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移出半个脑袋颤颤说:在古代做不了的,要用现代的高科技,你要不然还是先验验五皇子吧。
验过,相融。他直直盯住那探出来的半个脑袋,一滴泪水划过脸颊,旁边太监连忙递上帕子擦道:陛下,龙体要紧。
那你就再试试他跟他妈他母亲的,那不能相融的可能性就大了,除非你是A型血,他是B型血,生出来一个O型血或AB型血。
妖言惑众!太监又急了。
纪言感觉易辞潇没有要阻止他的倾向,稍微硬气了点,探出整个脑袋指着太监骂,你还满嘴跑火车呢!怎么就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了?你俩都有一半的可能性血液是相融!不信你试试!
他感觉太监有冲下来打他的欲望,有些后悔了,悄悄问易辞潇,你怎么不拦着我点?我死了怎么办?我还怀着你孩子!
无妨,李公公我也不喜欢,骂了就骂了,他不能把你怎么样。易辞潇趁机摸了下头,轻声问:你如何得知这些?
我好歹是个现代人,这是基本的常识!他是绝对不会说,由于他太笨,他妈觉得是抱错了孩子,上各大医院做了各种亲子鉴定,结果都显示亲生。
无法,他妈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女人,选择了古代的方法滴血认亲,相融后,就去百度找各种否定滴血认亲的资料,然后来跟他说,他们只是血型一样,不能代表是亲生的。
亲子鉴定结果和滴血认亲都摆在面前,他妈终于不得不承认,她作为精英女强人生出来一个笨儿子。
他当时问他妈,会不会我的智商是遗传爸的呀?
他妈回答:你爸有你这么蠢?
好像也是他羞愧地低下头,没脸继续说话。
两个重点本科毕业生,怎么就生出来他这么个蠢的呢?他也很疑惑。
片刻过后,皇上再言:再取一碗清水来。
太监劝道:陛下,胡说八道之言,不可信。
李公公,你同朕试试。
皇上执意如此,做下人的也不好不遵,迅速又取来一碗清水。
纪言真没想到这皇上会这么听得进话,推动易辞潇一起,走,去瞧瞧。
阿言不怕?
怕呀,所以才把你拉起来垫背,快点快点。
最终他还是见到两滴血相融在一起,推理正确他瞬间就开心了,小跳起来道:我说吧,我说吧!这玩意没有一点科学依据!你个糟老头子就知道胡言乱语!
咳咳咳
一阵夺命连环咳,纪言都怀疑皇上要当场完蛋,你别这么激动啊,这又不代表着你跟他有什么血缘关系,这只是碰巧你们血型一样或老头是万能血,就会相融。
所以咳咳咳你咳咳咳!
纪言揣测他想问的问题,如实说:至于是不是你亲生的呢,我也不敢确定,我听碧清说过,蓉妃是你出游相遇的女子,后面她来找你,身边还带了个孩子,说是你的。
虽然这种剧情又狗血又离谱,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一个女的,她千辛万苦来找你,这孩子要不是你的,她带到你面前的必要是什么呢?让你查出真相之后杀了孩子剐了她?
我不知道事情背后的真相,但请你用常识理解,一个人有没有脑子。就算是他这种没脑子的,也实在是想不出,拿着别人的孩子来找昔日情人,还有就是,其实之前的太子早就
阿言饿了么?易辞潇打断问道。
你这么说是有一点,言归正传,他接着说,早就没
好。易辞潇答道。
两次打断,纪言再傻也明白出,不能继续往下说了,眼珠子一转道:之前那位太子早死于那场狩猎,我不是他啦,我现在只归易辞潇管。他刚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会把易辞潇当靠山。
好很好他与忧心忡忡的皇上对视,能察觉出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蓉妃遭万人唾骂,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当初碧清与他说都是咬牙切齿,皇上却始终有爱,但他也不明白,如果真的很爱怎么会在乎流言蜚语?孩子亲不亲生又有什么关系?
他承受不住对面带来的目光,扯了扯易辞潇衣袖,表示想离开。
易辞潇接收到后行礼,还望陛下恕罪,内人被臣娇养惯了,此时已过用餐时间,怕是饿坏了,请容臣先带他走,改日定向陛下请罪。
皇上摆了摆手许肯,又开始捂嘴咳。
走出来后,纪言兴致勃勃问:易辞潇!皇城里面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呀?这次我总不用再吃剩菜剩饭了吧?
何时让阿言吃了剩的?易辞潇趁机摸上他头问。
我上次给蓉妃守夜,连吃了好几天剩的,都想吐了记忆回转,本来就不好吃,刚好又是孕吐期,可以这么倒霉也是没谁了。
易辞潇保证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皇宫呢?这又是一个很令人头疼的问题。
过万寿节后。
那我们这两天就住这里?宫斗剧看多的他总感觉危机四伏,安全吗?
阿言愿意和我睡的话,就会很安全。他还正愁找什么借口共眠,机会这不就来了?
纪言拉着易辞潇与他对视,他非常真实地说:我真的不是因为自己害怕,我主要就是担心宝宝会受到惊吓,所以请答应我,保证宝宝的安全可以么?
当然!
奈斯!纪言伸出手想击掌,忘了古代人不懂这意思,默默收回爪。
易辞潇借机抓住,转为十指相扣,阿言莫要摔了。
我的天,你真的好油腻,我待会还要吃饭,别恶心我行么?甩了甩,无法挣脱,他只能叹气接受。
到用餐处,纪言开启狼吞虎咽模式,嘴里得空就聊聊,皇上叫我来就为了个滴血认亲?他之前没试过?
试过许多次,都不相融。易辞潇慢慢为他夹菜。
那他还继续试的意义是什么?
因为他也发现阿言性格大变,与以前大不相同,他又抱起最后一丝希望。
啧啧啧,之前那太子真够惨的,只是滴血认亲就被否认,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当场抓奸呢。纪言边吃边摇头,吃到好吃的又点头,哇!它好好吃,你尝尝?他投喂块桂花糕。
易辞潇看了看拒绝,我不爱吃糕点,我看阿言吃就好。
易辞潇!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放下饭菜,跟人讲道理,能好好说话不?你隔哪学的些五花八门?你去跟你青楼的那些小情人说,别恶心我,我不吃这套啊啊啊!
我哪来的小情人啊?阿言净瞎吃醋。易辞潇装上委屈。
青楼混得跟家似的,老相好百八十个,没做点什么谁会信?
阿言误会我了,那些胭脂俗粉,我可看不上。说完直勾勾看纪言,饮下口酒。
谁信啊?不想再与易辞潇争辩,他起身道:我吃饱了,哪里可以洗澡啊?
易辞潇失落道:阿言都不等等我?
为什么要等你?老流氓一个,等就要一起洗了,他虽然蠢又不是脑残。
来人,带阿言去沐浴,神色尽是难过,我一个人独自再喝些。
你他妈戏好多呀?怎么不来个离别吻啊?真他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