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之亦没忍住噗的声笑了,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纪言靠在墙角,苦思冥想,实在想不出什么赚钱的办法,他居然想起了易辞潇,那家伙虽然狗可是他有钱呀!
太难了,好想回现代
两日后,碧清自认为伤已经好了,接到任务就赶来春楼,不相干的人不想死的话,就给本姑娘滚蛋!
春姨瞧见了,用笑容掩饰紧张,走过去问道:哎呀,这不是碧清姑娘嘛?这是怎么了呀?我们这儿可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我只按主人吩咐办事,把楼里小倌都给我找出来!连续喊上几声,腹部隐隐作痛。
春楼共三位小倌,马上抵达碧清眼前,她按易辞潇描述,找到他说的那人,取出利剑,把声带划破了。
啊呃男子倒地不起,她蹲下观赏成果,舔唇笑了下,我告诉你们,要是他真的感觉在你们这受了什么委屈,你们没有一个人可以活命!
正欲起身,腹部疼痛难忍,幸好有人扶了一把,在她耳边说:差不多行了,我千里迢迢赶过来,你别死了,败坏我名声。
切!
春姨神色有了微妙变化,却还是一副笑脸,碧清姑娘,气可消了?我这有其他楼传来的消息,舒之亦到了玉城分楼,现在应该往杨洲去了。
一群废物!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更来气,你们干什么吃的?人都进去了!不知道拦下来吗?你们要是武功不行,那么多香,不知道掺点药吗?两天前,我主人就吩咐你们找人,你们就是这么找的?到了眼皮子底下了,还能让人走了?
徐悠看不下去了劝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先把人找着吧。
她逮到一个人就猛踹一脚,一群废物!不知道一天天在干些什么!白养了这么多年,蠢货!
情绪牵动伤口,此刻已往外渗血,徐悠不能再任由这么下去,直接将人抱起来离开了。
碧清紧抓对方的手,徐悠,你赶紧给我包扎一下,包厚实点儿,主人是沿途追,我得从小路过去拦截。
徐悠问:你打算怎么拦?
封锁城门,逐一排查!
我说祖宗嘞!你用点脑子好不好?先不说会不会给你封城,只要给你封了城,那皇上就知道了!皇城之中没有一个想让他活下来的,你闹出这么大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没死么?
碧清着急万分,那你说怎么办!
易辞潇都不着急你急个屁?你就放心吧,易辞潇想做什么事做不了?一天天净瞎操心。
碧清说不过,有拳头锤了徐悠几下,用来解气。
从天飞来一位红衣女子,落下在他们跟前,一脸笑意说道:我师父让我查五皇子带了些什么人,刚好跟你的目的是一样的,你现在伤得这么重,我替你去吧。
晚间微风浮动,红裙与发丝都随风飘动,美到让徐悠移不开眼。
碧清没注意徐悠,表情略微嫌弃说:你行吗?你不是也才被我主人打一顿吗?
拜托!在我师父面前,我们总得动手打两下吧?你个女人讲不讲道理?
那你还多管闲事呢!总感觉哪里不对,她感觉身体在下降,是怎么回事?
啊!拾衣见人要跌落,上前接过一把抱在怀中,碧清赶紧搂住拾衣脖子,换了个人骂,徐悠!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想摔死我呀?
徐悠:我突然就哑巴,说不出半句话。
拾衣趁机检查了下碧清伤状,只见血还在不断往外溢,心中有些责怪徐悠,又不好说什么,原来是徐公子,久仰大名,难得一见。
姑娘你好,我
话未说完,拾衣便打断,碧清有伤在身,还请公子带路,先为她治伤吧。?
第三十九章 我不对男人撒娇
在杨洲住了一晚,次日清晨,纪言才吃过早餐还未睡醒,哈欠连天问:哇~这么早就出发吗?舒公子身体真好。
舒之亦有被笑到,解释说:我昨晚可没有乱去地方,跟你一样住客栈的,今天我们先去一个镇,去见见我一位老朋友。
纪言此刻睡意清醒了几分,啊好的。他想快点回到京城,但毕竟受制于人,不好多要求什么。
上了马车后,他感觉坐得没有之前那么舒服,随口问道:凳子换了呀?
换了架马车,空间小一点,行程会快些。舒之亦在他对面坐下解释道。
是小了不少,感觉这么坐,跟舒之亦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咋看咋尴尬,幸好昨天晚上做噩梦没睡好,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中午还是被舒之亦叫起来吃饭的,四处无人,只有路边一家面馆,想来想去,他还是问了,舒公子,你跟朋友叙旧,大概要多久呀?
大概两个日吧,怎么了?
纪言礼貌性笑了下,没事。
舒之亦调侃道:什么人这么重要呀?莫不是你喜欢你口中的那位白发男子?
纪言刚吃一口面还没咽下去,猛地一下呛到了,嚼都来不及,直接下咽空出嘴巴急忙说:没!没没没!我不喜欢男的,不喜欢他,不喜欢他。
那还是那位女生?
也不是,也不是,我现在应该女的也不喜欢了说他喜欢尚官景,一整个给吓住了,现在说什么都是个不是。
男女都不喜欢呀?难道是?舒之亦紧皱眉头假装思考。
不不不!我喜欢人!不是其他的东西!卡壳半天,蹦出来一句,我喜欢自己算吗?
舒之亦:噗!
纪言看着他捂肚大笑,觉得有点无语,这是干嘛呀?有这么好笑吗?
吃饱喝足继续赶路,突然间,路况凹凸不平,车厢内跌宕起伏,让好不容易比较适应马车,不至于坐上马车就吐的纪言,很成功的再次败下阵来。
在边上停一下他实在是撑不住了,一下车,中午吃的那些全吐了,吐完他找颗树撑了下自身,目光转向前途那片石头坑洼路,顿时想死的心涌出。
舒之亦过来扶他,他想矜持下,奈何虚脱无力,手不自觉地就扶了上去,低声问道:这种路况还要走多远呀?
马车师傅回:约500丈。
涉及到他知识盲区,他又问舒之亦,500丈是多远呀?你告诉我准确一点,比如说多少米?
舒之亦解释,不到四里。
数学历史都没有学好,到这份上还没听懂,他沉默了。
还好不算很远,半个时辰不到,就又是平坦大道,舒服太多容易犯困,靠在角落,他又昏昏欲睡。
肚子空空,这几天也没学到什么,就会了点忍饿,实在是不好意思总给别人添麻烦。
夜晚降临,马车从加快行驶变成忽然停止,迎面碰上一位身穿红衣骑马而来的女子,拦下马车,见里面的人不出来,她一声哀怨,里面的小公子,都不出来见一见吗?这般冷淡,可让小女子好生伤心呢。
阁下为何拦我们?舒之亦出声道。
纪言感觉这声音无比熟悉,对语调听着更熟悉,使劲儿在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