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纪言起身拍拍灰,脸上洋溢着笑容,谢谢姐姐!
随后撇了眼舒之亦,嫌弃说:切!没有主人一半好看。
纪言也只是简单了几句,与其保证不会危及到他家,就赶紧回马车上了,临走前,碧清见舒之亦恋恋不舍的表情,愈加生气
回到宫中,她扔下纪言就走了,一直等到深夜看见易辞潇回来,上去就是告状:主人,您可算回来了,属下有事要报,纪言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他居然敢公然在外面找小三!
易辞潇卸下披风,小三是何?
就是他明明现在跟您谈情说爱,又跟外面的一个人不清不楚!用的还是您给纪言的银子!属下今天差一点就可以把那个人杀了,然后把人头提回来带给您看的!
碧清,两次抓拿红衣刺客,你跟本王说的是差一点,这一次,怎么又是差一点?易辞潇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喝。
当时,纪言他骗人!属下以为他有危险,就过去看他了,然后他就抱着不让走了。
易辞潇斟酌道:在此前你从未有过如此,现却一而再再而三,你想好要怎么办了?
是碧清默默接受惩罚,刚才的怒劲儿一下子全没,沮丧说:属下知道了。
对了,说的那人是谁,把住址和产业给本王查出来,本王自有用处,退下吧。想到些什么,止不住笑意。
是,属下告退。
半个时辰,碧清口中之人,全部资料都到了易辞潇手中,一个风流子而已,他无心顾及,可是吧想必能在纪言那里捞到不少好处。
那怎么样惩罚这个调皮的小白痴呢?只是光想想就令人激动了。?
第二十七章 畜生!
连续好几日没见碧清,这令纪言有些头疼,说女孩子在他跟前,他哄两下还能哄好,这人都见不到,又没手机的,怎么哄嘛?
唉
大殿走来人,一老远便听见殿下唉声叹气,是何事令殿下如此?不知微臣手中的琴,可否解点愁呢?
啊!易辞潇!你真是一个大好人!与刚才垂头丧气之人简直是天差地别,他现在高兴的简直是手舞足蹈,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你好厉害!更是用钦佩赞许的眼光看易辞潇。
这态度,模样自然是使易辞潇很满意的,抬进来放桌上,让殿下观摩。
侍卫将琴架在木桌上,纪言迫不及待拆开长箱子,是用圆润光泽的黑檀木做的,在现代博物馆他看过类似的,那个时候光看看就很满足了。
没想到现在可以有一架属于自己的,扑地一下抱上易辞潇,嘴里狂喊:易辞潇!你太棒了!我要爱死你了!我要是个女人,我一定嫁给你!
呃刚才貌似太激动,说了些不过脑子的话,说完就赶紧松开易辞潇,保佑他没有听进去。
殿下不是女人也无妨,微臣也不喜欢女子。易辞潇看出他心中所想,却偏偏要点破。
纪言表示不想理他了,目光重新回到黑檀木琴上,搓了搓激动的小手,在上面试了两下音,讲真,他家中有很多架钢琴,都在世界上数一数二。
可是古筝,只有两把,一是他弹得比较少。二是古筝是传统乐器,做工精巧,手感上佳的少之又少,他几乎都是看不上的。
试了几个音之后,易辞潇开谈了正事,微臣有张纸条,殿下不妨先看看。
纪言以为是古筝说明书,赶紧接过来,仔细查看,看完之后,易辞潇!你个畜生!你查舒之亦干什么?你要干嘛?
臣能想干什么呢?倒是苦了臣,辛辛苦苦挣的那十两黄金,殿下大手一挥,都送人了。易辞潇见笑不笑,每次这副表情纪言就有预感,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那又怎么了?十两黄金而已,大不了我陪你就是了?你用得着把人家的什么信息都弄过来威胁我吗?
区区十两黄金?殿下可知道,寻常商人想要赚足十两黄金,得费上大半辈子,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挣不到一两黄金,殿下觉得这很少吗?易辞潇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反问纪言。
是的,对不起,我打小家庭富裕,实在是没有什么金钱上的观念,所以我并不知道你给我的钱价值是多少,但是你既然给我了,那就是我的呀!我想怎么处置有我的权利吧?
当然是的,只是舒家做着普通生意,突然多了这十两黄金,微臣合理怀疑他们勾结官商,欺压百姓,对他们进行一些实质性的惩罚,微臣也有这个权利的。
纪言气呼呼地说:你有什么证据!?
那十两黄金便是证据。
那是你给我的!那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贪污呢?
可是这黄金不在微臣手上,而是在舒家手里,殿下又怎么证明那十两黄金是微臣给殿下的呢?
纪言气得在易辞潇胸口锤上去两拳,生而为人,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呀?
易辞潇见人即将吓哭,就提出条件,一个晚上三次,一次不少,殿下如果同意,那微臣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视而不见。
接着纪言崩溃了,泪如雨下,嘴里骂:易辞潇啊!你他妈不是人啊哭了许久,哽咽问道:我分期可以吗?
不行,一次性,殿下想好,不然微臣还需要去忙着处理勾结官僚的商民了。易辞潇欲起身。
纪言急忙一把抱住大腿,拼死拖住,不可以!你什么时候要?
当然是现在,不然殿下以为臣来做什么?
本能的害怕令他退缩,慌乱找借口:可是我还没吃晚饭!
易辞潇将人拎起来抱在怀中,饭什么时候吃不能吃?臣公务繁忙,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是先解决臣的事吧。
我饿!
忍着。
这晚身躯折磨,不亚于初次,甚至更加难受,后夜出了很多汗,刺痛点愈加敏感,仿佛易辞潇每动一下,就有根针往里扎,难受万分。
可不管他怎么叫怎么喊,易辞潇都听不见,最后难受至昏迷,隐约听见易辞潇说他娇气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流血。
他不知道他已经是昏睡,还是头脑依旧清醒,只是身心疲惫的状态,他听见窗外的雨声,听见陌生的声音在嘀咕要不要去把殿下叫醒?
雨下得太大,风刮得太猛,紧闭的窗户被迫打开,一阵凉风,激得他惊醒,外面的人立刻听见动静,太子殿下,您醒了吗?奴婢进来了。
头脑昏沉,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用眼看了看这周围,这天怎么暗下来了?
太子殿下,您已经昏睡一天了,您要是再不醒,奴婢就要去请太医了,殿下感觉现下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特别是那里。
纪言没给任何反应,只是望着那被风吹开的窗,往被窝里挪了挪,不动还好,一动便感觉到了不对。
丫鬟见状,关好窗户。
下一秒,纪言哑声说:我要沐浴,求你了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