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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古代做美妆 第180节(1 / 2)

('他回到北镇抚司诏狱,走到贺瑾所在的审问室,看着瘫在地上的贺瑾,哪里还有当年意气风发,俊美风流的侯爷样子?

记忆里的父亲,也被贺驭生生剜出去丢弃了。

他用冰冷的声音宣布:“贺瑾,你以生父之手偷梁换柱害死自己的幼子,不配为人父!你以罪臣之女为妻,罔顾国法不配为人臣!陛下准剥夺你的官身和爵位,从此刻起你不再是安国侯!”

贺瑾跪在地上,撑起上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贺驭,你不能这样报复我,我是你的父亲!这安国侯的爵位早晚我会给你的,你要让我……”

你要给我一个善终,让我进行自然传承!

不可以这样剥夺我的尊严!

贺驭居高临下睥睨着他,砸下更重的一击,“贺瑾,陛下准奏,让我母亲洛灵儿休了你!她依然是安国侯夫人,而你不再是安国侯!”

不再是合离,而是休夫!比休妻还羞辱百倍的结果。

贺瑾“嗷”一声,“不——”他膝行几步,想要抓住贺驭的腿,想让贺驭可怜可怜他,不要这样将他逼入绝地。

贺驭却不为所动,在他的心里贺瑾已经不是贺瑾,不再是自己的父亲,自己宁愿没有这样的父亲。他冷冷道:“你不配做贺家子孙,我贺驭以贺家族长的身份告知你,从这一刻起,你被贺家除名。生不得以贺姓示人,死不得以贺姓做鬼。”

如果方才被褫夺爵位,是对他尊严和体面的撕扯,那洛灵儿休夫,就是他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现在被贺家除名才是对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的重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人被他的家族除名,那他就没了来处,没了祖宗,也没有香火。他就是这世间游荡的孤魂野鬼,生不如死,死无可依。

现在的人事死如事生,对死后的香火传承看得比天大,就是因为想死后有人供奉,因为他们信有来生。

没了供奉,就没了来生!

“噗——”贺瑾直接喷出一口压抑在胸臆间的鲜血,整个人猛烈地抽搐着,而后趴在那里烂泥一样动弹不得。

第141章游街--一个求死无门,一个死不瞑目。

他起身往外走的时候,路过一片监牢,贺三看见他,朝他伸手哀求,“大侄子,大侄子,求求你放了三叔吧。三叔什么也没做,三叔就是贪财好色被蒙蔽了。”

贺驭瞥了他一眼,眼神又冷又厉,没有半点温情。

死么,不是太容易了吗?

这北镇抚司的诏狱多好,又阴冷又潮湿,还有水牢,还有那一排排的刑具。

他以前不屑这些,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们军人都是在战场上拚杀,在其他地方不随便断人生死。

可是这会儿,他觉得有些人就合适住在这诏狱里,每天吓得尿裤子才对得起他的“什么都没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特意去了一趟贺钊所在的牢房。

为了方便查案,贺驭让人把贺瑾跟董绿眉相关的人都带来,分批关押分批审理,不相干的就放他们回去随时等候传唤,有关系的则看押起来等候审判。

贺钊没有明显的罪责,但是贺驭也没放他。

贺驭站在外面不远处,看着贺钊在发脾气。

“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大哥!”

没有一个守卫去理睬他的,随便他喊破喉咙。

这时候贺钊看到了贺驭,他扑到牢门上,嚎啕大哭,“大哥,大哥,你救救我,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

贺驭淡淡道:“我不是你大哥。”

贺钊痛哭流涕:“你是,你是我大哥,你是我亲大哥……”

贺驭冷哼了一声。

贺钊顿住,他知道贺驭肯定知道了自己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他现在无比懊悔,小时候为什么要把大哥推开,如果那时候他缠着贺驭,跟贺驭好,让贺驭对他有手足之情,那么现在就算董绿眉和贺瑾有错,贺驭也不会对他太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喃喃道:“大哥,就算……我们也是兄弟啊。”至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庶出的或者继室生的,也是兄弟啊。

贺驭看着他,发现褪去了自己强加的那一层亡母遗子的感情,他对贺钊没有丝毫亲近之意,不说比起聂小力差得远,就跟贺重比都差得远。

他对贺钊是真的没有兄弟之情啊。

他确认了自己的态度,心里就定了,“贺钊,你未必是贺瑾的儿子。”

“不、不!”贺钊矢口否认,他一定是贺瑾的儿子,是贺驭的兄弟,绝对不会是董绿眉偷情生的孽种。

贺驭露出一丝讥诮的笑容,“贺瑾,已经被贺氏除名,贺家再无贺瑾。”

那么你想做除名的儿子还是做贺三的儿子,自己选。

这也是看在最后的兄弟情分上能给你的自由选择。

贺钊顿时呆若木鸡。

贺驭:“放他走。”说完他就转身离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眼夏日来临,今夏的京城雨水较多,所以大街小巷时有泥泞,再加上马牛骡等牲口沿途便溺,所以委实不怎么美观。

皇家玻璃厂又上奏朝廷申请城建京城街道绿化工作,皇帝准!

于是聂青禾跟皇家研究院擅长建筑、园林等方面的人才一起规划设计了京城的一些街道布局。

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先把东西南北那些通畅的大街给重新铺设路面,避免夏天连绵的雨水、冬天长期的积雪,把路面泡透泥泞,扯着一压全然没法走。

有些路面倒是有大车压出来的车辙,大家来往遵循即可,可一旦有个什么变化,那就更麻烦。

“要致富、先修路”,这是必须的。

玻璃厂号召京城市民们把家里的煤渣不要乱丢,每天都集中倒在指定的地点,到时候全部用来铺路。

同时玻璃厂联合了五城兵马司,在京城大街小巷修建公共厕所,再不允许谁家大人孩子沿街便溺。

而公共厕所的清扫处理工作,则交给那些服刑犯,比如贺三之流,还有那些街头的混混,仗着有点关系就欺行霸市。欺男霸女,一旦被抓便判去清扫公厕。

贺三虽然助纣为虐,但是罪不至死,抄没靠着侯府作威作福聚敛的财富,杖责八十,在北镇抚司服苦役两年。

然后就被城建司要来一起挖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厕的粪便则卖给城郊的菜农,让他们每日拉回去沤肥。

街道工作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预计怎么也得三五年之功才行。

但是因为给出了明确的规定,京城市民渐渐地也就开始遵守,道路也就越来越干净,环境也越来越美观。

大路边种上了各色时令花卉,就在各家门口,看得赏心悦目。还没来得及绿化的街道,大家也有样学样,有钱的出钱,无钱的出力,把各家门前道旁打扮得花团锦簇。

人人参与,人人有责,连小儿都知道监督不能破坏花木。

众人正忙着栽花木呢,就听见远处传来马嘶声,还有响亮的马鞭开道的声音。

“犯人游街,退避躲让——”

“犯人游街,引以为戒——”

人们就见一队雄赳赳的骑兵押着几辆囚车过来,那些兵士们穿戴整齐,有的配着长刀,有的挎着火铳,甚是威严肃杀。

老百姓们却不怕,一听说游街了,纷纷喊着,“哎呀,我攒了一筐烂菜叶子呢!”“我攒了是个臭鸡蛋了!”“我家里也有……”

女人孩子地往家跑,要去拿武器,免得错过了打坏人的环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最喜欢看坏人游街,有人讲坏人的劣迹罪行,然后他们就可以一边骂一边啐。

这两个月游街的犯人里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董绿眉!

她穿着灰色的囚衣,头发乱糟糟的,还秃了好几块,那是被人揪的。

“烂人,呸!”有妇人啐她一口,“真是个狠毒的人!对自己儿子疼,就那么作践别人的儿子!活该!”

一人开头,瞬间烂菜叶子臭鸡蛋就朝着董绿眉,辟里啪啦下雨一样砸过去,一边砸一边骂:“黑心肝的玩意儿,这要不是人家贺将军厉害,指不定也被你给害死了还没人给伸冤!”

小孩子们也追着骂,还有人编了儿歌唱着骂她,如今董绿眉这个恶毒后娘的形象深入人心,很多说书的、唱戏的都把恶毒后娘描述成她的模样。

董绿眉一脸痛苦,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不敢听。

虽然已经两个月,可她每天都活在这种羞辱中,感觉比被人扒光了示众还要羞辱一万倍。

她不知道原来还有比死更加恐怖的事情,那就是等死,然后遗臭后世。

“你们杀了我吧,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她蜷缩在囚车里,只求一个痛快,可惜却没人会帮她。

一个妇人骂道:“你想死,自己咬舌自尽、撞死、绝食,怎么还不能死?就是舍不得死!呸!怕死鬼!狠心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董绿眉发出压抑绝望的嚎叫声,却没人同情她。

她身上有直接的或者间接的一共有五条人命,按律审结便可斩立决,贺驭却跟大理寺、刑部商讨以后判了她一个斩监候。

斩监候,类似死缓。

如果是被冤枉的,在这期间可以翻案,被救,如果是有苦衷的,这段时间表现良好也是可以减罪的。

董绿眉开始听见是斩监候不是斩立决的时候,自己还松了口气,以为贺瑾不舍的她死跟贺驭给她求了情。

她怕死,她不想死。

可她的斩监候并没有说明候到什么时候,那就是悬在头顶上的铡刀,让她活着的每分每秒都在恐惧死亡何时降临。

入睡的时候,不是高兴自己还没死,而是恐惧是否半夜时分或者凌晨时分,就要被砍头。

睁开眼睛,不是庆幸自己还活着,而是恐惧是不是下一刻就要被砍头。

她会时时刻刻活在恐惧中,不得解脱!

她不但经受着精神上的折磨,她还被当成了犯人典型每日要去游街,警示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董绿眉是罪臣之女改头换面,入侯府续弦,这在京城勋贵官宦之家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哪怕好色之徒都为之不齿,因为这是把整个家族都置于羞辱之下。

皇帝更是下了严令,严查官宦、勋贵、士绅等家妻妾身份,如有避罪改名换姓、以贱充贵、宠妾灭妻、良贱通婚等事实,统统严查。

很快,就全国掀起来对上位者的道德良俗审查、自查行动,一时间整个大周官员和勋贵之家的后院为之一清。

京城百姓们也乐意看着,那个曾经风光却心狠手辣的安国侯续弦,被押解在囚车里,顺着京城的大街一圈一圈地转,他们则见一次骂一次。

直到她死去。她没有勇气自杀,就只能用这样精神和身体双重折磨的方式来赎罪。

现在她发现,这样的活着她宁愿死!

求求谁杀了她!

当囚车转弯的时候,她在一个巷子口看到了拄着拐杖的贺瑾。

他高大的身材已经弯曲了,原本乌黑的头发也变得花白,俊美的脸变得口眼歪斜,嘴角还有口水不断地滴落。他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一步一寸艰难地往前挪,他努力地兜着嘴唇,似乎要过来跟她说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董绿眉心痛如绞:“表哥,表哥——”

有个妇人正在栽花,一坨烂泥砸了董绿眉一脸,“呸,臭不要脸的,还想着勾搭男人呢!”

董绿眉抹了一把眼睛,拚命地去看贺瑾。

贺瑾终于嘟起了嘴巴,“呸——”他做了个唾弃的动作。

董绿眉彻底崩溃,撕心裂肺地痛哭不已。

自从被抓以后她就没见过贺瑾,她没想到两个月后再见竟然是这样光景。

钊儿,钊儿,我的钊儿怎么样了。

贺瑾彻底抛弃她,她还有儿子,她拚命生下的儿子。

贺瑾望着囚车远去,连连呸了好几下才停下,这样却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腿脚一软就跌在地上了。

他两个月前被褫夺了爵位、被贺氏除名,没了官身和爵位只能从侯府搬出去。

贺驭倒是也没赶尽杀绝,还允许他带走私人衣物用品财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侯府的下人有罪的论罪判刑,斩首的、流放充军的,其他轻罪的无罪的全归新主人处置。

贺驭让无罪的自己选择是离开还留下,除了离开的其他全部送到下面田庄上去种地,然后从军户中招了一批身有残疾、旧伤不便重体力劳作的进府做事。

贺瑾虽然在当丈夫和爹上渣贱,可做主子倒是不坏,所以府里没有罪责被遣散的家仆,有几个愿意照顾他后半生,给他养老送终。

他们就住在这边一个略便宜的宅子里。

过了好久,有个仆人去栽花回来,看到他瘫在地上忙把他扶起来,“老爷怎么出来了?就在院子里动动好了。”

贺瑾说不出话,想摇头也只有很小幅度的动作,他看着家仆,满眼期待。

那家仆知道他的意思,是想问县主府有没有消息出来。

当初尽管贺驭他们从栾五相关人员那里查出来的消息,说那个孩子已经死了,可他们还是怀着希望没有放弃。

他让人沿着京城南下,顺着水路和陆路找,找遍方圆五百里的每一个村落。凡是十五六岁左右,长相和他或者贺瑾有一丁点相似的,都登记造册带来将军府等待验证。

除了找活人,他们也让人顺着西和南两个方向,在一定范围内搜寻过去十几年的乱葬岗,把里面的尸骸分类收敛安葬,尤其把婴孩的尸骨妥善安葬。

收集出来的婴孩尸骨也有三百之多,没有先进的基因验证技术,自然也无法断定哪一具是自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做也只当做善事,为那个孩子祈福。

贺瑾比这世上任何一人都渴望那个孩子还活着。

他罪行暴露,心里觉得是一大解脱,被褫夺爵位、被贺家除名,让他觉得自己现在也是个干净人。

可他对不起那个孩子,如果那个孩子活着,他就可以彻底解脱。

心无愧疚地死去。

家仆给他扶进去,让他在躺椅上躺着,“老爷,小人打听过了,有不少人去将军府认亲,可都是想骗富贵的,不是真的。其实,他们这样找,也就是寻个安慰罢了。”

董绿眉那样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让那个孩子活着?栾五那样的莽夫,又怎么可能有耐心照顾一个孩子?更何况董绿眉身边的董婆子也交代过,当初董绿眉是让栾五把孩子杀死的。

可除非找到骸骨,否则就不想死心。

他们不想承认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人世,一直找,也只是给活着的人一个希望,永远找不到,就是永远有希望。

贺瑾却急得不行,他嘴角歪着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想说什么,却说不出。

家仆:“老爷,您也不必再自责啦,小公子肯定早就去了,早就和先夫人团聚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瑾就开始呜呜啦啦地哭,他手指在家仆的肩上划着,想说什么,只是说不出急得要命。

家仆正想跟他好好说说,这时候贺钊从外面进来。

贺钊无罪,所以贺驭当时就给他放了,却也赶出侯府。

贺钊走的时候也带了自己的物品和财物,还有两个贴身小厮,可惜他没贺瑾那运气,俩小厮偷了他的财物就跑了。

贺钊求告无门,只能去贺三家。可贺三被判了刑,还在扫公厕呢,哪里管得了他?贺三倒是想让家里管他,可他坐牢服刑,家里靠着侯府弄来的铺子田庄都被贺驭收回,仅有的就是他妻子的嫁妆。

他犯了这样的事儿,他妻子为了不被连累就直接合离,当然还住在原来的分家得的宅子里,那个是分家得的贺驭并没有没收。

贺钊去找三婶想住下,结果被打出来,想要钱,直接被臭骂一顿。

如果不是他和董绿眉,他们家何须被连累至此?

没办法,贺钊就去找贺瑾。

贺瑾都那样了,自己都养不活生活不能自理,哪里还管他?

几个家仆是贺瑾的人,原本就和董绿眉不对盘,之前也是看在贺瑾的面上对贺钊好,如今贺钊可能是贺三的儿子,他们自然也不肯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都是被侯府赶出来的,谁也别充大爷!

贺钊这俩月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去给人教书没人用,只能去不认识他的偏僻地方摆摊儿写字,可他当娇少爷习惯了,被董绿眉养出一身富贵病,哪里受得了普通人的琐碎和埋怨?

他已经两天多没吃饭,还是在寺庙里偷了点供奉吃掉。

“爹——”贺钊一屁股坐在贺瑾旁边,“我要饿死了。”

家仆看他那窝囊样子,便去拿了一个窝头丢给他。

贺钊一边嫌弃喂狗的,一边大口大口吞进肚子里去,吃得太急,噎得他直伸脖子翻白眼。

贺瑾斜着眼睛看他,因为口眼歪斜,只能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报应啊!

当初风光得意的时候,何曾想过会有今日?

贺驭被董绿眉那么算计,被他那么忽略,却能9岁偷跑去军营,终成一代名将。

而这个贺钊,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吧。

他好似又看见了洛灵儿,她说“我不让你纳妾,是因为我不想后院争斗,我懒得斗,也不屑于斗,所以我要找个没有妾室通房的男人,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不成亲,你也不用强求”。

是他自己说没有妾室通房,以后也不会有的。那时候他是满心欢喜,真心说没有的,真心想和她过一辈子的。

是他配不上她呀。

是夜,贺瑾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痛苦了一夜,凌晨时分瞪着眼睛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求死无门,一个死不瞑目。

横批:登对。

第142章那个孩子好消息不断!

这日,聂青禾和洛娘子正在安国侯府,商量出版新书的事儿呢,洛娘子孕反应不厉害的时候又开始写书配画。这一次画的是适合幼儿教育的绘本,打算以后给她们的孩子看。

她们坐在八角琉璃凉亭里歇息说话,洛娘子:“我今儿跟爹说算了吧,别找了,我爹却不肯放弃。哎,估计只要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青禾:“也是个希望和念想。”她就没劝贺驭放弃,做点什么才会让活着的人心里好受一些。

洛娘子:“我跟唐风说,再有来冒充骗人的,就打断腿,一家子永远不许读书科举!”

聂青禾笑道:“姐姐好办法,我支持。”

溜跶一会儿她们回正院,刚在廊下坐定就看到贺重跟着贺驭一被从院门进来。

两人都是高大挺拔型的,贺重毕竟才十六岁,比贺驭矮一点也略纤细一些,但是单看身影已经非常养眼。

是个帅气挺拔的小伙子了呢。

聂青禾歪头瞅瞅,对洛娘子道:“姐姐,你瞧他俩是不是有点像?”

洛娘子:“你别说,这么打眼一瞅还真有点像,不过帅哥么身材都差不多。”

唐风是比他们都魁梧一些,但是阿二和阿大身材跟贺驭也差不多,只是个头略矮一点,尤其阿二连走路姿势跟贺驭都如出一辙,蒙着脸说兄弟俩更像呢。

聂青禾:“可是你看,我觉得贺重的脸型和长安也有点像呢。”

他俩都是尖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贺驭的眼睛属于长而秀的凤眼,内勾外挑自带气势,贺重的眼睛就更大一些,比凤眼亲切比桃花眼更带气势。

洛娘子看向聂青禾,“你的意思……”

聂青禾:“我就是欣赏一下。”

人家贺重是贺粱的儿子,贺重和贺驭像也只是小孩子善于模仿罢了。记得之前贺重跟聂小力接触多,还学了聂小力的口头禅、手势,笑起来都眼睛弯弯的呢。现在聂小力在国子监读书,贺重跟着贺驭多,那气势也就学上了。

她招呼两人过来坐下,让人端果盘来。

她问贺驭怎么样。

贺驭摇头,“那些骗人的我让人把带他们来的打一顿都丢出去了,倒是有两个模样有点像。我让人给他们捯饬一下,明儿送他们来给你们看看。”

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给她们俩选人呢。

聂青禾握着他的手,“行,要是看着像就都留在侯府,让他们读书进研究院也行。”

年轻轻的只要不傻不懒,总能学点什么,哪怕不是贺驭的弟弟,也能让大家心里好受点。

贺驭朝她抱歉地笑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青禾对贺重道:“千里,你能……摘下面罩给我瞧瞧吗?”

贺重听她这样说,没有丝毫犹豫就把面罩摘下来了。

哪怕早就见过,洛娘子还是惊得心头一跳,不是嫌弃和害怕,而是对自己人遭受过这种虐待的心疼和愤怒。

聂青禾看看贺重再看看贺驭,要说像脸型的确像的。

只是贺重的脸皮被破坏的严重,已经不能看出脸颊的细微表情。

她亲自给贺重把面罩戴上。

贺重顿时脸红了,忙说自己来,他面对聂青禾的亲近有点手足无措,毕竟是大小伙子了,会害羞。

这时候下人说贺先生来了。

贺重扬声道:“爹,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粱:“我不找你,我跟侯爷和夫人说话呢。”

贺重就跑过去把他扶过来。

贺粱哈哈笑道:“我还没老呢,可别把我当个老头子。”

贺粱本来是那种温润书生类型的帅哥,可惜早年不得志,后来脸摔坏了,所以一直自卑得很。这会儿当了研究组的组长,还有聂青禾给的干股,一年有好些银子入账,人也就自信开朗舒展了很多。

多少人给他说亲,还有很多美丽富有的千金小姐都要嫁给他,不过他觉得自己容貌有损就拒绝了。

几人寒暄了一会儿,贺粱对贺驭和聂青禾道:“侯爷,夫人,我有个重要的事儿爹和你们汇报。当然,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贺重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有点激动地打断他,“爹?”

贺粱拍拍他的胳膊,“千里啊,你不要多想,爹呢还是你爹,就是这个事儿呢,咱得说清楚。”

聂青禾心头一跳,难道真如他猜得一样?说实话贺重和贺粱这对父子,她老早就觉得不对劲了。贺粱懦弱温柔宽厚几乎不会生气,可贺重在温柔的表象下,其实是有脾气的,而且发作起来还不小。

另外贺重喜欢的东西和贺粱相差甚远,半点没有受到父亲遗传和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重的脑袋就耷拉下来了,有些颓然。

洛娘子就让贺粱赶紧说什么事儿。

聂青禾下意识地抓紧了贺驭的手,贺驭就立刻握住。

贺粱就把贺重是自己捡来的消息告诉他们,“其实早就该说,是千里这孩子不让说,他怕人家说他是弃儿,现在说又怕大家觉得他想好事儿有什么图谋。”

贺重的脑袋耷拉得更低了。

洛娘子拍了他一下,“你这个小子,青禾都把你当亲弟弟了,你还怕我们说你有什么图谋?”

贺粱就把当初捡到贺重的事儿说了一下,在金台城北边,定兴往北不到涿州的一个河边捡到的。当时孩子奄奄一息,小脸还被人划伤了,他花光了所有身上的银钱,还求爷爷告奶奶让附近村里奶孩子的妇女,帮忙喂养了一段时间。

他搂着贺重的腰,抹泪,“说起来真是这孩子命大,老天爷保佑,就那样……别说那么小,就再大的孩子,也是活不了的。”

贺重低着头吧嗒吧嗒地掉泪,把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

贺驭握紧了聂青禾的手,洛娘子也紧张得不行,“是……什么时间捡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粱仔细想了想,“是新帝即位第三年的初秋,七月十四,因为第二天就是七月半我还想着要早点找地方借宿来着。”

聂青禾看贺驭。

贺驭缓缓道:“我娘是五月初十没的。”

那孩子就是五月初十出生的,出生还不到两天就被贺瑾给换走了。他找了奶娘先把孩子在外院养了阵子,然后才让小夫妻带着奶娘一起回山西乡下。栾五一路尾随他们,路上偷了孩子,小夫妻和奶娘也不敢声张只当孩子还在。可能想的是再找个孩子顶替,谁知道又遭到劫匪,奶娘被杀,小夫妻逃命,回去以后索性就说奶娘跟孩子被杀了。

而栾五带着孩子往南走,他可能过了涿州才停下,丢了孩子然后回转京城,只是他有必要跑那么远吗?

贺驭回忆卷宗,他道:“董绿眉和董婆子交代,栾五是七月十三回京的。”

他当时亲自审问,每个问题都尽可能详细记录。栾五什么时候走的,什么时候回的,回来说了什么都有记录。虽然年头久远,可能略有模糊,但是大差不差。

栾五只说把孩子做掉丢在大南边的乱葬岗,没说毁容,也没具体说哪里。

可贺粱在七月十四捡到孩子,地点是河边,而且还靠近村落并不是乱葬岗,另外卷宗没说毁容,这么看信息对不上。

要么说明贺重不是那个孩子,要么说明有人把孩子从栾五手里带走过,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又丢弃了,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栾五也没有跟董绿眉说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青禾就问贺驭,弟弟有没有什么特征之类的,比如哪里有个痣、胎记之类的,很多电视剧里孩子丢失不都是靠着信物或者胎记之类找回来的。

贺驭:“没,他干干净净的。”

很多人出生的时候身上一点瑕疵都没,是以后才开始长痣的,所以他没法靠这个判断。

聂青禾道:“我瞧着贺重和你身量、脸型都像,他习武也和你一样有天分,也姓贺,倒像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贺驭笑了笑,看向贺重的目光都比从前温柔几分,“我瞧着也好。”

贺重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怎么……说说的,他就是侯爷的弟弟了?他哪里有那么好,能是侯爷的弟弟?

他喏喏道:“我……我……不……”

聂青禾笑道:“不什么?有什么不行的不配的?我们都觉得你很好。”

贺驭是不想做这个侯爷的,因为皇帝是有意赐封他西北侯新爵位的。如果找到弟弟,安国侯的爵位由弟弟继承,贺驭就是新的西北侯。

贺重脖子都红了,他真的觉得自己不配,他从来没想过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娘子又开始说贺瑾的错,“可真是个无情的,要把孩子送走,也不说做个记号。”

聂青禾:“姐姐你倒是冤枉他了,要把孩子送到乡下去,想着以后还能去看他,会想着给孩子做个记号怕丢了?这也不是要送给不相识的,或者丢在大街上寺庙里的。”

洛娘子一想也是,只有要把孩子真的丢在哪里,以后不相见才可能做个记号,贺瑾是送到知道的乡下地盘,以后想去看的自然不会给孩子做记号。

贺驭对几人道:“现在我们让人去查当年在南边和栾五接触过的人,只要有蛛丝马迹就可以查出点什么来。”

他握着聂青禾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如果这条线断了查不出,那贺重就是我弟弟。”

他要给这件事画一个结局,不会无休止地下去。

聂青禾点点头,“去跟舅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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