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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白想起魔域之人劫掠杀人时面对求饶者时常说的话,“你在魔域内寻找善心?”
这反问让阳河灵智哽咽。
阳河灵智说,“若是我诞生时日多一些,也不至于被那血月欺压的如此弱小又虚弱。我肯定是能帮助你救出所有人的,但是我现在想帮你也帮不了你啊!”
那灵智一脸哭腔像是快要哭了。
“反正你们那些手下不管怎麽样都要死在这里面成为法宝的养料了,你就救救我呗。”
初始听着是弱小可怜可后续压根就不是那麽回事。
顾一白:“外面现在怎麽了?”
一听那话似乎有些软了,阳河灵智也不哭了,殷勤的道,“有两人受伤了,大概还能再称一会会。”他这次也不说平庸无能的人类了,而是夸赞道,“您的手下与寻常人类不同,还真能坚持。”
“不过他们似乎以为您出了什麽事情的样子,他们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请您来做客才会如此,脑子应该不是故意犯蠢的。”
“哎呀,我忘了您看不到!”
灵智心神一动,周围似乎传来水流向四周退却的声音,顾一白眼前豁然开朗,搁着河水看清了桥梁上的情况。
此时顾一白才发现自己似乎身在河底,就身处在他一直寻找的消失的阳河内。
河流湍急,桥梁上所有人眼神焦急的看向他,似乎很是担忧。
那边本在竭力抵挡异变之人的竭诚将军与崔家主冷不丁下一秒就看到之前还站在石碑前的顾一白掉落在了涛涛河水中,且身影下沉似乎陷入了昏迷之中。
胡灯也被缠住,贪厥主动请缨想要跳下河水来。
顾一白道,“还有没有其他能出去的方法。”
阳河灵智脑袋瓜子转了转,拍打的河水似乎有些焦躁不安。
“若是方法是真的,我便给一缕因果之力。”
“有!有的!但是很难!”阳河灵智一点都不带停顿的,生怕顾一白反悔噼里啪拉一顿输出。
“想出去其实也不难,阴阳法宝吗你也知道了就是阴城和阳城。其实就是怎麽进来的就怎麽出去,只不过吗进来一个人就可以操作,出去就得两个人才能操作了。”
怕顾一白觉的他说的笼统,阳河灵智,“现在我们在被血月侵占的阳城,外边不是还有个被赶到阴城的变了色的红日吗,一人在外一人在内同时……”
顾一白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两人同时站立在两边的阳河桥梁石碑处同时看向屋顶的月亮与太阳光影便可以。
“就是……没人在外边啊,就算有人在外边那也没法联系啊……你说这炼阴阳法宝的是不是个厉害的变态,进来的人根本就没法出去吗。”
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外界的必须是人?”
“啊?”
阳河灵智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贪厥已经跳下了阳河,然而他跳下后却如同陷入了泥沙中一般,鼻腔都是沙尘的气息。然而眼中与耳中都是淹没人的水声涛涛,他却能感受到脚在向下沉,使劲往外拔内里却有如章鱼吸引巨力,粘着他根本动不了分毫。
桥上看贪厥又是另一番光景,只看到贪厥如站在水面上一般,阳河水只没过了他的脚腕,衆人问他怎麽了,为何看着如此奇怪。
贪厥在张大嘴向上吼着什麽,似乎在警告衆人桥下有异千万不要跳,眨眼间不知是喊的还是用力往外拔腿累的还是慌张的,已经是脸红脖子粗。
眼看少了一员大将,桥梁上更是危机重重,衆人也都是脸红脖子粗。
眨眼间便有一人再次受伤。
情况已经很是危机。
血月的灵智攻击也越发猛烈,竭诚将军三人看起来似乎力不从心,似乎被桥梁下情景吸引了心神,竭诚将军一个恍然,就是这一瞬间,灵智钻了空子进攻越发猛烈。
很快最令人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崔家主挡在将要受伤的竭诚将军面前受了伤。
竭诚将军看向崔家主的神情异常震惊,惊诧、愤怒、愧疚一一闪现。
顾一白,“灵智的兽类可行?”
阳河灵智回神,“您就是非人,您都行那有灵智的兽类自然也是可行的。”
顾一白旋即联系藏匿于外界的白雪。
外界,一身雪白肤色的巨大雪豹如闪电般疾驰奔直沖眼前城门而去,身体一跃已然进入荒凉沙尘般的城内。
一女童与一男童看着那雪豹从身前略过一片残影,似有熟悉的怨戾与因果交彙的气息从对方身上传来,旋即他们瞳孔紧缩似有日光从中倾泻而出,紧随而上。
阳河灵智陡然震惊,似乎才反应过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