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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会在各方面努力一下,这样你没有多余的精力……”翟白容来势汹汹地低头吻上了聂世云。虽然他来势汹汹,不过因为说不惯这种话,后半段全都含糊在嘴里不了了之。
聂世云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翟白容按倒了“强吻”,震惊之余也乐呵得很。
以前翟白容绝不会说出口这样露骨的话来。聂世云觉得随着朝夕相处,或许人被自己带歪了一点。而且经历了寒天秘境中的那场幻境后,翟白容原有的那种古人的矜持似乎也褪去了一些。在聂世云看来是十成的美事。
“那再好不过了……”聂世云在亲吻间隙低声道。
三月已是春季,天变得比冬日长了不少。不过快到酉时,天色依旧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赤岩崖和映月派的两位长老以前也打过照面,此番“碰巧”在云清阁前山附近撞上了。聂兴安不知道两边究竟打得什麽主意,不过只见他们明里暗里话中带刺地交锋了一番,赖了好几天的赤岩崖等人终于决定离开,就好像停留这几天就是为了看看映月派一面似的。
聂兴安心中打鼓,在他印象中,这两个门派关系应该不好吧?
不过送走一尊大佛,聂兴安心中压力减轻不少。如之前一样的礼仪宴请映月派衆人来到会客厅,上好的灵酒和食物招待着。
除了这场小宴席的主人还没到场以外,一切都很周到。
聂兴安与映月派长老聊着,只看到聂黎朝自己招了招手。他向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先离开一下。
“兴安,辛苦你了。世云还没来吗?我路过来看一眼,才发现他竟然让映月派的人好等,这可有些不合礼数……哦,不过对面似乎也少了一人?”
聂兴安看着聂黎的神色,大概明白他还不知道聂世云和翟白容的事。
“堂弟和翟白容道友之前有些交情,下午见了面就去叙旧了,可能一时有些忘了时间。”聂兴安道。
“即便如此,映月派这长老还等着呢。哎,你再撑一会儿,我去找他。”聂黎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挥衣袖便原地消失了。
“啊,不用……”聂兴安后半段话没说出口,本想说自己前去,或是让杜执齐轩儿他们谁去通知一声的,结果转眼聂黎人影都没了。
聂黎也没多想。只道是儿子聊得入神了,难得没顾上时间。年轻人本来就不那麽看重礼数的。不过他依稀记得这翟白容与段铭玉是一对,还对聂世云颇有敌意。虽然聂世云早就忘了段铭玉那事了,但两人能化敌为友也是挺神奇的。
虽然此前夜谈没有提及过,不过兴许是在秘境中有什麽机缘巧合吧。聂黎无奈地笑了笑,儿子都元婴了,人际关系一事本来也不必事事报备给自己这个当爹的。
聂黎踩着飞剑来得倒是快。他于聂世云的洞府附近落地,当即愣了神。
聂世云洞府的禁制自然完善,是此前渡劫之时就安置好的。不过那会儿以防雷劫前后生出意外,却并未对聂黎和聂明德设限。他又信得过两人,后来忙起来忘记了这码事。
于是聂黎在毫无準备的情况下,刚要透过禁制去叫聂世云,便听到了某些不可言述的动静。
“……”
“世云……嗯……”
洞府中,两人早已醉心情事,将小别的思念融入彼此。
汗珠沿着翟白容的脖颈流下来,滑到身上。聂世云只觉得手掌间也因为薄汗变得潮湿。
第二轮总要比第一次耗时更久一些,翟白容只见聂世云的神色似乎有异。他想不出在其洞府中有什麽事会让他这样担忧,不顾胸膛还一起一伏地喘息着,低声问道:“怎麽……?”
聂世云撑起身子来,早已熟悉对方的一举一动,翟白容下意识地顺势将手搭放在他肩头,随即才继续投以疑惑的目光。
聂世云半晌才清咳了一下:“那个,刚才好像……我父亲来过一下。啊,不过就一瞬间,他的气息就消失了。”
“……你不早说?”翟白容肉眼可见地红了耳根。虽然他私下和聂世云两个人如何都可以,但被对方的父亲听到床事还是太过火了!
更何况他还没有正式以聂世云的道侣的身份拜访过聂黎,这成何体统。
“他不是那样古板的人,你别担心。”聂世云解释道。
翟白容匆忙从聂世云身上起来,重新打理了一下仪容。他这会儿才注意到时辰,想到这肯定是他们两人耽误了宴会,竟然劳烦聂黎特意前来查看。
“快,快穿戴整齐了。”翟白容难得冷静不下来,拉着聂世云让他赶紧起来收拾自己。
看到翟白容的神色,聂世云终于无奈地承认道:“我们可能是胡闹了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