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此刻的他少了许多帝王的威严，更像是一个心如死灰的普通人。
地上的高力闻言一颤，不敢抬头。
陈皇后啊……陛下多少年都没主动提及过了，看来这次，是真伤透了心！
但伤心不代表着不会杀人，所以高力不敢多说，生怕再激起怒火。
御书房里重新陷入安静，景帝明明烦躁，再一次把面前的所有奏折全部扫落！
“该死，都该死！你为何还不滚？！”
高力一个激灵，下意识要逃。
可他生怕逃跑的姿势不对，也会惹来杀头之祸！
无奈，他只得疯狂磕头开口。
“陛下息怒！就算为了大景子民，您也千万要保重龙体啊！”
“各部大臣这几日已经不再闹腾，还等着您重新上朝商议国事啊！”
景帝怒火稍微平息，冷冷开口道：“竟然都不再追问了？很好！否则，朕不介意再多杀几个人！”
“肃王呢？他这几日如何了？”
“肃王他……”高力眨眨眼，“四皇子日夜跪在王府大门内，叩请能见陛下一面，听说今日又跪到晕过去了！”
“陛下，四皇子最是像您，素来孝顺，如今……一定也悲痛难言啊！”
“什么孝心？！他不过是想来质问朕罢了！”
景帝再次愤怒低吼，“想来质问朕为何杀他母后，为何杀他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