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弹完了你就不干嘛了么?你又要干什么?你言而无信啊?
臣只说了不对殿下做什么,又没说不跟殿下一起睡觉,殿下想到哪儿去了?还是说几天没见殿下想要了?臣倒可以勉强满足一下。
炸得一下跳了老高,指着鼻子骂:啊!你诽谤我!我今儿就告诉你了,我就算喝了十斤迷魂汤,我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需求!
殿下说这么肯定,就不怕臣真的让您试一下么?
狠话说得快,这时有点怂了,语重心长说:易辞潇啊,我们不要这么变态好不好?我们正常一点,你这样子,不好
几句话过去,易辞潇已经将外衣脱下躺上了,殿下再说废话,就别睡了。
睡睡睡,你不要激动。说着赶紧脱下衣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到后半夜,传来阵阵饿意,侧身一动,他居然在易辞潇怀里,使犯迷糊的他瞬间清醒,随后身体僵硬。
什么个情况呀?肚子上还有只手,他睡觉有习惯往人怀里钻吗?没有吧?肯定是易辞潇这狗东西想占他便宜。
天还是黑的,想了想善心大发,没把易辞潇叫醒,独自爬起身,穿好衣物,找吃的去了,以前碧清知道他贪吃,时常会在膳房留些糕点,不知道这些天过去了还有没有剩的。
结果他想多了,走到膳房啥都没有,只有一些白菜和肉,不过仔细想来,他是学过做菜的人,虽然没有很好吃,好歹还是能入口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撸起袖子开始干。
另一边,某个人在他怀里一惊时,他便清醒,跟着出来瞧了瞧纪言在做些什么,膳房里的小白痴一直忙活。
忙活了半天也没生起个火,令人发笑,好不容易生着了火,接下来的动作还算流畅,他就站在门外瞧着,像是时间定格。
一顿操作,一碗面终于煮好了,古代烧柴也太烦了,还是现代的煤气好使,又是想回去的一天。
两口面下肚,饱腹感没有,呕吐感愈加强烈,放下碗筷,找半天没找到个可以吐的地方,直奔外面而去,也不知道哪来一个挡路的,一个没忍住,哗地全吐那人身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大哥真不好意思,饭别做了,你先回他以为是来做饭的师傅,结果是易辞潇!?
不是,你来这干嘛呀?
易辞潇满头黑线:殿下还有脸问臣?
我怎么知道?谁让你站在这里挡路的,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脱下来我给你洗了总行吧?
不必!说完转身离开,身上的衣服边脱边丢。
说不惭愧是假的,怎么着也是他吐上去的,思考片刻,扶墙缓缓去将易辞潇丢下的衣服拾起。
别说这味儿还挺冲,要是谁吐到他身上,他非得杀人不可。洗洗还能穿,提着衣服万般嫌弃地去水池了,还没开始洗呢,又饿了,救命,他严重怀疑自己有病了。
洗完衣服晒好,去厨房蹲点吃早餐。
连续吐了不知道多久,丫鬟看不下去,想要给他找大夫,他问:这事会告诉易辞潇吗?
会通知王爷的。
那没事,我再忍忍就好了。每次不舒服,都要再见一次易辞潇那张狗脸,病快好了都得气不活。
可是殿下,您这都连续好几天了,吃什么吐什么,这样下去怎么行啊?
姐姐谢谢关心,但是生而为人,我得有点骨气,我就算病死了,也不能让易辞潇知道,你懂我吗?
丫鬟被迫点头,心中却满是疑惑。
这种症状持续了大半个月,后面就恢复了好转,这段时间,他觉得至少瘦了10斤,就可惜了没称。
胃口恢复差不多,两位熟人再次见面,纪言很久没见过碧清了,也不知道为啥,感觉这一次回来凶了不少。
难道碧清包庇他,易辞潇给查出来了,将碧清重罚吗?不能啊,碧清就算是把她自己卖了,都不会不跟易辞潇穿一条裤子。
想不通,不想了,好不容易能吃饭,先吃饱饭再睡觉吧。
一个接着一个来,易辞潇上一次离开就没再来过,饭还没吃饱,就把他胃口倒了。?
第三十一章 看来殿下聪明了
易辞潇在纪言对面坐下,丫鬟立马添副碗筷,刚好来得匆忙,还未用膳,简单尝了几口,随之皱了皱眉。
小偏殿,住食都比较简陋,王爷吃不下就莫要勉强,回正殿吃大鱼大肉吧。看着你就来气,赶紧滚!
无妨,只是告知殿下,过几日百人狩猎,身为太子殿下需得出席 。放下筷子,缓缓说道。
纪言撇撇嘴道:事儿这么多,这太子殿下的位置为什么不给五皇子坐着呀?让我这条咸鱼好好摆烂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毕竟五皇子是陛下亲生,殿下又不是。言完起身走了。
切切切!纪言嘴里全是碎碎念,亲生不亲生了不起哟,有本事别用我呀,就知道拿我当替死鬼,还不让说两句了!狗逼!
吃饱了,撤了吧。最后叹气说道。
这些天纪言怎么过来的她们看在眼里,不禁劝道:殿下,再吃些吧,您这都好几日未进食了。
对啊,殿下身体要紧。
千言万语,哄得他心情好了不少,就又吃了点。
现在已经是秋天,前天下了许久雨,当下阳光明媚,吃过饭,边在路上走消消食,每次跟易辞潇出去都没好事,这一次估计更惨。
好歹之前他是直接被拉走的,现在还来提前告知,总感觉是来告诉他需要订棺材了,早点准备后事吧。
要不然先写好遗言?可他貌似不会写毛笔字,算了,反正对这里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与此同时,易辞潇刚回房,就传来急匆匆的敲门声,主人,属下可以进来吗?
嗯。喝口茶水间默默叹了口气。
碧清把门关好,主人,您真的要带纪言一起去吗?
嗯,太子必须出席。
可是那皇帝身体都那样了,他还要搞这个狩猎,肯定就不是他的本意!他现在被尚官景控制,肯定什么都听尚官景!纪言去了死路一条!碧清焦急地走到跟前,用半跪的姿势看易辞潇。
易辞潇:你要是能护住,那你便护住,护不住,那便是他的命。
可是主人,这么久了,您依旧对他没有感情吗?好歹是上过床的情分吧?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易辞潇冷漠道:没有。
行,既然您不在意,即使属下护不住,只要主人不后悔,那属下也就不会自责了。
易辞潇闭目发了嗯声,碧清识趣没再打扰,退下了。
在皇城中,一袭白衣与白发,在棋盘上挪动了一颗子,又在黑星盘上转动了下。
听见门外有动静,传来声音,师父,您在吗?
尚官景从内阁走出,什么事?
拾衣跪下笑说:据徒儿近日观察,易辞潇很少去找何纪言,听说是上次不小心把易辞潇衣物弄脏,易辞潇就开始厌烦,转而去找林姐姐了。
近来东宫管制严密,徒儿一直都没找到时间问林姐姐,但是每晚熄灯多偏晚,隐隐约约还会听见床震和叫声,那是林姐姐的声音没错的。
尚官景浅浅笑了下,为师知道了,按计划行事。
拾衣咽了口唾沫问: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吗?那林姐姐
一个玩物而已,易辞潇若当真感兴趣,多玩玩有何不可?
是,属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