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麻雀飞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开会，第一缕阳光穿过白色的纱帘。
楼下的豆浆机又在震楼一般发动，下了一夜的雨，窗户没打开，客厅里满是咖啡的苦味。
零捡起谢骥踢翻在地上的毯子，重新为他盖上。
谢骥的睡相极差，四仰八叉像只章鱼缠在沙发，仅靠两只腿支棱着，几乎要掉在地上。
被子回到身上，零推着他的手臂担心他掉下。
谢骥闭着眼睛，没感觉地哼哼了几声，伸手揽着零的腰翻身，零从地面腾空掉到谢骥怀里。
谢骥摸着他的背，含含糊糊地念，“宝宝……”
零抵在谢骥的胸膛，任由他的手随意抚摸，吓得不敢动，过了一会儿，确认谢骥并没有醒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催命的闹铃响起，谢骥红着脸惊醒，额头上的汗浸湿了沙发布，留下点点的灰色水迹，手上的又嫩又软的触感很好，他不忍放开又掐了几下，一时间分不清在做梦还是现实，掀开被子。
是零！他还没穿衣服！
谢骥的手放在零的臀部，撑起的帐篷顶在零的大腿根部，情况非常的不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master，需要帮忙吗？”
零好心地询问他，纤细的手隔着布料轻轻地摩挲，白花花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像云像牛奶一样，又轻又甜。
“不，用！”
谢骥脸色严肃，一字一句地咬牙推开零，把毯子覆在零的身上，忙不择路地跑去卫生间，连拖鞋都穿反了。
铃声还在响，没有人关掉它，吵得人心神不宁，谢骥过了十分钟才从卫生间走出，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绞着手指的零，捏了捏眉心。
“为什么不穿衣服？”
零反问：“为什么要穿？”
“被人看到身体不好。”
“明明您的书里她也不穿衣服的。”
谢骥瞪大眼睛，仿佛触碰到他的着火点，抓着他的肩摇晃，呵斥道：“谁他妈让你看了！”
“……我不是故意的，是在床底……捡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零仰头望着谢骥，手心贴在胸口，瑟缩地回答。
“你能和她比吗？她有的你有吗？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我对着你都硬不起来！”
“嗯……嗯”
零点头应着，慌张地向他道歉，原来master不喜欢他，连他的身体都不敢兴趣。
谢骥指着卫生间说，“快点去洗漱。”
话一结束，他觉得自己的说的有点重了。
零扶着墙到卫生间，谢骥已经帮他把牙膏挤好了，他看着水杯里的自己，波纹状的荡开。
谢骥又给零整理了一套衣服，长袖长裤，遮得严严实实，完全不露肤。
冰箱里只有一袋吐司，谢骥简单地做了一份三明治，生菜，西红柿，鸡蛋和火腿切片，挤点沙拉酱。
为了缓和气氛，谢骥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零：
“你一般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天只吃一餐，剩下的要看master。”
“那他以前给你吃什么？”
零坐在椅子上，指了指他的裆部，“master的恩赐。”
谢骥突然感觉自己被人猥亵了，有种说不出的恶寒，他终于能体会到女性面对猥琐男人的黄段子的体会了。
虽然零看起来并不是那个意思。
零看着盘子里的三明治，双手捧着盘子跪到谢骥的面前，期望地看着他。
谢骥正在喝牛奶，见到零的动作，打算和他好好说话，结果食道里的牛奶，卡在气管。
他差点被呛死，上气接不过下气，敲着自己的胸膛，咳嗽地说：“你干什么！”
零疑惑地望着他，“master不放琼浆吗？”
“什么东西？”
“您的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骥擦桌子的的手微微颤抖，不敢细想，他过去每天吃的都是什么。
在零的下一个动作出现时，他把盘子里的三明治，塞到零嘴里，生怕他再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零吃惊地咬住了三明治的一角，表情看起来有些落寞，他说：“对不起，以后我会好好努力的”
谢骥无语，这么恶心的东西不给你吃，你还委屈上了。
下了一夜的雨，路上是一片白芒的花瓣，桂花的香味铺满了整个街道，清甜的抚慰人心。
谢骥把零带到警察局，他已经对这个小孩无能为力了。
警察正在做笔录，“小朋友，你有认识的人吗？”
“有啊，master。”
零扭头看着他。
谢骥躲开他的目光，摇头，“我不认识他。”
警察简单了解了情况后，打了几个相关部门的电话，抱歉地回答他，“没有查到和……零相关的走失信息。他现在身体健康，有自主能力，不是智力障碍，我们不能收留他，但是可以为他找工作。谢骥先生，感谢你的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工作？就他这样？”
谢骥不太相信这个小孩什么办法能在社会上自力更生，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教育，对自我身份的错误认知。
即使通过官方的帮助也只能找到工厂上班或者服务员，下一步就是被人诱骗到东南亚了吧。
警察见到谢骥沉思顾虑的样子，“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自行培养他社会常识，然后……”
“不用。”
谢骥不打算接手这么一个烫手山芋，他连自己都活得不怎么样。
零没有听懂他们的对话，但是察觉到谢骥急着要离开的样子，拉着他的衣角，“master，你不要我了？”
谢骥松开他的手，耐心地说：“你在这里会有人带你成为正常人的。”
“对不起，早上我不是故意的……”
零又开始哭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谢骥已经记不得零哭了几回，可怜巴巴的眼睛像条小狗一样湿润。
“不是这个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骥擦了擦零眼角的泪，塞了一包餐巾纸给零搓鼻子，就快步地离开了。
谢骥在楼梯的转角扭头，零站在台阶上和他对视，哭着哭着又笑了，向他挥手，蠢笨蠢笨的。
他想起和女友分别在校门前也是这样，闻到特有的茉莉花香。
可惜，这个季节茉莉花都落光了。
谢骥没有出大门，右转进洗手间，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走进预约政务大厅的窗口，拉着零又走了。
“master！”
零见到他回来了，激动道。
他牵着谢骥的手，悄悄握紧，他本以为谢骥会不要他了。
谢骥摸着鼻子，别扭道：“等你有自理能力了再出去。”
“嗯。”
回到家后，谢骥打算和零约法三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不要叫我master，在人格上我们都是平等的，不许自怨自艾。”
“嗯？那你不是master，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们做朋友不可以吗？”
“没有主人的狗是没有用的！”
“好吧，好吧。”
谢骥有些头疼，他不能理解零的脑回路，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当前最重要的事是把零变正常。
“既然我是你的主人，你也要接受任务。”
“嗯。”
“主人命令你，白天不能脱衣服，学会走路，绝对不允许在地上爬。”
“master，我会努力的”，零攥着衣摆，有些犹豫，“……都做到的话，可以有奖励吗？”
谢骥说：“尽量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零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的红晕不散，“……我想和master做爱，可以吗？”
谢骥不好拒绝小孩的愿望，只能扯开话题，“你换个名字，我下次带你去上户口。”
“master，喜欢什么名字？”
“你的名字，应该自己取。”
零努力地想了想，“我不知道。”
谢骥摸着下巴，“你和我姓算了，取名单字……潇吧，谢潇。”
零欣喜地反问他：“master，我可以跟你一个姓吗？”
谢骥点点头。
谢潇抱着谢骥的腿，“master，你真好！”
谢骥把人推开，“我不喜欢你和我有肢体接触，还有，我不喜欢你叫我master，这显得我像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
“有什么区别吗？”
“那mast……，您想让我怎么称呼呢？”
既然都让这傻小孩白吃白喝了，谢骥不会放过一个占便宜的机会，“你叫我爸爸。”
“爸爸！”
“哎，乖。”
谢潇高兴地想要往谢骥身上蹭，手又停住动作，僵在空中，往自己的衣服上抹了抹。
“走，我们去吃饭”，谢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请客。”
热乎乎的暖气，可口的饭菜，屁股下软榻的坐垫，谢潇感觉这一切来的有点不真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骥为了让谢潇融入集体，选择送他去上学校。
他想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要待在学校而不是家里，应该学会的是方程函数，而不是怎么伺候男人。
户口办好了，谢骥刚好住在学区房，就空了名额，让谢潇就近入学，不好不坏的中学，路程短，离家近。
经过谢骥这几周的调教，谢潇终于学会自行的走路和跑步了，虽然有时会踉跄的跌进他怀里。
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也可以主动的浏览书籍信息了，但是乱脱衣服的毛病还没改，让他穿上一天的衣服和上刑一样，总是会自己偷偷的脱掉。
例如某次谢骥跟谢潇开玩笑，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发现他竟然没有穿内裤。
谢骥无奈地训他去穿，扶着额头想幸亏他不是女的，否则天天不穿内衣，谁吃得消。
谢骥送他去上学的时候，总是不太放心，他想这要是被其他小孩发现谢潇脑子不好使，那不就被欺负死了。
中午。
同事吴嘉海拍了拍谢骥的肩膀，“想什么呢？”
“没，就是有点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别想了，点不点外卖，我有券。”
谢骥随手点了一份炒面，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早上看到的橙色送餐车，他们学校似乎没有食堂，而他没给谢潇订午餐。
“你等会帮我拿个外卖，我出去一趟。”
谢骥套上椅子上的牛仔外衣，拎着电动车钥匙，拨通谢潇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喧闹声和乒乒乓乓的水声，他听不清谢潇说什么，语气虚虚的有点慌张。
谢骥想他又蠢又笨，不会被人赶到厕所挨打了吧，他选择发短信，让谢潇到校门口等他。
谢潇在走出教学楼时，一眼就望到了谢骥，急急忙忙地走到他面前，笑得灿烂。
他第一天来学校没有穿校服，金色的发在阳光下忽闪忽闪的漂亮，在乌央的人群中自发的耀眼。
精致的眉眼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作品，日光打在他的脸上自带美颜，漂亮的不似人。
“ma……爸爸！”
谢骥真想把他的嘴捂上，谢潇的声音把周围人的视线都锁定在他身上，他假装咳了咳嗽，撩了撩谢潇的头发，翻了翻他的手臂和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好，没有多的伤口，皮肤很白，晃得他眼睛有点睁不开。
谢潇捏着谢骥的衣角，脆生生地问：“爸爸，你想做了吗？”
“卧槽，你说什么呢？”
幸好人多嘴杂，尤其放学的时候，大家都没听清，谢骥四周看了看，敲了敲谢潇的脑袋。
“赶紧去吃饭。”
学校旁的饭馆，学生佷多，吵吵闹闹的像是菜市场。
谢骥在一群校服中左臂右闪挤到收银台点单，然后领着餐牌回到位置坐下。
谢骥拿了两把勺子和一双筷子，谢潇暂时还没学会用筷子吃饭，毕竟他之前都是跪在地上用舌头舔食，一下子跨度到用筷子，对他来说难度有点大。
从原始时代到工业社会了。
谢潇从书包里拿出一大包零食，那不是谢骥给他买的，他觉得膨化油炸食品吃多了对发育中的身体不好。
“这是……他们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潇把零食在桌上摊开，饼干，糕点，酸奶，牛肉干，薯片，薄荷糖，可以包一周的份了。
谢骥皱着眉羡慕了，他还从没有过这种待遇，只给别人准备过，可惜，对方一点也不稀罕。
“他们为什么送你东西？”
“他们说我……很可爱。”
谢骥感觉自己想多了，果然小朋友还是很善良的，他松了一口气，起码谢潇以后可以好好体验校园生活了。
“上学好玩吗？”
“嗯……好”，谢潇抬头看着他说，“但是我想和爸爸一起。”
“可惜我已经毕业好多年了。”
谢骥笑着摸摸谢潇的头，往他嘴里喂了一口饭。
谢潇咬着勺子咽下，低着头，眼睛眨巴眨巴，手指交叉绞着，耳根发红，接过勺子自己舀着吃。
爸爸怎么能亲手给他喂食呢，一点也不好，不对，是对自己太好了，明明什么都还没为爸爸做，不应该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好温柔……好想和爸爸一直在一起。
在想到的那一刻，他立刻撇开自己逾越界限的想法。
爸爸不会只有自己一个奴的，他也没有真的接受自己。
谢骥没发现谢潇有什么不对，可能只是太闷了，毕竟他敢打包票谢潇可是敢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而不感到羞耻，喂饭又算什么。
下午上班的打卡时间到了，谢骥差点迟到，吴嘉海拿着微波炉加热的外卖，“大哥，你来的也太晚了吧。”
谢骥点点头，给吴嘉海发了红包，这大中午的来来回回，累的他有些困，眯缝着眼睛开始摸鱼。
上课铃响起，谢潇乖乖的坐在教室里，他虽然一点都听不懂老师讲的公式，但是因为他姣好的混血相貌，使得大家都会对他宽容，偏爱。
为了不被人发现异端，谢潇很努力地不发抖，和旁人打招呼。谁知道他宽松的休闲裤下，细白的腿微微发颤。
他很害怕人多的环境，他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么多人，还要长时间的相处。
大家的脸他认不清，还有人时不时找他说话，他含含糊糊地回答着冒冷汗，他人只当他是外国友人，不熟悉中文。
在操场上，微风吹拂，适合的温度很舒服，同学鼓励谢潇一起踢足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会拒绝别人的要求，只能紧张地闭着眼用脚背顶开足球。
一扇玻璃窗被打碎，足球应声落地到室内。
散落的玻璃落成碎片，泪水的反光玻璃汇聚刺的他心焦痛。
他突然喉头发痒，开始不断吞咽口水，像是被野兽锁定目标的鹿，瞳孔放大，攥紧手心。
他在等待着相应的开膛破肚的惩罚。
果然自己什么都做不好，明明他只是被人随意操弄的东西而已，只是一条狗，为什么要带他看人，体验人的生活，都怪他们，都怪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种活动。
做不到，做不到，好辛苦，好辛苦。
谢潇没有征兆地倒在地上，抱着膝盖，眼里不断的流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
潜意识里的应激反应使他无法逃脱，犹如溺水般的窒息。
谢潇被同学背到医务室的病床上。
老师给丢了魂的谢潇递了一杯葡萄糖水，“同学，你没事吧，老师已经通知你爸爸妈妈来学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爸爸……”
谢潇听到老师的话，抱着膝盖，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喃喃地重复念着。
没到半个小时，谢骥喘着粗气，来到医务室，身着一件衬衫，背上侵了汗水。
谢潇双目无神的眼睛终于有了起伏，他怯怯地朝他伸出手，“爸爸，爸爸……”
“嗯，我在。”
谢骥的声音低沉，他搂着谢潇，拿纸巾压着他的眼角，轻轻拍他的背，想要让他的情绪缓和下来。
“求求你，求求你……爸爸……爸爸打我吧，”谢潇把头埋在他的臂弯，“呜呜，我没有听话……我做错事了”
谢骥僵了一下，继续抚摸他的后背，“没有人会打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明明都是骗人的。”
“爸爸，爸爸你丢了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的，潇潇，潇潇我们回家。”
谢骥看着他空洞害怕的眼神，他的心里也不自觉的发麻，绞痛，不敢去想他曾经所经历的。
自昨天，谢潇被谢骥从学校接回去以后，他就开始高烧不退，没日没夜的流泪，一双眼睛像是日益干旱的湖水。
医院里白色的枕套，没有干净过，一直有被灰色的泪痕沾染。
谢骥在护士为他重新吊了一瓶水以后，拧干毛巾替他擦拭泪，安抚的轻轻地吻了吻灰白色的唇。
“爸爸……”
谢潇这两天第一次开口说话，谢骥连忙把耳朵贴在他的面前。
“爸爸，你操我吧。”
“潇潇……潇潇。”
谢潇只说了这一句，不管谢骥再怎么追问他，他也不说话了，声带被生锈的拉链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晚十二点的机械提示音响起，窗外的风吹进，月色照在他弯下的的背脊。
谢骥拉上病床上的帘子，隔壁有人在戴着呼吸机睡觉。
解开蓝白色的病服，谢潇的骨架小，没挂几两肉，简直是衣服在穿他。
谢骥低头吻他的锁骨，手指摸上浅浅的乳首，手上的动作有规律的掐捻，很快身体有了反应，谢潇开始低低的喘起来。
“不许出声。”
谢骥看他的反应，晓得这小孩看起来温和的蠢笨，但是心里的弯弯绕绕可不少。
他最讨厌有人诓他，无论是谁，他心里默念，这可是你自找的。
谢骥这二十六年没有走过旱道，只通水路，看着谢潇的身体，心里一种升起异样的感觉，不是很讨厌。
谢骥坐在谢潇的旁边，居高临下地淡然盯着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愈发用力。
一边的乳头感受到了痛感，另一边可怜的无人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