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彻底昏睡过去,为了防止半路惊醒,男人又点了她的睡穴。
浅薄的呼吸声凑近,男人痴迷轻嗅。
一晃几日不见,他对小花妖甚是想念......
在床边站直身子,投下的大片阴影压迫感十足,他抬手摩挲脸颊,剥下那层名为“江演滞”的人皮套子。
手指勾住束在头顶的绸缎,轻松扯断。
如瀑般的黑发披在脑后,垂落至后腰,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陶卿夏眼跟前。
耿澈浅笑着低下头,唇瓣贴在她瓷白的脸上轻轻摩挲。撇去一身寒气,他不管不顾地压在昏睡中的女郎身上,唇贴唇。
长指不容置喙地与陶卿夏十指相扣,同时另一只手将她的脸颊捏正,撑着手臂,痴迷地细细描摹她精巧的五官。
贪婪地与她同床共枕,耿澈只觉得浑身血液开始沸腾,颤抖着手臂穿过女郎纤细的柳腰,将人揽入怀中。
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闭上那双混乱又凌厉的眸子,耿澈呼吸逐渐加快,细密的吻从锁骨亲到耳后。
他就像一只被抛弃的狗,恨不得沉溺在这场为他编织的美梦里,不愿醒来。
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更显清晰。
陶卿夏昏迷前闻的香味,就是化解化骨粉的药,不过耿澈心机地在里面添加了蒙汗药,加强版的。
[你真恶心]
脑中响起另一道冷声,耿澈轻蹭颈窝的动作一滞,而后讥笑:“陆以容,到底谁恶心?”
他本就只是叶燃熔炼后降生的邪物,心思恐怕比他还脏,怎么好意思说他恶心。
[我从未想过这般对待她]
身体里,那一小半灵魂始终无法完全交融本体,耿澈眼底盈满讥讽,挑衅般又把怀中人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