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以后,贺简从柜子里掏出一副项圈。
那是专门用在狗奴身上的。
轻微调教也可以用,只要他不用这副项圈做奇怪的事情就行。
他走到安逢时边上,居高临下打量了一下即将要调教的新人,安逢时生的眉清目秀,微卷的短发乖乖趴在头上,细长白皙的脖颈,微微露出一点锁骨泛着珠白的光。
是个身姿匀称,非常漂亮的美人。
项圈贴上因紧张而收缩的脖颈,贺简并没有因此心慈手软,手下使了力,项圈骤然缩紧。
留下仅供安逢时小口呼吸的空间。
“呃……主,主人,太紧了,我——”
安逢时细弱的手擅自碰上项圈,却被贺简半路拦截。
同时脖子一紧,他整个人被项圈链接的狗链吊住,高高仰起头。
贺简跟他说,暗含警告:“我是第一遍也是最后一遍教你,不要违抗我做的任何决定,还有,再擅自开口,我会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被勒得难受,踮起脚尖送力,攀上贺简的肩膀。
“对不起主人,我,我好难受呜。”
狗链落地,当啷一声,带着安逢时低头轻晃,差点站不稳,要往贺简怀里倒去。
贺简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到皮椅上坐下。
“你的道歉我不接受,安逢时,戴上项圈就要有狗的样子,现在,跪着爬过来。”
贺简双手交叉,注视着。
他的呼吸掌握在这个男生手里,他只有服从才能减轻痛苦。
安逢时缓缓跪到地上,想了想,用嘴叼起牵引绳,四脚朝地,慢慢朝前爬去,刚刚呼吸被剥夺的感觉尤为突出,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也被细链子锁住,固定在一定的宽度上,让他真的只能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
速度还不能快,步子迈大了就会扯到脖子,空气迅速挤压出去,让他窒息。
终于爬到贺简脚下,安逢时灵性地呜咽一声,用头发去蹭贺简的手,希望主人能留下他。
“主人,求您收了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简挺意外,满意地拍了拍安逢时的脑袋,不过多为难,接过了安逢时嘴里是链子,分开时皮质链子上面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贺简当着安逢时的面,吻住那里。
砰——
安逢时顿觉呼吸不畅,脸色爆红。
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知怎么就放松心情,说出了真实想法。
“我饿了……能不能先、啊——”
安逢时被掐住下颚,贺简的手修长有力,捏得他有点疼。
贺简眼里的温度退散:“我想我们刚刚已经达成共识了,是吗?”
安逢时反应过来,他不该跟贺简那么说话,作为奴,他甚至不能擅自抬头直视主人和开口,哪怕主人看上去心情很好,貌似对他做出了认可疼爱的举动。
“对,对不起主人,请问……”
“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歪头,眼里泛着雾气,恍然大悟:“是,是的主人。”
贺简紧接着问他:“你饿了?”
安逢时犹豫了一下,立马说:“是的主人,请问我可以先吃吗?”
他想问,能不能吃完再玩,他一直有吃早餐的习惯。
但贺简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他,把玩着手里的狗链:“你知道的,你犯错了。”
安逢时急忙钻进他腿间,仰起头求他:“主人……”
“你得接受惩罚啊。”贺简拍了拍他的脸:“自己想一个。”
安逢时怎么想得出来呢,他知道自己犯了好几次错误,贺简都原谅他了,但是唯独刚刚,贺简刚说完的错误他又犯了。
这顿罚在所难免。
可是要罚他什么呢,安逢时想不出来,他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主人,我犯了错就得罚,您说怎么罚就怎么罚,可以吗?”
贺简勾唇,调教安逢时的感觉,真的不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那种硬死不屈、硬折不弯的硬骨头调教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但是像安逢时这种像是一张白纸,全身心依赖着你,任你肆意描绘,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也是值得期待的。
“惩罚的事等会再说,你不是饿了吗?”
其实,这种奖励本不应该这么早就给的,贺简想着。
但是——
“我的东西随你吃。”
听话乖巧、懂得讨人欢心的小狗总有特权。
安逢时起先一愣,而后才明白过来。
贺简的东西,是主人的赏赐。
看着贺简鼓鼓囊囊的裤裆,安逢时下意识伸手,但是被锁住了,他意识到,只能张嘴凑近,咬住皮带生疏地解着。
他自然看过不少这种片子,但实操还是第一次,嘴巴差点被刮破,等咬住内裤边缘,口水都留了一大滩,湿哒哒黏在那团蛰伏的巨物上。
泛着热气的大肉棒弹出来,安逢时躲闪不及被打到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吟一声,张嘴前,只听头顶传来低沉嗓音:“你只有半小时。”
意味着,半小时后,他要是吸不出来,就没有精液当做早餐了,还有可能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被叠加惩罚。
安逢时张开红润的嘴裹进硕大龟头,伸出舌尖舔弄顶端,他卖力地吞吐吮吸,时不时主动深喉,用娇嫩的喉管挤压,排进嘴里的空气作真空状。
受不了了便吐出,有规律地从下往上整根舔舐,不放过一根筋脉,而后又狠狠吸住,慢慢地吃进嘴里。
安逢时使尽浑身解数,他将上次和景舟云在一起的经验都用上了。
但嘴里的孽根只管胀大让他更难吞咽,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射精的迹象,贺简也只有呼吸沉重些许,没有特别激动,甚至全程冷漠旁观,没主动挺腰操他的嘴,只管让他自己吃。
安逢时吃得下巴都酸了。
脸上流了满眼的泪。
他含着肉棒可怜兮兮地看向贺简:“主人呜……主人射我嘴里,我会乖乖咽下去的、一点也不浪费……”
嘴里的东西有了点感应,跳动几下,但转瞬即逝,他的主人抚摸着他的头往下按,语气轻柔无奈:“小安乖,想吃东西就得靠自己。”
半小时说慢不慢,说快不快,安逢时嘴巴都磨破皮了,也没将贺简吸出精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遗憾地看着贺简站起来,将肉棒从他嘴里抽出,临出前,安逢时还不死心用力一吸,只从顶端吸出一点透明的拉丝粘液。
在空中断开,回弹到他脸上,微凉。
贺简说一不二,哪怕是为了让自己释放也好,但他没有,等肉棒软下去一点,就放回了裤子。
“主人,不吸出来您会难受的。”
贺简拉了拉狗链,安逢时在地上踉跄着往前爬一步:“所以,没用的狗狗就得虚心求教。”
安逢时跪爬着跟在贺简脚下,来到寝室一间小屋子里。
墙上挂满了安逢时看不懂,但不妨碍他感觉可怖的道具,以及地上琳琅满目的东西。
“害怕了?”
感受到安逢时的犹豫,贺简贴心地停下等他。
顺着目光看过去,贺简轻笑:“放心,只要你乖乖的,那些不会用在你身上。当然,如果将来你要是能接受,我随时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打了个激灵,没敢再看,也没有明确回复。
“主人,请您罚我吧。”
跟刑房一样的屋子忽然安静下来,安逢时觉得阴嗖嗖的,连忙cue流程。
贺简将他带到屋子中央,除去地上的道具,还摆放着一台相机。
直接对准地上那些道具。
贺简让安逢时爬进一个连环铁圈里,他一进去,那些铁圈便启动着将他圈住压下,腰部的铁圈压得最低,让他的腹部几乎是挨到地面,还有肩膀上的,离地面只有一点距离,但屁股那里没有压力,他还高高撅着。
随后,又是一阵机关声,安逢时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钻出来,但他看不见。
“躺下去试试。”
安逢时听话地放松身体,下一秒剧烈的电击刺痛席卷全身。
“啊啊——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鲤鱼打挺式连忙起身,但上身又碰到铁圈,极细的铁丝一下子陷进皮肉,让他有种被割破皮的错觉,细觉又觉得是真的,顿时疼痛难忍。
他又往下躲避,一不小心就碰到身下的电击棒。
安逢时跟虫子一样扭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上面不会碰到铁丝圈,下面不会被电击的姿势。
就这么一会儿,他就泪流满面。
抬头求助贺简:“呜呜,这,这是什么啊?”
贺简围着他慢慢踱步:“放心,只是放置。”
“什么是放置?”
贺简没说话,时不时用脚替他调整了一点姿势,看着任凭摆布的安逢时:“你的身体很软。”
贺简心里很满意。
“放置简单来说,就是你需要保持这个姿势一下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我回来。”
贺简解释完,没管安逢时是什么反应。
相信安逢时已经开始察觉出这个姿势放置的难过之处了,但这是惩罚,是教训,无论安逢时怎么求饶,都是不可更改的。
贺简最后在安逢时脖子上安了个精致小巧的银色铃铛,安逢时就要保持着仰起脖子,肩膀压到靠近地面一厘米,双腿分开,屁股高高撅起,露出菊穴,甚至被拉成一条缝,手脚都被固定住不能动的姿势一下午。
这是一个极其方便主人享用的姿势,不论是用嘴还是用屁眼,都固定在一个让主人很方便的角度。
但主人的舒适往往是奴隶一遍遍难受练习换来的。
要是安逢时忍不住挪动一点点,他便会疼痛难忍,被迫变回标准的姿势。
贺简告诉他:“你的头能动,但是铃铛会响。”
“铃铛响一声,你就要接受十鞭子的惩罚。”
“听明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艰难地仰着头:“明白了,主人。”
贺简走之前,打开了摄像机,亮光刺得安逢时眯了眯眼,这台相机,正对着他,能将他的全身动作与表情都记录下来,一览无余。
贺简走后,屋内就只剩下相机运行的电热声。
安逢时从轻松保持变得身体逐级僵硬起来,每一块细胞皮层都在微微颤抖,脖颈后面发酸,想要低头,但铃铛就像一把刀抵在他咽喉。
“叮铃——”
铃铛声响,汗珠凝聚成豆大摔碎在地。
安逢时受不了将头垂下。
摄像机的红光在光影中闪烁。
“叮铃——”
“啊……疼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忙抬头,才勉强调整到标准姿势免于继续电击,他不得一刻放松,每一块骨骼都有必须待着的地方,不得挪动分毫。
时间漫长,安逢时每时每刻都在煎熬。
他已经不记得具体是怎样难受的,他只记得耳边不断的铃铛声犹如催命,躺下去是电击的海洋,只有无尽的疼痛与麻木。
他当时只想着要是谁能救他,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安逢时意识不清,只想着要不干脆放弃。
但那种痛苦又不至于让他晕死过去,他的意志不遵从他的想法。
在安逢时想着自暴自弃想把自己撞晕过去时,贺简终于回来了。
解开机关,拿起摄影机,拍下安逢时此刻的模样。
痛苦是需要被铭记的。
没有半点的关心同情:“铃铛一共响了五十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简拿起鞭子,命令道:“不要浪费时间,跪好。”
肌肉得以解放,安逢时瘫软在地,过了好久才颤颤巍巍跪好。
“练了一下午的姿势这就忘了?”
安逢时一激灵,赶紧调整,挺起酸软沉重的身子。
但身后一片寂静,想象里的破风声迟迟没有传来。
他想扭头,又不敢破坏好不容易做起来的姿势。
人在暴风雨前夕的宁静中总会胡思乱想,滚烫的目光如有实质黏在身上游走,烧得他心慌意乱。
“嗯哈……”
菊穴收缩着流出淫液。
安逢时就要忍不住哭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身后有人在看他,那种被冰冷毒蛇盯上的刺激同时恐惧。
鞭子尾尖扫上洞口,沾上一层亮晶晶的水。
“你被人注视也能兴奋吗?”
回答他的是菊穴剧烈收缩,安逢时痉挛着倒在地上,身后喷出一大股透明粘液,湿了一大滩地面。
“安逢时,保持清醒。”
没有给安逢时缓冲的时间,直接进入惩罚。
准确来说,从放置开始,便是惩罚。
看着贺简手中的东西,安逢时的瞳孔放大,那是一根拇指粗细的皮鞭,上面折射出密密麻麻的光,细看竟是一根根利刺。
“不,不啊……拿走,你大爷……会死嗯……!”
贺简揪起安逢时泛粉的奶尖,重重嘬吸,细数他过错:“一而再开口抢话,对惩罚擅自起了放弃心态,不如意甚至说了些污秽之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简咬住他的乳晕,“甜味你尝得够多了。”
毫不留情,留下一圈牙印。
“每打一下,要好好地数出来才是。”
扬起的鞭子势如破竹般打下,破空声伴随着惨叫。
“啊!……??好痛。”
安逢时身下一股一股抽搐,胸口骤然火辣辣的疼。
“安逢时,数数呢?如果再不配合就不止五十八下了,你想要一直从头开始吗?”
安逢时只顾拼命摇头,脚趾蜷缩,泪水铺了满面求饶:“呜嘤!……疼,贺简呜呜我不要了……贺简我受不了这个……”
贺简果断拒绝他:“你可以的,要相信自己,宝贝。”
“你要尽快遵守规则,不然下一次它便会抽在最疼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菊穴四周若有似无的威胁,安逢时连忙改口:“不,我数……我会好好数的。”
随即他咬紧牙关。
破风声袭来,“啪——”
“啊!一唔唔,一下!”
“嘤……二,二下!”
“三……疼!呜呜三下……”
“不!四不行啊!……”
贺简冷漠的声音插进来:“这次不算,重来。”
鞭子在空中挥舞,时而快时而慢,毒蛇般舔过娇嫩的身躯,在四处留下专属烙印。
“咿唔——……不要了,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好疼,一、一下啊,求你了,主人求嗯啊!……”
“三……嗯啊……停下吧,不要再打了停手!啊哈……”
“六……八……不,我好冷……贺简不要了……”
在无处躲避的鞭笞中,安逢时蜷缩身子,抱紧自己,紧紧咬住下嘴唇不愿再发出声音,不知挨了几下,他却浑身上下都在疼,侵入骨髓的冰冷。
贺简忽然停下,跪下去强硬地掰开安逢时的嘴,手下的身子紧绷颤抖,眼睛也害怕地紧闭,脸上泪痕斑驳。
他吻住安逢时的唇,尝到了血腥味。
这么害怕,难怪会疼。
不,会不会真的很怕疼……
贺简心头浮上一丝后悔,轻柔地抚上安逢时眉眼,抱起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小安,安安?别怕,别怕了,睁开眼看看我。”
他将鞭子丢远,带着椅子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噪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吓得在他怀中轻抖,贺简不断在他耳边说话。
终于撕开一条缝隙,安逢时慌不择路地扑进罪魁祸首怀里,拱着脑袋呜咽:“呜呜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违抗你了,贺简,主人嗯唔放过我把,换一个惩罚好不好呜呜。”
他说着又圈上贺简的腰,摇起屁股,让贺简去摸他的后穴:“主人操我,呜呜,给我求你了……”
贺简微不可闻轻叹,他抱起安逢时离开小屋子,来到浴室。
让人跪在浴缸中。
安逢时还扒拉着他,贺简摇头:“不行,你并没有完成数数。”
在灰败下去的目光中,贺简继续:“不过,我个人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
给小狗的糖都那么多了,也不差这一次。
他又不是给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逢时看着贺简拿来一套灌肠工具,还有两桶淡黄色的液体。
他刚刚看了灌肠视频,但看见实物还是忍不住思维发散。
开玩笑吧,那个水龙头怎么放进去?
等贺简把工具递到他手里,他定睛一看。
吓死,原来是软管,不过那么长?全部塞进去?
啊……还有那个清洗液,好多,这么多,他的肚子能吃下吗。
“主人,全部都要吗?”安逢时问。
贺简抬起眼皮撇他一眼:“自己掌嘴十下。”
安逢时顿时噤声,他又多嘴了,但他手脚被锁,怎么掌嘴。
“先欠着。”贺简又说。
欠着?欠着欠着岂不就没了,贺简就知道吓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还在思考灌肠的事,身后菊穴忽然传来剧痛,软管粗暴地戳他。
他忽然反应过来:“是的、主人,我不会忘记的。十个巴掌。”
贺简手里动作不停:“跪好。”
感受到手下肌肤依然紧绷:“你在发抖,很害怕?”
“嗯,有点。”
贺简:
“你不是……,没做过?”
安逢时摇头:“没有,主人。”
贺简微愣,是他不够周,他以为……是他以为错了。
“从现在起,你可以不经允许出声,要是痛了或者有其他感觉,我要听见你的声音。”
“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管在说话间没有停止进入。
安逢时不是很疼,但那个深度让他害怕,心里没底。
“嗯唔……抱歉主人,不能再进去了。”安逢时想要制止。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手下强硬进入。
“呼哈……太里面了,好痛唔……”
外物入侵,肠子剧烈收缩,咬紧软管。
贺简感到阻塞:“放松不要用力。”
“嗯、啊,呜呜……”
软管一路伸进,徒留一个头在外面。
贺简等安逢时适应一会儿,打开灌洗液体,一股花香飘散,带着情欲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注水了。”
粘稠液体顺着软管输入体内,肚皮逐渐沉甸甸。
安逢时小腿肚都在打颤。
“啊不、不不……肚子好难受。”
“主人,主人!贺简我不行了呜呜!”
肚子慢慢涨大,跟怀孕一样下沉,拉扯着全身肌肉,好重,安逢时跪不住,往下倒去,压着肚子又是一阵剧烈压缩。
贺简及时抱住他上身,一只手压在肚子上,揉晃。
“嗯啊啊啊——”
五脏六腑都被错位了,安逢时有种想上厕所的感觉,非常急迫。
“主人,主人快让开!要喷出来了啊啊!”
贺简封住软管出口,不管安逢时如何要释放,清洗液都被堵在体内出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能听见水在里面晃的声音。
“得含一会儿。”贺简提示。
安逢时额头上渗出细密冷汗,轻声低吟哀求。
好一会儿,贺简才让他释放。
清洗液淅淅沥沥喷洒出来,在他身下流成一大滩。
清洗液意外地很干净。
看样子,根本不需要洗第二遍。
但是,贺简并没有和安逢时说。
等第二次软管进入体内,安逢时有了准备,菊穴湿润柔软,泛着潮气,进入得比第一次顺利。
这一次,贺简灌得清洗液比上次还要多。
浓稠液体聚集在体内,肠子被撑满,肚皮沉甸甸压下,跟十月怀胎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的重量都在肚子上,怕是解开锁链都直都直不起身来,只能在地上慢慢地爬。
“为了防止漏出去,暂时先堵起来吧。”
贺简给安逢时塞进木塞,又拿了根银质细簪,上头有只蝴蝶镂花,插进安逢时立起来的尿道,蝴蝶正好卡住铃口,安逢时的肚子挡住他的视线,等刺痛袭来,贺简已经弄完。
“唔啊——什么……?”
安逢时的小鸡巴痛得软下去一瞬,又在持续酸胀里觅得别样快感,重新挺立起来。
“你看起来,并不排斥。”
贺简突然解开他手脚上的锁链,只留一个铃铛在脖子上。
安逢时不解地看着他。
“你现在已经自由了,拔出木塞释放也好,自慰撸管也行,或者直接离去不做,我都会站在一边,不阻拦你,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帮你。”
贺简与他平视,把主动权交给他:“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安逢时不明所以,这是贺简的新手段吗?心理性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如果他现在就拒绝不再往下做,贺简一定是会同意的,但是,贺简知道他从未涉足,已经很照顾。
虽然肚子里涨得很难受,恨不得立即就排放出去,背上、大腿内侧、穴口鞭子留下的痛感还在脑海回荡,一下午放置的疲倦尚未恢复。
但他不想半途而废。
安逢时主动贴上贺简蛰伏着的巨物。
蝶翼般睫羽微颤:“主人,我还没吃晚饭。”
贺简牵着他来到外面,安逢时亦步亦趋跟着,爬得很艰难,要贺简时不时停下来等他。
贺简打开包装袋,最后问他:“你确定还要继续?”
安逢时满头细汗,微湿的发蹭着贺简,轻轻“嗯”了一声。
贺简拿出奶油蛋糕,将它抹在肉棒上。
“吃。”
安逢时舔上奶油,嘴唇包裹着顶端,向下含住等奶油在嘴里融化,吃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挺着个肚子,跪下吃着自己的晚饭,奶油的清香混杂着渗出的精液。
“在想什么事?”
贺简皮鞋踩上安逢时挺立的宝贝。
被调教的人擅自勃起,按理应该接受整夜临近高潮却不许射的惩罚,只有痛到极致爽到极致,才会记住教训。
察觉到贺简的目光。
安逢时抬头,看着贺简将粗长肉棒尽数吞进嘴里,深喉挤压。
然后整根吐出吞进,来回几次,将肉棒里里外外都伺候到。
吐出肉棒,狠狠嘬吸:“主人,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粗暴点也行。”
说完,轻轻用牙齿咬了柔软的硕大顶端,“主人,射我嘴里,我会一滴不剩吃下去的。”
贺简被他刺激到,抵着他的头当成另一个穴操。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咚咕咚——
贺简射了很多,量又浓又多,假奶油混着真奶油,安逢时被喂得很饱,生怕安逢时不够似的,他大口大口吞咽着,来不及咽下的尽数从嘴角泄出。
沾在胸膛,滴落在翘起的小肉柱上。
肉棒抽离,被安逢时握住从上到下舔舐,把贺简赐予的吃得一干二净。
同时,贺简启开木塞。
“不唔……要漏出来了!”
“不要!啊……都跑走了……好、好刺激。”
清洗液一股脑挤出来,冲刷着内壁,释放出来的欲望,高潮迭起。
爽得安逢时忘记了羞耻,连在贺简面前如同失禁般排泄都没有意识到。
清洗液放完,后穴湿软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洗液冲刷下安逢时也高潮了,后穴潮喷,水声噗嗤噗嗤,甜腻的花香混杂腥香。
他抬眸睁着湿漉漉的眼:“主人,小狗吃饱了,小狗伺候主人用餐。”
安逢时被贺简抱到餐桌上,桌上摆放着各种水果。
贺简捡起其中一枚葡萄:“我现在很渴,想喝宝贝弄得鲜榨果汁。”
“唔嘤……”
冰凉的葡萄由修长手指推入穴内,柔软肠肉被刺激,迫不及待裹上圆润的葡萄。
肠道蠕动,葡萄皮在挤压间褪去,果肉碎开,渗出甜腻的汁水。
一颗两颗……肉穴被塞得满满的。
“唔……!吃不下了。”安逢时去推他,贺简坚持着,最后拿来个荔枝收尾。
荔枝肉纯白无暇,与安逢时相得益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肠壁搅动着果肉,汁水从体内流出,空气中泛起果香。
安逢时支起身子,坐到贺简脸上,贺简狠狠一吸。
果汁混着清液尽数入口。
“嗯啊啊啊——”
贺简揉着手里的臀肉,舌尖勾出果肉嚼碎吞下,复又插进去将安逢时吸得一滴不剩:“好甜。”
安逢时浑身粉嫩,吐着小舌瘫在贺简怀中,潮吹后的身体倦怠酸软,每皮肉细颤着忍受余韵。
夜晚很快降临,窗外星火点点。
贺简帮安逢时清理一番,在地上铺了一层地毯,把他放上去,项圈上的链子收得很短,另一头系在贺简床上,小狗狗要日夜守护在主人身边。
要是贺简半夜有事,就会拉动链子摇响铃铛,安逢时必须在第一时间醒来给予服侍。
到了半夜,安逢时却是自己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心翼翼起身,扭了扭保持着一个姿势酸疼的脖子,他是被尿憋醒的。
下腹酸胀,膀胱里涨满的尿液折磨着他。
安逢时忍不住夹腿,谁知他的动静吵醒了贺简。
“主、主人,呜呜,我想上厕所……”
“求主人解开。”
贺简面色不善地低头看一眼,红肿是小鸡巴高高翘起,明显处于释放边缘。
他揉了揉鼻尖:“我睡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当时让你选择你也是选择继续的。”
“你全身心都是属于我的,包括排尿。现在又是做什么,要在半夜将我吵醒?”
最后一句甚至带上了厉色。
安逢时抖了抖,顶端渗出一点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赶紧捂住,生怕憋不住就在男生面前尿在地毯上,这和尿床有什么两样,太丢人了。
贺简似乎看出来他的窘迫,淡漠的眼看着他,轻笑一声,拉开他的手,弹了弹小鸡巴。
“在我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
“唔嘤,主人别碰……”
安逢时尖叫着搭上贺简的手。
下一秒,贺简手上用力,安逢时只觉得下身剧痛,鸡吧软下去,蹭在地毯上开始无意识漏尿。
“啊啊——不——尿出来了,呜呜在主人面前尿床了……”
安逢时失禁了……他痛得身体蜷缩,没有余力去阻止,埋在臂弯里啜泣,手臂被泪水濡湿。
他不记得如何面对了现实,只记得贺简将他抱起,温声软语哄了许久,最终酣睡在他人枕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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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放大的胸膛,感受到箍在腰间的力道。
他小心翼翼从贺简怀里爬出来,思索一会儿,从床底钻进被子里。
昏暗下,蛰伏着的巨物极有份量,安逢时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掏出,张嘴含住。
“唔……”好大。
他突吐出顶端,头埋下去从底部开始往上舔,手里的肉棍渐渐勃起胀大。
回到顶端一口含住,口舌并用地往下旋转吸吮。
“唔嗯……哈……”
暧昧的水声在潮湿逼仄的空间弥散。
安逢时正要深喉,头发就被人从上面抓住,随即天旋地转,倒在地毯上,骤然的亮光刺得他眯起眼睛。
贺简醒了,裸露着精壮的上半身,阴茎彻底勃起,盖着的薄被支起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刚清醒就被男色迷晕,一眨不眨地看着抬头看着贺简。
对方回望他,安逢时似乎从他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笑意,喑哑的嗓音充满磁性:“跪好。”
安逢时听话地按照昨天刚学会的姿势跪趴着。
贺简下床,不由分说掰开他的屁股,抽出里面的药玉。
药玉经过一夜的浸泡,抽出时肉穴恋恋不舍地吸着,发出“啵”的一声,折射着圆润的光泽。
热气腾腾的肉棒插进翕合的洞口,下一秒,腥臊滚烫的尿液冲刷整个肠壁,射在最深处。
“唔啊——好烫,一下就进来了……好大,主人不要……”
贺简第一次插他,居然是为了射尿。
“要流出来了啊啊——”
“含紧了,不许滴出来。”
贺简抽出肉棒,没管安逢时,抬腿去了卫生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下意识收紧穴肉,小腹鼓囊起来,沉下一道圆润的弧度,他觉得有点委屈,都这么久了,贺简还是不要他。
安逢时眼角渗出泪水,任由洗漱回来的贺简怎么叫他都不听。
“别,别碰我。”
贺简也不听,把他抱起来,坐到床沿,吻去他眼角湿痕,安逢时这回是真切看到他眼中的笑意:“安安,取悦我,向我展示你真实的自己。”
安逢时如同被蛊惑着,收紧屁股,含着尿液竭尽所能去讨好面前的人。
“如果做不到,我们可以到此为止。”
安逢时怎会服气,他昨天一天加今早被弄得身上火热,他一定要与贺简欲生欲死。
贝齿咬住衣摆,明明安逢时生涩得不行,摆不出什么魅惑人心的表情,蝶翼般的眼睫毛轻扇,还是在贺简心里掀起一阵涟漪。
他主动凑近,如羔羊献祭:“主人……”
贺简低头,咬住修长颈中小巧凸起的喉结,利齿毫不留情地咬下,嘴里传来蓬勃颤意,被咬住的地方上下滑动,血液沸腾着要喷薄而出。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人呜咽着颤抖恐惧,却依然瑟缩也选择在猎人的怀中。
贺简仿佛闻到了跳动脉搏下腥糜甜腻的铁锈香气。
他会误会的,掌控者的角色当久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顺从的,竟让他都觉得一开始另有所图的不是他自己。
猎人善用陷阱捕捉猎物,猎物利用猎人设下陷阱并主动跳入。
察觉到贺简的走神。
安逢时抬了抬胸膛,甜味的嗓音不腻,反而带着清盈水汽:“主人,亲亲我的奶。”
白皙珠光的细腻胸膛上,粉嫩花丛间点缀着两颗樱果,俏生生地立在那,迎风舒展,等着雨露的浇灌。
贺简不是这般重欲的人,此刻只觉得自己回到了口欲期,冲动来得气势汹汹,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压倒他,肩膀塌陷,跟饿狼似的叼住奶尖不放。
“啊……唔!”
安逢时的奶包跟嫩豆腐一样,让人害怕稍微用点力就会碎,但实际上不论怎么舔舐啃咬都完好如初,不会碎的嫩豆腐,自然惹来更加疯狂的口舌鞭笞。
感受着胸膛传来密密麻麻的细微疼痛,安逢时知晓今晚过后自己身上不会有任何一块好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而饱满的乳珠被吸得肿胀发大,如同被人为灌入了奶汁,沉甸甸地垂在斑驳咬痕间,青紫红痕交错,随着鼓起的小奶包起伏。
“贺简,不……不要吸,够了……住嘴。”
安逢时终于招架不住,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什么可怕的存在,他手软手抖地费劲巴拉终于扒开那颗毛茸茸的头。
对上一双深沉如墨的眼,浓郁得要滴出来覆盖了满满的不满足。
阿这……
又没有奶,吸那么起劲做什么。
安逢时心里埋怨,嘴上却柔柔地安抚起来,双手捧着贺简的脸,埋头精准地吻住对方。
独属于安逢时的气息一丝不留被捕捉,贺简反客为主,重新吸食起安逢时愣愣渡过来的津液。
“唔,你……”
话语被尽数堵住吞回,贺简从下往上也能凶猛地亲他,在他嘴里翻云覆雨搅动风云,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安安,再来点,好喜欢,再来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简吸干了安逢时嘴里的津液,不满足地掐住对方下巴挤压,卷着柔嫩的舌摩挲,毫不掩饰自己还想要的欲望。
安逢时嘴巴都被吸痛了,却还是抱着贺简舍不得推开。
急促喘息间偷偷睁开一点眼睛,才发现,这浓眉大眼的一直没有闭上过,看着他从头到尾被亲到差点窒息。
这么凶,到底是谁取悦谁啊,又是谁释放了真实的自己。
安逢时软下身子倒进贺简怀里,大口大口喘息,被掠夺呼吸的权利重新回到手里,他如同第一次得到那样新奇而又贪婪地使用。
“贺、贺简……”
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
对方却很快应答,几乎话赶话:“我在。对不——”
人还没彻底缓过来,浑身上下都软着,散发惹人怜爱的柔弱,却还敢招惹,一刻也不停:“要我。”
下半身一紧,贺简低头一看,安逢时一直在蹭他,裤腰已经褪了大半,露出雪白的臀肉,正拿缝隙夹着他上下滑动。
“对不起,我没忍住。”这句话,怕是要稍后再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猎人来到陷阱边探寻主动的意义,却被拉入其中紧紧咬住,血肉模糊。
原来,逃不掉甩不开,便想找个人一起同归于尽。
不愧是角逐场上最危险最难追的。
用着最拙劣的勾引,甚至算不上勾引,却成功勾引了他的猎奇心。
安逢时将内裤脱到脚踝处勾住,分开腿跪坐在贺简的鸡巴上,濡湿的洞口对准蓄势待发的肉棒,收紧小腹用力往下一坐。
“啊——”
安逢时脖子上的铃铛还没拆掉,在这一刻响起清脆的“叮铃”。
如同被无数条小蛇吸附缠绕,被无数张小嘴吮吸,贺简挺进安逢时体内,潮湿温暖的穴将他包裹得毫无缝隙,紧贴着上下吞吃。
嫩红媚肉勾馋着不肯离去,附着在粗壮肉柱上暴露在空气里,抽插间形成红红的一圈,如同天生箍在肉棒上的项圈。
贺简似要将安逢时埋进骨髓,温香软玉满怀,充斥着粗喘与激动,一下一下快速挺腰,安逢时差点坐不住掉下去,肉棒滑到体外,又被纤细的手握住吃回去,在重力作用下坐进身体深处。
咕叽咕叽……水声潺潺,臀肉相撞溅起透明淫液四处飞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主人、贺简……好爽,啊啊又碰到了!哥哥呜呜,抱紧我……”
安逢时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睡衣薄薄一层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像只缠人的水鬼,艳丽又危险。
贺简一言不发地打着桩,直把怀里人颠得抓不稳他。
叮铃——
他们从床上做到地上,从地上爬起来做到餐桌上,午饭是贺简亲口喂的,安逢时还坐在他怀里,身体里含着肉棒,呜咽着吞下和泪的清淡饮食。
接着抱去浴室,按在浴缸被里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抱回床上又是好一番操弄。
等结束时,安逢时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昏睡在贺简怀里,身体却残留着高潮又高潮的余韵,如触电般轻颤。
贺简心情很好,虽然安逢时并不像他调教过的那些人,他们的做爱过程也不是他之前所想的那样,但他意外地喜欢。
也许,是因为人,因为他是安逢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火热又潮湿的周末很快在全新的情欲中度过。
安逢时现在看见贺简就想起自己身体被彻底开发的那个午后,他不明白,自己作为一个正常人是怎么能够配合出那样高难度的姿势。
经历过贺简的安逢时现在看见顾星野都不怎么怕了,在顾星野出门时,主动跟上他要去图书馆。
他怕自己留在寝室,又要被贺简按住安慰。
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虽然很爽,但他不敢再尝试。
为什么不找景舟云呢,因为是景舟云把他卖给贺简的,他觉得景舟云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温柔笑面虎。
而这面无表情成天说不出几句话的疑似自闭症患者的弟弟目前是最好的选择。
他带上作业亦步亦趋跟上,顾星野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后面则全程不管他,还越走越快。
身高腿长的,一下子就被甩了大半段路。
安逢时不得不小跑跟上,经过拐角时被故意伸出来的脚绊倒,跌跌撞撞扑进早有准备的顾星野怀里。
“啊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吃什么长大的,全身上下哪哪都硬。
呵。
头顶传来嘲笑,顾星野低头,阳光照在他半边脸上,显得朝气又阴暗。
咧开一抹嘲讽的弧度:“怎么,被操狠了就往我这躲,不怕我报复你啊。”
之前他生气一个劲躲顾星野的动作明显得不能再明显,说起来,他还没和顾星野正经说过话,这么贸然跟上来确实有点拿对方当挡箭牌的意思。
安逢时好不容易伸出来的触角“咻”一下收回,自己站好,拿起地上的书包拍了拍灰:“对,对不起,我这就走。”
刚走出半步,就被拽着后领拉回去,胸前多了一只少年人的手臂,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操你跑什么,就这么说不得?”
“没有,没有。”安逢时连忙摇头,他怕顾星野一个不注意把他勒死。
看着他一副鹌鹑害怕的模样,顾星野气不打一处来。
不就跟他在课上玩了个游戏,景舟云和贺简玩得还小吗?怎么就跟他这副德行,生气躲着他,如今贴上来了又因为说一句就想着跑,被他抱住就抖。
“你怕我。”顾星野肯定,顿时更气了:“怕我还跟上来,你找死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顾星野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安逢时是知道的。
但他天性受不了孤独,他做啥事都喜欢有人陪着,如今因为公开了性向,他不敢贸然地去寻找班上其他人,只能在附近还愿意靠近他这些人里找伙伴。
他曾经历因为性向而失去了已经交到手的朋友,不想重蹈覆辙,所以才在一开始就找机会说开了。
但现在,他简直欲哭无泪,顾星野平时不吭不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憋狠了,如今说起话来吓人的紧。
他只能顺着毛捋,但又不得章法,他根本不知道顾星野在气什么。
“不是的,我,我只是顺路,我也要去图书馆的……”安逢时尽量不让自己颤抖,声音却越来越小。
顾星野本意是想让安逢时别怕他,但话说出口就变了,他知道自己的玩法可能会吓到安逢时,不是没想过解释,但安逢时躲他还来不及,他也反应过来干嘛要解释,只是玩玩而已。
今早对方主动跟上来,他还在心里嗤笑,这人记吃不记打,于是想把人甩掉,或者给点小小的口头教训。
但看见追他追的气喘吁吁的安逢时,因为他一句话,眼里的光暗下去,脸上红晕也消散了,捡起书包故作坚强地就要走。
他忽然就不忍心了,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他怀里圈着了,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口风也变了。
他烦躁地舔了舔唇角,出口的话还是冲:“嘴硬什么,我脾气不好,你就不能说句软话吗?不是你早上一心跟着我的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闻言讶异地扭头,原来这小祖宗知道自己脾气不好?
察觉到视线,顾星野瞬间冷脸,恢复成那个哑巴少年,但一手拎过安逢时的包,大步流星往前走去,意识到安逢时没跟上来,又刻意放慢脚步。
“还不准我有点个性吗。”
安逢时追上来与他肩并肩,恰巧听见。
坐着电梯上了九楼,因高楼层缘故,图书馆更加安静了。
走出去之前,安逢时忽然问道:“顾星野,你为什么……生气。”
其实他想问顾星野为什么听见他要走就急了,急迫地拉住他,甚至在害怕失去什么,箍在他胸前的手勒让他骨头都疼。
总不能是舍不得他吧,那太魔幻了。
顾星野却迟迟没有作答,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默不作声地拉着安逢时来到他常坐的角落。
这里位置宽敞,只有两个座位,一般有人坐着就就不会有别人过来,如今安逢时来了,就刚刚好。
坐下后,顾星野翻开深奥的专业书籍,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气,原来他生气了。
为什么会因为安逢时生气。
他不该对谁产生除了兴趣以外的情绪。
这显然不是能够通过精密计算就能得出答案的问题。
就在他神游天际时,不知安逢时什么时候凑过来,看看书又看看他,圆圆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青葱指尖指着书封。
小声惊喜而讶异:“呀,你竟然有这本书!”
安逢时只在二手市场见过唯一一本,还因为去迟被他人买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遇见过,就连电子版他都是千辛万苦才得到的。
没想到,顾星野手上居然有,还那么随意的背在肩头跟了他一路。
顾星野回神,福至心灵:“你想看?”
安逢时点头,眼里的渴望都要溢出来。
顾星野把书往一侧推了推,看安逢时爱不释手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想,也许是安逢时跟他有一样的爱好,安逢时是他感兴趣的事物里,头一个可以与他世界接轨的人。
所以在听见安逢时被他的恶劣吓走时,他会慌了神。
顾星野给自己找到了绝妙的借口,还越想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
至于这借口借此隐瞒了什么,再深处的东西,他会找时间收藏起来好好探究一番。
安逢时眼睛一刻不离地翻阅着,看至兴起处忽然发现有一页空白的。
他沉浸在书中,急忙拉过一旁的顾星野问,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么熟稔的态度有什么不对。
顾星野则神秘兮兮地拿起书,把他按到桌子底下。
安逢时没有反抗,乖乖顺从。
有点厚度的书靠在腹肌上,挠人肺腑的空白页正对着肉棒支起帐篷。
“想知道吗?取悦我。”气音从头顶传来。
人的底线是在实践中一次次突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那书,安逢时答应了。
拉下裤带时,能遮住他半张脸的巨大肉棍弹出,安逢时忽然记起上次在教室窗帘后,自己背对着没看清,只记得艰难地耸腰,滚而粗大。
如今看清了,有些犹豫,不禁怀疑这么大,自己真的能吃下吗。
安逢时抬眸看见顾星野的下巴,随手撸动,手里的东西竟然又膨胀稍许。
年纪不大,本钱不小。
顾星野不满他停着不动,低头看见安逢时呆呆的模样,心里暗笑,挺胯用肉棍戳他,半个龟头顶进嘴里。
安逢时顺从含住,他也算有点经验了,给人仔仔细细吃过,半含半舔,收紧脸颊吮吸,跟喝大型吸管一样,嘬着铃口的小洞,时不时吞下渗出来的精液。
“唔嗯……”
安逢时用手揉捏着鼓鼓的囊袋,感受到嘴里的阴茎迅速胀大,他努力撑开喉咙。
顾星野这次意外地好取悦,没有多为难他,就射在了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捏着下巴,一滴不落吞下去。
咕咚一声。
安逢时用手勾住嘴角的白浊,当着顾星野面舔进嘴里:“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谁知顾星野揶揄的笑了,满脸幸灾乐祸:“告诉你也没用,答案被你吞下去了呢。”
“?”
他吞下去的,不就是精液?!
这跟看书有什么关系。
顾星野好心为他解释:“这页纸经过特殊处理,只有特定的液体刷上去才能解开,但经过我特别研究,那种液体可以用别的东西替代哦。”
顾星野说完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他抉择。
安逢时跪坐着想了会儿,也没纠结,直起点身子趴在顾星野腿上,复握住他,上下撸动,嘴里还不停催促:“那你还不快点,你是不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星野忍不住笑,椅子后退,抽出手里的宝贝塞回去。
对安逢时说:“谁想看,就用谁的啊。”
这是要他在图书馆自慰吗?
安逢时还在心里建设,想着要不找顾星野商量借他回寝室看?
但顾星野下一秒开口打破他所有计划:“就在这里,用你的后面。”
看对方的样子,似乎找到了新鲜玩具,安逢时的提议一定不会被采纳。
他不满地掐了一把面前紧实的肌肉,谁知还把自己手指弄疼了。
只好转过身,跪趴着,抬高屁股。
图书馆有冷空气,打在暴露的菊穴上,迎风战栗,一张一合。
“嗯?”安逢时等了半天后面没有动作,他晃了晃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花花的臀荡出波浪。
顾星野一巴掌扇在上面,留下掌印,咬牙切齿:“谁让你这么跪的。”
“唔。”安逢时低头思索,这姿势……
“贺简呀,怎么了?”
顾星野故作镇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毛笔,用力按在在菊穴四周,开始打圈。
“没什么。”顾星野的声音带上生硬。
“唔,好好痒……”
安逢时躲,又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清脆的一声“啪——”
在静谧的角落放到最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吓得不敢再动,他忽然想起来教室窗帘后那次,他那次是真被发现了,顾星野是个不折不扣的主。
他喜欢这种刺激的游戏。
不知道什么毛病。
安逢时顺着,再也不敢随便逃了。
只能捂紧嘴巴,实在忍不住就发出一点细微的泣吟。
顾星野对此很满意。
在外挑逗够了,就移到沾了点水的穴口,旋转着用力插入。
毫无原由涌上来的气至今未消。
当初说好一起共享,各玩各的,顾星野不知怎么真看见了又不舒服。
安逢时身上有别人留下来的痕迹,顾星野光是想到就感觉要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下愈发用力。
“唔啊……轻、慢点……啊哈……”
上等的毫毛逆着捅入,散出一朵密密麻麻的花,触须四处延展,扫过所经之处每一点嫩肉。
毛笔比起针来再柔和不过,但对于娇嫩的穴肉,就跟针扎一样刺痛。
尤其是还不止一根,数不清的细密疼痛从肠壁上传来,安逢时扭着屁股,穴肉将小拇指粗细的笔杆子咬得死紧。
疼痛过后就是酥麻的痒意,如同万千蚂蚁在体内啃噬,消解他的意志,让菊穴变得更加柔软,鲜嫩多汁。
凹陷的敏感点被毛笔层层扫过,圈点揉弄,做笔记似的挑逗,不一会儿,从深处喷涌而来淫液,整个甬道灌满液体,笔尖泡在汁液中,无数毫毛柔顺地分离,充分浸泡。
露着半个头的笔杆子剧烈颤抖,从顶端溅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
顾星野瞅准时机,一把捏住尾端,狠狠一拉,毛笔顺着抽离穴口,数千毫毛又柔顺地合在一起,浓郁的汁水成股成股从笔尖垂落,拉住一段细小的瀑布。
“好多呀,真大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星野抽出把毛笔塞进安逢时手里,书掉落在地上。
“现在可以看了。”
安逢时只能拿着贵重毛笔,蘸着自己流出来的特殊液体,一笔一划认真地勾勒。
毛笔上的液体干了,顾星野却不准他用身体外面的,说那样会失效。
安逢时只能重新把毛笔插回去,在体内搅动,等毛笔充分浸透,再拔出来,继续刚才的比比画画。
就这样,几乎写一笔就要蘸一次体液,安逢时自产自销,自己用毛笔插自己。
不一会儿迎来第二次高潮,比上一次还要激烈,排山倒海的快感从下腹袭来,汁液喷溅得四处都是,还有不少落在书上,炸出一朵朵透明的花,散发着腥甜糜烂的香气。
书上的字体几乎全部显现出来。
安逢时却已无力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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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时到了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他被迫穿上一身猫女仆装,换上蕾丝奶罩和什么也遮不住的花边内裤。
被按在桌子上。
贺简掀开他的胸罩,拿出金属夹,夹住他的嫩乳。
“啊,好疼……”
夹齿陷进乳肉,细密刺痛。
贺简又一把扯开内裤,手指沾了些固体香膏,在穴口处徘徊,趁他被奶尖疼痛分神,刺入体内。
“唔嗯——!”
安逢时一张嘴,便被贺简堵住。
只能发出一些嗯嗯哼哼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贺简不停地增加手指,给他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从抽屉里取出一串珠子,不顾安逢摇头,将珠子一个一个塞进洞穴,穴口很听话,珠子塞到一半就会主动吸进去,一粒粒吞着。
贺简看这样子,没忍住大力打在穴口。
“嗯唔!……”
安逢时不知道看起来肃穆的办公室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贺简刚松开,他便带着哭腔质疑:“你做什么呀,不要呜呜,你等会儿……唔啊,不是要开会的嘛……”
“别哭安安,还没完呢。”贺简随意擦去他的委屈,又从一旁拿出两个中等大小的跳蛋。
“你,你做什么……”
没等安逢时看清,贺简又把他压在办公桌上,弯下腰去,认真仔细地塞入两个跳蛋。
穴里已经有了一串珠子,塞入一颗跳蛋时把珠子推进深处,安逢时顿觉后穴一满。
“呜呜不能……不要再进了……”
贺简犹嫌不够,使力捅入第二颗跳蛋,这颗比上一颗稍微大点,正好堵住穴口,不让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而薄得不能遮住任何东西的内裤重新裹住滚圆的屁股,帮安逢时抵住菊穴里的物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简拿过纸巾擦了擦湿润的手指:“开会无趣,讨你来找点乐趣,等下……”
门外走廊深处隐约传来脚步声,贺简停下话头,忽然把他的手也捆住,抱起他按跪在办公长桌底下。
话头另起:“手也要绑上,吉祥物可不能随便乱动的。”
安逢时感觉面前一暗,头上被套了东西:“对了,吉祥物可不能那么容易被人看见,得把脸遮上,放心,你能呼吸的。”
头套又闷又热,把整张脸都包住了,尤其是鼻子那里根本不通气,只能靠嘴巴前面那点小孔透气。
安逢时只能张大嘴巴呼吸。
门外传来开门声,开会的人陆陆续续报道,贺简低沉的嗓音都听不太真切:“你待在下面乖乖的不要出声,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他们会做些什么。”
说完下一秒,椅子与地面碰撞的声音,会议开始交谈的声音,让安逢时心下紧张,感觉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中。
自己身上的玩具全部都动起来了,屁股里搅乱成一团,两个跳蛋互相碰撞,撕扯着他的甬道,压到珠子互相摩擦着把薄薄的肠壁撑得凸起。
水流得到处都是,被内裤兜住,濡湿整个臀部,后面凉凉一片。
好不容易适应了后庭的异物,跳蛋和胸前的乳夹开关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动起来。
安逢时腰部一软,胸前被金属夹电得又疼又麻,忍不住趴在地上摩擦,试图把乳夹弄掉。
蹭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忍不住攀住求饶:“不要……把它们关掉……”
“不行安安。”贺简压低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说好了陪我的,你是要食言吗?”
安逢时噙着眼泪,根本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说好了要来陪他,但听见食言还是摇了摇头,穴里的两颗跳蛋与串珠互相挤压占位,一阵阵酥麻袭来他差点跪不住。
“好了别闹,你难道想被人发现吗?”
贺简说完便不再管他,安逢时立马闭上呻吟的嘴。
后穴里的玩具疯狂滚动间蹭着他的敏感点,乳头上金属夹通着电,胸口又疼又麻的感觉席卷全身。安逢时满脸的淫靡,泛着熟透的红,却被半透明头套挡住,若隐若现。
安逢时感觉手下的肌肉一紧,脸上蹭着的东西愈发坚硬。
嗡嗡嗡——
桌子底下逼仄的空间,一点声音便能无限放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被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被凌辱的模样有多么淫荡,他在桌底无法大幅度动弹,只能被迫承受体内的凶猛情潮,屁股夹得越来越紧,两条腿细颤着交叠在一起,还要时刻注意着不被发现。
他小嘴张大呼吸,但空气总是稀薄的,很快就脸色潮红,呼吸之间皆是不知所措的茫然。
不知何时寂静无声的会议室,多了几道男人的粗喘。
泪水模糊了安逢时的视线,并不知道会议桌边的男人尽数围过来,盯住猎物般的视线肆意游走在他身上,男人们忍不住开始撸动自己的。
但一想到等会儿的饕餮盛宴又纷纷停下手指,觉得此刻泻走是一种浪费。
看安逢时半天没反应,依然一副诱人不自知的样子。
景舟云推开了一点贺简挤进来,安逢时手中的助力后移,他重心不稳往前方冲去,小嘴重重擦上了景舟云的裆部。
“唔!”
意识到是什么东西以后,安逢时害羞得整个人把脸别到了一边。
顾星野也过来了,掐住人下巴转过来,手指隔着一层面纱插入口水四溢的红唇,饶有兴致,一贯冷淡的音调:“哟,贺大主席桌底下藏着个小骚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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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简抓着虚软的他,插入手指,抓住两个跳单,串珠连根取出,带出一大串淫糜的液体,淅淅沥沥留在大腿上,往下滴。
然后拿出一根假阳具,无缝衔接塞进了还在产颤抖的菊穴中,捣碎粉嫩花汁。
“嗯啊——”
惹来一声娇吟,腰部塌下颤抖,模样真是可怜得很。
“真骚啊。”
安逢时这才听出熟悉的声音,转头看见风格迥异的两大帅哥室友,面色薄红,略带羞涩地向他们摆摆手:“你们也在呀嗯哈......”
“安安,我们也是学生会成员,感觉你不是很欢迎我们呢。”景舟云迎了上来,有意无意地压迫,让他跌倒在椅子上。
不知谁,顺势锁上了门。
安逢时一坐下,另两人便自动向他围了过来。
安逢时夹了夹腿,光滑白皙的大腿根部,突起一小团,顶着小裙子支起一抹弧度,裙子很短,根本遮不住什么,粉嫩的臀肉在边缘若隐若现,半遮半掩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掀掉它看个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感觉自己像个在被野兽盯住的猎物。
“安安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比上次还美。”景舟云赞美道,浅褐色的瞳孔目不转睛注视他。
裙摆忽然被攥紧,安逢时的手指纤细白嫩,微微颤抖着,裙摆被掀起一角,男生们的呼吸骤然沉重。
安逢时只觉得怪异,殊不知自己在注视下有了反应。
三人直勾勾盯着,贺简言简意赅,“你勃起了。”
安逢时低头一看,连忙用短得不行的裙子想去遮,怎么遮都像勾引,恨不得马上有个洞让自己钻进去。
景舟云咳了一声,一脸道貌岸然,“嗯,确实,安安刚刚在桌底高潮时,有想着我们吗。”
遗憾扑面而来:“可惜我们看不见,安安高潮是什么样子呢?”
“干脆自慰给我们看。”顾星野在一旁插进来,我行我素。
自、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三人如炬目光,安逢时生知自己不能拒绝。
安逢时只得红着脸向下身摸去,掀开裙摆时,他明显能感觉到气氛焦灼,投过来的目光愈发灼热,手一抖,又盖回去。
他忍着羞耻,再次尝试,蕾丝三角裤被细白指尖勾住往下扯,他的肉棒生得很漂亮,毛发稀疏,不似一般那样丑陋,反而带着粉,干净得像是处子。
小家伙在视奸下又挺起些,摇摇脑袋,吐出一股淫液。
“继续啊。”他们迫不及待催他。
安逢时只能握住自己的宝贝,开始上下滑动,表皮摩擦那一刻,安逢时不禁轻哼,他极少自慰,在遇到三人前连性爱也没,可以说他的全部经验来自面前三人。他的动作尽显生涩,男生们却意外看得口干舌燥。
“安安不仅长得漂亮,连小宝贝……也那么讨人喜欢。”此话一出,三人都赞成,除了小宝贝拥有者。
怎么,每个人每次都要内涵他一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