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随便夸下海口呢?
这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地润色出来?
陈行简口中的初稿,那是粗得不能再粗了,除了两页看起来有点用的材料数据之外,没有一点方案的样子。
这东西一时半会怎么可能润色得出来?
她拍了拍脸颊,陈行简肯定是想让她做不出来,然后狠狠羞辱她。
这个恶毒的男人!
哼,她是那种轻易让人羞辱的女人吗?
她振作起来,打起精神,先是找易安要了份相似的项目方案,准备认真研读然后学习“润色”所需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陆知鸢趴在桌上,双眼无神。
“陈行简想羞辱就羞辱吧,反正不会少一块肉。”
反正她没心没肺,就当是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就好了。
就算是她做得再好,陈行简肯定也会挑出毛病的。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直接等死。
这么想着陆知鸢的心里一下放松了下来。
她扫了眼努力工作的秘书们,默默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悄咪咪地刷了起来。
越刷她就越精神,困意全无,双眼有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晃就到了十点半。
身边的人一个个减少,陆知鸢也蠢蠢欲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