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干嘛锁我啊!”
席引昼掂了掂铁锁的重量,转身就走,嘴角微微上挑,显然是没忍住得逞的笑意。
“我去换个药,你好好待着,别跑出来再把大夫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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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手脚利索,不多时就处理完了席引昼的伤口,又敷了药膏上去,嘱托了一番注意事项后便放他们离开了。
席引昼替江泉清道了歉,又留下了不少银两,这才心无愧疚地带着江泉清走了。
天色已晚,许多轿夫都休息了,两人站在街上许久都没打到轿子,只能慢慢悠悠往宫里走。
可走路的糟糕之处就在于,你没办法忽视掉某些碍眼的人。
比如那位——
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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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席引昼:提问:老婆是个不负责任的花心大萝卜,撩完人就跑。我现在很想揍人,但绝对不是因为我吃醋了。
绝对不是。
第6章 讹钱失败
街头巷角,裹在破烂褥子里的沈驰景和穿着丝绸华缎的席引昼大眼对小眼,气氛一度诡异难辨。
有时候你不想看见一个人的时候,她就偏要以一种凄惨的样子出现在你面前。
更难受的是当你迫于道德压力多问了几句后,发现这副凄惨的模样竟还和你间接有关。
席引昼心头一阵搅动,面上却只能礼貌地笑笑——俗称皮笑肉不笑。
“是在下拖累姑娘了。”他下意识摸摸口袋,准备把那条船的钱赔给沈驰景,免得她继续流落街头,没想到两手一空,抓了个瞎。
呃……
昨日出宫没敢带太多银子,今日又想着替臭小子给医生赔个不是,结果把荷包掏了个底空。
他只能扭头,向江泉清摊手道:“阿清,你的荷包借我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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