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都没了啊。
那就出去找。
出去找,说得容易。第二天张百乐出门发现,他被关在霍普府里了。
少将说了,没有他的指令,您不能离开霍普府。门口的守卫为难地说道。
张百乐悻悻而归,好家伙,被禁足了啊。
西斯犹乐:看来他是防着你这一手了。没关系,既然出不去,你就在霍普府找。
霍普府的人?你在开玩笑吧?张百乐咋舌,这西斯犹乐真是疯了,竟然让他去勾引霍普府的人去刺激霍普雪凌。而且,霍普府的人都对你敬而远之,未必会
他想说,人家霍普府的人未必看得上西斯犹乐。
西斯犹乐冷笑道:谁要他们看得上了。你只管作死,激怒霍普雪凌就够了。
还是算了吧。张百乐实在做不出这种没皮没脸的事,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霍普雪凌,这种事他也做不出来。
西斯犹乐见他又优柔寡断,正要说几句话刺激他一下,这时前方一队人走过来,为首的是一个银发银眸的青年,跟霍普雪凌七分相似,张百乐记得他是霍普雪凌的一个堂兄。
陛下,少将请您到会议厅一叙。
张百乐觉得霍普雪凌这别扭闹的够深的,不来行宫找自己,反而要自己去会议厅找他。
不去,他要找我让他自己来。说完这话,张百乐就回去了。
他原本以为霍普雪凌还要继续闹别扭,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少将就来了。
先是在院子里站着看了片刻,这才进了屋,四处看了看,然后进了卧室。张百乐正坐在床上打游戏,抬眸看到少将一副逡巡的模样,好笑道:怎么,以为我这屋里又藏了男人啊?
霍普雪凌挑了挑眉,却没接他的话。只是道:元帅倒是过的悠闲。星系边缘传来了动荡,您听说了么?
张百乐: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霍普雪凌却道:本来之前是准备了一批重量级军队的,可惜被元帅的任性毁了。您不需要为此负责吗?
张百乐觉得霍普雪凌今晚的态度很奇怪,他放下游戏,蹙眉看向他:哈?
这是要跟他谈国际大事的意思?
这时系统里的西斯犹乐提醒他:这个霍普雪凌不对劲,你小心点。
西斯犹乐这样一提醒,张百乐这才惊觉。他看着眼前的少将,突然道:是你。
张百乐没有告诉过西斯犹乐曾经有另一个宇宙的霍普雪凌来过这里的事情,所以西斯犹乐并不清楚。
但是张百乐对少将太熟悉了,一举一动。
眼前这个人,不是最近才被他伤透了心的少将。
闻言,霍普雪凌露出了笑容:你还是那样敏感。不过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他回来后,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异样。没想到一走到这里,才说了这两句,就被发现了端倪。
张百乐没有回答他,只是道:你怎么又来了?
某些人自我封闭,我只好代他来处理这边的烂摊子。说道这里,霍普雪凌似乎有些不屑,蹙眉道:三年前也是这样,真不知怎么这么弱。
张百乐听他说话,忽然想起一事,你方才说,有一批重量级的军队,说的是我的复制体吗?那些复制体,是你下令的?
霍普雪凌道:不错。
张百乐心内一痛,是他误会少将了。
霍普雪凌道:在不久后大红莲星系将迎来一次危机,那批军队正是我为此而建。可惜被你这个昏庸任性的暴君给毁了,西斯犹乐,你该为你的行为恕罪。
张百乐冷笑地看着他:哦?少将要我如何恕罪?
霍普雪凌:你自愿再复制一批军队。
那为什么你不复制你自己的呢?你的战斗力不是更强吗?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么?霍普雪凌蹙眉道:我的基因不如你特殊,复制体的成功率很低这世上只有你如此特殊。
此刻外面夜露深重,行宫寂静,张百乐忽然很想念前些日子那个快被他气哭的少将。
他想逗逗他,想跟他像以前那样。
可惜他身不由己。
他问西斯犹乐:是不是只要霍普雪凌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
对。
张百乐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霍普雪凌跟前。
你想要我的身体去做复制体?是么?张百乐笑着问眼前的人。
西斯犹乐提醒他:不能有复制体!这世上不能有任何一个西斯犹乐存在!
张百乐当做没听到,继续问眼前的人:是么?
霍普雪凌坐在椅子上,虽然是微微仰着头,却是神情高傲冷漠地看着他:是。
张百乐轻笑,随后一抬腿,坐到了霍普雪凌腿上。
少将一惊,下意识想将他推出去。
张百乐却俯身靠过来,搂紧了他。抵着他的耳背轻声道:那么就把我的身体拿去,少将。
霍普雪凌感觉到身体震了一下,他费力将另一个灵魂压制回去。
你认错了。少将握住张百乐的腰,企图将他推出去。
张百乐却道:不,我说的就是你。比起年轻幼稚的他,我更喜欢成熟果断的你。
张百乐忍着鸡皮说着这些话,同时他也敏感地觉察到,霍普雪凌的身体越绷越紧,像是里面有两个灵魂剧烈地在争斗。
张百乐咬咬牙,嘴唇轻轻地落在霍普雪凌渗出汗液的额头上。再从莹润的额头,挺翘的鼻梁,一点点落到那紧闭的薄唇。
亲爱的少将,你还没有体会过Omega的滋味吧?要不要试试?
低语着,张百乐往少将的腰身上又更近地靠了一些。
霍普雪凌紧蹙着眉眼,警告般地盯着他。
张百乐一时分不清这怒意到底是来自于谁,不过触怒谁都是一样的,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
他的手伸到少将扣到脖颈的纽扣,一颗颗解开。
从黑色的制服外套,到里面洁白如雪的衬衣。
直到,露出少将凸出明晰的喉结和锁骨。
西斯犹乐,住手。少将几乎是咬牙道。
张百乐没有停手,他低头,唇齿落在那冰冷的凸起上。
少将的肌肤像是冰雪,含在嘴里,冰得他都有些刺痛。
他听到一声闷哼。
下一刻,张百乐被狠狠地推到了地上。他缓了缓,转过头,看向椅子上人。
霍普雪凌气喘吁吁,倨傲地抬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方才那一番让他热汗潸然,少将的脸上泛着热意,却衬的他整个人更如高山银月,愈发清冷。
张百乐一时不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直到一滴热汗从少将雪白莹润面庞滑下,滑过坚毅的下颚,怒意起伏的喉结,没入被衬衣遮挡的更深处。
西斯犹乐,你的意思,是我无法满足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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