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贴这么近?”
耿澈幽深的眸色暗沉,声音沙哑,尾音略微上扬,浸满浓郁的偏执和爱欲。
唇瓣温柔体贴地顺着陶卿夏的后脖颈线舔舐吮吸,留下湿凉的水泽。
“嗯?老婆?说话……”
他呢喃的声音太过低沉,陶卿夏不禁抖抖身子,恶狠狠地就要咬紧牙关,却被早有预感的耿澈捏住下颚。
“谋杀亲夫啊……”
“我呸!”
见她实在喘不过气,憋得双颊泛红,耿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又唇贴唇,浅浅亲了亲。
陶卿夏哪里是憋的,分明是被眼前这人的无耻至极气的。
“有种你就松开禁锢,我们光明正大地打一架!”
“别以为你能嚣张多久!”
这是陶卿夏第一次想不管不顾地旷工,她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上边,添油加醋地哭诉她的辛酸和愤怒。
在她的地盘里,都能被吃豆腐耍流氓,陶卿夏恨不得一口把男人的舌头咬断。
回应她的是一声短促的轻笑,耿澈把人搂进怀里,登门入室般躺在陶卿夏的大床上。
老婆小小一只,软软的,香香的,抱在怀里像极了放在橱柜上展示的精致洋娃娃。
“都听老婆的。”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
耿澈厚着脸皮想,一边宠溺的有应必求,一边抬手撤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