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大夫说的远比这个更严重,叶嘉仪小脸瞬间就沉了,也就是说三五年之内下半身都不会干净。
那她还怎么伺候二郎?
“该死的!”叶嘉仪气得破口大骂,灵喜只能提醒她切勿大喜大悲,否则会病情加重。
冷静之后,叶嘉仪又问:“二郎可有消息?”
“回大少夫人,二少爷还在宫里。”
……
傍晚
陆砚辞跪了足足七八个时辰,一双膝盖又酸又麻,额角流淌着血顺着下颌滴在了衣服上。
他紧抿着唇,脸色发白。
德全斜睨了眼廊下跪着的人,看了眼时辰后才走上前:“陆大人请回吧,今儿皇上是没空见您了。”
陆砚辞神色担忧地看了眼紧闭的殿门,这是他第一次被临安帝私底下训斥。
他单手撑着下的缓缓起身,两条腿就像是麻木了,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不记得走了多久才出了宫。
“二少爷!”陆家小厮迎上前。
陆砚辞上了马车后整个人才算是活了过来,等回了陆家,本想换套衣裳再去见陆老夫人。
哪知陆老夫人早就在半路上等着了。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陆老夫人惊愕地指了指陆砚辞脸上的伤。
陆砚辞扯了扯唇角:“是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