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过去的号码竟是个空号?他彻底被绑匪的行为举动弄的一头雾水。
只好顺着花圃往前走,走到尽头出现一间小房子,应该是主人用来休息的地方。
他浑身戒备地缓缓推开,脚步放轻往屋里走。
这间房里的甜香味更重了,气息扑面而来。
他闻到浓郁的甜香味,身体浑身不得劲,是从心底泳上来的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他说不上来,就觉得人变得很燥热,很难受,他屏住呼吸好多了。
第19章 花花公子19
小腿脚踝处传来微软磨蹭触感,林时朗垂眸,便见是刚刚带路的黑猫用身体绕他打转,看到他注意到了它,朝前面挥挥爪,挥爪的方向有个小圆门,门里有什么不得而知。
黑猫走前面,两只前爪扒着门,歪头看林时朗。
林时朗惊悚的从一只猫的眼睛里看见了乞求?
世界玄幻了?还是他眼睛出毛病了?
林时朗推门,抬脚,脚背上有只猫,他却感受不到一点重量,仿佛脚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他甩了甩脚,黑猫牢牢抱住他小腿,张牙舞爪凶凶的。
这个抱腿动作,不知怎么的想到了rb酒吧之行的那个醉鬼.........
抱腿抱的如此熟练如出一辙。
他盯视着小东西,把黑猫盯得毛发直竖。
林时朗觉得自己大概神经了,把一只猫和某人联想到一起,难道就因为抱腿动作一样?
就这样,黑猫蹲在他的脚背上两爪抱住小腿,不下来。
小圆门里是间卧室,卧室只摆了三样东西,一桌一椅一床,简陋空荡,桌上摆了几个相框,相框里一个女人抱着小男孩,这个女人就是外面画像里的那个人。
黑猫咬着他的裤脚把他往床边拖,小家伙力气大的不像一只猫,折腾的他身体晃动一下。
床是普通的木质硬床,外罩一层白色帷幔,还挺有少女气息的........
黑猫嗖的穿过帷幔跳进去,林时朗揉一把眼睛,不敢相信亲眼所见的异常现象。
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人他都对付不过来,还要再来一点非人类的?
黑猫咬开帷幔,身体蹲卧于床上人的胸膛口,昂头看他。
林时朗脑袋轰地炸了,床上躺的人不就是某个麻烦精醉鬼吗?和他传过绯闻的二皇子!
他事后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叫楚谨瑜,未对外公布身份的二殿下。
黑猫焦急的围着楚谨瑜打转,用小脑袋拱床上男人的手。
高冷猫这会知道出声了,朝林时朗喵喵叫,那人性化的担心小模样,和人没啥区别。
林时朗俯身低头扒开楚谨瑜的眼皮,正常的,倒是心跳快了些,其他的大毛病没有,说明只是昏迷了,林时朗用鼻子嗅嗅,一股子浓郁甜香味冲入嗅觉,这甜味楚谨瑜身上传出来的。
他一阵头晕目眩浑身发软,林时朗连忙闭气,用手挥散味道。
这味道太邪门了,怎么和催/情/药似的?
闭气不是办法他总要呼吸,林时朗打开窗子通风,挥散房间味道,他没进来之前,整个卧室密不透风,人尽然没给憋死在里面。
黑猫用爪子抓他裤脚,林时朗现在可不敢把它当一个普通动物对待,这货是灵猫吧?他如此想着。
黑猫把他带到旁边的小厨房,指着一个小红盆看他,林时朗试探拿起盆子,见黑猫没反应又试着接了一小盆的水,然后黑猫对他点头,往前跑,又是回头盯他。
林时朗几乎摸明白了黑猫想表达的意思,端着一盆水原路返回。
是要他帮楚谨瑜擦脸吗?他想。
黑猫跳上床指着楚谨瑜的脸,林时朗心道果然如此,然而他猜想错了,他找来的擦脸棉布被黑猫抓碎成布条林时朗凝视着床上龇牙咧嘴的猫,自语道:总不会让我直接泼吧?
哪知黑猫真的点头了!
林时朗看看黑猫又看看楚谨瑜,俩有仇吧?
想是那样想,但他泼水的动作一气呵成。
一盆水滋下去,楚谨瑜红润的脸立竿见影的........变苍白,他寻思着一盆水怕是浇不醒,连去打了第二盆,端着第二盆水回来的林时朗,看见了醒来的男人虚弱靠着床的另一头。
然后慢慢地转头,视线聚焦在他身上。
林时朗淡定的放下水盆说:醒了啊?给你打的擦脸水。
楚谨瑜双唇泛白,面上没有血色,虚弱的咳嗽几声:你笨死了。
林时朗脸上一冷不和他废话:说说上次的事和这次的事,还有,他视线移到楚谨瑜怀里的猫:顺便说说猫咋回事。
上次什么事?楚谨瑜装傻。
林时朗搬来房间的唯一一张椅子,放到床头坐下,表情很是严谨:别装傻。
楚谨瑜撸着怀里的猫,张牙舞爪的猫在他怀里舒服打起小呼噜,乖的不得了。
他老实说出原由:她上次想利用你把我打回平民身份。
林时朗一联想联邦如今的局势,隐隐有个猜想,如果说有谁最想楚谨瑜丢掉皇子身份,非大公主莫属。
他真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林时朗表示怀疑。
他问他:怎么个利用法?我可不觉得自己能有那么大作用。
楚谨瑜冷冷一笑:单凭你当然不能,若加上全联邦的子民就不一定了,一个德行尽失的皇子不配为皇太子,可惜她错估父亲的执着。
林时朗说:我没记错的话,你那晚可没喝醉,是你自己倒在我车旁,我要出去寻找拍照的人也是你装酒醉拦着,不是你的阻拦,哪有后面乱七八糟的新闻。
没错,一切都是我促使的。楚谨瑜抬眼:他想让我染上私生活混乱的名声,我为什么不让她得偿所愿?我要让她知道,就算她争千回,争万回,皆属徒劳!
所以你利用我达到你的嘲讽目的?林时朗表情平静。
楚谨瑜闭眼漠然。
那好,我们再说说这次的事,辛悦被绑与你有关?林时朗问他。
或许吧。楚谨瑜思量了一番,又说:就算我现在告知一切,你也出不去了。
林时朗霍然起身,走到窗前借着月光往外看,果然看到了不远的地方有人守卫,可怕的是他感觉不到他们,他的警觉何时低到连百米的人都感觉不到?
他们是?林时朗意有所指。
楚谨瑜垂眼遮住眼里的讽刺:他们是监视我的人,如你所见我被监禁起来了,你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许是他们终于容不下我,打算逼死我,你与我曾传过绯闻,是最好的替罪人选。
替罪的?林时朗站在床前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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