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等了一周左右的消息。
就等到派出所的电话了。
这个时间要比她设想的要长一些。
周即温的原话大概就是:“认错态度良好,并没有产生太快的社会影响,且还是自我防卫,所以医药费也免了。”
景喜从村部回刘家的路上,嘴角都止不住的笑意。
甚至哼起了老鼠爱大米的小曲。
歌声,在碰见张建军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不是她说,这才多久没见过,这张建军,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两个黑眼圈巨大无比挂在脸上,走路都有气无力的,跟被抽了魂儿似的;
皮肤也很干燥,远远的都能看得出来爆皮了,跟他以往的形象,一点都不一样啊!
“我说,这是晚上偷地雷去了,怎么变成这个损样儿了?”
张建军挺没想到景喜主动跟他搭话的,这样一来,他还挺高兴:“我跟你说,你能听么?我要是说了,你不也得损我么?”
景喜今天高兴,倒是不介意听点八卦:“你说吧。”
张建军挠了挠头,回头看了看自己家的院子:“我妈给我找了个相亲对象,是个老师,但是人家没看上我,我爸妈还天天逼着我去给人家嘘寒问暖的,我不愿意去,就吵架了,我闹绝食呢。”
......
绝食。
景喜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二十多岁成年人说出来的话和办出来的事儿。
“那你看上人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