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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阅读-吃鸡不吃皮(18)(1 / 2)

嗯。凌吱点头,吞下嘴里大块鸡腿肉,见不得人的事就应该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处理,搬到城门前不就等于公之于众的吗?

温水顺着壶嘴咕噜噜倒进茶碗,佟虎体贴的将温水送到凌吱手边,搬尸不露面的动机只可能是有人想借六扇门的手端了贩卖阿芙蓉的买卖,或者根本就是更夫撒了谎,那两具尸体是在默许下搬到城门旁的。

并非他思想阴暗,将人心想的过于险恶,而是人性恰恰如此。

现世经验不停灌输给他一个道理,人之所以需要不断接受教育,是因为生来兽/性未驯。

[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过于童话,半大孩子拿石子划人汽车并不少见,头胎的孩子背着家长体罚二胎的弟弟妹妹也常上新闻,当然不乏像姜彧一样从小虐/杀动物的变态,他们善吗?他们比豺狼还恶,却拿着他还是个孩子的免死金牌招摇过市。

是谁创造了他们?是同样没被驯化为人的大人。

所以大人就不会撒谎了吗?开什么玩笑,大人只会更加游刃有余。

赵万里被佟虎说得汗毛倒竖,他一点都没怀疑过更夫,一是更夫符合受惊后反应,二是更夫在城里打更没有十年也有八载,为什么撒谎?银子吗?

屋内一时间陷入沉思般的寂静,烛火被三人的呼吸吹得摇曳,像是一场独角戏,摇摆在怀疑、笃定,和理性当中。

吃完碗里花生,凌吱用温水顺了顺食物,打破沉默,虎子哥说的这种可能性是有的,就依你先前所说,你明天负责查延津门百米之内有无席老板名下商号,我和虎子哥先到六扇门确认亲属来没来认尸,然后借着拿口供的机会探探更夫口风。

成,那我先回了。赵万里最是识趣,捕捉到凌吱言语流露出送客意味,半点儿没有拖泥带水,抬屁/股闪人。

第29章 试探

这夜过得并不安稳,凌吱又做梦了,他梦见被罩在柔软的棉质面料里,透进的阳光很柔,一只软嫩嫩的小手在揉他肚子。

很痒,他想笑。

可后来,他死了。

次日,隅中。

直至迈出六扇门,凌吱脸上的不可置信仍旧挂在脸上,他偏过头,很认真地对佟虎讲;我小时候见过他好多次呢,可验尸那会儿真是半点儿都没认出来

若非有人看到告示通知宋启认尸,凌吱打死也不会相信死者是宋郎中的幺子宋睦。

宋睦是什么人?当年风风光光嫁到蒙桑城的倒插门女婿,逢年过节回家都会被当作爆炸新闻议论的,而且谁没见过宋睦面如满月白白胖胖的富贵相啊。

抬回来的尸体分明跟老萝卜干似的,还受潮生了绿毛,烂得酸唧溜的,分明八竿子打不着嘛!

凌吱没认出来,佟虎就更是两眼一抹黑了,打小出了名的眼高于顶,走路不看人的货,压根就没理会过宋睦长什么模样。

不过古往今来碰了毒的无一例外,五官气质都会朝着病态急转直下,倒也不稀奇。

跟着凌吱钻进马车,佟虎用一种不具情绪的语气回道:四十出头看起来比他爹还苍老,没个十年交情,谁能认得出来?

那倒也是。凌吱往边上挪了挪屁/股给佟虎空位置,宋郎中此番必然是知情不报,他儿子那样,他做了大半辈子郎中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看出来是一码事,管不管得了是另外一码事,忍不忍心就涉及到了那句虎毒不食子。

佟虎说时无恙,说完眸色黯黮少许。

人们口耳相传的只是虎毒不食子,没说老虎不会抛弃体弱的幼崽让其自生自灭

在威猛魁伟的石狻猊目送之下,瘦弱的马车颤颤巍巍地驶向延津门。

昨日报官的更夫就居住在延津门附近的德庆巷,德庆巷与出城必经之路临府街交汇,远比靖顺巷要繁华,但也正因其寸土寸金,以至于巷内都是三四户挤在一个院子里生活。

巷口把头第一家是大名鼎鼎的枣糕老字号隆平斋,无论是进京赶考的书生,还是往来晟都城的商贾,再或者走远途的镖师,路过此地都会捎带脚买上几块。

枣糕,既有早日高中的美好寓意,又有离家人早归的那份牵挂之情,味道口感就更不用赘述了。

甜香顺着帘缝飘进马车,用过早膳的凌吱还是丢出息地被勾了魂,膝盖一歪撞上佟虎的腿,吞了吞口水道:吃不吃?

凌吱自小就有主动请客的觉悟,但凡手里那两个子儿能掂出个响儿来,凌吱都会花到佟虎身上。

尽管如此,佟虎依旧对他爱答不理,隔三差五还赏他几个连环大扁踹。

若是放在现今社会,凌吱这种无怨无悔致力于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可以称之为绝世舔狗。

但它摇着尾巴醉心于讨好主人,本身就很快乐,主人或多或少也有点儿稀罕它,你能还说它贱吗?它不就是只热情黏糊的小宝贝儿吗?

八年前鬼迷心窍瞎了眼,八年后目盲的毛病好了,这不就反应过来了?

叫停马车,佟虎赶在下车前啵了口凌吱娇痴的脸蛋儿,顺妻意道:你吃我就吃。

此时隆平斋排队的人不多,前头不过四五人,凌吱拍着腰间干瘪的钱袋子暗自感慨,馋鬼的舌头,穷鬼的命,穿孔的老胃,无底洞。

凌吱心里正念叨着顺口溜,佟虎的呼吸喷在了他耳畔,你看屋内右侧红漆柜子上的花瓶眼不眼熟?

花瓶?

寻向佟虎所指,凌吱的视线很快落在垂腹圈足的玉壶春瓶上,瓶型常见,巧的是瓶身上的兰花,画风与乐鹭居屏风苏绣别无二致!

凌吱浅勾唇尾,低语道:馋还给馋正当了。

前头那位牵小孩儿的妇人一撤,凌吱立马箭步上前扯了个大到闪耀的笑,掌柜的,给我们来四块。

好嘞!见凌吱笑的喜庆,掌柜语气跟着热情不少,贴心询问道,包一起,还是四块包两份?

包两份吧,有劳。凌吱故意拖延时间,手肘捅捅咕咕地戳佟虎,咱家那个花瓶都过时了,你看人家那个多别致。

咱家那个都用好些年了,过时是必然的。佟虎心领神会的略微铺垫,而后委婉道:人家这个一看就是新式样,指不定多少两呢。

哪里是什么新式样,都是人家淘汰下来的,不值什么钱。生意人最懂眉眼高低,将枣糕交给凌吱后,才去接佟虎递来的铜钱。

多少拿下的?要是不贵到离谱我们也淘一个回来。迫不及待地咬了口枣糕,凌吱一改往日刚强,挽着佟虎手臂将头倒了上去,春天了,家里插些花,氛围好。

掌柜嘶了一声,回忆道:好像是两贯左右,去年年初在抚昌巷二手铺子淘的,当时拢共也没几个,你们现在去不一定能买到一样的。

啊,那可惜了。凌吱作遗憾状。

待会儿去看看,没准会心怡其他也说不定。抹掉凌吱嘴角的枣红色糕点渣,佟虎回头对掌柜道了声谢。

两人挎着胳膊拐进德庆巷,随即相视一笑,大快朵颐地解决掉枣糕。

摸着巷子往里走,正数第三个院儿便是更夫的住处,夜里敲梆子,白天自然在家睡大觉。

凌吱瞥向矮墙内,见两个小姑娘一个在踢毽子,另一个则坐在小板凳上认认真真地数数,凌吱清了清嗓,进院后行至数数的小姑娘身前,手撑膝盖幼声道:小妹妹,知道刘放伯伯住哪屋吗?我听说他病了,来看看。

小姑娘乌亮的眸子从凌吱的脸上移到佟虎身上,绞着手指怯生生道:我爷爷没病。

严格意义上来讲,更夫仅仅受了惊的确不能称之为生病,凌吱这么问显然存有试探目的,不过小姑娘既然都说了更夫没病,他自然得换个方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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