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不要,顾唔……顾星野……疼……快进来呜呜进来……”
安逢时仰着汗湿的脸,眼神迷离,艳红的舌被顾星野叼住,大手扶上颤抖的腰肢往下压去,与此同时,顾星野一个挺身,趁着安逢时吃痛放松之际,将肉棒完全送入温暖湿热的体内。
“啊——”
安逢时的呻吟很快就被吞没在两人相互交换的唾液中,顾星野一刻也不停歇,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啊不要……太快了,慢一点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星野抱紧安逢时,把人按进自己怀里,粗重的喘气,呼吸尽数喷进柔软的耳窝:“喜欢吗?安安。”
安逢时紧闭着眼,卷翘的睫毛上坠着水珠,他神情恍惚,听不清顾星野在说什么,就算听清了也没力气去回应,只能在猛烈的颠簸中发出令人血脉喷张,想要将他狠狠爱抚的呜咽。
顾星野得不到回答,一个用力挺身,深深操进穴内凹陷的地方,一下一下刺激着敏感点。
无数细小电流一股脑争先恐后从尾椎骨涌向全身。
“啊啊——”
安逢时脚筋绷直,抱紧顾星野在他背上胡乱抓着,没有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却留下凌乱激烈的痕迹。
耳边是灼热的:“安安,喜不喜欢啊?”
下身剧烈颠簸摇晃,肉棒在体内无死角戳刺。
“嗯……顾星唔……”
顾星野把他压倒在床上:“喜不喜欢我啊?安安,喜不喜欢我?”
“呜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只抱着顾星野呻吟。
景舟云和贺简在一旁听着,眼眸深沉,他们不觉得这是顾星野一时操上头才问的情话,更像是他借着这个机会才能问出口的话题。
更可怕的是,他们没有一人觉得顾星野问的有什么不对,安逢时的不作声,令他们同时揪起心脏,想要仔细聆听答案。
“唔……喜欢……好快……喜欢慢点……”
“喜欢谁,你喜欢谁?”
顾星野听话地放缓速度,一再追问。
安逢时则睁开迷蒙水雾的双眼,两只脚缠上顾星野的腰,真慢下来他居然不适应了:“要……给我。”
顾星野却停下不动了:“告诉我,谁在操你?”
安逢时开始舔他的喉结,感受舌尖的震动:“说出来,我就继续。”
安逢时不开心地咬了咬嘴里脆弱的喉结,满意地感受到体内的孽根顿住,下一秒却胀得更大:“唔唔顾……顾星野在操我……啊啊……”
喜欢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在操你?
顾星野……在操我。
“很好,你喜欢我。”
埋在体内的肉棒又开始工作,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重新将人拖进欲海浮沉。
“我也喜欢你……哈……安安,我喜欢你。”
蓬勃的爱意尚在模糊阶段便崭露头角,顺着少年人自以为是的床上情话暴露出真迹。
安逢时的身体温暖又紧致,塞在里面如同有无数张嘴,无数个小温泉喷着水,吮吸着顾星野的肉棒,等上面沾满了淫靡的痕迹,又有汩汩肠液自深处挤压浇灌而下,冲刷整个肠壁,将肉棒浸泡在温泉里,给予全方位服务。
顾星野身心舒服地愈发不可收拾,一下比一下侵犯得更深。
屋内顿时只有肉体相撞的声音,混杂着情欲的味道。
一道白光闪过,安逢时剧烈抖动。
顾星野眼疾手快,早有预料般堵住安逢时的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现在才清醒过来,刚刚安逢时并没有亲口并明确地回答他,一切不过是他的引诱与自导自演。
“唔,别。”
安逢时推他,力道小得像猫。
看着这副甘于沉沦的模样,顾星野一时不知安逢时到底是喜欢与他们上床,还是喜欢他们才与他们上床的。
安逢时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他只知道自己难受极了,肚子胀得发麻,想要冲破阻碍。
顾星野回过神,不敢再去细究自己的心,他压制安逢时的高潮,轻轻啄吻:“乖,我们一起。”
顾星野不顾安逢时的哭泣哀求,压着人又是打桩机般的狠狠抽插几百下之后。
下腹一紧,一大股精液射进了温暖的穴内。
与此同时,手里松开,安逢时射得很少,小肉棒坚挺地硬着,射了一下过后就空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抖动着吐出透明的液体。
顺着流下,蜿蜒进鲜红穴口,与浊白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然……射尿了。
顾星野离开安逢时的身体,留安逢时躺着,独自一人到边上去,恢复成往日的清冷,但这回内心深处翻涌不息,眼里带着急于求知的焦躁。
安逢时休息了没多久,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被拉住手脚,脑袋抵上熟悉的坚硬感,是贺简。
还有景舟云:“我们也想知道,安安喜不喜欢。”
安逢时无力挣扎,只朝他们柔柔地笑。
娇媚又纯情。
他心下波澜不惊,面上却神色迷离,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喜欢……什么?”
喜欢吗?
那是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校园路上的落叶在萧瑟秋风中对着行人点头,日复一日,它们吻别大地,消蚀了身躯迎来冬雪。
入眼是皑皑白茫,安逢时走出寝室,脚底是一夜雨夹雪过后冰凌“嘎吱”作响。
南方就是冬天都极少下雪,有时候好不容易下一次,也是混杂了雨水,边下边消融,但天气一如既往得冷。
今年的雪水来得莫名早,可出去比赛的三位室友却迟迟未归。
自打三人在学生会办公室与他玩了游戏以后,安逢时便极少有机会单独行动,身边总有一个室友为他忙前忙后,没事就喜欢贴贴,问些奇怪的话。
除了顾星野不知闹了什么别扭不大理他,但他一直如此,安逢时便没有多在意,直到离校比赛前对方跟饿死鬼一样,把他才压在床头一遍遍索取。
好不容易哄好了,一向对他形影不离的景舟云跟贺简也相继出去,这几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不是不回来了,告个别却把他往死里干。
幸逢周末,安逢时好不容易缓过来。
正因为他在床上咸鱼瘫了两天,也没有关注过外面的天气,于是周一一大早,便被这突如其来的降温打个措手不及。
还有十分钟不到就上课了,眼下跑回寝室拿衣服怕是来不及,而且这节课的老师是出了名的点名严,被抓到三次不来直接挂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心里盘算着,上午只有两节课,撑一撑也就过去了。
最后排的学生把窗户彻底关严实,还是有一丝寒风漏进来,恰巧吹在安逢时身上,他哆嗦着紧了紧自己相对来说单薄的外套。
“嘶。”
“好冷啊……”
冷意刺骨,安逢时一节课听得迷迷糊糊。
前面忽然传来一点嘈杂,课间天气冷,大家都坐在位置上懒得动弹,有一人站起来并且要出去就会很显眼。
安逢时余光只来得及瞥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下一秒头顶一热,眼前一黑,一件羽绒服正好罩住了他的上半身。
鼻头瞬间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呼吸间能闻到淡淡的木质清香,如同雪山间大自然的气息。
傅白川走到安逢时身边坐下,不顾朋友的疑惑询问,拿来了自己的课本。
安逢时被突如其来的热气舒服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扒拉头顶的衣服,黑色羽绒服下,露出半张白净的漂亮脸蛋,一触及冷空气,两颊与鼻尖迅速窜红,跟冻伤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扭头,看见了身边的不速之客。
“傅,傅白川?”
“嗯。”
男生侧脸对着他,抿着一张淡色的薄唇,轻轻回应。
嗯……嗯?
安逢时不懂了,傅白川这是在干嘛,莫名其妙坐到他边上来不说,居然还跟他搭腔,最重要的是这人怎么就穿了一件毛衣啊,不会也是个出门没看天气预报的傻孩子吧,环顾四周,只有他穿得一样少,所以跑他这来合并同类项了?
“你这……”
不对,安逢时开口即闭嘴。
他把罩在头上的衣服彻底拿下来,才发现这件羽绒服大得很,塞下两个他都绰绰有余,而且下摆要不是他抱着都要拖地了。
安逢时扭头看着边上杵着的人,忽然福至心灵接上:“这是你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白川蓦地红了耳朵,朝安逢时点头:“嗯”。
他们坐在门边阶梯上,恰巧有人开门出去,冷空气流动。
傅白川揉了揉自己,转过身:“是我的,你把它……”
“哦。”
话还没说完,手里便塞进一团冰冷的外套。
安逢时当机立断:“还你。”
来去间,暖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安逢时看傅白川呆在那有衣服不穿,不像他他冷了又热,热了又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还不走?衣服不是还你了?”
“不是,我……”
“这么冷的天把衣服穿好,不要再乱丢了。”
傅白川再次被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误会他了,就是自己把衣服扔过来,人坐过来安逢时都只能想到这只是一个打闹间的意外,却不会相信更容易想到的可能。
傅白川连忙解释:“这衣服是给你穿的。”
安逢时闻言缓缓歪头,整个人有点冻得生锈:“谁的衣服?”
“我的。”
“给谁穿?”
“给你。”傅白川强调:“给你的,安逢时。”
傅白川就坐在安逢时前两排,他听了这人整整一节课的斯哈,每次转头都能看见安逢时跟只冰天雪地里的兔子似的,把自己蜷在座位上,红着眼睛冻得瑟瑟发抖。
他实在忍不住了,再加上他与安逢时初次见面不欢而散后,知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自觉两人间有些误会,他于心不安。
其实安逢时刚踏进教室那一刻,他的目光就黏在对方身上没有下来过。
好不容易熬到第一节下课,眼看安逢时还没有回去穿衣服的打算,他终于起身,想了一下,脱下衣服就给扔到趴在桌上的安逢时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让对方感受一下温暖,这样他被拒绝的概率会小点的吧。
傅白川说完,等着安逢时把羽绒服接过去。
手在半空停了许久,对面也没接纳的意思,傅白川正要劝,斟酌着开口。
继续:
安逢时忽然凑近,看着闪避不及的傅白川,似笑非笑:“怎么,傅同学,同性恋不脏了?”
“我……”
傅白川想要解释。
老师来了。
安逢时本来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不重,但忽然又移开了:“算了,我没兴趣听你发表感想。”
傅白川不死心,不想弯弯绕绕:“那你衣服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不是我的。”安逢时撇撇嘴,不懂这个直男在搞什么名堂。
傅白川脸色阴沉,冷白的皮肤比冻了一节课的安安逢时还冷:“不是你的就不能拿去穿吗?我看你经常穿他们的衣服,还和他们抱在一起,怎么我就不行……”
“叮铃铃——叮铃铃——”
与此同时,嘈杂尖锐的上课铃声响起。
严厉的老教师开始上课。
安逢时掏了掏冻僵的耳朵,他刚刚只来得及听清傅白川说的前半句,后面的只能看见嘴型,他分辨不出来,但最前面那句够他感到震惊的了。
这哥是不是忘了,他们当初见面的情形?
他记得傅白川因为自己稍微靠近点都尖叫得跟只土拨鼠一样,拼命把他当脏东西赶走来着。
怎么才过了几个星期,就能跟他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了。
安逢时眼精眯起,傅白川正襟危坐,骨节分明的大手青筋分明,薄唇紧紧抿住,满脸懊恼的神色,优越的下颌线绷紧,他不会是……大冒险什么的输了在做惩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副情愿的样子。
傅白川闹够没有,安逢时厌烦地想。
而说了一大串话语的傅白川在震惊神游,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语里冒出来的酸气。
他的心脏怦怦跳,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看见安逢时与其他男生亲密,他会感到酸涩,浑身不舒服,喘不上气来。
刚刚那段话说完,他忽然如释重负,看着安逢时明显没听到茫然的表情,又一瞬间寒芒在背。
他这是在做什么……
而安逢时在此时凑近他:“不是我的衣服我为什么要穿。”
微凉的呼气令傅白川清醒过来,他不赞同带着焦急:“我的衣服,先给谁穿给谁穿啊,你穿。”
噗。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白川半边身子都麻了,与安逢时碰到的地方,骤然升温,变得滚烫。
刚刚不敢扭头害怕暴露一些未知的情绪,现在下意识被吸引,陷入一双星星般闪耀的眸,冷光下,愈发鲜红的唇瓣张合,对他轻语:“听话,你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你嘴唇都冻紫了。”
“那你呢?”
“我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要你先穿上。”
傅白川如受蛊惑,乖乖地把衣服套上。
正要拉拉链,安逢时按住他的手,很冰的触感。
“拉链先别拉。”
下一秒,安逢时跟只找窝的小动物似的,钻进傅白川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调整好了姿势,偏头对他说:“现在可以了。”
微凉干燥的唇不小心擦过他的下巴,傅白川整个人僵在座位上不敢动弹。
直到安逢时手肘轻轻顶他:“喂,你怎么了?你不会要把我丢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的猜测不是毫无缘由,毕竟傅白川之前那么对他,现在这样对他,前后两副面孔令安逢时看不清,傅白川执着地要给他衣服,他也确实冻得受不了,这才想用这个方法试试。
看看傅白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安逢时做好被推开的准备,可接下来傅白川的举动彻底令他混乱。
傅白川深深埋进他的后颈,不自禁印下一吻,肌肤感到一阵瘙痒,安逢时受不住躲了躲,却被一把抱住不得动弹。
低沉的嗓音,令安逢时酥麻:“别动,不会丢的,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又拿起安逢时冰冷的手包住:“我给你搓搓。”
傅白川想这样抱住安逢时很久了。
他做梦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直到安逢时主动钻进他怀里,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人跑了。
他不明白了多久便渴望了多久,那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
冰块一样的温度在大干燥大掌慢慢融化,甚至开始出汗黏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艹,傅白川疯了。
安逢时没有注意到后背那一吻,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
傅白川不会被他这个亲密的接触逼得神经错乱了吧。
等身上越来越热,两人的体温香气交缠交融。
安逢时最先坐不住了,他本来只是想让人知难而退的,他以为傅白川很快就会忍不住推开他的。
没成想玩脱了,他并不习惯和傅白川如此亲密接触。
安逢时点了点身下的大腿,傅白川低头听他说:“要不,我给你钱吧。”
安逢时解释:“你不是不喜欢我碰你?当我赔你的……”
精神损失费。
当然,安逢时没说出来,他想傅白川应该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白川听明白了,脸色变得极差,生硬地吐出两个字:“不用。”
安逢时不信。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没什么可信度,傅白川决定给安逢时解释一下:“我,我没有不喜欢你。”
话到嘴边却直白得显得傻气,也不知道安逢时会不会信。
他当初确实很讨厌安逢时,但他现在不会了,希望安逢时愿意听他解释。
安逢时听完只是点了点头。
他信与不信有什么要紧的,要紧的是他和傅白川不会有什么交集才对。
安逢时只想着不能白白取暖,毕竟他室友对他好以后,都会从他身上索取点什么。
既然傅白川不要钱,那么……
安逢时边想边挪动位置,腰后突然顶住一个坚硬的物体,他心里有了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傅白川摆在桌上记笔记的手忽然顿住,再下笔纸上的字歪歪扭扭,若是熟悉他的人瞧见了,怕是不敢相信写得一手好书法的傅白川会写出这样凌乱的字来。
“唔。”
傅白川绷紧身子,他往后避开底下的刺激,可后背的空间有限,很快就靠上椅背,避无可避。
怀里的小人跟棉花糖一样融化,散发出甜腻到疼牙的香气。
外头寒风肆虐,他却浑身燥热,大汗淋漓。
终于熬到下课。
安逢时看着手里一点也没下去迹象的东西。
对傅白川软声抱怨:“你怎么这样呀?我的手都酸死了。”
傅白川脸皮薄,他也被吊得不上不下,尤其安逢时手里还拽着他的命根子,只会傻傻地道歉:“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闻言撒手,起身就要走:“下课了,我不弄了,放开我。”
却被傅白川拦住,轻松打横抱起:“不行,你这样出去会冻感冒的,而且,你得帮我挡着点。”
“你这衣服这么大有什么挡不住的,别这样,别人会看见的。”
傅白川依旧双手紧闭,顺着反驳:“对啊,我这衣服这么大谁会看见你,你在担心什么。”
安逢时还在找理由反驳,傅白川已经抱着他往外走去,就这样,一路抱回了寝室。
刚开始安逢时还挣扎了一会儿,可刚走出教学楼就被凛冽的风吹得一个激灵,看着四周来往步伐快速的人们,当机立断缩回傅白川怀里。
好暖,还是抱回去吧。
傅白川这疯抽得挺好,可以多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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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出去的恶言恶语,泼出去的水,他覆水难收。
傅白川是后来住进寝室,才知道他的床铺是安逢时的,而且安逢时在那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被迫清了出去,他来敲门也是走投无路,只为了知道自己的新寝室在哪。
傅白川当时听了不少有关安逢时的风言风语,对人观感不算好,见到安逢时热切的样子,一下子想到了朋友在他身上开的玩笑。
那时候是刚开学,班上人到齐得差不多,他姗姗来迟就坐在了安逢时边上,起初只是觉得这人太活跃了,只是短暂地坐了一会儿,就仿佛认识几百年似的,跟他总有说不完的话。
书包里经常放着小零食,课间休息了拿出来啃,嘴巴鼓鼓跟囤食的仓鼠一样,每次还会把零食分给他,但被他多次拒绝以后,这人也不恼,还会问他是不是不爱吃。
他被弄得心烦意乱,尤其是这人坐在里面,每次出去扔垃圾的时候就会碰到他的背,有时候坐位挤了还会整个人不小心压上来,重是不重,就是太香了,一个大男人,成天喷香水。
凑近说话时,傅白川总是闻见若有似无的香气,像在他身上下了追踪器似的,只要安逢时靠近过他,哪怕是远远望见,那味道都能萦绕在鼻尖一整天不散。
直到安逢时是个同性恋的传闻被他亲口证实,傅白川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会是被人看上了吧,所以安逢时才会对他莫名热忱。
后来他的朋友还跟他说,他有一次去城边的酒吧,看见过安逢时,穿着侍应生的衣服给一群男人倒酒,那模样那身段,不说卖得谁信啊。
于是隔天碰到来上学的安逢时,他都会想起朋友那句:你可悠着点,别被这种人缠上了,我们这个班特殊,班上人身份非富即贵,他偏偏跟在你屁股后面,可能就是看中了你的样子以及也就只有你还会搭理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一看见他果然就凑过来,那股浓郁的香气又涌上鼻尖,傅白川看着面前白净的面庞,张合的红色唇瓣,忽然就从中闻到了糜烂的酒气,安逢时不会刚从哪个男人的床上下来吧。
傅白川想着也就走了神,眼睛死死盯着安逢时的脖颈,想从上面找出他厮混的痕迹,但在对方碰他肩膀那一瞬间,傅白川把人甩开。
力道大的安逢时跌落在地,傅白川脸色难看,对他冷嗤:“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很恶心。”
自此,安逢时被他找到理由甩掉并狠狠羞辱了一番。
再次有交集,便是安逢时被赶出寝室那一次。
当时他再次与安逢时对话,整个人刚洗完澡,脑子就跟进水一样,冲动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话。
事后,他也知道自己的话会对安逢时有伤害,但他拉不下脸来去道歉,而且安逢时当时打了他一巴掌,但什么也没说,明显是一幅不想再和他多谈的样子。
而且,那人见到他第一反应,不是恼怒也不是伤心,而是假装他俩只是同一个班级的陌生人,仿佛初次见面那样,他们之间的情谊不再。
安逢时只是单纯地向一个陌生同学展示应有的礼貌,所以笑得那样好看。
可后来,他在找机会道歉的时候开始注意起了安逢时,以前不是没有注意过,只是那时他觉得是安逢时单方面凑上来,他的被动的,而这回是他主动。
不知不觉间就被他吸引,但他身边一直围绕着室友和朋友,他根本无法插足,只好继续一个人沉默寡言,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安逢时对他连一个眼神也欠奉。
直到他在一节公共课上看见了冻的鼻头通红的安逢时,那时,他的舍友都不在,没人提醒他外面下雪了,要穿厚一点。
于是他鬼使神差走过去,本来想脱外套给安逢时的,但对方看着他,他以为铁定被拒绝,谁知在他的坚持下,那人一边说冷死了,一边居然动作迅速地钻进了他的怀里。
像拢了个小冰块,但心里却暖暖的,缺失的一角忽然被补上。
傅白川沉浸在回忆里,在犹豫苦恼中很快就到了寝室楼门口。
安逢时迫不及待从他怀里跳下来,这意味着再一次的毫无交集。
傅白川忽然心头一痛,他不想就这样放走安逢时,不明个中缘由。
他们默默地上楼,从肩并肩到傅白川落后一点,安逢时的寝室在傅白川上面,就在他转身欲和人道别时,傅白川先他一步堵住了他的去路。
高大的男生站在台阶上朝他低头:“安逢时,别上去了。”
“嗯?”安逢时不解。
傅白川踌躇在原地,心里焦躁地想着理由:“你,你寝室没人吧?一个人住不孤单吗,不如,不如去我那里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轮到安逢时震惊了。
他想傅白川这次抽疯也太持久了。
楼道里的窗不知何时被风吹开,掀起额前的碎发,安逢时冻得一个激灵,脑子清醒过来:“不了吧,今天真的谢谢你,你可以让开让我上去吗?真的很冷,我想尽快上去穿衣服了。”
安逢时说着又拢了拢单薄的外套。
可傅白川依然不动,安逢时无奈,他侧身看了看走廊尽头,没记错的话,那边也有楼梯。
注意到他的动作,傅白川急忙伸手拉住他:“你想做什么?”
安逢时垂眸看着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知想起了什么,低嘲:“看来真的不怕脏了……”
傅白川在上方没听清,弯下腰来。
那雪间山林的干爽气息夹杂暖意扑面而来。
安逢时不自在地躲了躲,鸦羽厌烦地扑了扑:“你要是还没尽兴,我可以帮你口出来。”
这话在脑子里过了好一会儿傅白川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脸色难堪至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没有……”
被安逢时打断:“不是那你就让开。”
傅白川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安逢时与他错身借过。
傅白川意识到自己再不有所行动,他和安逢时真的再也没有以后了。
安逢时因为手脚重新冻僵,走得不算快,后面安静了好一会儿,傅白川忽然就窜上来,三步并做两步追上他,手臂拦上他的腰身。
安逢时站不稳,往后摔倒在傅白川身上,后背抵上一片温热的胸膛,他挣扎道:“你干什么傅白川!”
傅白川不敢面对他,声音从头顶压下,一遍遍道歉:“对不起,安逢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同性恋不是病,我歧视才是病。我已经知道错了,对不起。”
震动的胸腔昭示着他的诚意与战栗。
安逢时停下掰开傅白川手腕的动作,拍了拍他的手淡淡地敷衍:“行我知道了,我原谅你了,放开吧。”
“真的吗!明显兴奋起来的话语。
但傅白川依然没有放开他,反而得寸进尺:“那你可以不回寝室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重重叹了口气,跟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累,看来还是得直白点:“我说傅白川,我跟你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你的道歉又从何而来?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关系呀。”
话音落地,楼梯间一瞬间寂静得可怕,只有风吹在窗户上的噼啪声。
傅白川手里的力道松了点,安逢时继续添柴火:“再说了,你别忘了我是从你这个寝室被赶出来的,你现在的室友,一点也不喜欢我,你让我住回来,这不是给双方都添堵么。”
可傅白川竟还在负隅顽抗:“好,既然你说没什么关系,那我今天帮了你,也算是一段新的关系了,交新朋友而已你在怕什么?你就当我是个乐于助你的同学,邀请你来和我睡,有什么不行?至于那两个人,你是我请来的,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安逢时都被这番诡辩气笑了,不愿再与他争辩,就顺着他的话:“那你这样跟那些把女朋友带回寝室的男生有什么区别?室友会讨厌你的,你不在乎,但他们讨厌我,我在乎。”
“我凭什么要因为你被人讨厌?”
傅白川没有动静了。
安逢时以为自己说得够直白,傅白川不配让他去承受那些没必要的厌恶,不管有没有关系,他都不想和傅白川搅和在一起。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些话听在傅白川耳朵里竟然只剩下了:女朋友……因为你……
傅白川在安逢时看不见的地方耳根轰得红了,字自己就往外蹦:“不……不不讨厌,你是女、女朋友的话,不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白川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危险,安逢时则听了一耳朵的胡言乱语,终于有了反应,本来想着不再把傅白川当一回事的他,忽然有了心惊的感觉。
他应该说些什么的,比如骂傅白川痴心妄想胡言乱语什么的,再比如问问傅白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者直接嘲讽他不要故作深情来浑水摸鱼……
但事实是安逢时脑子一片浆糊,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被傅白川见缝插针:“你现在能跟我回去吗?”
但还没等安逢时回答。
“傅白川,安逢时?”
惊讶的招呼就响起,把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压下去,他侧头看过去,竟然是原室友季离和蒋泊暗。
“你俩怎么在一起了?”
他们从扶手间往上看,安逢时连忙趁机离傅白川远了点,甩开他的手,嘴里快速地反驳:“没有,只是恰巧碰到。”
傅白川不应该喜欢别人误会他和自己有关系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这才是对的。
安逢时挣脱以后冷意瞬间覆盖全身,他该走了,却再次被傅白川强势拉住了,甚至先斩后奏。
“今晚安逢时住我们寝室,你们有意见吗?”
“傅白川你到底想干什么?”安逢时愠怒,朝傅白川吼道。
要是说傅白川因为往事种种感到歉意借了他外套,他也想着替傅白川纾解了一次,虽然没有出来,但他们已经两清,而且他早就不想去在乎傅白川当初突如其来的恶意,所以对方根本没必要对他纠缠至此。
但很明显,出问题的显然不止傅白川一个。
季离和蒋泊暗竟然也不反对,甚至在接收这个消息以后,把宿舍门打开,转过身来提醒他们:“没事快点进来吧,外面怪冷的。”
进去前,两人双双隐晦地看了眼安逢时。
安逢时就这样莫名奇妙住回了原来的寝室,主要是他打不过这三个人,根本逃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在自己寝室养成的习惯,安逢时洗完澡就披了个浴巾走出来,露着两条骨肉匀亭的长腿,头上落下水珠,滴滴答答撒了一路。
每当这时,景舟云他们就会围上来,将他抱到腿上吹干头发,他则在人家怀里昏昏欲睡。
但他洗澡洗迷糊,突然忘了自己在别人寝室,光着脚走到寝室中央,看到他一瞬间外头交谈的两人噤声,目光晦涩令人难忍。
是手机提示音打破了尴尬,安逢时连忙走过去拿起手机,低头避开身后两道视线。
【安安,睡了吗?】
【宝贝一个人睡害不害怕?要不要打视频陪你呀。】
【哥,我想你了。】
安逢时看见消息心下一动,正要回复,下一秒手机就震动起来,景舟云向你发来视频邀请。
安逢时犹豫了一下,挂断了请求。
【?】
安逢时想了想,回复:【我很困了,想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安安晚安。】
三人分别发来一条语音,安逢时应付完他们,脸上终于多了一丝笑容。
“在聊什么呢?”
季离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安逢时被他突然出声吓到,手机直接滑落在桌上,发出啪嗒顿响。
季离长相斯文,戴着一副无边镜框,修长的指尖微微一勾,安逢时胸前的浴巾松动脱落。
露出其下白皙的皮肉,带着细微湿意,细看还有在嫩肤上留下的搓澡指痕,层叠交错在粉色的乳晕边。
季离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出口的话却温和带着刺:“别以为攀上了傅白川,就能在这里为所欲为?不要忘了,我们能赶你一次,也能让你永远不能踏进这里半步。”
安逢时黑曜石般的瞳仁放大,里头闪着星碎的波纹,似乎不明白季离莫名其妙的恶意从何而来。
既然还是不能接受他,干嘛要同意他住进来。
难道说,是为了像现在这样,单纯地想要确认一下他的性取向,然后以此来羞辱他吗。
安逢时想到自己刚刚才因为这些人,拒绝了景舟云他们的视频,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那三人绝不会这般欺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不是他要回来的,他还想走走不掉呢,安逢时越想越委屈。
他干脆甩掉身上的浴巾,打算去浴室穿上换下来的衣服就要离开。
谁知蒋泊暗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挡住去路,尚有体温的浴巾砸在他的脚上,蒋泊暗没管,一脚踩过,拦停在安逢时前边,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此刻的模样。
良久,偏头对着季离点评:“不穿确实很漂亮,你哪里的火气?”
季离眼神晦暗,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盯着努力低头缩小存在感的安逢时:“我并没有否认、漂亮这一点。”
早知道安逢时好看,不知道剥去外壳的他竟如此令人挪不开眼睛,简直就是漂亮得有点……为所欲为。
他想说的是这个意思,但一想到,这人是因为傅白川才回来的……
气氛顿时暧昧,安逢时被两人包围,被凌辱的羞耻感愈发强盛,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高大的蒋泊暗,从一旁缝隙里逃出去。
这时,傅白川从门外回来。
怀里就扑进来一个潮湿柔软的躯壳,发尖滴着水,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委屈地眨。
“怎,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白川身体僵硬,手伸在半空跟机械臂一样,半晌才放下耷在安逢时身上。
安逢时不说话,只一个劲摇头。
傅白川摸着手下光滑的肌肤,连忙将自己的睡衣给他穿上,他的睡衣穿在安逢时身上宽大显长,走动间与肌肤相贴,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窄腰。
季离和蒋泊暗见状,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傅白川则主动拿过吹风机替安逢时吹了起来,室内一时只剩下鼓风声。
潮湿的发在指尖渐渐变得柔软干爽,热风蒸发其上的气息,记忆当中那股甜腻的香又次浮上鼻尖。
傅白川屏住呼吸,手上的动作保持沉稳已是困难,只敢小心翼翼地嗅闻,失而复得地触碰。
吹着吹着傅白川整个人忽然僵住,热风直对手背,差点把自己的手烫掉,他不可置信地往下一看。
素白修长的指尖攀着傅白川的大腿慢慢跪下去。
缓缓落下拉链,隔着内裤,安逢时抬眸看向上方。
嘴里塞得满满的,眸色湿润,仿佛在问为何停下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声将歇,指尖插入发丝试探,头皮已经吹干。
傅白川终于放心将人抵在背后的桌上,柔软的唇舌,紧致的咽喉,搅动着空气中都带上腥甜。
傅白川眼前晃动,站都站不稳,只能手臂撑在床沿,青筋暴起,逐渐沦陷,配合律动。
“唔……嗯……”
吞咽声艰难响起。
“咳咳。”
傅白川抱起安逢时,急忙喂他喝下温水。
“没、没事吧。”傅白川面无表情地问,但细看其间透着不自然的红,便知他此时已然不知理智为何物,沦为痴傻。
安逢时一小口一小口啜着,摇头:“没事。”
看着傅白川这副样子,刚刚被对方失控掐住脖子顶弄得不舒服的情绪顿时压下去不少。
没想到傅白川深陷情欲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话锋一转,逗弄:“只是……”
“只是什么?”傅白川如临大敌。
安逢时示意他凑近,温热的气息顿时呼在耳边:“只是太浓了,喝不下好浪费。”
傅白川脚步虚浮地去了浴室,若非安逢时嫌他身上有汗,赶他洗澡,他能在听完那句话之后当即重来。
安逢时看他乖乖去洗澡了,走到临时为他收拾出来的空床边上,看了眼,随即果断转身爬上了傅白川的床。
只是爬到一半,寝室另两人忽而放下游戏,拉住了他。
“安逢时,听说你会女声?”
安逢时下意识点头,下一秒就被蒋泊暗公主抱到了他的腿上。
“?”
等安逢时反应过来,开始挣扎:“蒋泊暗你放开我,我们很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熟,就当是陪玩,乖,给你钱。”蒋泊暗从抽屉里随手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安逢时手里。
安逢时呆住了,安逢时在消化,安逢时最终接受了。
前室友随手掏出来的陪玩费用也比他在酒店当侍应生多多了。
也许下学期可以轻松些了,只要再拿到奖学金,他就不用为了学费生活费打多份兼职,可以腾出时间空间来喘口气。
有时候这个世界很割裂,前脚把他赶出寝室的关系一般的室友,后脚让他住回来,还抱着他给钱求他陪玩。
更诡异的是——准备拒绝的他也欣然接受。
反正他是不介意的,安逢时不管蒋泊暗心里怎么想的,怎么突然就不要和他保持距离了,他从小到大就猜不准别人的心思,喜欢也好讨厌也罢,他是个笨蛋,只能让自己不去在意,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
况且,在蒋泊暗的怀里……他之前从来没有离这人这么近过。
蒋泊暗不是有洁癖吗?
而季离看着他们的互动在一旁很不是滋味,他看着安逢时缩在蒋泊暗怀里用假声帮他开路的样子就一阵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故意一个极其简单的操作失误,很快就被队友骂上频道,季离将电脑转过去让安逢时看,满眼写着:帮我。
安逢时眨巴眼睛,挥了挥手里的银行卡,婉拒。
季离还以为是什么呢,看清以后,给安逢时比了个耶:两倍。
傅白川从浴室里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安逢时窝在那两人中间,桌上摆着水果盘,安逢时亲手剥开紫色皮衣,将晶莹剔透的葡萄喂进两个正在激战的人嘴里,表面上盯屏幕,余光尽数落在身旁,假装不小心把那根素白手指勾进嘴里吮吸。
又故作惊讶吐出来,只是抽出去之前还要不小心“咬”上一口,留下浅浅的印记。
屏幕上很快出现了赢的字样,他们抱住安逢时,安逢时也不反抗,还软软地夸他们好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逢时就在原寝室住下,先后与傅白川,蒋泊暗和季离发生了关系。
安逢时想着既然跑不掉,傅白川又一副被下了降头的模样,干脆享受起来,把傅白川当个按摩棒。
当晚就被傅白川压在身下。
傅白川却意外地听话,让做啥做啥。
是货真价实的初学者,任凭安逢时上色描绘,慢慢引导他认识、探索自己的身体,水乳交融。
纯情的男生只懂埋头苦干,青涩的动作带着莽撞,谈不上技巧,却将安逢时顶得忍不住浑身颤抖,眼角被逼出泪水,一巴掌轻轻扇在傅白川脸上,唇边泄出呻吟:“唔……骗,骗子。”
而蒋泊暗和季离是在篮球赛更衣室里堵到了他。
“为什么不给我们送?”
在说安逢时看比赛只给傅白川送了水的事,可他们明明也在现场。
安逢时闻言疑惑:“你们之前不是说不要吗?”
是他们不要的,安逢时在开学那场比赛结束后便尝试过给同寝这两个送水,可当时他们当场变了脸,挥苍蝇似的挥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原话更过分:“娘炮送的水啊,喝了不会变异吧。”
可如今,形势大对调,季离与蒋泊暗早就看见了场边的安逢时,比赛结束就盯着他手里的水,眼睁睁看着那瓶水落入了傅白川口中。
而他们,被无视个彻底。
心里阴暗滋生不甘,如无耻之徒般在更衣室堵了人。
“对不起,安安。”
他们难得局促,对上安逢时的眼睛真诚道歉。
可安逢时不想予以理会,偏身就要离开。
季离一把拉住他,出口醋意冲天:“怎么,给傅白川守身呢?”
安逢时心头一跳,突如其来的心虚,对啊,他为什么不愿意呢?他又不是傅白川的人。
可他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去掰手腕上的禁锢,可他没掰动,只好示意季离识相点,眼神微微透着不耐。
季离一副受伤不可置信的样子,却还是按捺下来,急切中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和蒋泊暗的副卡,价值不知几何,一股脑塞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沉默良久,关上了身后的门,斩断自己的退路。
他答应了,结果被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按在更衣室椅子上玩了双龙。
两个人一起挤进他的体内,在他低吟颤抖的哀求声中顶得愈发深邃,跟比赛似的在他体内冲刺,仿佛不知疲倦,要榨干每一滴欲望。
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力气靠自己走出更衣室了,在蒋泊暗的背上,他几近昏睡,极为后悔,这两个家伙花样真多。
回去见到傅白川,他神色无异,接过虚弱无力的安逢时,半夜同眠惊醒,看着傅白川的脸,安逢时忽觉心下悸动。
傅白川就是直男掰弯的打桩机,在床上很听他的话,许是头一次便是和他,安逢时要快就快要慢就慢。
安逢时和他相处久了,总觉得缺点什么,是这人在与他闹掰又是这人反过头来找他的,那么在乎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平静地替他清理别人留在他体内的痕迹。
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安逢时看着傅白川再一次熟练冷静地处理完向他表白的人,然后坚定不移走向他,他就明白了,他想看傅白川失控——为了他。
他要撕开那张装模作样的皮,要傅白川失去平静,对他的喜欢摆到明面上来。
——他不想傅白川在这段关系中显得游刃有余,衬得他如同小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的决裂他当真不在意吗?安逢时此时不能再那么坚决地说出“是”。
于是,他故意当着傅白川面接起了景舟云的视频,进到浴室与他们彻夜长谈。
贺简、顾星野落在他身上赤裸裸的视线,命令他对着视频分开双腿,门外是看着书等待他的傅白川,这一认知令安逢时颤栗,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快,唇角泄出被自己玩弄的泣声。
天际铺上藏蓝的布,浴室内的火热将将停歇,安逢时扶着墙缓缓走出,小腿还在细微抽动,傅白川在外面坐了整整一晚。
跟个没事人一样,居然还愿意给他吹头,抱着他沉沉睡下。
安逢时迷茫,又带着点不知名的火气,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生气,只好赌气般不和傅白川讲话,转过身背对着他。
接下来几天他都和季离他们走,季离也意识到了问题,突然问他:“你是不是喜欢傅白川?”
安逢时下意识摇头,这怎么可能?
就算是他会喜欢傅白川,那也肯定是他从傅白川身上感受到了爱意才会去回应,他不是轻易主动喜欢人的,他一般都是觉得对方先喜欢上了他,他确保自己是安全的时候,才会去回应对方一点点。
就像当初,傅白川虽然总是冷着脸,但他并无恶意,安逢时才会如外人看上去那般不要脸地跟在傅白川身后。
所以准确点说,是傅白川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傅白川先喜欢上他,并付出行动让他感受到了,他才有可能反过来喜欢上。
安逢时的沉默与否认之快,令季离隐隐感到不安。
当晚,便应验了。
蒋泊暗亲着一改往常,无比热情的安逢时,感受到对方伸向他下身的动作,及时抓住那只四处点火的柔嫩小手,不顾挽留分开的唇齿间勾出一丝剪不断的涎液。
“啪。”
傅白川从外面回来,刚打开门,手中的盒子掉在地上。
盒盖脱落,露出里头的东西,可惜蒙着一层精致的布料,看不真切。
安逢时从蒋泊暗肩膀看过去,随即露出一个愈发甜腻的微笑,似埋怨实则撒娇:“阿川你怎么才回来呀。”
丝毫没有顾及瞬间僵硬的蒋泊暗。
额尖汗湿,两颊泛红,那张柔软的嘴此刻微微喘着气,露出里头鲜红的小舌,偶然舔过唇瓣,留下亮晶晶的色泽,朝他勾起的弧度愈发娇艳。
那股甜腻的香阴魂不散,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白川终于呼吸凌乱,慌不择路地躲进浴室,眼不见为净。
安逢时登时变了脸色,丢下主动招惹的蒋泊暗与季离,在浴室门反锁前挤了进去。
傅白川在抽烟,连抖烟灰的动作都在掩饰着他的不平静。
安逢时走过去,靠在白墙边,他把烟轻易拿过,放在嘴里吸了一口,本想耍帅把烟吐到傅白川脸上的,谁知道他第一口就被呛到,把眼泪都咳出来了。
眼角泛红,鼻头轻抽,跟被欺负了似的。
傅白川放在他背上的手瞬间收回,他又要走,安逢时揪住他的领口,硬生生把人拉弯,手掌贴上沉甸甸的裤裆,掂了掂:“中看不中用啊,傅白川,怎么没反应?年纪轻轻就养胃了吗?”
墨染的眼底顿时暗潮汹涌,终是挡不住澎湃溢出,但傅白川还是推开他要走。
这回安逢时轻易放了手,拿着烟放到嘴边,又拿开,看着傅白川的背影轻轻地:“你真要走?你要是走了,我就和他们厮混一晚上,把寝室每个角落都做个遍——包括你的床。”
说着轻笑起来,像是什么好玩的东西:“我让他们在你的床上操我,用你和我用过的姿势,他们不知道,我会亲口亲手教给他们。你觉得,怎么样?”
门把手停止转动,暂时听不出情绪:“安逢时,不要惹我。”
安逢时闻言丢掉自我燃尽的烟头,追过去钻进门缝间,得逞般贴在傅白川身上:“嗯……我不信,你连做爱都要我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有所指道:“小处男。”
傅白川低头擒住安逢时的腰身,手臂青筋暴起,眼里带着狠意,一脚踢开安逢时身后的门。
安逢时顺势倒地,傅白川难得一次没有扶住他。
“砰——”
动静惹来季离与蒋泊暗,傅白川却一瞬不离盯着地上的安逢时,爆发边缘的极致压抑:“给你十分钟,逃跑的机会。”
季离与蒋泊暗对视一眼,从对方眼神里看到了相似的无奈。
他们知道安逢时刚刚是在利用他们,眼下这情况看来傅白川是上钩了。
明明是他们最开始接触到安逢时,可他们醒悟得太晚了。
随着季离与蒋泊暗的离开,安逢时没被分去一点注意,精力全部放在傅白川身上,圆润饱满的脚趾踩上膝头,高大的身影慢慢压下,满满的压迫感将他压弯,直到完全笼罩。
“今晚,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
镜子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得很清楚吧?你饥渴淫荡的模样。”
激昂夜雨打翻蔷薇花枝,瓣朵成块砸落,猩红蔓延泥泞,那是不同于以往的热烈浑浊,脆弱的躯体禁不住强劲有力的冲击,在嘴硬几声以后很快求饶,但匍匐运动的男人充耳不闻。
“又掉下来了啊……得扶住才是,与他们怎么就有力气了。”
“唔不……呜!”
“你能想到的吧,我会对你做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不然怎么不跑呢?”
“阿时,你要为我负责。”
傅白川是个成绩优异的学生,他将从老师身上学来的招数杂糅升级尽数归还。
瓢泼深夜无眠,直至天晓烬息。
安逢时早已抽搐着昏睡过去,疲软的玉柱受不了多次高强度的刺激,射空囊袋以后,靠后面高潮,又在前方失禁,整个人如同水里捞上来的馥郁睡莲,无知无觉地接受傅白川的事后照料。
早知道这人这么不禁逗,他一定一定要穿越回去把握好那个度,安逢时想。
后来,没过多久,他出去比赛的三个室友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个人打了一架。
没错,就在操场上,当着全校的面打了群架,后来被教务处带去,每个人脸上都挂了彩,仿佛知道自己对于安逢时只剩下靠颜值吸引,他们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本来要通报处分的,但考虑到他们身份的特殊,只做了充足的批评教育就放了。
经此一役,六人为一佳人争风吃醋的传言甚嚣尘上,但谁也不知道那个佳人是谁,连男女都扒不出来。
剩下的时光就在六人吵吵闹闹争正宫地位,以及让安逢时这个榆木脑袋开窍,让安逢时相信他们不是一时玩玩,是真心爱他的承诺里度过。
直到毕业,时间与距离都没将他们分开。
安逢时终于试着接纳他们的感情,将脆弱的心剖出来交给六人。
他自小无人爱护,草生草长长大,从不敢轻易相信这世上的真情。
他觉得每段关系都会阶段性终结,就像他平静对待当初傅白川的无故诋毁与推离,纵然伤感也只因疑惑,还有点可惜,但随即便能很快自愈,毕竟他打小就是这样过来的。
同样地,安逢时也是在一开始就打算,毕业后与六人断绝来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有各自的前程奔赴,没必要因为三年的感情纠葛于一处。
但六人中傅白川最先找到他,强硬地将自己挤进他的未来规划中,怎么都赶不走。
而后这些人陆陆续续来了,将他的小房子挤得水泄不通,也将他独自一人的生活弄得一塌糊涂。
心理防线打碎重建,是他们爱意入侵的过程。
安逢时最终选择接纳,因为他从不示弱于接受新的命运。
“我会爱你们,以你们冬去春来的坚守,以你们一时一世的选择,我不会受伤,更不会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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