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钰儿不用担心。“夜倾寒说话间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她碗里。
沈钰吃着肉,她也不想操心啊,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倾寒距离权倾朝野不远了,她除了能让夜倾寒的必经之路没有那么坎坷,其它的她也做不了。
用完晚膳,夜倾寒牵着沈钰的手在灯光下散步消食。
夏日的夜晚,虫鸣声不断,经过荷花池时,飘来阵阵荷花香。
沈钰一手被夜倾寒的大手牵着,一手扶着圆滚滚的肚子,这样的时光悠闲且遐逸。
“钰儿,我要出去一些时日。”
沈钰闻言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夜倾寒时,他头顶的那盏灯笼特别亮,照的他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着红,眉眼精致的像一副水墨画,立体的五官,像精心打磨过一般,线条冷峻,眼神又不失温柔。
她啊,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
“那要出去几天?”
夜倾寒扶着她鬓角的秀发,“半个月左右。”
沈钰就知道皇帝叫夜倾寒进宫肯定没好事,居然要出去半个月。
这大半年时间,夜倾寒有休息的时候吗?
那个狗皇帝把夜倾寒当骡子使吗?
沈钰气的想骂人。
夜倾寒的生日是二十天后,应该来得及。
她那细长的手指揪着夜倾寒的衣襟,“那你要早点回来。”
“嗯,我会的。”
夜倾寒双臂拥着沈钰,感受她的存在,同时也感受宝宝的存在。
父皇想让他一家去北蜀之地受苦,他偏要在京城安家立命。
夜倾寒走的时候,沈钰还在沉睡,看着她熟睡的睡颜,他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
他俯身在媳妇额头上亲了一口,“钰儿,我会马上回来。”
说完便大步走出去。
沈钰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一看枕边,早就没了夜倾寒的身影,她急忙起床,奈何拖着六个多月的身孕没那么利索。
穿好衣服出来,看见院子里的江晏正给菜浇水。
她扶着腰走过来,“江晏,你知道夜倾寒什么时候走的吗?”
江晏手里拿着水壶,抬起头就看沈钰挺着肚子,及腰长发由一只木制发簪绾在脑后,显得几分慵懒和随意。
“天未亮走的。”
沈钰抬头看着天,这会都日上三竿了,夜倾寒早不知跑了多远了,她叹了一口气,“也好,早去早回。”
江晏盯着沈钰看了一会,然后低头继续浇菜。
用完早膳,沈钰拿起针线,准备用剩下的布料给儿子做几个小肚兜。
在现代时什么都花钱买,没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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