结对开始练习。剩余的雌虫将目光投向了尚未完全成年的桐柏。
这只雄虫的传闻已经在军雌里流传。从随和表象下骨子里的傲慢,让雌虫兴奋的想看到他在床上的淫态。
和阿尔亚发色相近的短发雌虫走过去,单膝跪了下来,十分大胆的询问,“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柏半阖着双眼,迷迷瞪瞪的瞧了瞧军雌的头发,疑惑的摸了摸。
没有听清桐柏说了什么的雌虫顺着桐柏按的力度低头,却被一只爪子打断了继续的动作,同时静屋突然闹腾了起来。
“怎么这么晚,他们都开始了…”
“训练迟了没办法,今天我的错,来亲一个。”
“你们今天凑一起了?”
“这次轮到我们的时间正好撞上训练,要不是…”
“你快点!”
“好。”
喧嚣声让打盹的雄虫醒了,桐柏看向拦截的主人,“柯达图?”
“是我,殿下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怎么来了?”
“轮流制,轮到我们,训练还没结束就过来了。”
“这样…原来那几只雄虫都在…等你们…”桐柏觉得自己还是很困,临近成年,近段总是很嗜睡。
静屋关闭,防护系统启动,荧光四散,外界对雄虫精神丝的各种压制被彻底屏蔽,零零散散的几根精神链颜色各异,更多的却还是散状的精神丝。
桐柏压抑住跃跃欲试的精神丝,看着面前雄雌一遍遍的操作,眼皮拉拢了下来。
重新陷入睡眠的雄虫并未发觉从自己手中延伸出去的几根微不可查的金属细链,在场的每只虫子也并未关注到这些,但如同瘟疫一般的死寂却迅速传播开来。
门旁边安静坐着的精壮军雌抬头,无言的转头看向自己翅翼根部的狰狞锁链,
所有虫子顺着他的目光移动,淫邪的拴在这只军雌领袖身上的束缚,随意缠绕在雄虫娃娃手腕上。
无视掉各只虫子的视线,西里走过去坐在雄虫躺着的沙发上,“醒醒。”
被打扰的雄虫皱起眉,各路精神链迅速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次三番的打扰。桐柏埋在靠枕里的眼睛仅仅侧着露出了一只,甚至没有看清是谁,扬起精神丝鞭笞处在自己领地内的虫子。
西里条件反射抓住快速袭来的残影,爪子掌心没有覆盖虫甲的部分发红。
他难以置信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升温,发麻,阴唇咬紧,腔道微潮。
仅仅一鞭子。
握紧精神丝将雄虫反拽进怀里,精神和身体的矛盾冲突让西里神色冷酷,他近乎失智的低头凑近:“这就是您想要的?”
桐柏抓住西里墨色的短发,将西里拉开,“兰提斯,你在干什么?”
看,就是这样。对着阿尔亚那个家伙就是任虫采摘的娇气包,在面对他的时候就端着这副冷漠面孔。
在身体的影响和雄虫明显双标态度的刺激下,西里完全忽略了心理惯有的,对雄虫肢体的厌恶:“哦?不是殿下选中了我?”
对刚才精神链事件一无所知的雄虫看着西里,觉得这只雌虫真会倒打一耙。
很多隐晦的视线投射过来,桐柏转头看向其他各处暗地留意着这边的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西里为什么突然态度大转弯,但是桐柏一向在外面给熟识留三分面子:“兰提斯。”
一直不断的被拒绝、甩冷脸,西里何时受过这种气,
他掐着雄虫的下巴,低头用力啃咬。又甜又软,一股子清香。
咬了西里一口的桐柏却被固定住重新封住唇舌,腥甜在双唇接触间蔓延…
轻微的抽气声从四周传来,忘了遮掩的目光直直汇聚在两虫身上。
西里的吻很青涩,又很凶狠,不得章法的乱搅一通,用自己的唇去触碰吮吸。
桐柏侧了侧头,又被握着下巴咬住,直到两只虫子的唇肉都红彤彤的。避开还想凑过来的雌虫,扯出西里扎在军裤里的上衣。
西里的穴肉似乎已经嗅到了雄虫的信息,开始收紧。
桐柏挑开军雌的裤腰,白嫩的爪子顺着腹肌向下探索。
被温度偏低的触觉冻的激灵,接触过桐柏爪子的地方便如同火烧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