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慈在书房忙到了深夜。
这个世界的剧情虽然垃圾,但他并不能轻易松懈,梁朝几百万条人命掌握在他手里,他不希望自己的计划有哪怕万分之一失败的可能。
再放下笔时已经是深夜,顾慈甩了甩酸痛的手腕,打发走了值守的太监,鞋都没脱就四仰八叉的躺上了身后的软榻。古代没有钢笔,写字只能用软头毛笔或是炭,这段时间下来,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肌肉劳损了,偏偏他又有苦难言,毕竟他身为皇帝,总不能拿着黑乎乎的碳条批奏折。
顾慈今天有些累,本来只想小歇一会儿,谁知竟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隐隐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身旁的软垫忽的微微下陷,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从身后搂住了他。
“许贵妃...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顾慈眼都没睁,握住来人搂着自己腰的手揉了揉。
“陛下工作劳苦,臣妾只是想替您分忧罢了。”
许君瑞低低笑了声,一条细瘦的长腿攀上了他的腰侧,带着暗示性的磨了磨。他进门时便脱掉了身上披风,此时只穿了件水红色的肚兜,肥软的阜户恰好蹭过顾慈的腿根,惹得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仅存的睡意更是一点也不剩。
“嘶,真拿你没办法。”
顾慈任由他蹭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住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许君瑞惊呼了一声,肚兜的系绳被扯开,露出了大片带着吻痕的肌肤。青紫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肉上显得有些刺眼,显现出一股脆弱的色情。
许君瑞的下身什么也没穿,他的性欲旺盛,只被顾慈揉了揉臀肉就哆嗦着腿湿了,软腻的逼肉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掐出水来,圆鼓的蒂珠耷拉在阴唇间缩不回去,上面覆了一层晶莹的水光。他动情的厉害,前端的肉茎高高翘着,腰身也有些发软,修长的指尖主动扒开了层叠的逼肉,恳求顾慈快些疼疼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陛下......”
饥渴的小洞被巨物开凿贯穿,许君瑞趴在床上,爽的连舌尖都吐了出来。细窄的腰肢绷紧的几乎折断,漂亮的蝴蝶骨不自觉的颤动,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飞溅的骚水喷的到处都是。
“许贵妃可真是难满足啊,早上才刚做过,这会儿便又忍不住了。”
顾慈的手隔着肚兜抚摸着翘起的乳尖,肚兜上金线绣的花纹将乳肉磨的痛痒难耐。许君瑞呜咽着呻吟着,却因为顾慈的话绞着腿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内腔的软肉不自觉的抽搐,吮吸着体内的性器。顾慈被夹的难受,狠狠扇了一下他的臀肉,低骂了一句“骚货”。
“呜....”
许君瑞疼的颤了颤,身下湿的更加厉害,像发大水般喷个不停,就连床榻都被他浇湿了。
这天晚上,许君瑞的叫声持续了一整夜,守门的宫侍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出声,只能小心的把好了门闩。
房间里,许君瑞被自己的外袍反缚着双手,两腿被迫大张,艰难的吞吃着顾慈的性器。他仰着头,口水混合着生理泪水糊了满脸,白皙的大腿上被用墨水写满了“母狗”,“骚货”等字眼,每次顾慈在他体内射出来,还会用笔在腿根处添上一道,到了最后,他的腿上写满了好几个正字,和那些带着羞辱意味的字眼并在一处,融化的墨渍混合着浊白的精水汩汩流下,汇聚成了一片蜿蜒的溪流。
翌日一早,顾慈醒来时,许君瑞已经不见了踪影,快到午饭时,他忽然被肖辞璟叫去了寝殿,这时,他才知道自己闯祸了。
许君瑞正坐在肖辞璟床上抹着眼泪,看着顾慈的眼神中难得有了几分幽怨,知兰在一旁搀着他,脸上写满了担忧。肖辞璟告诉顾慈,昨晚他在许君瑞腿上写字用的墨水居然是防水的强力墨水,许君瑞搓洗了一早上,腿上的墨迹都没有被撼动分毫,宫里的嬷嬷来看过后,说是只能等其自然脱落,大概需要半个月。
卧槽,玩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看着许君瑞被搓红的大腿,整个人都要石化了。
这天他跪在搓衣板上被肖辞璟和许君瑞轮流痛批了一顿,然后便被踹出了殿外。沉重的宫门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一个小宫侍颤巍巍的探出了半个脑袋,委婉的告诉他,两位娘娘让他好自为之,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是,顾慈自掏腰包给许君瑞宫里塞了一大堆礼物,珠宝首饰衣料文玩应有尽有,这才浇灭了自家老婆的怒火。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半月有余,最近顾慈因为公务繁忙,有一段时间没有踏足后宫了,他日日看着顾琛和傅子墨到山上去打猎,每次都能带回来一堆肥美的猎物,眼红的不行却没有办法,只能惨兮兮的继续加班,眼睁睁看着他们每晚在院子里烤肉,还顺手把他私藏的桂花酒喝了好几坛。
这天下午,顾慈正在书房披着奏折,总管太监忽然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跑的气喘吁吁,脸上却难掩喜色。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内务府刚得了通知,许贵妃有喜了。”
老太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磕的咚咚作响,身后的宫侍们也紧跟其后,纷纷跪了一地。顾慈子嗣不多,朝中偶尔会有一些不满的声音,他的宫侍们对他忠心耿耿,所有人都由衷的替他感到高兴。
“什....什么?”
顾慈脑中轰隆一声,手里批了一半的折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太监总管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冲出了书房,跑的没影了。
顾慈匆匆忙忙赶到时,许君瑞正被一群妃嫔簇拥着躺在床上,肖辞璟握着他的手仔细叮嘱着孕期的注意事项,知兰则在一旁替他捏着肩膀。
见到顾慈进来,一屋子人连忙起身行礼,七嘴八舌的给他贺喜。太医说许君瑞这一胎脉象平稳,好好调养的话一定可以平安生产,给皇家开枝散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慈看着那老太医一张一合的嘴,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般。为人父的冲天喜悦和隐隐的担心让他的思绪一团乱麻,他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床前,与恰好抬头的许君瑞对上了视线。
“许贵妃....”
顾慈轻轻的开口,声音有些哽咽。虽然他已经有了几位皇嗣,但是曾经的记忆仿佛总隔着一层纱般记得的不太真切。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迎来的第一个新生命,他的心脏雀跃不已,却因为不知道许君瑞的想法隐隐揪着。许君瑞的家庭不算幸福,他担心子嗣太多会给不了每个孩子足够的宠爱,于是生下一位公主后便不愿再生育,先前每次房事时都会定期服用避子汤。
顾慈不敢想象,这样的许君瑞,会真心欢迎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吗?
床上的许君瑞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对他眨了眨眼,示意他可以凑近些。顾慈懵懵的将脑袋凑了过去,迎接着折磨人的审判。然而他并没有等到预料中的拒绝,许君瑞脸颊绯红,飞快的仰起脖子,在他脸侧落下了一个吻。
“陛下,这个孩子不是意外。”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陛下可以放心,这是臣妾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顾慈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向嘴角含笑的许君瑞,此时肖辞璟和小兰已经招呼着众人退了出去,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砰砰心跳声清晰可闻。
“小瑞泽说想要个弟弟妹妹,缠着我非要我给生一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君瑞似乎不打算细说,只是故作无奈的摇头,一副无奈又幸福的样子。瑞泽公主是他和顾慈的女儿,小姑娘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性格活泼,很招人喜欢。
“这样啊...”
顾慈喃喃道,脑海中浮现出女儿的笑颜,心口不禁暖洋洋的,他试探的抚上了许君瑞的小腹,那里暂时还十分平坦,但是他知道,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十个月后它会呱呱坠地,和宫里其他孩子一样平安顺遂的长大,在所有人的爱和期待中幸福美满的度过一生。
曾经他以为这些东西离他很遥远,没想到他多年以来的执念,居然在一个虚拟的游戏世界里得到了满足。
想到这里,他本能的将许君瑞搂的更紧了些,两人肌肤相贴,就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陛下头一次做父亲,该高兴坏了吧?”
许君瑞靠在他的怀里,与他十指紧扣,脑袋枕在了他的胸肌上问道。他本只是随口说说,然而话刚出口,他就瞬间意识到了自己失言,迅速噤了声。
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顾慈敏锐的发现了不对,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处。
“你...你说什么?”顾慈结结巴巴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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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瑞狡黠的眨了眨眼。
“最明显的是,陛下近几个月的口癖和说话的语气变了很多,你用的有些词,比如“卧槽”,“妈呀”这些,我们这个时代还没发明出来呢。”
“啊.....这样吗?”
顾慈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随机他转念一想,立刻发现了不对,既然这些词既然还未出现过,许君瑞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什么,我的母亲是也是和你一样的穿越者,我小时候从她那学过一些。”许君瑞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她以前教过我很多东西,算术,思辨,策论都有,我还学过英文呢....只是荒废了太久,现在估计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你好”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Hi”,“Hello,omeetyou”.....哎,算了,想不起来,学习好累....”
眼见着许君瑞嘴里吐出了几句有模有样的英文,顾慈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竟然还有其他的穿越者,许君瑞的生母,那位至今生死不明,重病缠身的可怜妇人竟是和他一样的身份。
大概因为终于把话说开了的缘故,今日的许君瑞话格外多些,絮絮叨叨的和他讲起了以前的事。顾慈对许君瑞的童年了解的不详细,这是第一次在许君瑞嘴里听到了他完整的身世。
原来,许母原本是现代社会的一个大学生,因为一次意外穿到了一个年轻的农家女身上,结实了同样生在寒门的许父。早年的许父对许母很好,两人相爱后,许母倾尽自己所有的才学助他考取了功名,两人的生活自此变得越来越好。
然而好景不长,功成名就后的许父背叛了许母,许母年老色衰后,他纳了许多妾室,并任由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们爬到了许母的头上。许母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动了想要回到现代世界的念头,却又舍不得经营了许多年的家,于是强撑着忍了下来。可惜的是,许君瑞十岁那年,母亲游湖时被故意推下了船,自此便一病不起,每天只能靠名贵的汤药吊着一口气。
“陛下可能不知道吧....许府虽然比不上皇宫气派,那院墙也高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病倒后,我身为家中嫡长子,却被软禁在了一座下人住的院子里,吃的饭菜是最差的,衣服也是其他孩子穿剩下的。那些妾室生的孩子偶尔会透过围墙的缝隙看我的笑话,他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欣赏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那些残羹剩饭,头发衣服上全是尘土,和路边的乞丐没什么区别。”
“这样的日子我从十岁过到了十七岁,后来父亲见我貌美,将我像一件物品一样打包塞进了王府,想要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我还记得他把我送出去时和你府上的管事说,不管是做妾还是通房都无所谓,只要我的牺牲能给他们创造利益,那我以后是死是活全都不重要了。”
“君瑞.....”
顾慈的手有些发抖,鼻间一片酸涩。
“陛下啊.....请原谅我的神经质,我最初嫁给你时其实是一点也不相信爱情的。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开始愿意信任你....你能想象吗,刚发现你的异常时,我其实惶恐了好一阵子,我怕你的芯子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会.....会不记得我们曾经那些....我自认为很甜蜜的过往。后来我试探了你好一阵子才放下心来,谢天谢地,陛下全部都记得.....”
许君瑞说不下去了,他扑在顾慈怀里呜呜哭了起来,他哭的浑身发抖,像只脏兮兮的漂亮小猫,鼻涕眼泪全蹭在了顾慈的袍子上。这一刻,他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信任之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顾慈忽然没来由的想起许君瑞刚入王府时的情景。
那时他还是太子,婚房里的许君瑞身披喜炮,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如同一樽美丽但是没有灵魂的木偶。那时候的他大概也是想流泪的,却因为被所有人抛弃,连哭的底气也没有。顾慈永远无法忘记,那时的许君瑞脸色苍白,面颊瘦的凹了下去,和现在被爱意滋养的贵妃娘娘判若两人。
初夜后,他将成箱的金银珠宝送到了许君瑞的院里,许了他侧妃的名分。他没有错过许君瑞眼里的惊喜和接踵而至的失神,那时他还不明白许君瑞的失神是为了什么,直到多年后的今天,他才终于得到了答案。
许君瑞得宠后,生活渐渐变得肆意奢靡,顾慈记得他早年曾和自己说过,若是顾慈哪一天不再爱自己,可以直接赐他一条白绫或是一杯毒酒,希望他能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不要过分搓磨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的幸福的被一点点夺走。那时的顾慈不知道为什么许君瑞会有这样极端悲观的想法,他不知道许君瑞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得到的宠爱不过是暂时的,他拼命的享乐不过是一种绝望的自我麻痹,因为他坚信顾慈的爱总有一天会消散,而他的结局会和母亲一样,成为深宫宅院里被啃的尸骨无存的可怜人。
“你....你现在还觉得我有一天会给你赐白绫么?”
顾慈强忍着眼泪,咬牙切齿的拧了一把许君瑞的腰侧。许君瑞吃痛的“嘶”了一声,脸上闪过尴尬,眼神有片刻的闪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就没有了,陛下将以前的事忘了吧,别作弄臣妾了。”
他越说脸越红,不好意思的想要背过身去,却因为腰肢被顾慈搂着动弹不得。他轻轻的扑腾了几下,却发现有一团滚烫的巨物正若有若无的抵着他的腿根,他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上浮现出了薄薄的红晕。
“陛下,不可....臣妾已经有了身孕....”
他欲拒还迎的挣扎起来,下身隐秘处却不争气的湿了。太医为了替他调理身体,在他体内安置了一块温凉的药玉,动作间,粗大的玉柄恰巧卡在了脆弱的宫颈口处,惹得他不自觉的一阵痉挛,穴缝里扑簌簌喷出了几大股骚水。
“我就摸摸,不进去。”
顾慈的大手强行挤进了腿间,不出所料的摸到了一片湿黏。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一把将许君瑞按在了身下,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许君瑞本就不是存心推拒,没一会儿便软倒在了顾慈怀里,他难耐的夹着腿,动情地不住往顾慈身上蹭。
“陛下,人家下面好涨,好难受....”
他哆嗦着扯开了自己的衣带,将水淋淋的肉逼凑到了顾慈面前。原本闭合的穴肉被一团白润的异物强行撑开,穴口处的软肉绷紧的有些发白,硕大的花蒂也被挤压的变形,上面糊满了一层淫水,蒂根处敏感的神经被刺激的突突跳动着,看上去色情极了。
许君瑞的女性器官发育的不算好,为了帮助日后的生产,需要长期佩戴开拓产道的扩张棒。这个东西他已经不算陌生,生头胎的时候也用过,尺寸庞大的扩张棒轻车熟路的就被塞进了狭窄的穴腔,强行抵在子宫口上,夜以继日的开凿着脆弱的宫腔。从这会儿开始一直到生产前,他都得只能一直保持着濒临高潮的极限状态,他还记得上次孕后期时,他每天得在裤子里额外垫上一层吸水的布料,要不然过量的淫水会很快打湿他的裤子和外袍,留下淫靡的水渍。
顾慈看着不住夹着腿的许君瑞,知道他这是想要了,但是此时就算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就这么插进去,只能轻柔的捉住助孕棒的手柄,找准了角度浅浅抽插了起来。
敏感的骚点被坚硬的玉棒狠狠碾过,许君瑞惊呼一声,穴里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骚水,他歪斜着瘫倒在顾慈腿上,嘴边正对着顾慈鼓鼓囊囊的裤裆,他被快感折磨的神情恍惚,感受到了脸侧的温度,竟痴痴地转过脸,贪恋的埋进了顾慈的腿间。
“呜呜...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下解开了顾慈的裤扣,伸出软红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起他的物事。勃发的肉刃直直抵在了他的脸上,他感受着蒸腾的热气,脸上红的几乎要滴血。柔软的口腔一点点包裹住了肉头和柱身,他艰难的将顾慈的性器吃进了大半,用自己窄小的喉口含弄接纳着巨物的入侵。
“呼.....唔......”
感受到下身被温热的口舌笼罩,顾慈本能的喟叹了一声,他一手抓住了许君瑞的发根,强行让他进的更深,另一手继续有意无意的揉弄他流水紧绷的下身。细长脆弱的脖颈上现出了性器的形状,漂亮的喉结无措的滚动着,显现出了一层淫靡的粉色。
喉头被填满到了极致,本就稀薄的氧气被尽数剥夺,强烈的窒息感令许君瑞本能的抽搐了起来,他两眼上翻,脸上布满了干涸的泪痕,顾慈在他喉腔里射出来时,他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眼前的景象变得虚幻,所有的触觉仿佛都集中在了口腔和下身。
他射的一塌糊涂,浓白的浊液喷了一床,一阵剧烈的呛咳后,他总算勉强咽下了顾慈的精液,被撑开到红肿的唇角处挂满了丝缕白浊,性器抽离时还拉出了晶莹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