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纪言一把扑上去抱住,尚官景!你真是个大好人!
那殿下还怕臣么?尚官景笑而不语,接住人之后索性将其抱起,一步一步走向密室。
不怕啦!不怕啦!高兴到手舞足蹈,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同进退!打倒万恶的易辞潇!冲鸭!
说完开心的楼着尚官景脖子蹭,心中暗道:小说不可信,这么温柔的白发哥哥怎么可能会是坏蛋呢??
第四十四章 打晕了,带回去
白纸画上圈圈图案,形成一个五角星的图案,尚官景在中间汇集处,简单点上一点。
殿下想先知道什么?尚官景停笔含笑问。
纪言没看懂,指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圈,这是什么呀?
这是拾衣,对应自私。
纪言眼神瞬间亮了,原本小说只提到过拾衣,易辞潇还有一个敌国将军,剩下的两个他都不知所以,可眼下正是他问明白的好时机,那你依次告诉我呗!
那便说一个殿下绝对猜不到的,舒之亦,欲望。尚官景紧接道。
纪言顿时恍然大悟,所以他才会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整日往青楼里面跑对不对?
尚官景笑笑,先肯定他的想法,殿下很聪明。
长这么大,活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被夸,虽然未必是真话,但光听也开心呀。
好学心愈加强烈,继续!继续!
尚官景跟他说了很多,他保证,今天绝对是他从小到大听得最认真的一次课,好希望尚官景的鼓励式教育,在现代大肆推广。
原文没提到的五皇子,也是五恶之一,代表的是贪婪,这倒也挺贴合,现在他一整个崇拜尚官景。
到午饭时间,纪言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他们往膳厅走去,尚官景走在后面问:上次拾衣带了个人回来,殿下觉得怎么处置舒之亦比较好?
纪言停下脚步,带着期望的眼神转身,你真的会听我的嘛?
自然。
他产生出一个荒唐又合理的方法,要不你把他放了,再帮我还他点钱呗?
可以给他点钱,但这并不是帮殿下还的,钱是可以用来补偿殿下今日给他添的麻烦,但绝不可以是用来还你口中的赎身之钱,他能把你从土匪帮里带出来,是因为领头人是他,懂吗?
纪言就这样愣愣听解释,也不管听没听懂,点头就是嗯嗯嗯。
尚官景笑而不语,摸了摸人脑袋,轻轻推向前走。
在皇城中昏昏度日,半个月后,天气入冬,逐渐转寒,他在宫外见众多女子大小包行李提着走。
纪言问:她们这是去干嘛呀?
碧清给这个弱男子拿来暖手袋,递过去回答道:估计是皇上感觉自己命不久矣,遣散后宫了吧。
你们古代皇帝,死了不都是要这些妃子陪葬或者要变成尼姑吗?他当初看武则天的时候,好像就是当尼姑的,还算比较仁慈的了。
碧清手指重重地点了下他脑袋,印出个红印才满意,古至今来皇帝多为薄情,那又不是当今圣上,现在这个皇帝好着呢,要不然你六七岁的时候就被活活淹死了。
这虽然也是很好的结果,可他还是不禁伤感,可是她们又该何去何从呢?都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娶?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烦不烦啊?你口中的一夫一妻就是在白日做梦,当初易王那么爱他妻子,到后来还不是纳了妾,能不能现实一点?
纪言渐渐听出其中意味,笑了笑道:所以你是让我接受易辞潇三妻四妾咯?
碧清皱眉道:不然呢?难道你还想主人独宠你一人不成?
听上去有一些好笑的意味,他摇头笑意更深地说:我不稀罕。他是被外婆百般呵护长大的,什么疼爱没享受过?
谁逼你稀罕似的,我主人还不稀罕你呢,没点自知之明。这几日纪言总爱缠尚官景,每每看到就烦心,现在已经达到看见纪言就烦的境界了。
不想再与他多谈,转身走了。
纪言没管,双手塞进暖手袋,垫在围墙上,下巴靠上去,继续观看这一幅行人离走的景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爱多想,果然是遭受了封建社会的毒打,人都变得多愁善感了。
午时,以往早早来膳厅等饭吃的人,离奇没早早到来,碧清万分嫌弃,这么晚还没来,死哪儿鬼混去了?
拾衣象征性劝了劝,这来早了呀,你说他就知道吃,这来晚了呢,又是鬼混,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凶干什么呀?
你个墙头草,别跟我说话!碧清怼道,要不是打不过,皮怎么都得扒下来一层。
终是不放心,碧清出门寻人去了,只见远处尚官景怀里正是她要找的人,而纪言则昏迷不醒。
尚官景!你想干嘛!?她冲上去质问道。
尚官景用脚踹开房门,边回应碧清,你问我倒不如去问易辞潇,死士身强体壮,并且适应药效,撑三个月不是问题,两个月身体不适,一个月完好无损。
有没有想过普通人?普通人会在一个月开始发作,绝撑不到第二个月,再者,换成体弱身体有特殊状况之人,有没有想过一个月不到会要了他性命?
不等碧清说话,先进了房间,好生将人安放在床上。
碧清追进来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主人给他下毒了?他用来控制死士的那种?
是或与否,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尚官景拿过只手把脉。
放你娘的狗屁吧?我主人巴不得掏心掏肺地对他好,给他下毒?你少冤枉人!碧清反驳。
一旁拾衣笑出声,立刻有人瞪她,于是浅浅地表了个态,小姑娘啊,你家主人对他真的要是掏心掏肺,就不会为了五星运转盘,把人送进皇宫了。
呃况且,你咋就知道,是我师父在血口喷人呢?拾衣对她眨眼。
碧清不语,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尚官景对拾衣道:好生跟着,绝不能让其察觉。
是!
夜晚降临,碧清在约好的地方等待,一个时辰过后,终于来人了。
说代号。
易辞潇取下披风道:碧清。
主人!碧清脸上立即扬上笑容,主人您怎么来了?不是说最近在扬州那边吗?
路过,易辞潇递过一粒用小纸包住的药丸,给他吃下。
碧清缓了下才接过,主人,你真的给他下毒了?
嗯。交代完便欲离开。
碧清拦住去路,追问道:主人,您真舍得呀?就不怕他真的一命呜呼了吗?要是真死了怎么办?
不该问的别问。
我偏要问!他弱成那个样子,会对您造成什么威胁?他即使背叛了您,您一掌拍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且没名没权的人用毒,这并不是您的作风。碧清说着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做好我吩咐你的事,其余的别管,别问,本王自有定夺。说完,踩过树梢翻越城墙,离开了。
碧清整个人都焉了下来,她跟了易辞潇多年,从未见过他对一个人如此上心,那次狩猎她真的要以为他们两个人要修成正果了,想不到啊,又整这一出。
拾衣一路紧跟,就眼看着人到湖边散心,散散还坐下了,差点急死,忍不住出来假装路过,碧清?你怎么在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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