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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他,真的是他,这次有没有撒谎。”女子眼泪已经落了下来,求饶不断。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不想死!”
“你怎麽说!”孟辞看向了中间那个被指着的寸头男人。
男人干脆摆烂,直接放弃抵抗道:“没错,墙是我来推的。”
“谁让你们把橡皮艇给别人,不给我们!”
听到这个理由,孟辞和沈确都是一脸疑惑。
“那些人把橡皮艇拿去找吃的,还不给我们,不就是要看着我们饿死吗?”
“你们还有沖锋舟,为什麽也不拿出来,为什麽!”
孟辞实在没想明白这其中的逻辑,他的东西想给谁给谁,为什麽要指责他们。
“所以呢,所以你们就来欺负我们?”
“怎麽不敢去找那几个人麻烦。”
“是觉得,我们很好惹吗?”
孟辞手里的刀已经把男子的脖子割破,看来平日自己还是太温柔,没伤过什麽人,才让他们觉得自己好欺负。
而且这楼里现在有沖锋舟和橡皮艇的住户,已经有四户了。
怎麽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不就是欺负他们人少嘛!
张铭天几个人把橡皮艇拿回去后,一共出去了四个男子,找了橡皮艇的食物回来。
而后一合计,觉得他们住的太过分散,害怕被逐个击破。
于是商量一下,纷纷搬到了十六楼。
将1605和1606两间房子原本的住户给赶走,而他们搬了进去。
两间房,六个卧室,倒是够十几个人生活。
所以这五个人自然不敢去找他们麻烦。
至于司忱他们,六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更加不敢了。
魏恒拿着沖锋舟,仗着自己家里有柴油,联合了九楼的六户居民,把楼梯处的大门锁住,他们更加进不去。
因而看来看去,只能找孟辞他们的麻烦。
但是没想到,昨天晚上竟然看到他们要砌墙!
要是墙起成了,这两户不就成了铜墙铁壁,他们就更加没有弄到食物的办法。
因而几个人才合计着,要把这墙给推了。
“没有没有,大哥,大侠,饶命!”
“我再也不敢了!”
男子腿软,但是不敢轻易跪下去,害怕脖子上的伤口更深。
孟辞收了刀。
“这是最后一次,你们最好也告诉给其他人,若是再有人来惹我们,楼下的洪水便是他葬身之处。”
“是是是,我们知道了!”几个人被放开后,连忙往楼下跑。
等人离开后,孟辞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不把橡皮艇给他们了,本来以为是解决了一个麻烦,没想到招惹到更大的麻烦。”
沈确安慰道:“没事,就算不送,他们也会来找麻烦。”
“现在不过是少了这些人找麻烦。”
见孟辞还是愁眉苦脸,沈确转移了话题。
“好了,别多想了。”
“经此一闹,估计不会再有人再来推墙了。”
“我帮你把东西给搬回去,回去后好好休息。”
孟辞摇头,“不行,万一他们也是这样想的呢!”
“我还是在这里守着为好。”
沈确看了看时间,已经半夜三点了。
“没事儿,你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刚好到我们说好的换班时间了。”
孟辞一看时间,确实是,就没拒绝。
“那我这懒人沙发就让给你睡一晚上,记得好好对它。”
“好。”沈确应下。
孟辞将两道防盗门的钥匙给了沈确,而后回到家里开始睡觉。
第二天早上,又到了军队来发食物的时间。
孟辞和沈确两个人就琢磨着,要一起下去领点儿食物,看看能不能听到什麽消息。
却不想两个人刚下去,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告他们的状。
“军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你看我这脖子的伤口。”
“这是要我的命啊!”昨天晚上被割了脖子的女子,指着自己的脖子控诉。
那士兵脸上波澜不惊,“有证据的话,请把证据保存好,等暴雨结束,报警处理。”
“电都没有了,我们怎麽保存证据,你们现在不能处理吗?”
“抱歉,这些事不归我们管。”士兵道。
这些天,向士兵们告状的居民不少。
不过都是一些小打小闹,而且他们也没时间处理,所以只能让他们保留好证据。
他身后的人也在催促他赶快离开,不然耽误了其他人领食物。
而他的伙伴在看到孟辞和沈确两个人后,连忙向那士兵告状。
“军爷,就是他们两个伤的人!”
那士兵重複道:“请保留好证据,暴雨结束后,找警察处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