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被赶了出来,纪言肺都气炸了,你早知道他不会信!你还让我来!你居心何在?
我说多少,阿言都不会信,倒不如让阿言试上一试。易辞潇抚摸头笑笑说。
不想理你了,滚开!纪言怒道。
接下来,想去哪?易辞潇转移话题道。
尚官景先放一放,我先跟拾衣算算账,你给我颗订契丸。纪言伸手去要。
还在东宫中,未带出门。
那就先回去吧!正好女主机灵得要死,他得好好想办法对付。
回到东宫一身轻,迎面跑来不明人士的质问,怎么才回来?细看原来是那天跟他对质的大妈,也就是易辞潇的奶妈,他很不喜欢绕道走开。
他,他他上哪去啊?月姨问易辞潇。
月姨,我们都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易辞潇随意说了句,就追人去了。
哎!有没有好好吃饭啊?月姨原地喊了声,却得不到回应。
你不喜她?为什么?易辞潇牵上手,轻轻拉扯问。
纪言赌气说: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呗,我就讨厌她那副嘴脸!我凭什么喜欢她?碧清不在,真把自己当老大了
在停滞空间中,那月姨虽然是从小养易辞潇长大的人,但是他们其实并不亲,易辞潇对她也只有那么点尊敬,让她管理王府的钱财,还是因为碧清顾不过来,现在碧清一走,一整天在东宫里耀武扬威,看着就心烦。
突然想到了个更气的,邦邦打了易辞潇两拳,而且凭什么?你之前把我折磨得要死不活,她在那里看戏,还说什么反正我吃了都会吐出来,也没有必要花太多钱在我的饮食上,给那些妾室补补身子,女子才能生孩子。我后面怀孕了,又觉得我是怀的是怪胎,她时不时去问徐悠我是不是有病?
好啊,你只不过是饿了几顿,几天没睡,怎么了呢?身体有问题吗?没有!心理有问题吗?更没有!她就跑过来跟我说,我又干嘛干嘛了!我他妈又没跟你结婚,她凭什么说我!所有泪水含在一起,从他眼里流出,滑过脸庞。
你你居然还把孩子给她要不是我孩子不是什么肉体凡胎,她早就把我孩子掐死了又蹦又跳的,易辞潇擦眼泪都无从下手。
易辞潇:我去抱回来。
那你别光说不动了,你去呀!又踹上一脚,他才解了点气。
易辞潇离开后,他对躲在暗处看了半天,又不敢过来的月姨擦干眼泪做了个鬼脸,就是哭给她看的,怎么滴吧?
碧清走了怎么也轮不到她来,整天狐假虎威,讨嫌死了。
他在房间等很久,易辞潇也没带孩子回来,担心出什么事,起身去找迎面碰上易辞潇,啥也没带,他更担心了,孩子呢!?
放到别处去了。
你为什么不带回来?她是不是出事了?你说话呀,哑巴啦?
她挺好的,我不想带来。易辞潇解释道。
你什么意思!?你也不喜欢女孩子?那你还给我,我带她去喝西北风,女不嫌父贫,我捡垃圾都要把她养大。纪言欲说欲走。
不是,今晚想干点别的,阿言明天再见她好不好?
纪言这才闻到易辞潇身上的酒味,震惊道:你又被下 药了??
第六十六章 逼易辞潇去当妈妈
他被人扛上床,一时之间局面混乱,他急中生智连忙安抚道:易辞潇,我想跟你谈谈心。
易辞潇借着酒意上头,偷偷亲了一口道:阿言说,我听着。
只要不是上床,亲两口问题不大,他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开始了长篇大论的抒情环节,我跟你说,我上次死之后看见我外婆了,我才知道她在我10岁那年病逝后,一直都没离开。
直到我大学晚会上的一次演出,我的琴声吸引住了一个女孩子,于是我外婆就离开了,代替她爱我的是那个女孩,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他问道: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生命体质跟你们的不一样?
嗯,记得。易辞潇闷声道。
我的生命源于别人对我的爱,小时候我是父母爱的结晶,可自从我有一次被人贩子绑架之后,他们的爱出现了裂缝,而我也不再被他们爱,就由外婆接管,那个老太婆真的很爱我,所以她死后灵魂都留在了那个世界,一直等到再出现爱我的人。他看着易辞潇直视的目光有点虚,你就别让那个老太婆这么喜欢的人,受你的摧残了好不好?
易辞潇很想答应,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只能保证,我会轻点。
纪言赶紧继续讲故事,争取把人哄睡觉,以保菊花,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是那个喜欢我的女孩子出车祸去世了,她不愿意为我停留,又放不下对我的执念,然后我就跟她一起来这儿了。
撇了撇,易辞潇听得极为认真,半点没有要睡的迹象,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讲,再然后就是这个世界的画面了,你,尚官景,碧清你们做了什么 就像放电影似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见了尚官景的谋划,你在我嗝屁后的后悔,还有碧清事件的起因与过程,我全都知道了。还包括你去青楼都说了什么,干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所以你现在搁我跟前就像没穿裤衩一样!
易辞潇笑了笑,摸上发丝道:阿言要是想看,我现在就可以脱下。
你大爷的,你睡不睡啊?纪言忍不了了。
阿言再讲讲,说不定我就困了。
纪言在夜中对上愈加炽热的眼神,放你娘的狗屁!越讲你越精神,给我滚出去!
那位喜爱你的女子如何了?易辞潇问。
话说回来,我倒是够倒霉的,她穿成公主,就是之前我们去参加婚礼的那个文玉公主,她过得逍遥自在,整天在青楼里面听听曲,嫁老公也嫁了个还不错的。
我是想问,她还喜欢你与否。
纪言无语了,易辞潇搁这瞎吃什么醋,她真正喜欢的人又不是我!她有抑郁症,在我的钢琴弹唱中感受到了温暖的吸引,所以才对我有了执念。上一次我在勾引秦岭鹤时的琴律换了,她不可能再喜欢我了,你想什么呢?
易辞潇也非常执着,那她为何会喜欢你的琴?
都说了人家有抑郁症,纪言恨铁不成钢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我弹水星记都充满了对生活的向往,对于一个迷恋音乐又有情感交流障碍的人来说,我的琴声就会是某种光源,你懂不懂艺术啊?
易辞潇赌气环住人的腰,不懂。
纪言大腿碰到某个东西,起了疑心,直接上手一把抓,是软的,易辞潇!你大爷的,你就是喝醉了!又骗我,滚!
我没有,是阿言说我被下 药的,我没说过。易辞潇耍赖,死死抱着不撒手。
脸不要了?纪言咬牙问。
没有过。
给纪言整笑了,正了正嗓子道:妈的,还没洗澡呢!你身上太臭了,滚去洗干净了再抱我!
没力气了,阿言帮我洗易辞潇就是死拽着不放手。
你好歹也是书粉们的霸道总裁,别跟个小娇妻一样的黏黏糊糊,赶紧滚蛋!
依旧是无动于衷,实在是受不住这一身酒味,滚起来,我给你洗!
浴池旁,易辞潇眼睛全程黏在纪言脸上,听从指令抬手,转身。
脱完衣服,纪言完事走人,转过身没走两步,猛地被拽进浴池,啊!易辞潇!
从水中探出头,擦了下脸部,还未等睁开眼,嘴唇上来了柔软的触碰,他不再那么反感与易辞潇接吻,但也不会主动。
舌尖相触,浴池水温的发酵,易辞潇酒意醒了不少,他抬起眼皮,细细观赏纪言情难自控,继续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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