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发狠了,教楼望月七八分手段,以后宋府的家,也不知是换谁来当。
石雅舒依旧当她在放屁,兀自拉着楼望月的手,目光温和慈爱,“镯子的事,真的是意外,姨母可以对天起誓,不是故意私藏。月月现在连一顿饭都不愿意陪姨母吃了吗?”
楼望月犹豫片刻,点头道,“好,我陪陪姨母。”
说来也是好笑,她居然是香饽饽,左右摇摆一下,两人争得面红脖子粗。
也不知道,届时两人反应过来,她还没给谁好处,只露出几个摇摆不定的表情,便几乎大打出手,会不会气死。
火候还不够呢,得让两人彻底打起来才行。
就是些嘴皮子功夫,不伤筋动骨的,有甚意思。
这次轮到石雅舒得意了,她昂起头,暗自冷哼。
她养出来的人,岂能三言两语,就被宋家的人哄了去?
宋老夫人心里不痛快,因为楼望月没有顺从她的意思,可也不好苛责,只提醒道,“早些回家,还有要事。”
她先离去,依旧是将晨雾留下。
要晨雾亦步亦趋跟着。
现在已经和离了,宋府里只有楼望月的嫁妆,以及她上椿院的奴婢,没有什么能掣肘她的。
生怕被石雅舒调拨,做出什么对宋府不利的事。
闹了这么些日子,她再也不能将楼望月当做当初那个软包子来想了。
石雅舒也没去送她,只让丫鬟送她出去。
都撕破脸了,下次再来,她都不会放老夫人进门。
待老夫人一走,她的脸色便冷了下来,质问道,“你是存心叫我难堪?镯子姨母又不会不还你,顺口说送给你浮兰了,难不成还担心我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