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只是些附庸风雅的刺头,没想到,还真有些眼光。
“你笑什么?无话可说了?”
“定然是哑口无言,掩饰心虚罢了!”
“哈哈,终究是粗鄙之人,竟还妄图与我等辩论!”
陈洛慢悠悠喝口茶,吹着漂浮的茶叶道:“我笑你们……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狂笑得意的儒生们,闻言瞪大眼。
他们有些惊奇,这粗鄙莽汉,竟然能说出这等富有哲理的话语来。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大景儒生们微怔,随即再次肃然起敬!
“妙啊!好一个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言简意赅,发人深省!”
“界山城竟如此藏龙卧虎,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陈洛心道不愧是我文人师的弟子啊,瞧瞧,多谦虚,多好学!
“我不过是镇北王府一闲汉耳,什么高姓大名,不值一提!”
大景儒生们猛然瞪大眼。
“什么?先生竟然是镇北王府的人?!”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啊!”
“原来是日日亲近文人师,难怪如此通透博学!真是令人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