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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那就以身相许,陪我回家吧。/原配出场(2 / 2)

他没有做错。

加西想——他不过是遵守了规则,并且修正了那些错乱的地方。

甚至于,他是在解救阿越,拯救这个苦不堪言的孩子啊。

……你看见了吗?加西搂住许越的肩膀,将头侧放到了其颈窝处,再度望向那片玫瑰花丛。

“……先生,你是否愿意与许闻先生结为伴侣?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珍爱他、尊重他、守护他,爱他就如爱你自己一般。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至永恒?”

玫瑰花丛化作茉莉花丛,宾客们坐在花园的椅子上,浅笑地望着那对正在倾听神父宣誓的新婚爱人。

“我愿意。”

加西坐在多年前的围观人群里,也坐在现如今的许越的身上,愣神地,无声地张嘴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愿意。

我愿意爱他就如爱自己一般。

我将在他死后,将他的孩子视为己出。我会永远地爱这个孩子,直至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加西转过头,凝望那双就将要沉入欲海的蓝眸。

“噗嗤。”

许越的手指悉数没入他的女屄阴道口内,加西仰头,看向头顶晃动的灯影。

还是这些灯。

可是这一次……是他被选择了。

对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说回三十分钟以前。

“少爷……”

管家最初收到许越要回许宅的信息,愣是砸碎了手里的一个盘子,回过神后,就神情焦急又期望地快步走向门口。

他望着花园里,那位正垂眼凝望着那鲜艳的红色玫瑰丛的——已然无比高大的黑发男人,嘴唇颤抖,很久后,才慢慢地艰难挤出这两个字。

当年,作为许闻唯一的儿子的许越,并未出席许闻葬礼之后的许家家族会议。

他好似打定了什么主意,这些年来都非常坚定地没有接触哪怕一丁点儿的许家事宜。

这也导致在迄今为止的许家家族薄之内,最后一行的家主之名仍是记录着“许闻”。

加之许越离家时不过十八岁,多年以来所见之次数寥寥无几,管家对于许越的印象也总是还停留在其十八岁那一年。

现下里,弓着腰、头发花白的管家再去细细打量那道身影,嘴里下意识地念着“少爷”,心中却是恍然地喃喃了一句“家主”。

那道身影因他的话语转过身来,他抬眼去望,所见的便是那无比熟悉的黑发蓝眸的搭配。

许家的基因之强势,大抵便存在于这世世代代都未曾断绝的、犹如深海冰湖一般的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伯。”

许越似是提了提唇角,露出些微笑意。

“哎。”管家的话音颤抖,“少爷,您愿意回来真的是……”

却见许越摇了摇头,“我不回来。”

管家愣住,“那您……”他忽而失去语言系统,顿住不语,唯有那双略有浑浊的双眼蓦然间变得透亮,仿佛含住了一汪积攒多年的热泪。

许越错开与管家对视的目光,才继续说道:“我想回来取一些文件,是关于……”

说着,许越就又看着那些玫瑰花丛,突兀地扭转了话题:“以前,这里种着的不是玫瑰吧。”

晨露缀在这深绿色的叶,而无数的叶又簇拥着一朵叠一朵盛放的、娇艳的火红色玫瑰花。在天幕阳光之下,它们显得无比地刺目。

而由它们所散发出来的浓郁花香更似蛇信一般,舔舐上许越后颈的腺体,让他感到一阵的发热,随即又是一阵发凉的憎恶与郁恨。

这股花香妄图攥住许越的脖颈与脚踝,将他拉向多日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同样有着比此时还要浓稠厚重数百倍不止的花香的房间——

“表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的笑声从他的背后传来,许越低下头,看见两只白藕一般的手从后往前地环抱着他的腰,一副柔弱无骨的身躯也极缓地贴到了他的脊背之上。

“想我吗?会想小诺吗?”

下一瞬,那环抱着他腰的力度猛然地加大,这道含着蜜糖似的嗓音也变得嘶哑,仿佛淬了毒的寒刃。

“你怎能将我丢到那种地方?!让那些Alpha——”

“为何不能?”许越听见自己如此说道。

“少爷?您说什么?”

张伯的脸在许越的眼里变得忽远忽近,连其对自己的呼喊也变得可有可无。

许越的目光虚无地投往远处,“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你本该可以一直当无忧无虑的白家小少爷,是你自选的绝路。

“是吗……?”半响后,白诺把手放下,走到许越的面前,轻声问道:“那你呢,表哥?你要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踮脚,用那对猫儿一般的瞳眸望着眼前的Alpha,“到了某一天,你也能无论结果如何,都毫不犹豫地对自己说,‘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吗?”

“——你可以吗?”

“少爷,少爷?”

一道声音变得遥远,一道声音又在耳畔边响彻,许越受惊似的后退一步,呼吸有些急促地望着眼前的管家。

“您是不舒服了吗?”见到许越的脸色苍白,管家顿时紧张起来,立即问道,“刚才,您忽然什么话也不说,就好像……”魔怔了似的愣在原地。

许越又深呼吸一口气,阖上眼凝神片刻,才再度开口:“我没事,不必担心。”

而后,他又问:“方才……我们说道了哪里?”

管家忧虑地看了许越几眼,“刚才您问我这玫瑰丛的事情。”

“嗯。”许越点头,示意管家继续往下说。

“从前这里种的确实不是玫瑰,是茉莉花。要说能有这块地,还是多亏了木……”说到这里,管家忽然闭口不言,“您怎么突然想要问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问问。”许越的思绪慢慢地被拉扯回到现实世界,他又看向玫瑰花丛,心下恍然,是了,没错,这里原是茉莉花丛的。

“换回去吧。”

他说道,“还是茉莉好。”

“许越。”

另一道嗓音又在他的耳边响起,“我们给文心老师送一盆茉莉花过去吧?他老人家喜欢养植物,有个阳台,茉莉又喜晒太阳,应该算是比较合适的了。”

“好,那就茉莉。”他听见自己应答道,语气轻松,含着笑意地说道:“你送什么文老师都会喜欢的。”

“不是我,是‘我们’。你得和我一起去。”

“……”

后面的话语又变得遥远缥缈,许越不再听得清。

他揉了揉眉心,竭力地平复自己混乱的思绪,对着管家说:“我今天来,是想问您要一份有关我父亲的孕期记录文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张伯,我不知道除了这里,还有哪里可以问到类似的资料了。”

纵观整个联邦,又有多少Alpha与Beta的结合?

又有哪些专家会愿意去编写这方面的文献资料?

从前,他觉得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若是真的有了,那最好是一个能继承宋之澜模样的孩子。

然而。

许越看着管家,认真地说道:“我只能来找您了。”

单凭他的手是不可能真正地永远抓住那两道蝴蝶骨的。

那么便还是要一个孩子。

许越又想起那场似幻梦般畅快淋漓的性事,他抵着爱人的身躯,用鸡巴堵住爱人那口已然被灌满了精液的生殖腔,伸手抚过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垂头亲吻啃咬那道蝴蝶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永远抓住你吧,老婆。他无声地呢喃,搂着爱人,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让我永远抓住你。让我们……永远都不会分离。

下一瞬里,许越却如坠深渊。

——“我想这个真相对于你而言,还是有些过于……”

真相……什么真相?

许越有些茫然地任由加西的动作,瞳孔涣散,真相?

玫瑰花香好似在这一瞬间里变得更加浓郁,几乎就要钻入他的骨髓,侵蚀他的每一寸骨头。

另一种香味却从骨髓里涌出,与那股花香纠缠,搏斗,厮杀。

它们无形地撞击到一块儿,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响,震得许越心头悸动,终于若有所觉地动了下手,却是触摸到满手心的湿润与紧致。

“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岁的许越独自窝在茉莉花丛里面,任由那些枝蔓戳着、紧挨着他的肌肤,而他只是紧紧地蜷缩在那里,护着怀里的那一件旧衣。

外边满是女佣、管家的呼喊声:“少爷,少爷,您在哪里?”

急促的脚步声不断地茉莉花丛的周边回响,它时而拉进,近得许越几乎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发现;它又时而拉远,远得他以为就将彻底成功。

就在所有的脚步声与呼喊声都愈发地遥远之际,许越才像只无措的小兽一般垂下头颅,将整张脸都贴上那件旧衣,他的鼻尖埋在它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地鼻翼扇动起来——妈妈的味道,该是怎样的?

哦,该是“父亲的味道”。张伯曾经说过,他的“母亲”是一位男性。

可是许越总是想要去喊“妈妈”,不是“母亲”,不是“父亲”,而该是“妈妈”。

这两个字咬在嘴里,发出的音也很简单,也很短暂。可是只是小声地喊上几句,许越就会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温暖与安心。

他闭上眼,眼皮也仿佛要陷入了那件衣服里面去了。

枝蔓,在他的周围缠绕着生长。它们好似一双有些过于粗糙,又足够厚实的手,不断地抚摸、拍打着他还不够强壮的脊背。

他不知自己在这茉莉花丛里躲藏了多久,只觉鼻尖只能嗅到满满的茉莉花香,连那衣服,那衣领口之内的范围里,也都是茉莉花的香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那风声。这个季节里的风总是不算小的,天色暗了下去,那风便是愈发地大了。它呼啸而来,摇得所有的叶子都簌簌作响。

在这片狭小的地方里,许越的意识愈发地昏沉下去——叶子晃动的声响,在他的耳边渐渐化作了一道男性温柔的嗓音,他从未听过这道声音,却又觉得好似听过了无数遍一般。

“越,便叫‘越’吧。许越,你要……”

“哇。”

在许越即将陷入昏睡的前一秒,茉莉花丛被人为地从外面打开一点缝隙,有一副也很矮小的身躯挤入了这道缝隙之内。

他睁眼抬头去望,对视上一双浅茶色的眼眸。

充盈的茉莉花香在他们之间流动,喧闹的春风不再躁动。

又过了许久,这个有着浅茶色眼眸的孩童才伸出手,递到许越的面前。

他见许越依旧不动,只是死死地抓着怀里的衣服,便思考了一下,随即念道:“许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我是宋之澜,你可以叫我小澜。

我不会拿走你的衣服,我还会帮你保密。

“或者,我们还可以一起找个地方,把它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

宋之澜再度把手更往前递近,目光明亮:“我不会骗你。”

“我知道阿越一直很想要一个玩具,让妈妈当你的玩具好吗?”

“表哥,”一副身躯又叠压到他的身上,“留下来吧,留下来陪小诺,好不好?”

前后的两个Omega都攀住许越的身躯,搂住他的脖颈,握住他的鸡巴,俯身地吮吸舔舐,卷入唇舌之内,深喉。

令那根不复原先那般殷红,变得有些发紫的鸡巴变得水光淋淋,无比地狰狞。

“留下吧,阿越……”

春夜的风声拂过耳畔,像是睡前床榻边的低语,一双温暖的手有节奏地轻拍着许越的后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便叫‘越’吧。许越,你要……”

——要什么?

“许越。”

初中的课堂之内,少年宋之澜穿着校服,坐在窗边,朝着循声扭头看向自己的人晃了晃手里的书,笑道:“我找到一本,里面还引用了一句古文。”

“你要……”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少年许越坐在教室的另一侧,安静地听着宋之澜说话。

“嗯……”宋之澜沉吟一会,“听起来有点悲苦。不过嘛——”他话音一转,“不是还有我?”

许越看着他,也不自觉地慢慢笑起来,轻“嗯”了声,“你说得对。”

天翻地覆,时空倒流,回到许越出生的那一天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色苍白的Beta看着跪在床边无声流泪的Alpha,抬手摸了摸后者的脸颊,无奈地轻笑,“不要哭了,阿闻。”

“死亡并不是我们的终点。”他的声音很低,也慢慢地带上不易发觉的哽咽。

许闻痛苦地喘息起来,说不出任何话。

“我给他取了名字,夹在左边抽屉的第一本书里,等他大了,你告诉他……”

木怀眠的眼泪也淌落而下,“我不是故意想要离开他的。我非常,非常……”他将目光挪向不远处的婴儿床。

“我非常……”他握住许闻的手,微微用力地攥紧,却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忽然瞳孔微微放大,“阿闻,我好害怕。”

“我在,我在……”许闻悲痛欲绝,却仍用力地回握住木怀眠的手,他不断地说道:“小眠,我在……”

他的蓝眸浸满了悲切,眼白处的血色弥漫出来,“我永远都在。”

病床前的茉莉花萎靡不振地垂着头,它的最后一片花瓣颤悠悠地从花蕊处脱离,缓慢地坠向地面。发黄的花瓣拂过显示屏之上趋向于直线的心跳,“滴——”的一声,它陷入了地面。

多年后的许宅之内,许越若有所觉地浑身颤抖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目光忽而凝聚到落地窗之外,望向那片变作玫瑰花丛的花丛。

一股幽然的、清淡的花香破开所有的阻碍,来到他的身侧。

坐在他腿上的加西,则将腰肢摆动得愈发地快。

加西扭身去磨那正埋在他体内蛰伏不动的手,细密的汗珠缀在他红艳的脸颊,“阿越,阿越……”

下一刻里,他的剩余所有话语都被Alpha突如其来的动作掐得吞没在肚内。

“是你。”

是你将茉莉花铲除,也是你一直驻扎在许家不肯离开。

而你……还是当年的家庭医生。

许越将加西从自己的身上甩落下去,他的眼眸缩小得宛如针尖,“——杀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加西不知道哪个步骤出了错误。

是香片茶里面的药效没有发挥吗?

还是说,时至今日了,阿越还能够做到控制得住自己本能?

他一面顶着来着身前Alpha的恐怖威压,一面内心里的不甘与不可置信的情绪又慢慢地侵蚀与掩盖过本能的恐惧。

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的许闻会拒绝他,现如今的许越也会拒绝他?

加西抬起头,仰视这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的Alpha。

许宅大厅之内的吊灯好似蓦然变得如同日光般刺目,晃得他一会儿难以抑制地眼前发白,又一阵阵地感到五感都在流失。

冷汗涔涔地流淌下来,直至一阵风吹过,加西才忽而冷得打了一个激战。

这个冷颤也令他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他又将目光向下挪去,定格在许越的阴茎上——它确实是勃起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红涨得发紫的硕大一根鸡巴,不需要任何人手扶持,便昂扬地抬着头挺立着。上面的青筋根根分明,从根部一直盘缠至冠状沟处,它们好像拥有生命般地轻微抽动着——

若是将这整根都含入嘴巴里面,上面的青筋会不会因此兴奋得抽打起他的唇角?若是他的舌头顺着这些青筋舔下去,这根鸡巴是不是会变得更加胀大雄伟?

加西为自己幻想出来的场景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隔着距离,他却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已经吃上了鸡巴,以至于鼻腔里、口腔里都充斥着由它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他不禁闷哼一声,将腿分得更开,令那口外翻的阴唇贴住地毯,也让那些淫靡的透明汁液“噗呲”地洒到上面。地毯的毛算不上柔软,有些发硬,它的刺毛贴到那软嫩的屄口,将那些殷红色的穴肉都磨得肿胀起来。

就连那因许越所释放出来的威压所导致的痛苦,也在这阵幻想的欢愉中泯灭。

加西轻轻地向后仰头,伸手向下探地摸了摸自己的阴蒂,表情变得失神而迷乱,他将自己的手指浅浅插入甬道口,又浅浅地拔出来。分开五指,连指缝之间都是黏糊拉丝的透明的淫水汁液。

就连胸前的那对乳球也因这番动作而上下起伏,它的形状本就漂亮,现如今更是晃得像道残影,“啪啪”的乳肉左右甩打,将加西胸部周围的肌肤都拍打得泛红。

“哈……阿越在说什么呢?”他笑起来,“或许,如果阿越愿意来堵住一下这口不断流水的骚屄。”他将手指捅得更深,“我就会告诉阿越想知道的事情哦?”

说着,加西平躺下去,将两腿支起来,一手掰着自己的大腿,另一手飞速地在阴蒂与甬道口交错地抚摸和抽插起来。

白玉般修长的手指在那鼓囊囊、没有一丝阴毛遮挡的白虎屄口里疯狂地插入、抽出,带得汁水淋漓,加西咬住嘴唇,动情地闭上眼呻吟起来:“哈嗯……好舒服,啊……是阿越的大鸡巴插了进来……!”

他好似不再受到任何的压制,他对于欲望上的渴求远胜过了对于Alpha所释放出来的威压的恐惧——害怕又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什么比当下的满足与欢愉还要重点?

加西的面容中带着熟透般的红艳。

“好爽……嗯呃——”他的身躯发起抖来,脚趾也紧缩起来。

他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腰部高高地弓起来,随即浑身僵硬地顿住动作,半响后,他犹如濒死了的天鹅向后仰去,喉间“嗬”的一声,硬生生地将自己送上了窒息高潮的疯狂快感之中。

“噗嗤!”

一股清液从他的屄口里射出来,射得极远,甚至于都飞溅到许越的皮鞋上。

“哈、哈啊……”加西却是欢愉地笑起来,好似解了瘾的疯子般。

他的目光又再次看向许越,嘴巴开合,喊道:“阿越,小越……”

为什么呢?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来肏一肏他呢?

为什么——都不愿意选择他呢?

在许宅日复一日的枯燥日子里,甚至更早之前,在他谋划成为许家的家庭医生,并成功窥伺到过去的家主与家主夫人的性爱那日起,加西便开启了漫长的对于自我的调教与开发,甚至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天夜里,他就那般回忆着许闻是如何地在木怀眠的身躯上驰骋。他幻想着,那个被许闻压在胯下猛烈肏干的人并非是木怀眠,而该是他自己。

许闻会从背后压住他,双手捏住他的奶子,将他的女屄和后穴肏干成合不拢的黑洞,将那里面的软肉都肏成熟红色、黑紫色——他的生殖腔会被许闻进入,那根粗硕的鸡巴会在他的体内成结。

每当他如此幻想时,他便会用买来的巨大假阳具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开到最大的震动档,仍由自己陷入无休止的高潮里面。

加西无数次地期待着、盼望着木怀眠死去的那一日。

在他看来,许闻之所以没有看见他,而是选择一名Beta,全然只是因为许闻对Beta这类人具有新鲜感。等到木怀眠死了,这股新鲜感自然也就会退去。待到那个时候,许闻自然也就会看到他——看到他加西。

事实却完全与他所想象的那般截然不同。

在木怀眠死去后,许闻就好像流失掉了一半的生命力。仿佛前者的离去,也带去了后者的魂魄。

许闻变得易怒,狂躁,喜欢乱砸东西,时不时还会用精神力四处攻击人。而在这种状态结束后,他又会陷入漫长的沉默中,独自一人躲在房内,绝食,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语。

在那段时间里面,加西无数次尝试过想要去接触其,无一不以失败告终。

与此同时,许越也在女仆奶妈们的照顾下逐渐长大,他长得与许闻近乎如出一辙,唯有眉眼间会带有几分木怀眠的影子。

加西很认真地照顾着许越,尤其爱教导许越喊自己“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许越就像许闻一般,对加西不闻不问,他们都看不见他的存在。

“小眠?小眠!”

直到一天夜里,许闻好似突然从过去的梦魇里挣脱出来,变得清醒。

那夜是暴雨,风雨交加,时不时会有雷光闪过,将整片天空照得一片白光。

许闻在房内双眼紧闭地躺在床上,额上满是冷汗,那变得无比瘦削苍白的脸上满是仓惶:“小眠……”

失去爱侣的Alpha在睡梦里流下眼泪,无措地念着:“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了……?”

加西想起无数的过往,也想起那夜之后忽然焕发出生机的许闻——他又变了。他不再狂躁,也不再沉默,而是变得无比地漠然和冷静了。他重新回到战场前线,偶尔地回到许宅,教导许越。

那十几年里,许闻好像变得正常了,又恢复成一个战无不胜的上将,一个无坚不摧的强大Alpha。

而加西就一直在等待,等待着许闻需要他的那一刻。

然而,直到许闻选择自杀的那一刻,直到看见他抱着木怀眠的遗像躺在血泊里的那一刻,加西都没有等来许闻需要自己的那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这位在加氏金枝玉叶的公子,在医学造诣上被无数人认为是“天才”,又自认为自身条件极好的人,终于陷入巨大的茫然中,甚至于,他生出了一种愤恨。

难道让木怀眠死了也不够吗?难道他留在许宅,陪伴了、等待了许闻十几年也不够吗?——那要怎么样才够?

那一天,加西站在许闻的墓地之前。

依然不敢置信这一切是真切地发生了的。

“你在骗所有人,是吗?”他不由地看着那副遗像,问道。

他想说,其实你没有死对不对?你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是吗?

而直到发苦的液体流入了他的唇缝里,加西才惊愕地抬手,摸到自己竟满脸是泪。

也是在那一刻里面,加西再度地想起了许闻与木怀眠的那一场婚礼,再度想起那些飘洒在花园半空之中的茉莉花瓣,想起那一句又一句的“我愿意”。

于是,加西命令许宅里的下人们将茉莉丛铲除,换成玫瑰花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在后来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加西仍旧在想,许闻为什么会自杀,为什么呢?

大厅之内,Omega赤裸地仰躺在地面上,他出神地看着上面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一边因高潮的余韵而身体痉挛,一边又陷入往日的回忆里。

他一会儿想起许闻在舞会上伸出的手,一会儿又想起了许闻和木怀眠亲吻做爱的场景,一会儿,又想起了许闻躺在血泊里了无生息的样子。

加西这一生救过很多的人,也因为种种原因,故意地杀害了许多人。只要经过他的手,他想要谁去生谁去死,都非常易如反掌。

唯有许闻。

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开始救他,他便那般毫无不犹豫地奔赴到下一个地方了。

于是,加西又开口,对着那个许闻的儿子,对着许越,缓慢地说道:“他不完全算是我害死的。或者说,没有我,他也依旧很可能会死去。”

加西没有说这个“他”是谁,但许越知道这所指的便是木怀眠。

“我不过是做了一些推动罢了。”加西说,依旧看着那一盏水晶吊灯,他有些想要笑,可是待到欲望得到满足,身体上的快感褪却后,无数的疲惫和空虚,又或者,是一些更加复杂的情绪都涌上了他的心头。

“我接触了很多人,Alpha,Beta,Omega……无数的人。他们来自五湖四海,也有着不同的等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西说:“包括我曾经跟着我的导师学习,有一些规律,没有一个医学生是会不知道的。六种性别,他们之间的配对最好是去遵循规律,或者说……是规则。”他终于轻笑一声,“Alpha与Omega,Beta与Beta,这是规则。世家与世家,这也是规则。”

说到这里,加西却忽而转移话题,“你知道许闻为什么会选择木怀眠吗?”

他没有看许越什么表情,也没有管许越会不会回答他,便自顾自地说下去:“木怀眠是Beta。实际上,Beta是很难生育的,许多的Beta与Beta之间的结合,他们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诞下子嗣。但是……Alpha是天生的‘播种者’,再难以开垦的土地,他们都可以播种。”

“木怀眠想要一个孩子……许闻做到了。不过,一个Beta又怎么承受得了呢?他体内的能量、营养乃至于精神力,根本无法负荷来自Alpha的‘赠予’。这种违反规则的下场,他怎么会能承担得了呢?从前没有人这般试过,他是先例,自然也就无可避免走向死亡。”加西喃喃道,“而你……甚至和你父亲一样,你们都选择Beta。”

“你是不是一直都以为,许闻是出于‘爱’而选择了木怀眠?”他终于坐起来,看向许越,“你从小到大都很思念木怀眠,也仰慕许闻,渴望成为像许闻那样的Alpha……你觉得他们之间的结合是出于相爱的,如果木怀眠没有死,你所拥有的就是一对相爱的父亲,是吗?”

“但真的是出于‘爱’吗?你们的本质是相同的,”加西又站起身,走近许越,嗓音带着情动后的低哑,“他选择木怀眠,并非出自于‘爱’;你选择宋之澜,也不会是出自‘爱’。你继承着他的血脉,你们本就血肉相连,性格相似。”

说到这里,加西的目光中显露出一丝怀色,他的声音也好似如同撒旦想要诱惑夏娃时那般的魅惑人心,“——不甘心受到束缚,不愿被制约,叛逆的,违抗的……”

“压制本能的痛苦,同样也让你们感受到征服的快感。你们天生就属于战场,属于前线……打败敌人并不能使你们甘心,你们甚至于还要不断地去与自身对抗。这是你们的本性……是属于你们的既定命运。”

加西再度贴上许越,用乳球缠住那双有利的臂膀。

所以,当许闻意识到自己无法抵抗住本能的时候……他便去自杀了。加西想,这并不代表许闻爱木怀眠,他只不过是不能接受自己必将失败与屈服的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投降并不可耻,我的孩子。”

加西像是重新寻找到了一条能够蛊惑许越走向堕落的道路,找到了一套更漂亮的话术,“你依旧可以对抗你的本能,依旧可以‘爱’宋之澜。可是你也要想办法活下去不是吗?你的精神力比你的父亲更加的强大,所以你也没有办法像他那般抑制那么多年的。”

始终沉默的许越没有理会加西,而是很突兀地开口,打断了加西接下来的话语。

他没有理会自己后颈处升腾起来的灼烧般的痛楚,也没有理会自己太阳穴针扎一般的剧痛,只是很莫名地说,他说。

“我曾经……真的视你作为过妈妈。”

许越说得很轻,“直到六岁那年,我才知道原来你并不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觉胸膛内的愤怒燃烧得更加猛烈,它夹杂着许多的恶心与不解,也夹杂着许多后知后觉的茫然与痛苦。

在这沉默的几秒钟之内,许越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摆脱了躯壳许久。

那根被情欲挑动起来的阴茎,那些濒临崩溃的精神力,那不安的躁动的急需安抚的腺体,它们统统地离他远去了。

这种仿佛失去生机的脱离,反倒令许越感受到了一种异常久违的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在向后退去,他忽而想起上一段让他感到无比宁静与幸福的时刻——

“小澜。”

少年许越看着和自己一起吹灭蜡烛,准备起身开灯的少年宋之澜,紧张地攥紧手指,开口说道。

“嗯?”宋之澜顿住动作,随后打趣道:“怎么了寿星?该不会是心愿还没许完,想再来一次吧?”

“不。”

许越始终专注地看着宋之澜。

“我有话想告诉你。”

照进来的光,只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那一点点月光。

月光很白,可以清晰地照出来蛋糕的模样,也可以让两个相对而坐的少年看清对方脸上的神色,看清对方眼中的自己。

许越看到在宋之澜眼里——有一个抿着唇红着耳尖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是此时,宋之澜好似变得心有所感一般的,也是慢慢地红了耳尖,他问:“你……想说什么?”

多年之后,许越站在许宅之内。

他眼眶微微发红,却不知是到底在为什么而感到悲伤。

人类可以抵抗得住本能吗?还是,必须有朝一日,直至死亡侵袭肉身,能将所有因与本能相抵抗时所产生的痛苦都统统带走,才能让灵魂不再受到任何的束缚?

下一瞬里,加西赫然地睁大双眼!

随即,身躯轰然倒地的声响响起来,加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逐渐地,血腥味蔓延开来,流动的暗红色液体自他身躯的每个部位流淌出来。

他像是在顷刻之间被什么暴虐而残忍的东西席卷过全身,以至于每个部位都微微下凹,显露出一个叠一个的巨大血洞,放出躯体之内的生机。

犹如有一条血河,开始在许宅的大厅内流动起来。

血河钻过落地窗里的缝隙,漫入那花园的土壤之内,也将那一丛玫瑰花的根部都浸得湿润。

腥臭的铁锈味覆盖住所有的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越恍然的,脱力一般地向后跌坐——在他的意识沉入那一片黑暗之际,他再次想起。

“你……想说什么?”

“——……”

宋之澜听清后,耳尖红得更加明显。

许久后,他们依旧对视着对方。

不知是谁先动了、谁先靠近了,最后,他们隔着中间的栗子蛋糕,在那昏暗的房内,在发白的月光之下很轻、很笨拙地嘴唇相贴。

接了一个浅尝辄止,轻得不得了的吻。

那是属于他们的永恒时刻。

那一年,许越许愿希望自己能够与宋之澜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以前。

F299区内,劈天盖地而来的风沙将天地都化作混沌,放眼望去,除却漫无尽头的土黄色沙尘,便只能时而地抓住一点由机身所投射出来的冰冷金属光泽。

落单的下属是个刚被分到F军区没多久的新兵。他慌乱地朝着四处张望,愈发地恐惧和茫然。

眼前的一切,都比他在军校在模拟舱内所感受到的还要凶恶百倍。

在这充满着变化的、真实的自然天灾面前,他只能加倍地将自己窝藏在这庞大的机舱内,祈祷风沙赶紧过去,祈祷视线赶紧恢复清明。

然而,F区之所以能为联邦中最为落后的存在,不仅在于其缺水干裂的地貌与常年沙尘暴所导致的资源极度匮乏,更是在于……

不知过了多久,风沙过耳的嘈杂声慢慢地小下去。

下属再度张望起来,又通过机舱内电子板所显示出来的数据,发觉沙尘暴确实已然远离——他成功地度过了那方才最为凶恶的时刻。

他不禁呼出一口气,卸下全身的戒备。一旦松懈下来,那高度紧张与集中地使用精神力连接、操纵机甲所带来的疲惫感,便似涨潮的海水一般朝着他的大脑攻击而去。

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属晃了一下头,蹙眉忍耐着由太阳穴处迸发处的针扎般的剧烈疼痛,以及那开始蔓延出灼烧感的后颈腺体。

……该死的。下属低声暗骂,从前在军校里,哪怕是面对着再恶魔的教官,也都从不至于像现在这般饱受精神力过度使用所带来的折磨。

大抵还是军区内的高辐射和污染所导致的精神力负荷,若是长此以往下去,怕是就要演变成为精神力失控,再极端一点,便会是崩溃。

这时,下属隐约地想起在一门名叫“精神力探索”的课程上,便听过老师提到过这类情况的解决方法。

——找与自己高匹配的Omega进行安抚。

而这便又牵涉到了另一个问题,哪里来这么多Omega来安抚Alpha军人?

自然是由联邦王室与政府进行派发。

这种派发Omega的行径,无异于成为了大部分的Alpha的狗嘴套——让他们变得自愿参军。

实际上,若是没有此举,联邦王室与政府怕是便只能通过“强制服兵役”来征召士兵了。

要知道的是:联邦王室与政府为了所谓的“锻炼军人意志”,为了令他们能够时刻以最迅速的行动去保护民众安全,便将每个星球的军区都设立在该星球最强烈辐射与污染的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在辐射和污染越强,就愈容易有星兽出没,也愈发缺少人烟。

从天灾与星兽频繁出没的那一年开始,居民们便挤破了头地要离开这些凶险地带,想要搬去一些远离它们的地方。

然而远离它们的地方,要么是更加荒芜与缺乏资源的边境,要么就是早被贵族世家们买下或是被祖传下来的领土。

于是,在很漫长的一段联邦历史长河之中,平民都在反复地抗议,抗议无果,便升级成为暴乱;暴乱发生,便又会出现镇压、厮杀。

如此周而复始,星兽非但没有减少丝毫,人类的内部却是因种种混乱而形成高死亡率。

直到王室的一支分支公开发表诸如“让军区建设在高辐射/污染地带”、“让军人清理星兽,保护民众”、“让民众能够重新迁移回到故地,重新建设家园”等的发言,致使该分支成员在平民群体内饱受敬仰。

再后来,再又一次的暴动之中,本该是主支的王室被推翻——他们尽数地被愤怒的平民们架在王宫大门的木架处,被处以火刑。饱受敬仰的分支王室则应平民们的请求,登基为王,从而开启新的联邦时代。

这个时代被称之为,黄金时代。

如今,已是属于黄金时代的第六十年。

思及至此,下属不由地扯了扯嘴角,嗤笑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屁的黄金时代。

不过是王室与政客们牵狗绳玩游戏的时代。

但是像他这样的一个B级Alpha又能说什么呢?

在F星球出身,能去读军校,毕业后参军加入军区,能被分到一个高匹配的Omega老婆——只要他没有死在战场上,能活到退役的时候,这就是他这辈子所能争取到的最高的人生高度了。

找不到老婆,精神力得不到安抚,迟早死。

找到老婆,为了老婆上战场,有几率死。

他宁愿要一个“有几率”死,也不要那必死的结局。

沉浸在思绪之中的下属,并未注意到眼前的电子板忽而闪烁起来——在距离这不到两百米,正有一个庞大的物体在沙漠之下朝着这个方向急速地流窜和前进。

它前半部分的身子两侧都无比地巨大,而尾部则是高高地扬起,最末端又细又尖锐,好似一枚毒针般。

显而易见的,这是一只不容小觑的巨型变异毒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到下属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之际——

那毒蝎已在电光石火间地从流沙中刺出钳子,自下而上地攥、拉、扯住了机甲的左腿,一发力,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那看起来坚不可摧泛着金属光泽的机械左腿便被它截下一大半部分,像废品般地被毒蝎丢到身后。

与此同时,随之这半截左腿的断裂,机身内的线路显露出来,迸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响,一同流淌出来的则是那机械腿骨之内的液体。

那些液体的黏合度极高,像是一滩难舍难分的固体“啪嗒”落到沙漠上,又缓慢地压得那部分流沙向下凹陷。

它似血液,又或者说,它确实是血液。

“啊——!!!”

机舱内的下属脸色煞白,痛呼出声,那疼到不自觉握成拳的手更是无意识地直接在操纵板上虚锤一拳!他只觉自己的左腿迸发出一股疼痛到极致、以至于发麻的疼痛!不过是霎时之间的事情,他却好似陷入了长久的耳鸣与昏暗中,好疼……真的好疼!!

下属将自己的唇都咬得鲜血淋漓,直到铁锈味充盈着他的鼻腔,他才迟钝地缓过几分神。他目光涣散地看向电子板、显示屏,那只毒蝎……

在那一刻里,无数的数据在他的眼里放大、又缩小,凝聚片刻,又变得涣散——太痛了……

机甲必须要与操纵者的精神力相连接。刚才毒蝎扯下了机甲的左腿,实际上,也无异于是硬生生地扯下了他的左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去一腿的机甲失去重心,摇摇晃晃地要向后倒去,毒蝎则趁此时绕到了机甲的身前——机舱,正是在机甲的胸口处。

那如同毒针般的蝎尾高扬地立在它的身后,它凝视着这具在它面前变得愈发矮小的机甲,蓄势待发。

舱内的下属却咬紧了牙关,额角的青筋抽动着。

若是毒蝎撬开机舱,将他吃下……那这毒蝎只会在日后变得更强,杀害更多的同伴。

下属将目光挪向操纵板的左侧端,那里赫然是一枚红色摁钮。

被吃,是死;摁下摁钮,机甲自燃,也是死。

那自然是选择一个能他妈的与这畜生同归于尽的死法。

他有些如释重负地笑起来,将手悬在摁钮之上。

蓦然之间,某些声音在下属的耳畔响了起来——他想起了此次行动临出发前所听闻到的话语。

平日里最为嬉皮笑脸的卫少将站在军区大厅的空地,脸色显得比平日里认真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与旁边的两位男Alpha并肩而立,三人的手背在身后,穿着象征着F军区的黑色军装,两腿略分地站着,目光沉静地看着这群站在底下的新兵。

许上将与江中将依旧不爱发言,于是还是卫少将发言。

女Alpha开口道:“此次收复F299区的行动万分凶险。在迈过城墙进入镇内,镇压暴民前,我们首先需要穿过……预估存在着上万只毒蝎的‘沙漠之心’。而在它们之中,则将至少有二十只S级别的巨型变异毒蝎。这二十只将由我们三人负责追踪和铲除。而其余的,则需各小队互相配合进行‘驱逐’。”

说到这里,卫雀的面容竟变得愈发肃穆,“是‘驱逐’,而非‘铲除’,望各位谨记这点。”

“别的话,我便也不多说了。”卫雀将背在身后的手抽离出来,与此同时,许越与江宴也抬起手。

三人在几千新兵的注视之下敬礼,随即他们放下手,对着新兵们微微低头——他们好似在对着他们,进行着一场无声、令人不明所以,又无比沉重的挥别。

“军区的石碑将永远铭记我们的名字。”卫雀最后如此说道,她笑起来,“等收复行动完成,便带你们去见识一下好玩的。前提是……”讲到这里,她便没有说下去。

如今,下属确实明白了那未尽的话语。

前提是——你们能活下来。

他又不禁地在想,那么您呢?卫少将,您是否笃定自己会迎来必胜的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到左腿的剧痛过去后,下属反倒觉得自己的心里慢慢地平静了下去,他最后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观。

依旧是漫无尽头的黄沙。

没有白云,没有蓝天,也没有灿烂的日光。

那些……大抵都只能在A区看到吧。他闭上眼,又暗骂,就这样死了,连老婆都没见到是什么样子……还真的是亏大发了。

就在机甲即将彻底倒入沙漠内,就在毒蝎跃跃欲试,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枚红色摁扭之际——

一道宛若白昼流光般的身影划破所有的尘埃,飞身来到下属的机甲之前,抵挡住那只愤怒得扬起两钳、作出攻击状态的巨型变异魔蝎。

一道声音透过机甲舱向外地传出来,听起来有些失真,但这语气与这顿挫,还是令下属在顷刻间便分辨出来是谁,这分明就是……!

他不由地眼眶一酸,如释重负地向后倒去。

……他能活下去了。

“待着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昼似的机甲说道,随即反手抽出后背的利剑,朝着毒蝎攻击而去。

“许越!”

另外的两架机甲随之而来,其中一架通体金黄色,它落地后便径直地拦住那白色机甲,自己朝着毒蝎而去,边还说道:“你才该是那个待着别动的人!”

下属又怔愣地看向自己的旁边——那刚来的、巍然不动的红色机甲,颤抖着嗓音说:“江中将……你们都、都都……”

说着,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何德何能!竟能让三个人来救自己!

“啧。”江宴却嗤笑,“你觉得可能吗?”

江宴又有些粗鲁地拉过白色机甲,“没听到卫雀说的吗?让你待着别动。”

下属这才随着江宴的动作,再度看清那架白色机甲的真正状貌——噢,天啊。

他一时间甚至忘了自己刚经历了“左腿犹如被截肢”的痛楚,只“嘶嘶”地倒吸凉气,许上将的机甲,不……与其说是机甲,倒不如说是一架快散架了的废墟……

那被白色机甲握着的利剑,已经卷了刃;而机甲的背后更是遍布一道叠着一道的腐蚀痕迹,好似被什么毒液喷射到了一般;更惨重的却是机甲的正面——几乎整个胸口处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抠挖过,那裹着人的机甲舱都半露了出来,显出许越的半幅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点缝隙之内,下属看清了遍体鳞伤的许越。

他不由心下冒出一个念头,再度转头去细看还在与毒蝎厮杀的金黄色机甲——也是伤痕累累;又去看江宴,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尽管如此……许上将的机甲都还是三人里面伤得最为严重的。

这该有多痛?尤其是那种逼近胸膛的伤口……又和挖心之剧痛有何区别?

下属忽而觉得自己的左腿能动了,就连那儿传来的痛楚都变得无比地微弱了。他又有些分神地想起来,他的这三位上司都没有Omega,那他们要该如何地去平复战后的精神力暴动?

尤其是……许越上将。

据传,他有且只有一位Beta伴侣。

他又该如何是好?

随着不远处传来的巨物倒地之声,金黄色的机甲丢下手中被她扯烂成两瓣的毒蝎尸体,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卫雀扭头,看了下属一眼,模糊而失真的笑声从舱内传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错,坚持到了现在。”

“……是!”下属倒在沙漠里,大喊道,“但是也是您与上将、中将救了我……”

“这不重要。”卫雀席地而坐,顺带地扶着将快要站不稳的许越,一同地坐下。她继续说道:“我们救了你,也只是‘救了你’。无论有没有我们来,你都战斗到了最后,不是吗?”

下属想起那枚即将被他摁下的摁钮,终于淌下泪水。

“……是。我坚持到了最后。”

“已经很好了。”

江宴也蓦然开口,“作为新兵而言,已经很好了。”他又扭头,看向许越,“你说呢?”

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许越的反应好似慢了许多拍,他沉寂了好一会,才“嗯”了声,也道:“辛苦了,比特。”

比特哭得更凶。

上将……甚至记住了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上将!”

脱离机甲舱的比特踉踉跄跄地走近军区几步,随后焦急地大喊起来,“来人!军医——”

他的声音几乎要带上哭腔:“上将……上将陷入濒死状态!”

“来人……!”

“还有少将、中将……陷入昏厥。来人,还有谁……?”

一个月后,许宅之内。

“滴答。”

许越躺在昏暗无光的地方,听着不知从哪不断渗出来的液体掉落在地面的声音,意识沉沉。

时而,他又嗅到由加西身躯内流淌出来的血腥味。那些血迹裹着他,拉着他,向下坠落。

“阿越?”那人在年幼的他面前蹲下,“你可以叫我……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会儿,一副身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阿越,阿越,肏一肏妈妈好不好?”

不。许越恍然地向后退去,你不是。

那座墓碑又浮现在他的身后,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仓惶地向后望去——对视上一双沉冷的蓝色眼眸。

“许越。”那人如此喊着他,连嗓音也是冷淡的,“你不能如此。”

不能怎样?

那人又说:“你已经害死了他……还想要又害死宋之澜吗?”

“我没有。”许越愣然,“我没有,父亲……”

“是吗。”许闻却依然一脸的漠然,“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我告诉你有关宋之澜父母的事情后,依旧去接触宋之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们,也是为你而死。”

许闻顿了下,“也是为我而死。为许家而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瞬间,天旋地转,许越就又站在了F军区的医疗房内,他看见自己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几乎要与床单融为一体。

心电图平稳地上下跳动着,楚医生则坐在一旁,拿着纸笔写着什么。

上面的日期是:黄金时代第六十年,五月十二日。

那是距今的一个月以前。

楚医生写了许久,最后放下笔,目光投向床榻上的“他”,喃喃道:“许越,你的身体……”

“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这位医生也并不在意自己的患者是否听得见,自顾自地说下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精神力失控的表现只不过是昏厥、濒死,你还能承受?我还能救得了你?这是因为你如今还在战线上,你的精神力还高度集中在那些厮杀、搏斗之上。但你已经到达临界线了。一旦你停下步伐,不去战斗,去回归生活,你的精神力就会失去目标,它会没有再能‘发泄’的渠道。你会愈发地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本能会诱惑你,迷惑你,蛊惑你……你会不得不去找Omega,甚至是主动地去……你不可能……”

许越静立在原地,难辨神色地听着。

忽而,他急促地呼吸了一下,闭上眼,身躯微微颤抖。

“许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浑身红痕的宋之澜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我——”

“……少爷……”

嘈杂的人声也在此时钻入许越的耳中,有一把年老的嗓音,听起来很是焦急:“刚才我一去大厅,就看到他倒地不起……这……”

所有的声音慢慢地散去,许越依旧是躺在那昏暗、无光的地方。

他躺着,一动不动的。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一把声音穿过这层层自我封闭的厚膜,穿过这无尽的意识深海,抵达他的身畔。

——“许越。”

许越缓慢眨了下眼睛。

“怎么还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打算不回家了吗?”

那道声音逐渐地远去,好似要走入什么漫天的风雪,从此抛却身后的一切事物。

“那我自己走了?”

许越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抓那把声音。就在这一片黑暗之中,他却犹然看见了一道身影的离去。仿佛抓不住,就要从此不复相见。

“……不要。”他微弱地喊道。

那比在战线上负伤还要疼上数百倍的剧痛,自许越那悸动的心尖蔓延开来,流窜到四肢、到骨髓——他的嗓音愈发地低弱了,宛若就要断绝声息,“老婆……”

他发着抖地蜷缩着,乞求着。

不要。

不要……离开我。

Alpha的眼泪渗入地面,他遥望着远方,好像已然见证到那副身影的彻底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滴——”

“上将!”

比特的声音。

“少爷!”

管家的声音。

“医生……!上将的心跳——”

“少爷?!”

无数人的声音。

“我是对的。”许闻的声音。“你无法坚持下去的……”

除非死亡降临,我们能摆脱一切本能的束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否则——

“真的不走吗?”

那道声音又遥遥地传来,“许越。”

“噗通。”

“上将……!”

我走。许越嗫喏道。吃力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爬起来。

莫大的欢喜席上他的心头,他近乎要再次落泪,他想——我怎么会不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宅内灯火通明,竟是难得的热闹。

只不过,若是忽略那些进进出出、神色严肃的医师,大抵这份热闹也都是好的。

苍老的管家站在门外,腰看着比先前弯得更低了,仿佛只要在此刻轻轻推他一下,他就要踉跄地摔倒在地,再无法起身。

女仆迈着快步凑到管家身侧,附耳道:“已经清理好了。”

管家微不可见地挺直了腰,点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您要不先下去休息,这里的话让我们……”女仆犹豫地说道,果不其然,就看见管家摇了摇头。她只好吞下剩余的话语,听命离去。

长廊里的灯光明晃晃的,从头端一直延续到末端,好似将整条长廊都照得无比亮堂。管家站在这长廊的中段,倏而之间,心有所觉地向头端望去。

头端是空无一人的,也是人山人海的。

得胜归来的许闻阔步走来,他风尘仆仆,却是满脸笑意:“小眠呢?”

管家喉头微动,“夫人在房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闻点头,“我去看看。”说完,便与管家擦肩而过,朝着长廊的另一端走去。

滞站在原地的管家没有转头去看,那长廊的头端便又浮现出年纪稍长的许闻,他没有穿着方才的军装,西装革履,神情冷淡,问道:“许越呢?”

“少爷在房内。”

许闻听后,也未再往前走去,“加西呢?”

“也是在房内,正在记录着少爷的数据。”管家听见更年轻几分的自己如此说道,又说:“家主不去看看吗?”

“不了。”许闻垂眸,“军区还有事要忙。”说罢,就转身离去。

“家主……”他却开口止住了许闻的步伐,咬咬牙,又说道:“少爷一直很想念——”

“够了。张叔。”许闻打断他的话语,微微侧过脸,额角的青筋显现一瞬,又蛰伏下去。“这是他该受的。如果不是他……”

许闻的语气愈发低沉,仿佛含着几分吞咽不下去的憎恶与恨意,是了,恨意。管家愣住,他看清了许闻眼中的情绪。

而许闻则阖上眼,平息呼吸,沉默了几瞬,最后道:“让加西留下来为他记录数据,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限度。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本就是撒旦转世。”

“家主!”管家脸色一变,“您怎么能……”

Alpha却不闻不顾地抬脚离去。

“张先生。”

从房内走出的医师来到管家的身侧,打断了后者的思绪。

管家回过神来,忙追问:“少爷他——”

医师则拧眉开口回答道:“许先生的身体本身并无什么问题,但他的精神力状态非常危险。方才我们探测他的精神力,发觉他近期以来的上下起伏幅度落差很大。也就是说,他时而陷入高度的亢奋,又常常跌到极致的低沉。而您也应该知道稳定的精神力该是拥有相对平稳的水平线,像许先生这样的状态……”

他絮絮叨叨解释许久,最终下结论道:“但这些问题都不是最严重的。目前来说,许先生最大的问题是缺乏精神力抚慰,请问他是否有终生标记了的Omega伴侣?如果有的话,应当不会像现在这般情况糟糕。”

管家沉默一下,道:“少夫人是一位Beta。”

医师大概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闻言依旧面不改色,只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么许先生的身边是否有抚慰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联邦之内,虽不常有AB结合,却是常有世家之间的联姻。

而世家们联姻来、联姻去,偶尔能联出一两对达到高匹配的AO夫妻都已是极幸运的事件了。

本身便是出于利益的联姻,加之匹配度又不高,婚后的生活又哪里能磨得出什么火花来呢?

久而久之的,便有了响应需求而诞生出来的“抚慰者”行业。

这个行业起初是由过去的鼎盛家族谢家起头创办的。谢家喜做慈善,常扶助中、下星球里的孤儿们。长此以往下去,他们发觉这些孤儿的数量非常庞大,无论如何救助都很难解决根本性的问题。

譬如,连由他们所捐赠出去的资金,都常常会被中、下星球里一层一层的政府官员偷吃搜刮,最终能落到孤儿院的资金寥寥无几。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根深蒂固的问题存在着。

在那种情形之下,谢家当时的家主也就是谢伏山之父亲——谢允,提出一系列的计划。

他认为改变孤儿们困境的方法,便是开通中、下星球居民能够流向上等星球的机会。同样的,也应该利用上等星球的资源,去补贴与帮助中、下星球发展起来。

而在这其中的方案之一,便是“互助互利”,就是从中、下星球中寻求大量能够与上等星球居民形成高匹配的本地居民,令前者成为后者的“抚慰者”,以达到一种互助互利的局面——即前者向后者进行精神抚慰,后者给予前者相抵的资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这个方案确实得到部分世家的支持,令其得以开展进行。甚至连王室的大皇子也都是该方案的有力支持者。

直至有一日,爆出一件新闻:下等星球Omega在执行抚慰者职责时竟与上等星球Alpha之原配Omega产生冲突,前者乱刀砍死后者,只因其与Alpha产生情愫,妄图上位取代后者的身份。

此条新闻一经公布,顿时便在世家间引发轩然大波。随即紧接着而来的便是众世家对于谢家的讨伐。

根据许多知情人士表示,那位被杀死的世家Omega乃是极好的人,对待谁都是极为贴心、温柔。却不曾想到,连像是她这样的人,都会沦落到一个惨死的境地。

而失去妻子的Alpha丈夫也极为伤心,公开表明自己只在一次精神暴乱的状态下濒死,因而急需抚慰者安抚,那才与之不得已地发生肉体关系。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带有“情感”的接触。

“却不曾想——那低贱的抚慰者、那来自F区的贱民……一个放浪骸骨的Omega!竟因此对我产生了情感,谋害了我的妻子……”

新闻发布会上,Alpha以泪洗面,哽咽地道:“我的妻子,虽与我是家族联姻,但我们却在婚后的生活里互生情愫。若非是我的精神力暴乱,她不忍我受苦,那才找来了那个抚慰者,来安抚我……要不是如此,我是万万不会与那贱民产生肉体关系的!”

“噢,天啊……”听众席的人惊呼,“我们就不该允许那些人来A区的!”

说完自己与妻子的情感史,Alpha擦干眼泪,变得愤慨,语气也愈发地激动:“我的妻子,她是那样一个具有怜悯心的人,她慷慨地允许了那名抚慰者住进我们的家里,只因她怜悯其的身世,不忍其再流落在外。但就是这样一位好的妻子……这样一位贤妻良母,噢……我想我忘了告诉你们。”

Alpha又变得哽咽:“她在被谋杀时……是怀有身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的人惊呼,更有甚者站起身,弄翻了身后的椅子,一时之间,场面非常混乱。

“那个抚慰者……那由谢家所资助带来的抚慰者,那个来自F区的抚慰者……!他不仅是杀害了我的妻子,更是杀害了我的孩子。”Alpha的眼内尽是血丝,“每一个夜晚,我都会问我自己——为何会如此?!”

“——为何会如此?!”

这番陡然提高的音量,再经由扩音器,在这间华丽的新闻大会场地内回荡不止,好似一道强而有力的钟声,敲得众人耳膜轰鸣。

“如果没有我们的扶助,中下星球居民能有来到这里的机会吗?他们能够逃离那些火山爆发、沙尘暴,乃至于无数星兽的攻击么?我们不仅给了他们发展的机会,还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但是,他们是如何对我们的?”

Alpha的表情变得异样的亢奋,“让他们成为抚慰者,本就是对他们的慷慨了,为何我们还要给予他们其余的事物呢?”

是啊。为何呢?

——我们已经很慷慨了,不是吗?

无数的人面面相觑,Alpha又道:“看看我的妻子,我的孩子!若非是他们的贪念、嫉恨、不识好歹、恩将仇报,我又怎么会失去她们呢?不应该有任何人来抢夺我们的东西——我们的幸福,不是吗?”

“对!”有人开始附议,“让他们成为抚慰者,本身就是对他们的资助了!要知道在中下星球,连吃饭都是问题。我们让他们有一份工作,有工资,有住所,还能享受天幕,看见阳光,他们凭什么还要妄求别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以后他们还想要更多……那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家族……我们应当让他们知道,必须让他们停止掉那些痴心妄想!”

在此事过去后,抚慰者这个行业依旧存在,但不再存在着“互助互利”。

雇主不再向抚慰者支付工资,不再给予任何别的福利。而抚慰者们要想在上等星球待下去,只有两条路径——第一,成为一个Alpha的固定抚慰者,并能得到这位Alpha雇主的庇护;第二,成为无数Alpha的抚慰者,每天都必须履行“抚慰”职责。

曾几何时,也有过人针对Alpha无法得到精神抚慰这件事提出议案,认为政府应当开发这方面的药物,开发出比抑制剂更有效的药物,开发出能够真正帮助Alpha解决精神暴乱问题的药物。

然而,在“抚慰者”变得免费后,便不再有人需要药物。渐渐地,甚至连去研发这类药物的行为也被禁止。

王室与政府利用派发抚慰者的行径招揽士兵,派他们去驻扎军区对抗星兽。世家们一面联姻,一面又各自玩乐交换抚慰者。当上位者们不需要这件东西时,这件东西就注定是不需要存在的。

谁会舍弃掉免费的、好用的抚慰者,去投入资金研发那些不知是否能成功的药物呢?

又或者说,明明只是用做爱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何要去走一条更崎岖的行径呢?

回到长廊之内。

“那么许先生的身边是否有抚慰者?”医师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是没有的。”管家回答道,心中默然地补充了一句,家主也是没有的。许家……从来都是没有的。

“那有些麻烦了。”医师叹了口气,“目前的状况就是,如果他的精神力再不稳定下去,就很可能没办法苏醒过来……不知道许先生从前是否经过谁的治疗?实际上,他能到坚持到现如今,这过程中想必是有过哪位很优异的医师为他注射过……不过,大概是用久了,产生了抵抗性,如今便是无法克制住了。”医师的话语含糊下去,只道:“当然,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管家愣了一下,不由得追问:“你是说,有人成功了,他为少爷注射了——”

是谁?

医师却不愿再多说了,只是苦笑:“张先生,还好今日是我来诊疗,如果许先生的这件事被别的人发现,是很危险的。”

说到底,资金是限制药物开发的重要因素吗?是,也不是。

一个事物能够得到多方的阻止,自然是因其不被生产所带来的利益远胜于被生产带来的利益——若是药物真的被研发出来了,哪里还会有人愿意参军呢?哪里还会有人去驻扎守护军区呢?

纵然是当年的谢家、谢允,他们在提出“抚慰者”计划之初,也是真的为了帮助中、下等星球吗?

管家收敛住心神,随即黯然地道:“抱歉。让你两难了。”

“那么,”他又道:“现在你认为最好的疗养方案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先生毕竟是军人,哪怕这次他醒过来,他日后也依旧要频繁地使用精神力。如果他的身边不能有一位抚慰者相陪伴的话,他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入这种昏厥,甚至于濒死状态。”医师回答道。

“曾经有学者研究过那些药物该如何配料,只可惜……他们英年早逝,最终也未能发表这方面的学术成果。”

大概是见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医师也没忍住多说了最后一句话,似是感慨,也似是惋惜。“甚至连现在都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只知道是一对夫妻,都拥有很高的天赋。”

“要是能后继有人……或许能改变一些东西吧。”医师无奈地笑了笑。

“总而言之,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今天就为许先生招来一位抚慰者。”

告别医师后,管家又默立在原地许久。

如果加先生没有被少爷杀死,现在大概还可以问问他的看法。

当年,家主会选择留下加先生,也是因为其医术极好,且似乎也是在研发药物上颇有心得……才令其一直留下来照顾少爷,并收集有关少爷的数据。

家主虽对少爷冷淡,甚至有时会带着憎恨。

但是,管家眨了眨浑浊的眼睛,又看向那走廊的头端,又或许……当年家主也是在默许一些事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或许也希望能够有人研发出些什么东西,能够救治少爷,也救治他自己。

管家想起加西躺在血泊之上的模样,也想起了昔年——那同样倒在了血泊之上的家主。他的手轻微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扭头看向那扇闭合的大门。

在那里面,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是家主留下来的唯一的许家主脉的血脉。

“你去……”管家叫来人,他想说“你去给少夫人打个电话”。但不知为何,他又顿住,凝滞在原地。

许久之后,直到下人都有些疑惑地想要抬头,管家的声音才幽幽地传来。

这声音苍老而凉薄,带着些许的嘶哑,又仿若地狱之河上所传来的,是那般的阴冷、不容反抗。

“去找一个抚慰者过来。”

一张照片呈现到下人的面前,那声音又道:“最好是与这模样相似的,越像……越好。”

梦境之内,跌撞起身去追逐的许越蓦然听见“嘶嘶”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即,冰凉的触感缠绕过他的脚踝,它拦住了他本欲向前奔跑追逐的趋势,而是顺势而上地抚摸过他的小腿、大腿,直至大腿根处。

许越错愕地低头去望——那是一条银白色的长蛇。

它扬起身躯,在这片犹如黑色沼泽一般的梦境之内,它的鳞片却是熠熠生辉的,极其耀眼的。

蛇看着许越,许越也看着它。

许越试图伸出手,去捉住它摆脱它,将它从自己的身躯上剥离下来。

“呃……”

但是那蛇头却极其灵活地钻入了他的衣摆,异样的触感——大抵是蛇信,也极快地舔过他腰腹的沟壑。与此同时,那蛇身亦像藤蔓般缠绕住了许越的手令他无法动弹。

“……唔!”

那蛇尾长极了,也有力极了。哪怕如今的蛇头是在他的腰腹处,那蛇尾都能缠住他的脚,将他绊倒在地。

许越再度挣扎起来,可他就像失去了许多的力量一般,始终无法挣脱这被蛇缠绕着的困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蛇也在此情形下变得愈发地肆无忌惮起来。它的蛇信不再甘心于舔舐那沟壑,它一点又一点地向上侵袭而去,细细的蛇信又扫过许越胸膛处的茱萸,扫得那儿变得起立又突出。

远远地看望而来,却是能见在这一片荒芜原野地上,有着这么一条银白色得长蛇缠住一副高大的男人。而在动作之间,男人的衣服逐渐被撩开,袒露出赤裸的古铜色肌肤,也显现出那些漂亮有力的肌肉线条。

兽类冰冷的鳞片贴住这滚烫的人类身躯,它紧紧地缠绕着他,宛若要进行一场交尾。

与此同时,仿若有什么甘露雨水降临下来,洋洋洒洒地淋到许越的身上,脸上,流入他的唇齿内。

他下意识地抿了一下,还未尝出来究竟是什么味道,便只觉得自己周身的燥热都蓦然地静默了下去。随后,太阳穴的阵痛也逐渐地褪却。

久旱逢甘霖。

许越在失神之际低下头去,再次与那条长蛇对视上。

它有着宛如一对紫色的竖瞳。

“齐少爷,实在感谢您愿意伸出援手……”管家坐在大厅内,朝着齐岸说,“没想到居然刚好有这么一位符合要求的抚慰者。”

齐岸微微一笑,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的茶杯,轻声回答:“家父本就与许家世代交好,不过是一点举手之劳罢了。也是今天哥哥不太舒服,才由我来代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望了一眼楼上,忽然问:“大概会需要多久呢?”

“这个……”管家有些尴尬,“或许也要看抚慰者的进度吧……”

“嗯,”齐岸点头,“那我先行告辞吧。或许,”他看了眼光脑,“我八点来接他走吧?”

如今已经是六点半。

见管家有些犹豫,齐岸又笑了下,“毕竟刚才为了检查他花了很多时间,再耽误下去,也担心哥哥会等急了。毕竟这是他的……抚慰者。”

不是我的。齐岸默默补充。

闻言,管家也只好点头。

与此同时,A1区王宫之内。

“陛下。”

有人走进去,俯身报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在窗前的人开口道:“说吧。”

“我们跟踪到许越有派人去搜查关于‘银蝙’的信息,已经拦截,他不会知道星船上发生的事情。另外……约书亚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得手。”

“很好。”那人点头,“谢伏山那边不必再派人拦截了。他已经那样了,料是也无法再做出些什么了。”

直至属下准备退出去,那人又忽然开口道:“回来。派去的人不必撤回来,让他们改为劫走谢伏山,把他丢去卫雀常去的地方。不要让他通过‘黑蝙’送达到卫雀手里。也可以派人先去把他——”

他未再说下去,属下却是明白了,点头领命。

沉重的大门被再度关上,又只留下一个人伫立在窗前。

他独自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难辨,同时,他的脸色也在阳光的照射下趋近于透明。

待到身躯之内剧烈的疼痛过去之后,他才缓慢地回过神来。他嗤笑一声,当年不过是与许越互结了一个约定,不曾想在这往后的日子里,他都要因违约而承受所谓的“神罚”。

但也不过如此。

所以违约又有什么所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谕不是也说了……只要用一个人的身躯作为容器、作为载体,带来那世间最强悍之人的精液与鲜血,就可以帮他实现任何的愿望吗?

神哪里会在意什么守约不守约呢?只要等价交换就够了。

他不禁想起地下室内——那被浸泡着的大脑,那颗属于他所爱之人的大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哥哥……一定可以回来的。

八点,月亮高升,悬在天际边。

今夜的它不似往日里那般的呈现出清辉的莹白色,反倒是猩红的,好似用刀刃深深地割腕后外翻出来的血肉。月色淌在地上,整个地区的植被便也就覆上一层红艳的色泽。

奥斯顿坐在空敞的房内,在这偌大的空间里面,他只布置了一张床,其余再无他物。

他看着这轮月亮,神色不明,像陷入什么思索中,随后,他低头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给宋之澜。

【出来?聊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会,便收到回复。

【哪里?笑脸】

再次走出了许宅的大门,齐岸依旧很是沉默。

今晚他没有骑摩托车,而是选择了悬浮车。

他看向旁边的人,沉默一瞬,到底还是软了心,问道:“嫂嫂,我抱你上去?”

小腹微隆的Omega戴着易容器,面容上竟也能调整得与宋之澜有着几分的相似——大概,是往里面添加了手脚的。

约书亚脸色红艳,像是餍足的猫儿般,满眼的春情。他看向齐岸,笑起来:“小岸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不。”

“……这样啊。”

但约书亚却是自顾自地说下去,“刚才我和他做了三次哦。这样小岸也不关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凑近齐岸,拉过后者的手,令其贴上自己的小腹,“你看我这里……都被射得满满的。现在我还用塞子堵住了我的屄口,以免漏了出来。即使这样小岸也依旧不想问什么吗?”

齐岸的脸色几番变化,但最后,他也只是弯腰抱起约书亚,把其放入副驾驶。

他半蹲下来,摸了摸约书亚那微微发抖打颤的腿。

“休息吧,嫂嫂。你还想去哪里?”

约书亚蹙眉,有些不解地俯视着齐岸。

最后,他只能如实地回答,“送我去……A1区的教堂里。玫瑰教堂。”

很快的他就挪开目光,不再看齐岸,神色也冷淡下去,“走吧。”

那鲜红的月亮就那般挂在天际边,猩红的,连空气都泛着一股铁锈的味道。

与其说是月亮,倒不如说是像一颗肥硕狰狞的肉球,将整片地区都笼罩得鲜血淋淋。

那些光落在每一扇窗户之上,照射着每一扇窗户之内纠缠的欲望与情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斯顿在收到回复后,那悬在光脑之上的手指就有些微微发抖,最后,他将自己家的地址发给了宋之澜。

他又拍摄下了一张窗外的月亮的照片,发给远在另一颗星球的老师与同伴们。

【A区的天幕快要撑不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驱离A9区,向后望去,高耸入云的建筑群内的玻璃小方格内都散发出各色的亮光,似一群彩色的钢铁森林矗立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

而建筑群之上的天幕则犹有细微的紫蓝色电流闪烁而过,一轮昏红的圆月亮更是挂得极低,不留神地看,会恍然地生出一种它就将要坠落下来将要去撞碎建筑群与人群的错觉。

约书亚坐在副驾驶处,侧着脸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

在先前上车关上门的一刹那,他就电光火石般地将易容器摔了出去,恢复出自己本来的样貌。

齐岸的年纪不大,却毕竟是一个对约书亚心有所念多年的人,在看见那易容器被大力地投掷出去、撞上车内的一角,又回弹地坠到地上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今夜的约书亚心情到底有多糟糕。

于是,开了这么一路,他都没有开口打扰约书亚。

知道归知道,但看到约书亚如此沉默寡言了一路,齐岸终究无法克制住自己,开始频频地边开车边匆忙地关注着后者的一举一动。

而约书亚已经就这般坐着不动许久了,仿佛变作了一樽石像般。

那些红绿的、粉紫的各色亮光从他的银发上流过,令那柔软的发丝都覆上一层暧昧的色泽。它们又贪心地从发丝,流淌到他的眉眼、鼻尖,也将他那颤动着的睫毛勾勒出一道很浅的阴影。

那阴影落下来,盖得旁边的齐岸并无法看得清其眼中的情绪。

“嫂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岸点了下屏幕,将悬浮车调整为自驾模式后,索性就偏过身,整个人朝着约书亚的方向偏过去,嗓音发哑,更加专注地盯着对方看。

他的目光扫视过约书亚那好似仍泛着薄红的眼皮和眼尾,本欲开口说些什么。然而当他的视线向下滑落而去时,他又看清了约书亚紧抿的唇线,还有那双被其放置在膝上,虚虚地紧握着的手。

齐岸垂下眼睛,终究未有去言语——又能去说些什么话出来呢?

或者说,他又能有什么立场去说些什么呢?

约书亚自然并非是感受不到齐岸的目光,也并非听不见其对自己的呼喊。但他却是不想要去理会。

他仍旧执拗地看着车窗外的一切,思绪翻腾,无数次想起方才许宅里,那间卧室里发生的一切。

许越……许越,约书亚无声地在心中呢喃,只觉浑身的血液时而冷却又时而沸腾,太阳穴时而阵痛时而舒缓,连带着他心里的爱欲与憎恶也在来回地拉扯,扯得他整个人的魂魄都要撕碎作两瓣了。

得手了的。他分明是得手了的。

许越抱着他……他们做爱,汗液体液交融,连发丝都要交缠到一块儿了。

多年以来支撑着他走到今日的愿望、执念都一朝实现了,可是为何……约书亚越发的茫然起来,可是为何他并不能感到一丝的快意?

是因为许越射得不够深吗?不,约书亚否定了这个猜测,那根鸡巴都近乎要插烂了自己的生殖腔,那些精液如今都被他裹挟着、紧紧地夹着。他确实是得到了他——纵然他高中时那般的拒绝了他,如今不是依旧操了他的屄、他的穴、射得畅快淋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书亚想,他确实得到了许越,又有什么不够的呢?

几个小时前,昏暗的卧室之内,约书亚赤身裸体地爬上那张床榻,他掀开被子,凑近意识不清的许越,摩挲着地找到其下身,解开裤子,脱下内裤,直至其的下身敞露出来。

约书亚的呼吸难以遏制地剧烈起来,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周身都发起烫来,就连身下的那两口玩意儿都贪婪地翕合起来。

这下却是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结果,约书亚有些错愕,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下身,确确实实是两口屄穴在未经过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就流出淫水。

他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在半空中伸张开来,只听得“噗呲”的黏糊淫液黏贴在一块儿、又被强行分离时那藕断丝连的暧昧声音。

约书亚又不禁抬手向后,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自己的腺体。

那里发热、发胀,烫得超出正常的温度,仿佛陷入了一场高热。

当年……那年,他情绪很不好,在一个夜里就躺在床上划烂了腺体,也破坏了齐鸣留下的终生标记。事后清醒过来,不得不去寻求神父们的帮忙。神父将他锁在惩戒室,令他浑身赤裸地吊在那里,反思罪孽。

在他倾诉完自己的罪孽之后,神父们才为他注射药物,让他的腺体看起来似乎依然“安然无恙”。

它依旧能散出信息素的味道,依旧能进行精神抚慰,依旧看起来好像被一个Alpha终生标记了。

实际上,他已经不会陷入发情期,也不会再被任何人终生标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约书亚感到迷茫,今夜他收到消息,又恰好周围无人能用,只好亲自来接近许越。他以为自己能有游刃有余地面对许越,可是为何连他的身躯都会下意识地对着许越卖骚作浪?

不。很快,Omega就自我否定了这个猜测。

——与其说他是在对着许越发情,倒不如说……在这些年的驯养下,他早已离不开性爱了。定然是如此。

稳定思绪的约书亚重新俯下身去,将脸慢慢地凑到许越的鸡巴旁。

借着一点微光和良好的视力,隔去了这么多年,约书亚到底是看清了这根鸡巴的模样。

他俯趴在床榻上,俯趴在许越的腿中间,伸手去握这一根蛰伏却依旧沉甸甸的可怖性具,面色发烫,喉间止不住地喘息与呻吟。

约书亚并不能看得见自己脸上的神色,自然也就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正顶着一副如何痴态的模样。

他的那两口熟红色的屄穴被无数根的鸡巴玩肏过,纵然是再怎样剧烈极致的性爱,他都未尝露出过这般的神情。

或许对于约书亚而言,能够与许越做爱所意味着的一切远超乎他的想象。

在那些无数麻木下坠的日子里,他依赖着一点的不甘心与许多的恨意去张开双腿,又凭借着或许他自己都已然忘却的一丁点儿向往,一点扭曲了的、异化了的爱欲,活了下去。

齐岸、齐岸……他爱看齐岸看着自己的神情,尤其是那眼神,好像他真的爱着他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书亚轻柔地握住许越的阳具,他好像失去了任何的技巧,变得不似一个经验丰富老道、万人可夫的“抚慰者”,而是变作了多年前那个在体育室内痴狂又卑鄙的暗恋者。

——齐岸的爱……或许比起他的哥哥齐鸣来说,是重了些的。比起那些脱了裤子就直接来肏他的人来说,也是更重了一些的。

然而,约书亚珍重地吻了一下手里的阳根,捧起那巨大粗硕的肉屌,用自己的脸颊贴上去,情难自禁地蹭了蹭。

如果此刻的灯光亮起,就能照得出这无比淫靡不堪的一幕。

一个顶着宋之澜面庞的Omega俯趴身躯地跪在床上,手臂放置在Alpha的大腿根处,双手却是捧着那一根还未勃起的后者的性具,用脸去摩挲、接触,仿佛他拿着的并非是一根能够射出尿液与精液的脏鸡巴,并非是一根承载着欲望与本能的肉屌。而是一个他期望了、殷切盼了许久许多年的什么漂亮物件,干净物件,终于被他纳在了手里,终于被他摸到了,拿到了。

果不其然,这Omega微微红着眼眶,又将鼻子耸动起来,去嗅闻那根肉屌,探出殷红的舌尖,去舔扫那冠状沟、那肉屌上凸起的青筋。

他含住那饱满的龟头,像吃着糖,啧啧吮吸起来,满脸的满足和快乐。

然而直至他将龟头都吸得发红,这根肉屌都仍旧没有要勃起的趋势。约书亚皱起眉,又向上地爬去,慢慢地舔吻过许越的小腹,腹部的那块块分明的漂亮沟壑,甚至于腰侧的人鱼线都被他循着轨迹地用湿热舌头舔弄上去。

约书亚越是往上爬,他与许越的肌肤接触面积就越是多、越是密切。

他喟叹般地长吁一口气,直至他的胸乳贴上许越的胸口,直至他分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那从腿心出敞露出来的湿哒哒的屄穴都贴上许越的鸡巴,直至他两只手都摸上许越的肩胛骨,摸到那他少年时期曾经远远看过的心心念念无数次的背肌——他长吁一口气,心中的情绪鼓胀到了极致。

“老公……”约书亚忍不住咬着唇喊道,这一刻里,他只觉自己生命中的许多事物都被他抛之于脑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早就该能这样喊他了……如果当年许越没有拒绝他,他们早就能这般贴合到一块儿了。

我以为我已然不在意了。约书亚小声地说,对着还在昏睡着的许越,似抱怨又似幸福地说,我以为我已经不会再想你了,这些年我只想着要怎么让你痛苦,让你陷入与我一般的痛苦里面……

约书亚的手有些发颤地抚摸过许越的脸庞,摸着那凌厉又漂亮的眉眼,自己也有些忍不住笑起来,他笑得极开怀,全然不符合他所顶着的那一张清秀的脸庞。

他继续向下摸,摸过许越的眼尾、眼皮,想起那双冷淡看着他的眼眸。

“噗嗤。”

约书亚的肉臀一抖,那口骚逼竟是如此地喷出一团水液,洒到了许越的鸡巴毛上,惹得那翘起的阴毛都黏上透明的黏糊淫液。

“哈,嗯啊……!”约书亚激动得面色发红,止不住地喘息,他抬起另一双手,咬住自己的手背,他现在就坐在许越的身上……就这样坐着。

原来他从未有一日放下过许越。

这一刻的兴奋不同于往日里的自慰或是欢爱,约书亚终于意识到什么,他的手慢慢下滑,又落到许越高挺的鼻梁,又划过其唇角,摸上那薄薄的、曾经向他吐露过厌恶与讥讽语言的唇。

约书亚俯下身,颤抖着身体,极轻地舔了舔许越的唇角,又顺着那唇缝,一点一点地探进去。

齐岸的爱固然比齐鸣、比旁人都要重,可是……然而,然而……!约书亚浑身发抖,周身的皮肤都发烫发红,犹如醉了酒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老婆?”

在许越睁眼开的那一刻里,约书亚便愈发痴痴地看着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纵然——他想,纵然齐岸的爱比旁的人都要重。

但又哪里敌得过许越?谁又能比得过许越呢?约书亚几乎想要笑出声,可是,他却又有一些含着恨意的眼泪即将淌出来了。

他坐在许越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后者,看着那似有些清醒又仍有些茫然的Alpha,听着其软着嗓音喊“是你吗,老婆”。

心中的情绪激烈地撞击着、碰撞着,心跳剧烈地起伏着,鼓胀的跃动的夸张的心跳声更是要将他的骨头都给震碎!

沸腾的血液烧得约书亚浑身发红,也令他的太阳穴酸痛起来,他的眼睛模糊一瞬,好似身体飘回了多年以前的那个夏日,那一个他永远无法忘怀的夏天。

“许越!许越!许越!”

高中的长跑比赛,人声沸鼎,无数人的目光拥着最后的这一段赛段,夹道两边的学生高声喊道:“最后了——许越!”

“啊,他就是许越学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朋友拉着约书亚激动地说道,“看见了么,那个穿着黑色衣服,跑在最前面的——”

少年约书亚循声望去,极好的视力让他一眼就望见了那道身影。

……像猎豹一样。他有些呆住,随即面颊微红。好漂亮的肌肉线条,哪怕是隔着这么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呢我们是不用想的了。”朋友酸溜溜的声音又传入约书亚的耳朵里。

“为什么?”约书亚的嗓音蓦然地沉下去,有些不悦。

朋友并未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只暧昧地笑了声,“你以后就会知道的了。”

“啊!赢了——冠军!!”

尖叫声和呼喊声似浪潮一般涌起来,涌向那冲刺过了终点的少年Alpha。

Alpha避开所有的祝贺、涌来的人群与无数人递出的水瓶,朝外走去,而抛在原地的人群也不向前去追,只是面面相觑,而后若无其事地走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看下一场比赛。

“果然还是在一起啊。”朋友托着腮,“虽然说也不意外,但是还是难免让人心怀希望的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书亚没有再听朋友的自言自语,而是钻出人群,朝着许越所走的方向跟过去。

“嗯……”

在一个拐角处,约书亚倏然听到一声喘息,就猛地止住脚步,顿在了墙后。

“我又拿了第一。”

在细密的水声缠绵许久之后,墙后才慢慢地传出来这么一句话。其间夹着一些很轻微的喘息,好似是刚刚经历过什么窒息般。

“……嗯,我看到了。”这道声音比较清亮,尾音上扬,喘得更加剧烈。

又是很轻的一道“啵”声,仿佛有人在谁的唇上亲了一口。

“奖励你的,”那声音继续说道,含着点笑意,“奖励你……拿了第一。”

先前喘息得不那么剧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紧了,约书亚几乎能想象——这或许就是那个“许越学长”的声音。而对方在另一个人的面前,显然并非是方才赛场上那般的决然、潇洒,他只听得见其问道:“……只是这样吗?老婆?”

最后的两个字,许越咬得有些重,似是含着一种埋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约书亚垂下眼,这不是埋怨……埋怨该是含着不愉快情绪的,可这分明没有。

那是什么?

他终究忍不住探出身体,很短暂地瞥了一眼。

高大的Alpha微微弓腰,将头垂到对面那稍微矮一些的人的颈窝处,“没有其他奖励吗?”

那人笑起来,抬起手摸了摸Alpha湿漉漉的发尾,又向下,轻柔地摸了一下后者的后颈,“是这样……吗?”说着,那人又揉了一下那里。

Alpha的浑身痉挛般地抽了一下,那埋在颈窝处、唯一露出的耳尖却慢慢地红了起来。半响之后,他才慢吞吞地“嗯”了声,“……这样就,就……很舒服。”

最后一瞬间里面,约书亚终于看见Alpha抬起头时看着那人的眼神,以及神情。

“——老婆?”

约书亚坐在许越的身上,看向那双眼睛。

那比他所见过的任何冰湖都要漂亮、湛蓝的眼眸,却好似含着一团将要把所有坚硬冰块都融化的火焰,含着——与当年如出一辙的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岸的爱固然好。约书亚伸手,绕到许越的身后,摸了摸其腺体。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许越的眼神却蓦然变了。

“我不是。”约书亚很轻地说,“我不是宋之澜。”

这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里,他终于感到了一种从所未有的畅意。

“但我不是又怎么样呢?”

一切都恍如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体育室之内。

约书亚这才发觉,自己的记忆原来是如此的好,好得他能够将当年讲过的话再度在脑子里闪现过一遍,复述一遍,一字不落。

不是又怎么样呢?许越,我想被你肏,我想和你做爱,我想让你的鸡巴进入我的女屄……或者后穴,想要你在我的体内成结,想要你的精液都射入我的生殖腔,再用木塞子堵住那些精液,直到我的身体能够全部吸收……

他想这样说。

Omega此刻的眼眸分明是浅茶色的,却又好似变回了原本的紫色。他的神情也痴狂而充满迷恋,他还想说,许越,我想要你看着我……不,此时此刻里……你确实只能看着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想说,你会醒过来,就是因为你的本能感受到了我的来到。它要救你,要你肏我……所以要你醒过来。

但是约书亚知道,如果他真的这样说了,许越大概会立马将他掀翻。

这人最讨厌的就是……“本能”这样的说法。哪怕这是事实。

约书亚坐在许越的身上,从许越的视角望去,恰好是能够将前者赤裸的身躯一览无遗,尽数地收入眼底。

无论是那浑圆的胸乳,还是紧绷的腰腹线条,又或者……是在那之下翕合着的、滴着水下来的正磨着他鸡巴的女屄口。

那张与小澜相似的脸庞如今布满了痴态,对方牵起他的手,引导着他去摸揉那对漂亮的乳球,什么也没有说。

许越沉重地呼吸起来。

最后,他缓慢地收紧了手中的力度,抓握住,那一对摇摇晃晃的奶子。

“滚过去。”许越说道,“你的屄太能流水了。”

“然后,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蓝眸微微竖起来,“扒住你自己的大腿,露出那个屄。”

约书亚连忙照做,转而跪趴在床上,两手向后扒住腿,敞露出一口熟红肥硕流着水的屄。

一看便是一口无数人检阅过、经验丰富的骚烂屄。

许越抬起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打过去,“啪!”的声脆响。

“呜……!!”

约书亚浑身一抖,却竟是再度吐出了一团淫液,那些水液顺着他的大腿根哗啦地下流,浸得整个腿根都湿哒哒的,泛着晶莹的水泽,更显得那片肌肤细腻柔软。

许越伸手捏住那腿根,极用力,直捏得留下红痕。

“啪啪啪”!

他一手把住这腿根,另一手却是接连扇了五六个巴掌上去,扇打得那口熟红的女屄颤悠悠地发起抖来,而被直接扇得阴唇分开——袒露出那口幽深的、狭小的、正疯狂翕合着的阴道口。

“呃啊、呜嗯!”约书亚的腰部更加无力地往下塌陷,反倒却是令那肉臀翘得更高,也让那一口屄更加地送到许越的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母狗的骚逼要被打烂了……”

约书亚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可以开始说话了。但依旧不能说过头。

“打烂?”许越低笑,“只是打烂怎么够?”

Alpha扣挖出约书亚的阴蒂,捏住那阴蒂的尖尖头,向外扯拽,疼得约书亚大叫一声,呜咽地泣声,他这才再度说道:“这么烂的屄……应该踢烂。”

用沾满尿液的鞋子去踢,踢踹这口屄,踹得发肿、踢得再也合不拢。

许越的另一只手则探向约书亚的后穴处,在周围摸了一下,摸得满手的肠液。

“啊……嗯!”

约书亚小腹痉挛,两眼都快要翻白,他为许越的话语兴奋得全身颤抖,嘴巴都溢出口水。

他溢出泪来,“贱狗想吃大鸡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贱狗想吃大鸡巴……”

背对着他的人如此说道。

从他的视角望去,许越并不能看得见那人的脸庞,只能听见这么一声含着喘息的话语。那人背对着他两腿分开地俯趴在床榻上——他那高高翘起的肉臀,和那向下塌陷、紧挨被单的腰线配合在一起,愈发地衬托出其肉臀的饱满。

它就好似两瓣熟透了的粉桃,连那羊脂般莹白的臀尖都含情地泛着层红,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伸出手,去将它搓揉捏玩在手心中,好来看看是否能从中掐出点汁水,溢满指缝。

而那两口隐秘的屄穴就被他含在臀缝与腿心之间,下面一点的女屄因为他努力分开的两腿动作而拉开阴唇,露出那颗才被许越用手指拉扯过的肥硕阴蒂,以及狭窄的长长一条缝隙。

“啊……贱狗要趴不住了,呜嗯……”

Omega的话语再度传来,他的身躯也随之话音的落下而开始颤悠悠地发抖,撑不住的两膝无力地想要合并收拢,动作之间,那颗圆润阴蒂也慢慢地向内收拢,就待它只余有一点尖尖头露出之际——

“啊!!”

一只比肉臀深色太多的大手却飞速地探过来,它用力地捏住了Omega的臀肉,以至于那被抓握住的皮肉都只能向下凹陷,泛出一大片青白勾勒出几道极明显的红色指痕。

许越用力地抓住这瓣臀肉固定住约书亚无法合拢双腿,另外的一只手则向下探去,再度攥住那颗险些缩回蚌壳内的鼓胀珠蒂,毫不留情地将其拽出来。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书亚大叫起来,声音分不清到底是疼的还是爽的,又或者是二者兼有,“啊……呜嗯……!”

他的身躯发抖的幅度更加剧烈,周身泛红,而那颗几度被来回粗暴拉扯的阴蒂更是发烫地胀大一圈,好似一根小到极致的萎靡肉屌垂在了他的屄口处,而蒂尖缀着的淫水就像极了马眼口里流出的精液,“啪嗒啪嗒”地落在床榻上,印出深色的痕迹。

现如今,这样一根的孱弱“肉根”就被许越用两指夹在指缝磋磨蹂躏,他的手指修长又粗大,指腹上也是枪械训练磨出的硬茧,硬生生地磨得这根“肉根”苦不堪言,让约书亚呜咽地求饶。

“呜、哈啊……!骚蒂要被揉烂了,呃啊——”

听到这里,许越胯下的粗红鸡巴“啪”地弹跳起来,将他自己的小腹拍打得发出一声轻响。

Alpha的呼吸愈发粗重,他不禁地探出犬牙,用其尖头咬住自己的下唇——而他的五官本就偏向于冷感禁欲,此时却因动欲而带上了薄薄的红晕,那殷红的眼尾衬着竖瞳的蓝眸,让他散发出了一种违和却又极度色情的强烈反差。

“啪!”

许越松开对于约书亚阴蒂的束缚,转而一只腿单膝跪在床上,另一只腿支起来地跨着,直起腰,握住自己的鸡巴,用怒涨的硕大龟头“啪啪啪”地扇打起那口仍正对着他翕合、吐水的女屄。

“啊啊啊……!”

约书亚瞬间睁大双目,只觉下身过电般痉挛起来,他低下头,只见那勃起后犹如被烙红了似的粗长鸡巴从后往前地划过他的女屄,从他的臀缝划到他下坠的阴蒂,再被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人为地握住——

那鸡巴本就挺翘,因此番动作而更加地上扬,约书亚甚至还未来得及看清过程,便觉自己的阴蒂忽而被什么滚烫物件莽撞地甩打一下,“啪”的一声,那饱满如鸡蛋的物件就狠狠地抽插入两瓣阴唇掩护着的嫩肉内,径直地撞向阴蒂的末梢处,直撞得约书亚下身一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顿时“嗬——”一声地双眼翻白,唇角再合不拢地溢出津液,一道激烈的电流从他的阴蒂末梢窜上他的脑神经,他的脑子在瞬息之间变得空白无垠,“啊、啊……嗯!!”

约书亚的双手无意识地扑动起来——他几乎是被这濒死般的强烈快感激发出一股求生欲,只见他两手先是攥住了床沿,十指发白地紧紧握住它,与此同时发自本能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就好似要方便于许越再用龟头扇打一次他的阴蒂。

但很快,他的身躯又被求生欲驱使着要挣脱Alpha这粗鲁又无情的禁锢,于是他一面地流着口水地“嗯啊”喊叫着,一面又抖着双腿、膝头发力地想要向前爬。

动作之间,他的屁股抖动,臀缝之间的后穴更是翕拢又开合地运动着,而他的那一口原本正被许越拿来磨鸡巴磨得正爽的女屄,也因此而颤悠悠地脱离鸡巴的束缚,向前滑去。

只留有许越一个人依旧手握鸡巴、半跪着蹭屄的姿势停在原地。

Alpha看着那敞露屄穴、翘着屁股抖着身体向前爬行的Omega,没有动弹,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鸡巴,撸动着延续方才的快感。

直至那不知天高地厚的Omega爬下了床后,又跌跌撞撞地靠近窗户后,Alpha才起身下床追捕,他站起身几大跨步地重新压住还在爬动的Omega。

许越的左手摁住约书亚的后背,右手则将约书亚的双手反手地禁锢在其后腰处——这下子,这头试图逃走的母鹿就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窗外的昏暗红月光投入窗内,母鹿似是觉察到自己再无逃跑的可能性,便乖顺地垂下头,又将双膝更加折跪下去几分,令自己那团柔软肉臀朝着身后的鸡巴摇晃摆动。

背对着他,许越自然看不见约书亚的表情,他的表情并非是猎物要被捕捉撕咬后的恐慌无措,反倒是含着一派势在必得的笑意,仿若方才的逃走都只是诱导许越前来捕捉的诡计。

约书亚动了动屁股,主动示好地用臀缝蹭起身后的大鸡巴,故作小声地说道:“鸡巴太大了……贱狗害怕才跑了的,大人可不可以轻一点,贱狗……呜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句话未能说完,就话语破碎地大叫起来,断断续续地痛苦呻吟着,“啊……”

虽然说早在先前看到时就吃惊于那根鸡巴的硕大粗长,但这下真正进入了,还是令约书亚感到无比地吃力。

他的屄口感到过如此撕裂疼痛,他甚至感觉自己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甚至于,他现在是整个人都被许越掌握着、控制着地俯跪在地上,双手被许越锁着,双腿也被叠压在身下无法动弹,除却前后地晃动屁股之外,他再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然而,这种毫无反驳之力的强势制压,却反倒是让约书亚的身心从所未有的发烫燃烧起来——一股远比肉体上的快感还要亢奋的快乐席卷了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敞开大腿,疯狂地晃动起屁股。

许越。许越。这可是许越。

“嗯……嗯!”

约书亚的舌尖耷拉出来,他顺从地侧过脸颊,将一侧的脸贴到地板上,以此用眼尾去窥伺身后正摆腰肏弄着他的Alpha。

视线是晃动的、不稳定的,尽管如此,约书亚还是一点点地看清了许越的模样。

浑身赤裸的许越朝着他的方向双膝跪下地挺动着鸡巴,不断地向前俯冲,令那根上扬的鸡巴在他的屄口内反复地变幻方向地撞击着。

细密的汗珠覆上这幅在战场上搏斗厮杀锻造而出的身躯,它们就像流淌在玻璃窗上的雨珠一般,同样地流淌在那些因动作收紧的肌肉上,时而直直地滑落,时时又落入那腹部的漂亮沟壑之间,慢慢地淌进入那浓黑的鸡巴毛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书亚看得入了迷,忘记了身下的剧痛,甚至于渐渐地从中得了快,屄口分泌出一大股的淫水“噗嗤”地吐出来,淋上那根进进出出的狗屌上,令它变得更加地狰狞凶恶,狠命地捣弄起被肏得熟红挂满透明水液的、鼓胀饱满的蚌屄。

“啊……大人的肉屌嗯——好好吃,哈啊……”

约书亚的上半身被摁压得充血发麻,下身却被肏撞得情乱意迷,就连那口无人问津的后穴都变得湿哒哒,溢出肠液,将臀缝浸得晶莹透亮的。

“大人……哈呜、要是大人有两根鸡巴就好了……哦嗯……!!”

许越绷紧腰腹地向前顶撞,只觉自己的鸡巴每次拔出都在被千百张吸盘吮吸缠绕着,难以拔出,紧致地夹着它,甚至于让他的马眼口都有些难以自禁地溢出些许黏液。

太紧了……他粗重地呼出一口气,拧紧眉,有些不悦地松开禁锢着约书亚两手的手,改为一巴掌扇打到其屁股上,下手极狠,以至于被打的地方立刻就红肿隆起,与周围的莹白截然不同。

“……嗯。”

这下扇打不仅没有让那吃着他鸡巴的屄放松一点,反倒是让它夹得更紧了,许越愈发不满,又松开另一手,改为反手地扒住约书亚的肉臀,将两瓣阴唇向两侧扒开,几根手指浅浅地插入到阴道口,冷声呵斥道:“再夹下去,就——嗯!”

感受到异物入侵的约书亚非但没有松开屄,反倒是更加迫切地收缩起来,吃得里面的鸡巴疯狂地弹跳,而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紧紧锢住的许越直接下意识地低喘起来,额角滴下汗水,额骨都动情地变得极为红艳。

太他妈紧了。许越忍不住再度咬住下唇,低声呻吟,连带着小腹都绷得死紧,以此来抵抗鸡巴处传递上来的极致疯狂快感。

很爽……真的很爽,吸着不放,都快要把他的精液给榨出来了。但是又实在是夹得疼了。这又令许越感到一股无端的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人能让他疼。让他痛苦。

除非是……除非是,想着,许越的目光凝聚在约书亚那露出来的一边侧脸,像,当然是像极了的。但也仅仅只是形像罢了。

老婆的脸上永远不会,也永远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骚贱表情。

从这人摸上他的后颈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不是他的老婆。不是小澜。不会是他。

能让他感到疼痛的……只会是那一个人。

除此之外,不该也不应该有任何人能这样对他。

许越脸色阴沉地将约书亚的屁股分得更开,艰难地拔出自己的鸡巴,随即立马站起身来,也不顾鸡巴上还挂着多少约书亚屄口里面的淫水,而是一脚地踩上约书亚的大腿根,另一脚从前往后地踹上其那口还被肏得花肉外翻、还在吐露着淫水的屄口上——

“啊!!!”

这下约书亚的声音变得无比高亢而痛苦,甚至于在这一声高亢后变得无比的低弱,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呜嗯……”

而Alpha的脸上毫无动摇之色,此时此刻里,很难联想到他在上一瞬里还是那般亲昵地进入过地上痛呼的人的身体里,谁能想到他们方才还是下体相连、肌肤相贴地沉沦在欲海里面呢?

他像对待受刑的犯人,径直地赤脚踢、踹、踩得约书亚的女屄红肿不堪,夸张地从腿心中鼓胀变大一圈,甚至于有些许的血丝都挂上了许越的脚趾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嗤”、“噗嗤”的声响逐渐消去,施虐所带来的剧烈疼痛让再如何淫荡的屄都无法再分泌汁液,只能变得干瘪而无力,踢到后面,声音已经变作了纯粹的肉体碰撞声,发出“砰砰”的极大声。

许越再度俯下身,抓住约书亚的头发,看着那张无比相似而又完全不相似的脸庞,眼神阴沉狠戾,“不管你是谁,当好你的鸡巴套子,我让你松开,你就松开;让你收紧,你才能收紧。该安抚,你就安抚,不要做任何我让你不要做的事情。”

“听见了吗?”

约书亚满脸冷汗地点头,疼得话都挤不出来一句,只能发挥浑身的力气,调节自己后颈的腺体,发散出一点淡薄的信息素味道,期望借此安抚身后这头暴怒到极致的Alpha。

不知到底是信息素安抚起了作用,又或者是Alpha觉得无所谓了,许越想后退一步,松开了约书亚的头发。

他改为坐在床沿边,招狗一般让约书亚爬过来,敞开腿地露出那根还挺立着的鸡巴,居高临下地说:“爬过来,舔。”

约书亚听话地爬了过去,双手捧起自己的奶乳后,才又低下头开始吞咽吮吸许越的肉屌,他的口活是极好的,大概也是得益于这些年来早已舔吃过无数根鸡巴了。

但许越的鸡巴到底过于傲视群雄,饶是他如此经验丰富,也还是吃得极为艰难。他一面顺着许越鸡巴上的青筋舔砥,一面再度抬起眼睛,去看许越的表情。

Alpha不复方才的暴戾,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他如今两手向后撑着,胸膛因呼吸而起伏,微微阖上眼睛,红着脸地低喘着。

窗外的月色也是鲜红的,它照进来,照到这幅堪比古希腊雕像般漂亮的身躯之上,让许越整个人都好似化作了一幅动态的油画,印在约书亚的眼睛里。

方才因疼痛而重新燃起的恨意,又在他的心尖悄然地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怎么了?约书亚有些茫然,好像他一切的情绪……喜怒哀乐,仍旧被眼前的Alpha掌握在手中。

不,不对,这是不对的。他警告自己——今晚的目的是要榨精,是要让许越灌精给他……他只要……只要完成就该离开了。但是,在这一刻里,他抬头仰望着许越的这一刻里,他看着他的脸,看着他是如何地闭眼喘息低吟,心头的不甘与旁的情绪就丝丝缕缕缠绕上来,像蜘蛛丝一般地勒紧他的心。

二十九岁的约书亚仿佛又陷入了十七岁的约书亚的痛苦与困境之中。

既然宋之澜可以,既然一个Beta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他不禁抬手,抚摸上许越的大腿根,愈发卖力地摆头吞吃着那根鸡巴,既然旁的人都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这一瞬间里面,约书亚想要摘掉易容器,想要让许越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但他又很清楚……许越此刻里愿意让他近身,方才里愿意放过他,不过都是因为不过都是因为,他所顶着的这一张脸罢了。

果不其然,许越睁开眼眸,垂眼凝视着他的脸出神,那瞬间里,约书亚察觉到自己嘴里的鸡巴更加胀大,甚至于还弹跳起来,拍得他上颚生疼,合不拢地流出津液。

许越像是看得出了神,他慢慢地伸出手。约书亚的心尖一颤,不自觉地期待地望着许越的动作,许越是要……

下一瞬间里面,约书亚却发现自己眼前一黑,他的后颈被人猛然地握住,摁住,往下扣去!这猝不及防的动作令他没有准备地将口中的鸡巴整根含入——“嗯呜!”

粗硕昂扬的鸡巴整根没入那狭窄细弱的喉道里面,捅得黏膜破损,约书亚的口舌皆被滚烫的根部狠然地擦过、压住舌苔,他被抓着脖子地前后晃动起头颅,上上下下地吞咽起口中的狰狞肉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嗯——”的呻吟,还有来不及吞下口水的笨拙吞咽声,与“噗嗤”插嘴时的水声交揉在一起,化作一曲最为原始而不加以任何温柔的奏乐。

“哈嗯……”许越也轻声地低喘,犬牙压得他的下唇微微陷下去,微蹙的眉心,还有他绷紧了的、几乎化作残影般摆动,不断将约书亚的头死命地压向自己下体的手臂,都可见他即将到达高潮。

“啊……”

Alpha的肩胛猛然绷紧,又陡然之间放松下来,他猛地将约书亚甩出去,堵住自己即将喷精的鸡巴,重新地压在约书亚的身躯上,从上而下地整根决然插入进去!

“啊啊啊——!”

约书亚浑身发抖,“等下……啊!”

鸡巴势如破竹地碾过方才被踹得发肿发烫的屄口,进入那道收缩起来自我保护的阴道,像是渴求到了极致的毒蛇般捅开了那阴道口的末梢——那紧紧闭合的一小条缝隙,那属于生殖腔的入口。

“不要、不要……”约书亚终于感到一丝的惶恐,“还没有肏开,现在进来的话,呃……呃、呜啊……!”

许越的胸膛压在他的后背上,Alpha俯下身,咬住Omega后颈全然没有准备好的腺体,不管不顾地探出犬牙,撕咬,啃食。

与此同时,许越疯狂地摆动腰杆,不断地用龟头去狠撞那闭合的生殖腔,他的卵蛋高频率地拍打到约书亚的肉臀上,拍得其臀尖也肿胀起来,仍旧没有削减这样疯狂的抽插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啊,好痛……”约书亚将自己的下唇都要咬烂了去,他无措地大喘息起来,那曾经被他自残划开的腺体好似再度旧病复发——它在Alpha的撕咬下变得鲜血淋漓,剧烈的疼痛席卷灵魂的深处。

好痛……好痛。约书亚的脸紧紧地挨着地面,他用气音,下意识地呢喃道,不自觉地喊出一个名字。好痛,齐岸。好痛……我好痛。

“呃啊……”

啪嗒下落的眼泪浸得地面一片水光,约书亚无力地收拢手指,他是那样的疼痛,但Omega的本能却在此刻发挥作用,随着Alpha信息素的笼罩,他的身躯也开始一抽一抽地饥渴地汲取这些信息素,慢慢地,疼痛被异样的快感所覆盖,约书亚的痛吟化作高潮般的长吟。

“哈啊,啊……”

在此番的催动之下,许越也觉得自己的腺体被一股浓香所包裹住,那是一股并不算陌生的香味——是谁?他想不起来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身躯被这股香味裹挟着,安抚着,慢慢地,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不再疼痛,就好像抽痛多年的脑神经也在此状况下变得安静、蛰伏、乖巧,它们不再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而是变得这般的乖顺了。

许越不由得被身躯上、肉体上、精神上的这股安宁浸得喟叹一声,正是此时此刻里,那紧闭的生殖腔终于愿意迎接门口的大鸡巴,一点点地展开缝隙,吃下那迫不及待濒临射精的龟头。

“哈……”

下体相连的二人皆是浑身发抖,舒服地畅快地呻吟喘息,他们的声音叠加在一块儿,他们的身躯也叠在一块儿。发丝、肌肤、呼吸、心跳,都统统地叠合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

约书亚昂起头,颤抖着溢出眼泪,两腿痉挛,发抖地在许越的压制下扑腾,“好多精液……呜嗯、嗯!”

他的小腹慢慢地隆高起来,满脸红潮,高潮的冲击之下,约书亚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颈后的信息素疯狂地溢出来,溢满这整整一室,更不用说是如何地裹住了他身后的Alpha。

许越低吟地射出精液,让自己的鸡巴被那口温软得不可思议的生殖腔泡着,他含着衔咬着唇齿的那一块软肉,他的犬牙嵌进去,让他能够更好地嗅闻着,吸收,汲取着,感受着那里面能够令他变得无比舒服的味道。

好香。好香。真的好香……

他被这股香味裹挟着,满足着。

夜风在窗外簌簌地吹动着花园里的玫瑰花丛,在昏红的月色之下,那些本就娇嫩欲滴的玫瑰变得愈发地鲜艳,好似一丛永不衰败、生命力旺盛的恶之花。

仿若白昼骤然逝去,让时光倒流回到数十年前。

加西摘下玫瑰花,向台上走去,原本的林怀眠消失不见,他将手递给许闻,笑着说,“我愿意。”

充盈的玫瑰花香在年幼的许越身旁流动着,他站着,茫然地看着,只觉自己需要去找些什么东西。忽然有人走来,来到他的身后,是加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越无措地喊道,妈妈。加西弯下腰,抚摸过许越的头发,笑着问,在看什么呢?儿子?

喧闹的春风吹过,他让许越转过身,并从自己的身后引出一个小朋友。许越心有所觉,眼睛发亮——是……

他看见一个银发紫眸的孩童露出脸来,怯生生地站在加西的旁边,好奇地看着自己。

加西对视上许越惊惶的眼神,却是温柔地笑道,“怎么了,儿子?这是你未来的妻子……他叫约书亚,你们要……”

“你们要——”

虚浮的光飘荡在许越的眼前,他看着身下后颈咬痕显着的Omega,拔出那不知射了多少次的鸡巴。

正式此刻,门被敲响了。

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他说。

“少爷,八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夜注定是漫长的。说回几个小时以后。

悬浮车擦着轨道向前飞速地前进,它驶出A9区,朝着更前的序号区域前进。而车内则寂静得近乎可怕。

只是在这并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在这也并不算流通的空气里——伴随着齐岸的注意力彻底转移到约书亚的身上,那股本微弱得难以察觉的气味就忽而变得张扬、冲鼻起来。

Beta闻不到信息素,却还是闻得到旁的味道的。

“……嗯……”

也正是此时,约书亚的呼吸声蓦然变得剧烈,他在喘息过后未能及时地调整气息,以至于一声尾音都径直地从他的喉间泄出。

“小岸……”

约书亚停顿了许久,最后却是阖上眼,向后靠去,绷紧了自己的腰臀,下意识地将屄穴内的热精夹得更紧,“……还有多久会到A1区?”

齐岸嗅到了一股非常浓郁的味道。他也是男性,他很清楚那是什么味道。

他紧紧地看着约书亚的脸庞,“刚用时一个小时过完了A7区,还有起码三个小时才回进到A1区的范畴,再从检查口到玫瑰教堂的话……再快也要二十分钟。”

“才过完A7区,”约书亚喃喃道,“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手覆住自己的小腹,气息愈发地发起抖来,“太久了,小岸,木塞都湿透了。”

约书亚的这句话说得非常无厘头,无头无尾。

什么木塞,用在哪里的木塞——齐岸发觉自己竟是在瞬息之间就反应过来了。

一双冰凉的手比齐岸的思绪蔓延得更加迅猛,它像是扒住河岸边的最后一根芦苇草般,紧紧地攀附起齐岸的手臂。

约书亚的手痉挛地抽动着,他掌心内的青蓝色血管似是要破开肌肤表层,探出头,如饥似渴地,妄想束缚住齐岸的手臂。好能与这年轻的、蓬勃的身躯黏合作一体。

“嫂嫂,”齐岸的声音也低下去,“你又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不做什么,只是……我真的好难受,小岸。”约书亚不复先前的骄矜冷淡,一张脸泛起艳丽的红晕,“木塞可能都被浸得湿透了,我夹不住那么多的……但如果夹不住,就又要再来过了。”

他的另一只手仍旧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犹有痛色,“太深了,小岸,有些疼,有些疼。”

约书亚将嘴唇咬住,留下发白的一道齿痕,他的手指攥紧,攥得齐岸的小臂下陷,攥得那块皮肉都泛红,时间久了,那儿就又变得青白。

“好疼。”

Omega的话语夹着喘息,他越发地靠近齐岸,任由自己鼻腔中湿润的滚烫气息喷洒在其小臂上,激得它的肌肤颤抖,立起一阵接着一阵的细密的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我好疼,小岸。”约书亚翻来覆去地说着话,他的尾音随着频率的增加而变得短促、焦急,仿佛在暗示着催促着什么,“小岸,我真的好疼,好疼。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齐岸垂下眼,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看着那细白的手指搭在上面,他是那般的孱弱,却又好似兽类的鳞片那般的冰冷。

嫂嫂,他的嫂嫂。齐岸将唇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线,而他脖颈一侧的青筋亦是在隐忍地抽动与起伏着。

“嗯。”他说,“我听到了,嫂嫂。”

他的嫂嫂……他抬起眼睛,与约书亚对视。

齐岸轻声地重复:“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嫂嫂?”

他将每一个字都压得极其轻微,他不想要惊扰了约书亚,便只好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控制表情,故作若无其事地问,你要我去做些什么呢?

你要我去做些什么呢?就好像之前在潘多拉的那间房间里面那样,只要你表示了,我都会为你去做的,我一定会的。

他想要如此说,却最终只能说出前半句话,“你想要我做些什么呢?我的嫂嫂?”

实际上,齐岸也终究不过是一个十九岁,还未完全脱离少年心性的人。

无论他多么的早熟,自以为多么理智地处理完了兄长被嫂子暗算的事情,又多么克制地拒绝心上人的引诱——但当他身处在这有着满车麝香味的环境之内,又看着约书亚那张脸,他还是无法抑制地冒出了无数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做了,他与那许家的Alpha做了整整一个多小时。他的嫂嫂在进去之前是多么的体面与从容,甚至于是笑吟吟地对他说,很快就会好了的。

然而呢?齐岸的目光锁定在约书亚的脸庞上,他扫视着,几近于无情地在心中衡量着,猜测着。他看明白了后者脸庞上每一道细微的伤痕。

撕裂的唇角,散乱不堪的头发,沾上的灰尘的侧脸。

这样的那样的象征着性欲的伤痕,它们蕴藏着不加掩饰的暴力,不带情感的冲撞。肮脏的尘土味道,他的嫂嫂或许曾脸着地地被摁着肏玩把弄;血腥味,他的唇角或许也被塞入过什么本不该放入的物件……

齐岸的呼吸沉重,但他的胯下无声无息。

有一些东西压在他的心上,它以一种压倒性的胜利击败了欲望。

就像是很多年以前那般,他曾经站在纱窗后窥伺兄长与嫂嫂的性爱,看着他们如何混着汗水,赤裸身躯,放纵地在月光之下,在那片阳台之上交媾。

那个时候,是他第一次地感受到了欲望。

时隔多年的现如今,他依旧站在嫂嫂的世界之外,目睹其再度沉入他从来都未曾涉及的世界——那总是充斥着性,暴力,血汗,欲望,肮脏的世界。

好像无数多少年过去了,他都始终站在外面,无法融入那片世界,无法拉住他的嫂嫂。

蓦然之间,齐岸感到有些茫然。这股茫然所带来的无措、惊惶,远远地胜过了旁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像是站在教堂之下,抬头仰视一片布满裂纹的花窗,他在它的下面不断地踱步,焦急地想,反复地问自己。

——我该如何去做?我到底该如何去做才能修复这扇花窗?

阳光照在花窗上,他日复一日地看着它,早已滋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渐渐地,齐岸觉得,哪怕它不是他的花窗也无所谓,他只要一直能有机会看着它就好了。

只要还能看着就很好了。

可是,齐岸并不知道这片花窗会不会延伸出更多的裂痕,他不断地想,我到底要去做些什么?倘若……他什么都不去做,它就此破裂消失了,那么他以后还能看得见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周遭与他们同行车辆的愈发地少,城市里那些暧昧绚丽的色泽褪去,他们逃离了那座彩色的钢铁森林,驶入人烟稀少,苍白寂默的小道。

“罢了。”约书亚却是看着齐岸有些茫然的眼睛,忽而开口。

身体内传来的疼痛感连绵不绝,他的额角溢出冷汗珠子,但他却松开手,整个人向后退去,几乎蜷缩着地紧贴在车门的一侧。

他从齐岸的周边退去了,也仿佛就要从此抽身离开。

“反正你也不会帮我什么了,你恨不得拉开距离,离得我远远的。”

约书亚的嗓音沙哑,又带着几分刺耳的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岸愣住,他甚至来不及继续去深思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捕捉,去抓住约书亚那快要彻底收回的手。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拉得约书亚的整副身形都重新朝着他倾倒几分。

“……你哪里不舒服?”

说完这句话后,宋之澜看着奥斯顿,“你既然不舒服,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还偏要找他出来呢?

奥斯顿听后却是误解了他的意思,立马将自己的眉弓压低,紧紧地盯着宋之澜,语气森寒:“怎么?你要反悔吗?你又想背着我偷偷离开?”

说着,他警惕地看了眼走廊,要伸手把宋之澜从门外拉进来,生怕其从他面前溜走,“我今天吃了药了,你休想再趁着我……”

他嘟囔一下,含糊其辞,没有提自己在重逢那日又是耳朵流血,又是失声的癫狂举止,只强调地说道:“反正你无论如何都要进来!”

“好好,”宋之澜像是正在安抚一只狂犬,只能不断地说“我不走,跟着你进来。你可以先松开手,我还得拿……”

“拿什么拿?!”奥斯顿说,“你——”他扭过头,这才终于看清宋之澜脚旁边的物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剩下的话语悉数被奥斯顿卡在喉咙里,他有些无措地顿在原地,半响之后,他才像是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沉闷开口:“……你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你不记得了?”宋之澜笑起来,“以前你和我提起过,说想有机会一定要试试A区这家店的饮品,尤其要喝那杯叫做——”

奥斯顿的脸猛地变得通红,“我记得!好了,不用说名字了!”

他抢在宋之澜一步前,飞速地弯腰捞起那杯饮品,颇有些手忙脚乱,“你……”

这回,奥斯顿没有再吐露任何刻薄的话语,脸上也不再挂着如何不屑的神情,反倒是诡异地安静下去,把那还冒着冷气的饮品抱在怀里,双目有些失神地杵在那里。

直到宋之澜主动地走入门内,关上门,那沉沉的关门声才像是敲醒了奥斯顿,令他恍然地回过神来。

“所以……”奥斯顿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他先是垂眼看着地面,又强迫自己抬眼,去直视宋之澜,他问,“所以你都记得?我说过的话……你都记得。”

宋之澜看着愈发激动的奥斯顿,心中的猜想渐渐明了,他的心也随之下沉。

是了。奥斯顿……确实是有惊恐症。为什么?

“既然你都记得,”奥斯顿深吸了一口气,将怀里的饮品抱得更紧,仍由杯面上的水珠蹭满他的手心,让它们与他手心渗出的冷汗混淆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太阳穴时而鼓胀,又时而松弛。他只能断续地,慢慢地说着话,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发病,“既然你都记得……

“你还记得我还想要什么,甚至都愿意为我带过来。那你为什么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你自己……”

奥斯顿直勾勾地凝视着宋之澜,他看着他那双浅茶色的眼眸,面上有不解,有质疑,又有着一种含恨含怨的痛惜,“那你怎么会不记得自己还想要些什么?要去做些什么?你都忘记了么?”

他没有等宋之澜开口说话,就急匆匆地拉着宋之澜朝大厅走去,他抓起光脑,不管不顾地乱点一通。

见此状况的宋之澜若有所觉地想要向后退去,他想他知道奥斯顿要去做些什么事情。“奥斯顿!——”

然而好似有的事情永远比他的反应来得更快,几乎是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里,在奥斯顿乱点光脑的下一刻里,一块巨大的荧蓝色光屏,就从光脑中跃升而起,悬挂在他们的面前,与他们的视线平行。

宋之澜挣脱奥斯顿的桎梏,瞳孔紧缩,不安地向后退却。

【连接成功。】

这行字幕在光屏上闪烁,一掠而过,同时,声音比画面更快地传达过来。

“嗯?奥斯顿不是从来不喜欢开视频,今日倒是难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弟,莫非你想我们了?老师——快来快来,是小奥的视频!”

紧接着是老人的笑声,哗啦的脚步声,好像无数人涌了过来,簇拥在那块光屏之后,等待着,打闹着,好生的和谐。

好生的……熟悉。

宋之澜想要不顾一切地转身离开,却发觉自己的脚像是被扎根般地顿在原地。那些根,缠住了他的脚踝。

他无措地张望四周,竟也想要找一个地方躲藏起来,可奥斯顿的家又空荡又宽大,没有半点能容纳他的地方了。

他告诫自己,该走了,够了,他已经确定奥斯顿的状况了,该走了!

可是……那些声音,那些熟悉的声音,统统地钻入了他的耳朵里面,让他无法去动弹。

好多年了。宋之澜忽而想,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他还能够觉得这些声音熟悉?为什么他还能够听得出、分辨得出每一把声音的主人,想起他们的脸庞?

滋滋的电流声响起,光屏投射出好几个人影,他们皆是满脸期待地看着前方,嘴里念念有词:“小奥,小奥,A区好玩不,你——”

几乎是同一时间里面,就有几个人注意到奥斯顿身后的人,他们先是怔愣,似是还处于懵懂茫然,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一个人,那一道身影,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年轻几分的人则奇怪地看着他们,又看向同样面色不太好看的奥斯顿,困惑不已。还有的人想要起哄,问奥斯顿,学长那是你在A区的情缘露水吗?

但很快,所有的人都像是被这股诡异的氛围带动,都慢慢地沉寂下来,不再言语,唯有互相对视,千百种的情绪都在面上闪过,掠过。

好像往昔岁月里的一切,也在他们的脑海之中飞逝而过。

“——这学期的第一还是你小子!”

“小澜,什么时候能让一让我们啊?”

众人调笑着,围着中间浅茶色眼眸的青年,他们一同地向前走去,左胸处别着属于地质学专业的徽章。

亚特兰蒂斯军校内飘着雪花,它洋洋洒洒地落在这群满脸笑意的学生肩上,也落在那一枚徽章上。

而宋之澜抬手揩去徽章上细碎的雪粒,眼眸弯起,他正待说什么,就有人先叫嚷起来:“不行,你今天得请客!你还是寿星呢,我们可准备好了礼物!刚好双喜临门,又是寿星又是第一,大好的事情呢。”

“有什么想吃的吗,小奥?”宋之澜也没拒绝,只是侧过脸,看向落在人群最后,好似被若有若无地被排挤在外的奥斯顿问道。

“……没有。”奥斯顿闷闷地回答,鼻尖冻得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宋之澜收回视线,“天气冷,我请大家去吃火锅?”

“呀!小澜今天大手笔呢——”有人大笑起来,“真要和我们去吃?不找那谁?”

奥斯顿抬起头去看,瞧见宋之澜侧过脸无奈地与那人说些什么,眼里却是含着许多的柔意。

风雪带来人群前端的人话语,它飘进人群尾端的奥斯顿的耳朵里面,余音绵长。

“不是那谁,他叫‘许越’。我晚上再和他一起吃饭。”

人群的哄笑声是如何的了,奥斯顿并未再听得清。

他只是暗暗记住了那样的一个名字。那样一个……能够让宋之澜露出真切笑意的名字。

很久之后,又或许只是一瞬之间,所有被翻箱倒柜出来的回忆,都被戛然终止。被簇拥在中间的老人率先开口,打破这沉默的局面。他的头发花白,眉梢也是雪白的。一张盘着皱纹的脸,藏着岁月的痕迹。他看着宋之澜,目光柔和。

“之澜。”老人喊道,宋之澜愣愣地站着。

——老师会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之澜想,老师会说什么?会说他什么?

“瘦了,之澜。”

老师说道,随即转过头看向奥斯顿,似嗔怒,似不满,呵道:“怎么找着了你师兄,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奥斯顿先是看了宋之澜一眼,仿佛恢复了冷静一般,重新地微微扬起自己的下巴,重新变作了饭店里那个高傲地嗤笑旁人愚蠢的青年,“有什么好说的。”

“我早就说过了,我会找到他的。”

“少爷。”

管家递给许越一套新的衣服,又说道:“您离开太久了,身体也长开了,家里没有适合您的衣服,我命人去重新裁制了。不过现在只能委屈您穿这一身旧衣了。”

许越的头发湿润,穿着浴袍,赤脚坐在飘窗上。

就在管家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刻,许越忽然喊住他。说道:

“加西——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停顿了一下,而后才慢慢地说下去,“我收到过一段视频。里面……记录着父亲们的婚礼,我看见他也坐在台下。还有很多的片段,都有加西,他出现在父亲们生活里面。”

管家像是知道许越想要说一些什么,他走到许越的身畔,仿佛许越还是很多年前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少爷,他俯下身,拿起一旁的毛巾,慢慢地帮许越擦拭头发,也听着许越继续说话。

“……我想知道……”

在这窸窸窣窣的声响里面,许越的声音显得又遥远又缥缈,找不到根一般地浮着。

“他是父亲的……抚慰者吗?”

管家的动作轻微地顿了瞬间,很快,他便恢复如常。

“少爷的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

否则为什么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加医生呢?

既然已经有答案了,管家放下毛巾,唇角若有若无地含着笑意,他又何必去更改一个答案呢?

又或者说,答案的对错是非又有什么用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家不能再有一位自戕的家主。

这是他的职责。

闻言,许越点点头,继续看向窗台之外的月亮和玫瑰花丛。

那些馥郁的香味好似依旧缠绕着他,深植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为他编织建筑起一座坚不可摧的铁笼。

他又说,我累了,管家。

你先出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哪里不舒服?”

齐岸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是,当他开口说出这句话的那一霎那,约书亚那不安奔涌而出的信息素便蓦然地滞涩、停顿,随即竟有所收敛,散去。但这点微薄的变化,是连约书亚本人都未曾察觉到的。

他仍旧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他侧着脸看着齐岸,同时开始不自觉地啃咬起另一手的指甲。他的语气充满焦躁,“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很疼,很疼!”

他有些神经质般地发狠啃咬原本修剪整齐的指甲,好似恨不能将那整个指甲盖都撕扯下来,最好是能通过某种令人惊惧的剧痛去抵抗他心中的不安和惶恐。

“我——”约书亚快要将自己的指甲啃成齿状了。

涔涔的冷汗从他的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他昏昏沉沉地痛苦呻吟着,紧紧地摁住自己的小腹。

但一股很淡的沐浴露味道却钻入他的鼻尖,下一瞬,他感觉到自己因旁边人的动作而下意识地合上眼,他的眼皮便挨上齐岸的掌纹,颤抖的褶皱和有些粗糙的、温热的纹路贴合到了一块儿,就好像,它们在被同一套呼吸系统管理着,同步同频地共同起伏着,没有丝毫的间隔。

约书亚将话语咽了下去,没有动弹,逐渐停止了战栗。

“……约书亚。”Beta的嗓音不及他的兄长那般低沉,如今目不能视物,约书亚的听觉就愈发地敏锐。当然……也可能是愈发地迟钝了。

否则,他怎么会听到细微的哽咽和无法抑制的痛苦喘息?

待到约书亚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不知何时被齐岸抱离副驾座,被其拥入怀中。他的双腿略分开,膝盖虚撑在齐岸的大腿两侧,他所有的力气都压在了齐岸的大腿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岸分开五指,很慢很慢地轻柔地梳理着约书亚后脑勺处的头发,在他的安抚之下,约书亚像一点点卸去防备心的野猫,软化了脊背,也一点点地窝进他的怀里,变得懒洋洋的,安静的。

悬浮车飞速地掠过,将周遭的景色都向后拉扯而去,约书亚侧着头,将右边的脸颊压在齐岸的衣服上面,视线则是投向左边的车窗,他茫然地看着那些不断向后退去的一切。

齐岸的衣服做工很好,布料也很柔软,磨着他的脸,却不疼,反倒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他不是没有被人这般抱过,只是没有这般衣物完整地被抱过。

而他还从那衣服上,嗅到了一股香味。它很淡,他却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

约书亚闻过很多种香味——毕竟,Alpha们在做爱的时候总会散发出来很浓烈的信息素味道。而他所面对的Alpha,也往往等级不低,味道总体都算得上是比较好闻,并且是各有特色的。比如齐鸣,比如许越。他说不上来他们的信息素是怎么样的,但闻过基本就不会忘怀了。

但是,他也从来没有闻到过像现在这样的味道。

是哪里不一样吗?约书亚不禁将视线收回来,将自己的整张脸都贴在齐岸的身躯之上,他用鼻子,仔细地嗅闻着。

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得足以让约书亚在一时之间忘却疼痛。

他保持着自己紧贴齐岸右胸膛的姿势,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你出门前是还喷了香水吗?”

齐岸垂眸,始终认真地帮约书亚梳理着其头发,他甚至非常自然地从旁边的格子里面掏出来一根粉色橡皮筋,试图将约书亚的头发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车队里面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大抵会被震撼得一时失声。

“没有,我洗了澡。”齐岸说道,便将橡皮筋先套到自己的手腕上,然后将约书亚的头发拢到一只手的手心里面,另一只手则在挽其耳畔边上的碎发到耳后,他的指腹很轻地蹭过约书亚的耳垂,慢慢地,那颗耳垂有些发红。

齐岸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他的手微不可见地顿了顿,眼底不自觉地冒出了柔意。

他娴熟地将橡皮筋从手腕上拔下来,手指灵活地给约书亚扎了一个低低的马尾,扎完后,又用手松了松皮筋周围的头发,怕勒紧了头发主人的头皮,怕其不舒服,不自在。

这一套动作流程好像在齐岸的心目中排练过成千上万次,才能让他在刚才的短短一小会儿里那样自然地施展出来。

约书亚则沉默地任由自己的头发被折腾,或许是齐岸的动作实在轻柔,令他生不出什么抗拒。

又或许……他只是想现在这般被一个人心无旁骛地抱着,无关于性,无关于肉体交缠时的欲汗和黏精,只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抱着,好好地抱着。至于自己的头发是被扎成如何的模样,也都可以去忍受了。

但是有那么几个刹那之间里面,约书亚有些心惊地发觉了一件事。

哪怕他没有看见齐岸的动作,他也敢如此放心地将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交由其。连他的身体机能都没有生出任何下意识的抗拒。

如果是旁的人来这样对待他的话,他能做到像现在这般完全不动摇吗?

小岸。齐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书亚恍然地想起来,就在不久之前,在那间昏暗的房间里面,在他被许越压在身下狠命地顶弄肏玩生殖腔的时刻里……

他好像也是无意识地喊过谁的名字。

——是谁?

“岸哥,交女朋友了——?”

几个人看着皱着眉苦大仇深般站在女导购旁边,挑着头饰的齐岸,语气微妙地问道。

“……没有吧。”旁边的人不太肯定地说道,“要不你问问?”

“算了。”那人立马闭嘴,“我可不想被教训一顿。也许是岸哥自己想扎几个小揪揪玩玩呢?”

“……”另外几人顿时咬住自己下唇,憋笑到脸色涨红。

“先生,这一款是我们现在最流行的,很多Omega都喜欢的呢。”那边,女导购如此笑吟吟地对齐岸说道。

少年的面容尚还未完全褪却青涩气息,一看便知是附近的大学生来买小礼物讨女友欢心。看他的穿着,想来也是不缺钱的主儿,只是不知道舍不舍得对心上人花血本呢?导购一边乱七八糟地猜测着,一边卖力地给人介绍着当季的热款。

齐岸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为导购眼中的大肥羊,只是有些苦恼地看着琳琅满目的头饰,默默想着哪个最适合他的嫂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嫂嫂。齐岸忽而有些紧张,舔了舔自己干涩的上唇。他见过的……看见过哥哥给嫂嫂送去许多昂贵的珍品,但是都被后者闲置在旁,从未见其用过。

……他会喜欢什么?齐岸不由得想。

那天的齐岸几乎要把整个柜子的饰品都包下,他总觉得,约书亚的头发固然很漂亮,但总披着是不是会很不方便?他查过他高中时期的照片,那时候他的头发也没有现在这么的长,而且也经常地扎起来。

头发更短一些的少年约书亚,会在脑后扎着一个小揪揪,笑得很漂亮地看着镜头。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脸庞上,连那些细小的绒毛都能照出来。那时候的他更加地意气风发,更加地漂亮锐利,势不可挡。现在的约书亚,依旧漂亮。却不再那么的锐利了。

临出门前,齐岸对着自己房间里面的闲置好几年的头饰,手忙脚乱的,最后却选了这样一根最平平无奇的粉色橡皮筋。

而在扎起头发之后,约书亚后颈上细密的咬痕便失去掩盖地大白于齐岸的眼前。这些咬痕,有的很浅,大多数却都很深,几乎是嵌出两个血洞。干涸的血点残留在那莹白的后颈皮肉上,显得分外的狰狞、可怖。

约书亚大抵是察觉到齐岸的视线落在何处,身体僵硬一瞬间,随后他又无所谓地放松下来,吃吃地笑着,“他能比你哥哥咬得还要狠。”

“不过……”齐岸看不见约书亚的神情,只能听见其满不在乎的语气,以及那好似回味一般的赞叹,“不愧是天然S级的Alpha,他也比你哥哥更加肏得我死去活来,几乎就像是要在死门关前走一遭般。真不知道他那Beta妻子怎么受得了他那——”

下一瞬,约书亚的话语却尽数地止在喉间。

齐岸悬浮车里面的柜子,大概不亚于哆啦A梦的口袋。

只听到短暂的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之后,齐岸就仿佛拿出什么东西握在手里,上下摇晃,液体的晃动声随之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扑哧。”

他摁下喷雾的喷头,很淡的药味散开,冰凉的水汽喷撒在约书亚后颈的伤口上面。

约书亚彻底地怔愣在原地。

“不开心就不开心,”齐岸撕开医用包装袋,取出一块纱布,缠住约书亚的脖颈,小心地调整着。“……这些印记,会消失。你也会痊愈的。”

Beta意有所指般地说着,态度却又自然得好似只是在说一些极为平常的话。

“我想我并无法阻止你去做什么,只是……”他顿住,心中默默补充,我也没有什么立场能去阻止你,我的嫂嫂。

只是……我想,你或许至少可以不必在我的面前扮作另一幅的模样。但齐岸没有这样说出口,而是说道:“……但是我会陪着你去做的。”

他摸了摸约书亚的头。

“睡一会儿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轻微的关门声响起,一切恢复寂静。

许越扯下笼罩在头上的毛巾,将它抓握在了手里。

那还沾着水汽的发尾仍执着地黏在他的后颈上,湿冷的液体顺着肌肤的表层,蜿蜒地爬行着,如同一尾蟒蛇的鳞片贴住了他,妄图将他绞杀在此。

他的身躯微不可见地正在发颤。

毛巾早已在擦拭头发的过程里被浸得湿润、发胀,不过是被人稍加用力地抓握住,它就能吐出一大滩的水,嘀嗒地淋到地面上,斑斑点点,很是密集。

Alpha失焦的目光被这些声音吸引,无意识地投向地面。

……就在不久之前,这片地方还未被清理之前,也缀满了斑斑点点的痕迹。

干涸的精斑。

“哈嗯……”

喘息与痛苦的呻吟声在他的耳畔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背对着他地俯趴在地,高翘着肉臀,浑身都泛着红潮,连肩膀之下的蝴蝶骨都在发抖。

那时他刚射完精,正试图向后抽身离去,但刚拔出一小截,就先听见好大的“噗嗤”一声响,他顺着声源,朝他们下体的相连处望去。

那抽离出来的一小截肉屌根部都被涂满晶莹的屄水,盘缠的青筋狰狞地突出着,抽动,无声地宣告它的主人在方才的征伐里面有多么的畅快淋漓。

而那还未能抽离出来的部分,却正被Omega紧紧地吸食和挽留着。殷红色的屄内软肉依依不舍地舔舐着肉屌,跟随着后者而被拖拽出来一丁点儿身影。

它在Alpha的目光下不安地翕合,忽而,“噗嗤”的轻响声,这口被肏玩得红肿带血丝的骚屄竟又再度吐出水液,将自己的软肉浸泡得再度松软舒适。

还有大半截泡在里面的许越不由得低吟,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爽得腹部肌肉绷紧,忍不住地再次挺动着腰部,将那才拔出几分的鸡巴重新提干进去,硕大的龟头撞上生殖腔,撞得身下的Omega“呜啊”地仰头流泪,呜呜咽咽地叫唤着。

“嗯……!”

Omega侧着头地俯趴在地,露出了半边的脸颊,他的双眼微微上翻,大张的唇角溢出涎水,“哈啊、嗯……老公的鸡巴好粗……啊!生殖腔都要被肏烂了……”

许越看着那半张无比熟悉又陌生的脸颊,有些发狠地将Omega钉在自己的身下,高频地耸动着疯狂地肏玩着,密集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水液交缠声混合在一起。

伴随着愈发强势的变着角度的顶弄,Omega的呻吟也愈发地高亢:“哈、嗯!啊……老公,呜嗯——”

肏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盯着身下的Omega,贯穿着那道狭小的生殖腔,不断地啃咬着其颈后的腺体,探出犬牙,做出临时的标记。

“嗯……!”

许越的耳畔响起Omega的呻吟痛呼,眼前也反复地幻视先前的欢爱场景。

他恍然、失神地凝视着地面,就在不久之前,那个被他临时标记的Omega——其身上的那一股幽香又充盈在他的鼻腔内,流淌着,晃动着——梦中的那尾蛇身又缠上他的躯干,拖拽他往下坠去。

那股信息素像无法挣脱的从天而降的巨网,兜住了他,抓住了他,令他无法挣脱。

这就是“标记”带来的作用吗……?他的身躯愈发地发起抖来。

许越不由地更加用力地抓住手中的毛巾,连五指都深深地陷入进去。

人在惊恐无措的时刻里面,脑子或许会一片空白,又或许会一念之间闪烁过无数的念头。有的人会四肢发麻不知所措地呆呆站立着,失去对于外界的感知。也有的人会企图抓住点别的什么实物,好来驱逐心中的虚无恐慌。

至少对于许越而言,他是属于后者。

坐在这间昏暗无光又无比寂静的房间内,许越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片段,与此同时,伴随着萦绕在他身侧的Omega信息素的淡去、散去。

本能上的恐慌以压倒性般的优势企图掩盖掉他心理上的恐慌,他的身体内滋生出一种更为迫切而暴怒的想法——追上去!追上去……找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那个离开的Omega重新抓回来,将他抓回巢穴,继续地鞭笞,继续地将浓精种入生殖腔内,继续地将他锁在自己的身下……好令那股气息能时时刻刻地萦绕在身畔。

这是属于Alpha的生育本能,欲望本能,标记本能。野兽一般的本能。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Alpha会愿意放任才被自己肏玩、标记过的猎物,从自己的面前逃之夭夭而走。

哪怕只是临时标记。哪怕……

不。

很快,许越神经质地站起身来,开始在原地焦急地转着圈,这只是一次性的抚慰……仅仅如此而已。他失控了。他对那个抚慰者进行标记,是他失控了!但是,不能,必然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

还有人在等他回去。对,还有人在等他回去。是——

“宋之澜。”

挂断视频电话后,奥斯顿转头,看向那不知僵硬站立在原地多久了的人,沉默许久,终于还是开口又喊了一声。

“……学长。”

这道声音将宋之澜的思绪拉扯回归到现实,他有些茫然地与奥斯顿对视上,片刻后,目光又涣散开来,投向奥斯顿的身后——那原本显示过老师与往昔同学们身影的半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宋之澜的这般模样,奥斯顿本已快说出的话语,又被他蓦然地吞咽了回去,不见踪影。

他后知后觉地想道:他方才的莽撞举动,似乎是对眼前的人形成了某一种伤害。

可是,很快的,这些微的愧疚感又被心中的愤慨所击败。

若是真的这般的舍不得,为何当年又能够那般的不辞而别,难道当年说的那些话都是作假的么——?奥斯顿迫切地想要问个清楚,他想知道:宋之澜……宋学长,你这些年到底都去了哪里了?

在亚特兰蒂斯里,你曾经坐在人声鼎沸的火锅店里,笑着接受所有人的祝福。有往来的学生向你投来惊叹的目光,他们认得出来你是最近的灾害预防方案设计比赛里的冠军,无数的公司向你递来橄榄枝。

但是为什么?奥斯顿握紧了拳,另一只手仍抱着怀里的饮品。那些滑落下来的水珠仿佛不是浸湿了他的手心,而是将他的呼吸浸泡得窒息。

他迫切地、不可置信地想问:为什么——又或者说,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放纵自己这样销声匿迹地度过无数年?

曾经不可一世的少年骄纵地踏入那所校园,他满怀壮志,甚至于看不起旁的任何人。但他却偏偏在那里,又遇见了比其天赋更高、更受人们所喜爱和钦佩的另一个天才。

在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奥斯顿都在接受自己的骄傲被打碎与重建,他不得不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触里面低下头颅,去承认至少一件事。

“有什么想吃的吗,小奥?”

被众人簇拥在最前端的青年回过头,呼出的冷气飘散在半空中,琥珀般的眼眸载满和煦的笑意。就好像他已经看透了他的不自信,他的不合群,所以想要施以援手地去帮助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斯顿低下头,闷闷地回答:“……没有。”

他是极为怕冷的,却来了最寒冷的星球,来了这座又下雪又临海的亚特兰蒂斯军校,因为这儿的学费便宜。并且,招生处的老师告诉他,他的成绩很好,学校愿意给他颁发奖学金,让他可以不必担心生活费。

初来乍到的日子里面,他不愿与任何人接触,直到后来玩得熟悉后,才有一位师姐揽住他的肩,笑嘻嘻地说道:“要不是小澜执意要朝我们介绍你,我们还真的是——”

后面的话被剩余的师兄姐打断,他们怒视着那师姐,“你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说话。”、“乖了,小奥,别管她!”

奥斯顿面上不显,依旧是那一副臭脸,抬着下巴地说“无所谓,我又不关心这些”,心下却被小针扎了般的刺痛。他当然知道,没有宋之澜作为“桥梁”,按照他的性子,他纵然有再好的学术成就,也不可能进入得了这样的核心团队。

团队,需要的不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天才。更何况这个团队内部本身就是众多天才所组成的。但是宋之澜就总是可以做得很好。奥斯顿默默地想。

这个团队可以没有很多个奥斯顿,却不能没有一个宋之澜。

昔年的奥斯顿站在角落里,背对着墙,听着休息室里面的师兄师姐低声谈论。

那个总是大大咧咧说话的爽朗学姐,现在捂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抽噎地哭泣着,话语破碎:“他那天……匆匆地就走了,我还和他说……”

所有人都沉默地听着学姐说话。

“我说,‘小澜,我们明天见,拜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学姐很难受地喘息起来,“我有感觉的,我分明知道……他那天看着我的眼神不对劲,但我总觉得应该没什么事,我就没有开口去问一问他。”

“……这不是你的错,没有人知道他会选择离开。我们……”

“奥斯顿。”

画面一转,老师将一些资料递给青年奥斯顿,“……之澜走的时候,特意告诉我,这个项目的后续可以由你来跟进。组内的氛围不是太好,我知道现在让你来当组长有些为难你了,但是……”

老师说道:“我相信之澜,也相信你。他走了……但是你有魄力,也有能力,可以去带领剩下的人走下去。”

“……老师,”奥斯顿愣住,“宋……”他顿住,转而改口说道:“学长……宋学长,临走前有告诉您?”

“嗯。”老师点头,摘下眼镜,“我知道他走了。我……我们老师都劝过他的了。我以为他会好好给你们道别的。我想,他大概也有自己的苦衷吧。”

老师叹息,微不可见地苦笑了一下子,“但这件事,你知道就够了。你的师兄师姐们就不要再知道了。按照他们的性格,怕是又要闹翻天,执意地去将他找回来问个清楚。若是什么都不过,自然也就慢慢过去了。”

奥斯顿心下发凉,果然听见老师继续说道:“之澜既然让位给你,你便该好好珍惜。”

在宋之澜离开的那些年里面,奥斯顿辗转反侧的每一个深夜,都在反复地自我叩问,反复地与想象中的那个“宋之澜”进行对话。他时而不解,时而愤怒,时而大吼地问:“你凭什么一走了之——什么也不说地一走了之!”

然而,就在奥斯顿以为自己永远没有机会问出口,永远都不会找得到宋之澜的这一天里面,在A9区,在那间平平无奇的饭店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走下楼,亲眼看见那双令他无比熟悉又陌生的眼眸,正注视着他,映衬着他的倒影。

那不是旁的任何人。

那就是宋之澜。

“所以,”回归到此时此刻,在奥斯顿的家里。他站在距离宋之澜没有半米的位置上,忽然地将视线投放、凝聚在宋之澜手上的戒指,慢慢地,嗤笑出声。

奥斯顿选择了最尖锐的、最刺耳的话语,带着血淋淋的恨意般地,刻薄地开口问道:“原来你在这些年里面消失不见,是因为选择去相夫教子了?”

知道现在,直到今日,在这重逢的第二面里,他才注意到这一枚戒指。

“别告诉我……你真的和那个Alpha结婚了。”

等待了很久,都没有等来宋之澜的开口否认,奥斯顿的脸色猛地沉下去,“你竟真的选择和他结婚了?!”他不可置信地提高了声音。

“——你忘了吗!”

这下,奥斯顿本来将要发作的惊恐症都被胸口涌起的怒火覆盖得彻彻底底,他几乎是暴跳如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个人,许越!他曾经在高中时期险些失控,在校园里面就直接标记一个Omega,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忘记。”

宋之澜终于很轻地开口回答了一句话。

窗外的月光依旧猩红,飘洒着,笼罩着这片天地人间。那些殷红色的光泽打入这间屋子内,跳舞,跃动,将宋之澜的半边身子都浸染成猩红色。

他有些迟缓地眨了一下眼睛,那些光芒就在他的眼睫上跳跃一瞬。

“奥斯顿。”宋之澜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也梳理清楚自己紊乱的思绪,“你说让我出来找你,我出来了,是因为我知道你现在状态很不好,我也知道,你的状态不好与我有一定的关系。”

久违的感觉。宋之澜一边组织着语言往下说,却一边心中发笑,久违的感觉。他很久没有这样地感到过……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呢?

“那时候不告而别,是我做得不对,很抱歉。”

他正对着奥斯顿说话,令后者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的每个神情。他的神情全然不复温和,而是带着一种厌烦般的冷淡。

“……我想,或许是那时候,在亚特兰蒂斯军校里面,我曾经对你有过几次的照顾。所以你对我产生了一种依赖,才使得你无法接受我的突然离去,形成一种应激反应,甚至于是患上惊恐症。所以你才会对于和我的相遇,或是告别……都非常难以接受。”

奥斯顿听着宋之澜冷静地剖析着一切事物,淡漠地用那双眼眸凝视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一瞬间里面,奥斯顿却有些恍然地想到别的事情了。

看啊,宋之澜真的很白。所以,如今,他被猩红的月色映照着,便愈发地衬托出他的皮肉有多薄——奥斯顿觉得A9区的月亮就好像一把不见血的匕首,它能剔开了宋之澜的皮肉,将其皮肉之下白花花的骨头都勾勒出了形状。

“这骨头真冷,真硬。”

奥斯顿很小声地喃喃说道。

“……但是你却……”

连带着宋之澜的声音也逐渐地从耳边远去,奥斯顿只能看到其嘴巴一张一合,说着许多的话,他好似从未见过宋之澜能说这样多的话。

大概是真的很生气了吧,是真的对他所做出的举动感到不愉快了吧。

又或者,是对他所提及的有关于许越的丑陋往事感到不堪?感到被羞辱?

酸胀涩感侵蚀奥斯顿的眼眶,他看着宋之澜,心中不禁又冒出新的质问的声音,为什么呢?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是偏偏只要一个“许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因为许越是Alpha吗?还是因为你与他之间是共同长大的竹马,相识陪伴多年,所以难以分开?

否则的话,宋之澜为何总是要选择和那人在一起?

奥斯顿不明白,也不想要去明白。他只是在觉得——宋之澜不该是过着现在这样的人生。

如果是因为许越是Alpha,如果是因为长时间的陪伴……电光火石之间,奥斯顿蓦然地想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也可以做到这两个要求。

这样的话,宋之澜全然可以离开许越,回到团队里面,回到亚特兰蒂斯,继续地去做研究,继续去走其本该拥有的人生轨迹。

——这不是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吗?

“奥斯顿,你——”

宋之澜剩余的话语,都被奥斯顿接下来的举动惊得消失不见。

“……如果你就是很想要和一个Alpha在一起的话,如果是因为相识时间漫长的话。”

奥斯顿早已比宋之澜高出太多了,他不是当年那个要跟在其身后的少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他弯下腰去的影子,甚至足以将宋之澜笼罩住。

“那么为什么……”

饮料“嘭”地落在地面,盖子不翼而飞,冰块散落开来。

总是面容骄矜的青年Alpha,僵硬着身体,笨拙地模仿着曾经看过的一些电影,试图营造出一些浪漫的氛围。他抬手轻轻地摸了下宋之澜的眼尾,最终低声地问道:“……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话语未落,奥斯顿的耳尖却爆红起来,支支吾吾地顿在原地,再说不出任何的话出来。

看着眼前的人,宋之澜先是怔愣了一会儿,随后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胸腔之中的恼怒和许多复杂的、负面的情绪,也终究随着这有些尴尬的氛围和这发自内心的笑意打破、驱散。

宋之澜脸上的冷意统统褪却,他看着奥斯顿全然不复外人面前那般高傲的、面红耳赤的模样,心底深处缓慢地对自己说道,“罢了。”

罢了。小奥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孩子吗?永远口快心直,永远要用最凶巴巴的语言去遮掩对旁人的关心。

我又为什么当了真,要与他置气呢?宋之澜有些不解地想道。是因为他们之间太久没有见面了吗?还是因为,他自己太久没有再与许越以外的人接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早已不习惯除却与许越之外的人进行相处,早已忘记了在亚特兰蒂斯时期,与旁人、与同学、与好友相处时,到底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模式了。

宋之澜轻叹,无奈看着地上被打翻的饮品,又看向蹲在饮品旁边,直勾勾瞅着它的奥斯顿,说道:“……明明是你自己打翻在地上,我以为你是做好了不喝它的准备的了。怎么现在还一直委屈巴巴地望着它呢?”

最后,还是他将奥斯顿拉起来,“走吧,我带你去再买一杯。”

“你就不用再一直盯着它的‘尸体’进行缅怀仪式了。”

“……还有宵夜,我要吃那条很有名的街道里面的宵夜。”奥斯顿跟在宋之澜身后,闷闷开口。

“好吧。我知道了,你还挺会挑的。”

“……”

人声远去,“咔嚓”一声,大门关上。

“……老婆?”

许越站在家门的玄关处,看着地上属于宋之澜的拖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低头看了一遍时间。

——现在是,凌晨的1点钟。

而宋之澜并不在家中。

他沉默片刻,随即点击光脑给宋之澜拨打电话。

打不通。

打不通。

依旧打不通。

许越深呼吸一口气,闭目,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很晚了,他可以去哪里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之澜虽不在家中,却也有旁的生物在家中。

小财本来窝在沙发上睡觉,听见声响,两只耳朵即可折得高高的,尾巴也下意识地晃动起来。

不知是否是感知到什么,它跨下沙发奔向玄关。就在它与许越的距离没有多少步的时刻,小财黝黑的鼻子动了动,耳朵塌了下去,晃动的尾巴重新复归原位,垂下去。

许越的目光被这只小土狗“哒哒哒”的脚步声所吸引,他的视线从光脑上离开,状似平静地挪向眼前的物体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伴随着许越的视线投来,小财却反倒警惕地向后退却一大步,龇牙咧嘴地压低腰部,整张毛茸茸的小脸都皱起来,喉间发出“呜——呜——”的低沉咆哮。

“……”

回家那日,那被咬伤的虎口,那早已痊愈不留痕迹的地方。竟在此时隐隐作痛起来。

许越无声地收紧那只手。慢慢地意识到什么。

他没有开灯,只是半蹲下身,一点点地凑近小财,他心怀某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小财,它哪里会懂得这些?

“小财,”许越开口,此时的他已然距离小财极近。后者几乎将自己的腹部都贴到地板上,一对圆溜溜的眼睛在这黑暗中散发出惊人的光芒,仿佛鬼灯,在对于眼前的人类发出震耳的质问与怀疑。

“小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紧紧地看着小狗,心中却是明了了某一个问题的答案。

无论是回家的那日,还是今日,它对于他的敌意都来源于——

“呜——”

眼前的人类具有熟悉的面容与陌生的味道,小财低吼,不断地伸出舌头舔砥自己的鼻子,它既焦虑又愤怒,冷白的牙齿、鲜红的牙龈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它警告着眼前的人不要再靠近,不要再靠近,不要——

但许越却没有放下手,而是固执地要将手送入犬齿之下。

可是哪怕他的手指都已然主动地撞上小财的嘴巴旁边,小财却依旧疯狂地舔舐自己的鼻子,低吼与龇牙,没有似当日那般发狠地对着许越咬下一大口。

似乎它在畏惧眼前的人,觉得自己单枪匹马地去挑战其会引来不好的后果。好似它觉得,那一个能够真正保护他的人并不在家中。

终于,许越放下手。小财又在原地呲了一小会儿牙,飞窜地逃回房间,缩在床底下,没有再出来。

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面,在这片无光的大厅里面,在这个由他与宋之澜共同购买、布置设计与居住多年的家里面,许越有些茫然地直起身,开始环顾四周。

周围的一切都依旧万分的熟悉。伴随许越的视线凝聚在不同的物品或是位置上时,他的身后就像蓦然地出现一台老式投影机,而他的眼前则在半空中幻化出一整块的电影幕布。那台投影机“咔咔”地转动起来,里面的胶片一格又一格地被投射出来,于是,那一幕又一幕的往事便在他的眼前浮现,如光影般地飞掠而过。

无数年前的一个冬夜里,他牵着宋之澜打开这扇大门,他们互相笑着红着脸地说话,不知道到底是被外面的风雪吹红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而红的。他对宋之澜说,这里以后就是他们的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边的植被也被许越换了无数盆。最开始是宋之澜提议要养点花花草草,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对于各种天灾、地貌都了如指掌的宋大学家,偏偏与花草无缘分,无数的盆栽都尽数夭折于他的手下。

还是后来,许越厚着脸皮地去文心老师的家中,向其请教到底该如何养花草。文心见许越确实心诚,教导完后,便又忍痛割爱地送了许越一盆好花。在后来的日子里面,宋之澜每天都照例开开心心地花浇水,事后,许越便捧着那盆花急急忙忙地拯救。如此一明一暗,偷偷摸摸进行了许久后,宋之澜终于获得了人生之中第一盆没有养死的花朵。

那天宋之澜开心了特别久,许越便站在旁边,一直看着宋之澜,蓝眸里含着真切的笑意。大概,那一瞬间,他也是极为开心。

还有厨房,沙发,茶几,每个地方都承载着许多琐碎的小事情。

实际上,在离开家前往F军区的这半年里面,许越其实甚至是并没有多少的时间去与宋之澜好好地聊天。

他常常只有在战斗结束后,精疲力竭、浑身是血地坐在战区里面,等待军区的医疗队来抬他的那段时间里面,才可以有空去思念宋之澜。

F区的星兽多,且杂乱。有许多的星兽,甚至还是他们在军校上课时都未曾接触过的变异品种。更何况,身处于此的F军区也是六大军区之中的最边缘存在,所拥有的资源是最少、最差的。在此情况之下,许越不仅是这里的长官,更加是这里的主要战斗力。

与他同样位置的军官们,在别的军区,往往需要承担的是制定战斗计划、派遣下属去上前线的那部分责任。但在F军区,没有任何人可以高枕无忧地在幕后冷眼旁观局势。每一个人都不得不成为局中人,不得不上前线厮杀搏斗。

只有在那些片刻的接近于休克的状态里面,许越才能去想一想宋之澜。可他能够去想的是什么?不过是那些往昔。他身在此处,不知宋之澜正在做些什么;他承担的责任愈发地大,随之他名声的扩展,愈发多的军校毕业生申请要来F军区,成为他的下属。

越到后期,在台下看着他的人就越多,熟悉的面庞不断地消散,陌生的新面庞不断地加入。他们狂热地崇拜着那个名为“上校”的许越——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值得被信赖的、战无不胜的战神。

每一次的战斗,他所承担的不再仅仅是他个人的性命,是无数个人延伸出来的无数家庭的性命。一如他与宋之澜的家,无数人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来,成为了一个比他距离宋之澜的距离,一个比从F区到A区还要遥远的距离。

就在那极其漫长又短暂的半年里面,许越对于他与宋之澜的当下、未来都失去感知,它们太遥远了,也太缥缈与难以捉摸了。而只有那些过去了的记忆,却在许越一次又一次的回忆里面,变得愈发永恒与色彩鲜明。

那些过去成为了流动的、生生不息的金灿色河流。它紧紧地包裹着许越度过一次又一次的发情期,一次又一次的精神崩溃。

——宛若一条生命之河。

可是人怎么可能永远地沉湎于过去之中?

许越怔怔地看着眼前重现的一幕幕。不断地想起方才小财对于他的敌意,不断地想起这段时间以来他自己的所作所为。

在他心底的深处,好像总是有一把无比天真又无所谓的声音在蛊惑着他:

失控没有关系,只是暂时的;临时标记没有关系,只是暂时的……不会被发现的,那些Omega的信息素都会消散的。他们不过是一些用来缓解的鸡巴套子,不过是一些发泄的小玩意……

真的会无所谓吗?真的会没有关系吗?宋之澜真的不会发现吗?许越不敢再深想下去。

十八岁时用鲜血和濒死博取来的不分离,仿佛在许越的心里成为一个永恒。

是真的永恒吗?他早已不敢再让自己去细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金灿色的过去里面,早已忘却了要如何地度过当下、未来。

与此同时,那把声音又在他的耳畔幽幽地响起来:啊,被你发现了呢?但你觉得你为什么能发现这一切呢?你为什么突然变得无比理智、冷静了呢?

好好闻一闻你身上残留下来的信息素……好好感知一下,你那被安抚下来的、舒服得几乎在不断喟叹的精神世界。

——你以为你是为什么清醒了过来呢?

“……不。”

不要再说了。

许越无法抑制地发抖,他早已不知在何时脱力一般地跪在原地,浑身战栗。

密闭的空间。浓郁的幽香。月色下赤裸的肉体。熟红的蚌肉,外翻敞露的珠蒂。颤动的蝴蝶骨。腿心间流淌下来的稠白色精液,噗嗤的声响,翕合的整口软穴,再度嵌插肏干进去的肉屌。张牙舞爪的龟头被汁液泡得胀肿,青色的经脉被啜吸得根根舒张鼓起——那一道肉体叠压住另一道肉体,下身交合,水声哗啦流动,囊袋拍打得肉臀啪啪作响——低吟,被啃咬的后颈,齿痕,犬牙,挣扎的双手。

不要再想了。

不要再出现了。

不要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跪在地上,向下弯腰,满背的冷汗浸得衣服湿透。这块衣料又因大幅度的动作而被撑起,从而勾勒显露出了他那无比分明的脊骨。它们一节又一节地连接着,如今却在同频地颤动着,像是正在承载着无比激烈的情感。

时间过得越久,它们颤动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似将要在下一刻粉碎,从此尽数地在这个人的体内化作一滩骨灰。

无数的念头在许越的脑中横冲直撞,他的牙齿也在发抖,他不愿再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去不断地回忆起方才的那场性事——想想别的事,别的!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到现在都还不在家里?

……是发现了吗?离开了吗?走了吗?去哪里了……?

人在身心都万分饱受折磨的时候,就连念头都是破碎的、无法连接成逻辑的,许越就这般断续地重复地问着自己几个问题,问着这些他根本求不到答案的问题。

蓦然之间,又有一个念头重新闯入他的脑子里面。

他坚持不住了。真的好辛苦,真的好不舒服。

老婆,许越蜷缩得更加厉害了,额角的汗水不断地渗出来,还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液体也不断地从他的眼睑下渗出来,他几乎就要脱水,要窒息,只能张大嘴巴地努力呼吸。老婆,老婆,老婆……

我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远在A9区的某条街道。

“你在找什么?”

奥斯顿手里提着、挂着大包小包,全是他刚才买的宵夜。他一边吸着手里新买的饮料,满脸满足,一边跟在宋之澜身后,看着其四处张望地寻找着些什么。

“买点东西。”宋之澜随口答道。

“买什么?”奥斯顿接话,实际上却并没有太在意这个问题,他的眼睛重新投向在他前面的几家还未去的店,心中暗自想道:嗯……这几家看起来也好吃!来之前做过的A区攻略果然没错,这条街实在是——

未等他的思绪蔓延完,就先听到宋之澜又回答了他的问题。

“开心果奶昔。”

“你喜欢喝这个?你不是喜欢喝奶茶吗?”

“不算特别喜欢,但有人特别喜欢。”说着,宋之澜好像笑了一声,但很短,奥斯顿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他便在停下脚步,转过头,去观察宋之澜的神情。同时神色有些莫名地开口问道:“‘有人’?谁?”

而当他将这个问题说出口的那一刹那之后,奥斯顿却忽然觉得他不需要宋之澜的回答,只是看对方的表情,他就已然知道到底是谁了。

“啊,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之澜确实是笑着的。

那不是他的错觉,他就是笑着的。

即便奥斯顿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宋之澜了,可是……他还是记得宋之澜心情愉悦时的微表情。

眼睛会有些弯起来,连眉梢都会轻微地扬起,看起来是放松的、自在的。

奥斯顿没跟上去,只是看着宋之澜的背影。

他忽然在想一个问题,一个他从前从不觉得值得思考、值得去关注的问题。

为什么人总是会愿意为伴侣付出一些东西,付出时间、精力、金钱,甚至是更多,而又往往会在此过程中表现得愉悦和满足?

团队里面的师姐总是会愿意将好几日的工作压榨到一日内完成,只为了能有机会去和自己的男朋友见面,每次见完面,则都会像充完电一样重新焕发出生机,变得无比高昂,好似又能和实验数据大战个十天十夜。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其他人也总是如此。

连……宋之澜也是会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斯顿愈发地困惑。

“走吧。”

宋之澜走出来,拍了下奥斯顿的肩膀,“再陪你买几家,我就该回去了。不然实在太晚。”

“不过,”Beta笑了笑,“我好久没有和朋友见面聊天,这样走一走了。”

“今天我很开心,小奥。”

他如此说道。又说,小奥,希望你也会觉得开心。

尤其是不要总是拧着眉毛,小心以后老了,变成眉毛解不开的小老头。

“……我没有不开心,也没有总是拧着眉毛。”

“好好,就当没有吧。走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吗?”

奥斯顿拧眉问道宋之澜,他穿着黑色风衣,手里提着各种卡通包装的零食,浑身都被一股香甜的气息包裹着,再配上他的那张脸,总是引得路过的不少人都侧目望向他。

“不用。”

宋之澜轻笑一声,“回去吧,小奥。很晚了,你也该好好休息。”

说完了后,他也没有先转身离去,而是定定地站在原地,微微扬起下巴,以眼神催促奥斯顿先走,自己则站在原地目送。

此时,他们恰好站在半空轨道的下面,一条很长的银色金属质感的列车正在从那轨道上飞梭而过。

周围高楼大厦之间的灯牌、大屏广告所呈现出来的斑斓灯光,就统统都被列车给折射出去。它们像丝丝缕缕的雨雾,缥缈地浮在宋之澜与奥斯顿之间。

他们就像正隔着一个望花筒镜里那诡毒又耀眼的世界,不近也不远地四目相对,无声地对峙。

“回去吧,小奥。”还是宋之澜先挪开目光,视线投向别的地方。

又顿了片刻,他才继续说下去:“这里并不适合你。”

“玩完了就安心回去吧,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宋之澜不知到底是在真的让奥斯顿回家,还是另外的意有所指。他的神情未有太多的变化,语气中却慢慢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强势:“……也不要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后,宋之澜目送了奥斯顿的离开,提着一杯奶昔,坐上电梯,来到半空轨道,等待下一班列车。

他可以选择召悬浮车来送他回家,那样更快,更舒服。

但悬浮车太快了。宋之澜觉得他需要一些时间去调整自己的心情、状态,而半空轨道列车就是很好的选择。他可以买一张贵一点的票,坐在单人间里面,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

他并不想要将今夜的某一部分情绪带回家。

列车抵达。

关上门,宋之澜在单人间里坐下,看向窗外。那些在下面仰头时所看见的一座又一座的庞然巨物,都在这里缩小许多,变作普通的高楼大厦。

“……”

太安静了。

宋之澜向后靠去,调动光脑,一时之间却不知自己到底该放些什么来看。

他的手划上去,又划下来,进行着机械性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滴。”

就在他准备将手腕放下去之际,光脑轻微震动,有人向他发来一条讯息。

【Aston:[视频]】

而当这条讯息被宋之澜已读后,那边就立刻地显示出“输入中”。

但宋之澜等了几分钟后,都没有等来下一条讯息,甚至于连那“输入中”的显示标志都消失不见了。

到底还是孩子脾性。

宋之澜轻叹,又陷入片刻的沉默,但终究还是点开了这个视频。

没有什么原因,他只是觉得……他真的很需要一些声音。

视频的开头是一片黑暗,时不时传来镜头的磕碰声,还有模糊的对话声,还有夹杂在二者之间的窸窣声、沙沙声,手持镜头的人那从胸腔内发出的轻微喘息声。

待到过了十几秒后,声音才慢慢清晰起来,首先听到的便是一道有些沙哑干涩的嗓音:“现在是黄金时代第五十一年的一月五日,阴天,大雪。”

说着,那人咳嗽起来,声音很小,偶有几个字都像是气音,像是从胸腔里面硬挤出来的。但听起来又无比清晰,想来是他将镜头抵在了嘴边,然后才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像写日记一样地生涩地讲着话,记录着眼前的一切。

镜头从最开始的摇晃,到越来越稳定,里面的内容便也铺开呈现给宋之澜看到。

苍茫天地,镜头被持平在手,忠实地记录着不远处雪地上的火堆——那里有一群正在围着火堆笨拙地绕着圈,正在手舞足蹈的人们。

“……老师带我们来了B区,过两天去看天池,今天……听说会有极光。”

说着,那人就将镜头向上挪动,对着天空拍摄,“好像确实是出来一点点光了。”他像是说习惯了,渐渐地也就放开了,“看到了吗?在那座山的山巅,连接着天空的地方,有一尾暗绿色的光芒。它是极光吧?我想也许是的……”

他慢慢沉默了下去,手有些抖动,但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是哭了吗?宋之澜的心里却冒出这一个念头。当年的这一个正在拍摄极光的奥斯顿,是坐在帐篷里面,遥望着头顶的极光与不远处的篝火、人群,流下了眼泪吗?

但奥斯顿并不会给予宋之澜一个确切的答案。

他只是在镜头那里沉默很久,像是平复下去了,才继续说道:“你曾经告诉我,如果不知道要怎么去好好地和别人沟通,可以试着写日记。但我前段时间摔伤了手,写不了了,就用这个……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来当作日记本。”

视频里面的寒冷气息,伴随奥斯顿的话语,横跨岁月地来到宋之澜的眼前。有一个瞬间里面,光脑的荧蓝色屏幕也被霜雪攀爬缠绕,空气中弥漫起来一股属于雪的味道。

雪的味道。雪有味道吗?宋之澜恍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仍旧不明白。所以我在想,如果我再见到你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但如果你能看到我的这个视频,大概只会是因为——”

与此同时,奥斯顿发来新的讯息:

视频里面的人声,和电子世界里面的文字,同步地呈现在宋之澜的面前。

【Aston:你想回来。我知道。】

“——你也想要看到这样的一个视频。”

……

宋之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车,又是怎么慢慢地循着路走回家的。

思绪乱作一团麻线,直到站到门口,他才稍微地回过神来。

啊。原来都已经走到家了。

他从麻线里面挣脱出来片刻,门开的瞬间里,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不知道许越睡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回来得有点太晚了。他捏了捏奶昔的杯子外壁,发觉它已经不复最初那种既绵密又紧实、沉甸甸的手感。大概是已经融化,变作了果汁。

还是丢了吧。放到明天再喝也没有那么好喝了。

后知后觉之中,宋之澜忽然感到懊恼与后悔,刚才还是应该选择乘坐悬浮车回来的。他选择坐上那一趟列车,将时间拉长许多,却依旧没有理清自己的思绪和情感。

他伸手握住门把手,深呼吸一口气,闭眼平复了一下。

已经走到今天的这一步了,回去又能意味着什么?既然做出了选择……中途放弃的话,又有什么意义?更何况……

嗯?

宋之澜注意到,伴随他推门的动作,屋内的光亮也一点点地透出来。以他所站的地方为分界线,门以内的光芒洒出来,驱散了他身后的那条长廊里浓雾般的黑暗。

他还带着那一份未能完全地压入心底深处的情绪,直面上门内的一切。里面所有的一切都像极电影里面的慢镜头,这一刻的时间停顿,空间也被隔绝。

门内,灯光明亮而温暖,许越正侧着身子地睡在沙发上。

他的身体微微蜷缩着,怀里则抱着宋之澜平时看电影时坐在沙发上时,最爱用的那条绒毛空调毯。这条能将宋之澜盖得严严实实的毯子,落在许越这儿,就只能很不称职地盖住他一半的身躯,让他的脚都尽数暴露在毯子的外面。

宋之澜看着许越的样子,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他小心翼翼地和上门,脱下鞋,朝着沙发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得近了之后,他才发觉,许越好像睡得很不安稳,眉心紧蹙,呼吸也有些急促,就连那眼尾,都有些泛红。不知是太累了熬红的,还是太委屈了哭过了一场。

哭过了一场?宋之澜被自己下意识冒出来的念头也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又心中发笑,转念想道,他为什么要为此感到惊讶?难道因为是许越,所以这个人就不能够去流眼泪吗?

这算是什么道理。

可是一旦如此想道,宋之澜便又有些难受了,心口闷闷地发堵。

“许越……”他细细地琢磨着两个字,将它们咬在唇齿里面,无声地念叨,将它们在心里翻滚默念无数次,许越,许越。

他再度低下头来,仔细地端详许越睡着时候的样子。

连睡觉的时候都要皱着眉。这么大一个人了,却要在沙发上缩着,干嘛不去床上睡觉呢?宋之澜慢慢意识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随即身体内涌出来的情绪将他淹没。

——也许,许越是在等着他。

宋之澜不禁伸出手,想要去抚平许越紧皱着的眉心。

他弯起眼睛,很轻地说道:“老是这样皱着眉毛,以后年纪大了,你的皱纹都要比我多好几倍。”说着,他联想到那个画面,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不由得又摸了一下许越的眼尾,眼神柔软,“……怎么会有人还是那么爱哭鼻子?”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看着很凶,其实眼泪比谁都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时候刚认识许越的时候,宋之澜还以为自己是交到了一个不会笑的小哑巴朋友,苦恼了很久。否则怎么会有小孩每天都沉着脸,能好几天都蹦不出来一句话?

周围的人都让他离许越远点。

那是一个灾星,专克人性命的灾星。

“才不是呢!”

宋之澜挡在许越的面前,愤怒得满脸通红,“小越不是灾星!”

“他是!他就是!”他们的眼前是一群同龄的小孩,那都是附近另外几家的孩子,同样家世显赫,常常抱着团地玩耍,将宋之澜和许越排挤在外。

这一天宋之澜有事来得很晚,落了单的许越就被孩子们团团围着地骂“灾星”。

“你们天天说他害了人,有什么能证明的?!”

孩子们面面相觑,他们其实也并不知道许越到底做过什么,是其中一个孩子,曾经在饭桌上听到过自己的父母议论过许家,当时有亲戚冷哼嘲弄地说道:“木家嫁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载在许家那一家子灾星手里!要我看……”

后面的话被旁边的人打断,小孩听不懂旁的话语,却总归是明白“灾星”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这个世界里面,就常常有从天而降下来的流星陨石。它们落地便能害人性命。

许家能被这样称呼,那定然是做了天大的坏事,坏了无数人的命!

那许越就起码是一个小灾星,指不定以后长大了怎么害死人呢?

“宋之澜,”年龄大点的孩子瞥了许越一眼,又看向宋之澜,好言相劝道:“你日日与他一块儿玩,说不好哪天就被他害了,我看你还是……”

“啊!”

话还未说完,一直沉默着的许越却像是被那孩子的某句话刺激到,产生应激反应,猛地冲出去,将那孩子扑倒在地,攥着拳头就“邦邦”、“哐哐”地朝着其面门砸了下去,拳拳到肉,每一下都直接朝着人体最柔软的部分下手!

宋之澜大吃一惊,连忙上前阻拦,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唉。”

“你说你和他打什么……”

宋之澜和许越一起坐在许宅的花园里,大树底下,前者正在帮后者上药,手法青涩,却很小心细致,时不时还会低头吹气,问许越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程里,许越都安安静静、专注地看着宋之澜的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竟很是认真。

“不过你倒是很能打,”宋之澜早就习惯了小伙伴什么都不说的状态,继续自己嘀嘀咕咕,“但能打,也不代表抗打啊?他们那么多人……”

其实宋之澜自己也受了点伤,嘴角不知道是被哪个小孩的沙包拳给蹭了下,有一块小小的淤青,在他很是白皙的肌肤上,就被映衬得尤为显眼。

“下次这种情况,我们应该——”

但下一秒里,宋之澜却发现自己的手背一烫,定睛一看,有一滴水液落在了那里。

他意识到什么,猛然抬头看向许越。

早在那么小的时候,在容貌都还未张开的时候里,许越就已经显现出了他不同于大部分人的漂亮皮囊。从眉弓到鼻梁,从眼睛的颜色到嘴巴。每个地方的衔接都无比的流畅,犹如上帝一气呵成下的完美作品,很难寻找到瑕疵。

此刻里,这件总是沉默死寂的作品却忽然地活了起来。他具备了生命力。

他会流泪,会哭得眼尾泛红。

“我不会伤害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小的许越如此说道,他面对宋之澜,开口说出了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句话。

彼时的他尚不知道这句话的重量,却用一种极为郑重又庄严的语气,向宋之澜承诺。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永远都不会。

宋之澜愣住,他凝视着许越还挂着泪的面容,听着其说出的话语。

永远。

在那一刻里面,宋之澜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个故事——在那个故事的结局里面,是流浪的勇士终于历经艰苦地找到回家的道路,就在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刻里,勇士惶恐、不安又充满期待地推开家门,迎来的是家人们温暖的怀抱,滚烫的眼泪,和那样的一句话——

“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永远都不会分离了。”

永远。

“好。”

宋之澜伸手擦掉许越脸上的眼泪,“我相信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是家人,我们永不分离。

魂归今夕,他再度抬手,很轻地摸了摸许越泛红的眼尾。

眨眼之间数十年间过去了,但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许越长大了,他变得更加强大更能打了,但又有些部分好似从未改变过。

宋之澜也长大了,他所面对的困境与当年又是那般的相似,是选择顺应众人,还是选择许越?是选择回到团队里面,还是选择留下继续研发他本就不擅长的领域?

“……你真的很不受欢迎。”宋之澜有些无可奈何地笑道,等抚平了许越的眉毛,就又开始去玩许越的头发,捏在指间玩,玩得不亦乐乎,甚至开始伸手去弹他的发簇,瞧着那些头发摇摇晃晃。

“别告诉我……你真的和那个Alpha结婚了。”

是啊,真的结婚了。

“你竟真的选择和他结婚了?!”

宋之澜再度想起奥斯顿的话语,心中的滋味却不再似先前那样的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忘了吗!”

他没有忘记。

不知是否是宋之澜玩许越的头发太久,后者即使在家里时再无警觉和防备心,也在此折磨下渐渐醒过来,抬手便握住了宋之澜的手腕。

但宋之澜却顺势挣脱许越的束缚,扭转手腕,转而主动地将自己的手指嵌入许越的指缝,轻轻地相扣起来,握着,懒洋洋地晃了一下,“醒啦?”

“怎么不去床上睡觉?”他低下头,抵住许越的额头,凝视着那双似乎还有些迷蒙、未全然清醒的湛蓝色眼眸。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可是,那一天……没有任何人会知道那一天,当他接到许越的病危通知书时的心境。

有的事永远都会是心里面的一根刺。它深深地陷进去,早已与它所制造出来的伤口黏合在一起,滋生出来的新肉与它有着无法脱离的关系。

他当然可以拔掉这根刺,然而……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越的话还未说完,但宋之澜已经先一步行动,阻止了他的话语。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另一只手落在了许越的唇边,他用指腹时而重时而轻地摁压着后者的唇肉。有几下的力气没控制好,那指腹便会浅浅地插入进去,碰撞到许越的犬齿。

但许越也只是更加地向后仰头,他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却是主动张开嘴,容纳宋之澜的手指探进去。

然而,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来指摘他的选择?宋之澜也踩上沙发,坐到许越的大腿上,双膝跪在了许越的腰部两侧,俯视着Alpha的那张脸庞。

宋之澜抽出被许越舔舐得湿哒哒的手指。

就好像所有人都要出于一种“为他好”的角度,而后去迫使他去做出符合他们预期的行为。

实际上,没有人会比他更加地清楚他做出了怎么样的选择。

……也没有人会比他更加地明白——

窸窣的衣物摩挲声响起来,许越的裤子被宋之澜扯下来一点,唯有那根勃起的肉屌被释放出来,其余的肌肤部分仍被衣物包裹着。

“许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之澜伸手握住Alpha粗硕的肉屌,摸了摸上面的马眼口,刮出一股黏液。

但他的眼神却不复先前的温和与柔软。

“你最近在忙什么?”

——没有人会比他自己,更加明白他心底深处的那份惶恐、不安、焦虑。

“你不是在休假吗,为什么……还总是出门,很晚都不回来?”

还有一件有关于许越的事情,也永远都不会再有除他之外的人知道。甚至包括许越自己也都不知道。

“……你对我撒谎了吗?”

许越从来只会为一件事流泪。

这段时间以来,宋之澜每次睁开眼醒来,都会摸到身边的床单是冰冷的。不知曾经躺在那上面的人离开了多久。

宋之澜的手中犹如变戏法一般出现一条黑色丝绸,他将许越的肉屌牢牢地捆绑住。他绑得有些紧,这深黑色的绸带就缠绕在这根胀红如铁的狗屌上,马眼口接二连三渗出来的透明黏液沾在绸带的边角上,三者混淆在一起,竟是显得无比的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时间,你去做什么了?”

许越从来只会为一件事流泪。

——“我不会伤害你的。”稚嫩的话语再度浮现在耳畔,他伴着抽噎的哭腔,却透露出一种势不可挡的坚定与郑重。

我不会伤害你的。

如果我伤害了你……

许越从来只会为一件事流泪。

在他无意识或有意识地感觉到自己会伤害,或者已经伤害到宋之澜的时刻里。

他就总是会无法控制地流泪。

这像是属于许越的本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段时间,你去做什么了?”

说着,宋之澜的神色便有些不好看。

许越没有立马回答,只是伸臂扶住宋之澜的腰,面庞上慢慢地浮现一层薄红,额角也渗出汗珠,他低声说道:“……有点勒,宝宝。”

哪里勒?不言而喻。

宋之澜将手搁在许越的手腕上,眼睛变得有些湿润,那扶着他腰的掌心宽大而温热,几乎将他的那片皮肉也捂得发烫起来,甚至还有点发痒了。

……等等,明明是他先开口问的问题,怎么又切换到旁的话题了?宋之澜微恼,可视线却还是下意识地向下滑落,聚焦到许越那根被他亲手束缚住的阳具上。

早在很久以前,在他们还没有在一起之前,他就已经觉得许越的性器很漂亮。

“许——”

那日,他像往常一般来到许宅找许越,上了楼,却见其房间的门虚掩着,他仅仅轻轻一推,还未喊出完整的名字,就误打误撞地见到了令他多年来仍未忘怀的一幕。

黑发的少年上半身仍穿着校服,下身的校裤则被半拉扯下来。他俯身跪在床榻上,头埋在自己的手肘里,只露出泛红的耳尖,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胯部飞快地动作着。

“哈……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之澜看见,一个无比饱满、粉硕的龟头在少年的手心里进进出出着,那些从马眼口渗出来的清液挂满了根身,它伴随着动作而发出叽咕声响,黏腻拉丝的液体在少年的指缝里滑落,丝丝缕缕犹如蛛网,裹住了根身上面盘缠凸起的青筋,显出一种无法形容、却又偏偏会令人挪不开眼睛的狰狞与美感。

“嗯……!”

少年猛然加重喘息,校服也被绷紧的脊骨撑出痕迹,他在宋之澜的面前浑身痉挛,射精,高潮。他从手肘里面抬起脸,被汗浸得湿透的额发凌乱地贴着他的脸颊,而他的眼尾泛红,从宋之澜的角度望去,他的眼底更是犹如含着泪般的晶莹。

在他即将起身的那一刻里——宋之澜才倏然地回过神来,闪身出去,径直快步地躲到长廊的末梢,见许越并没有发现他更没有来追他,他才敢松下一口气,开始重新呼吸。

宋之澜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尤其喜爱一些漂亮的存在。否则他也不会对那些矿石或宝石,对那些各种各样的大自然产出的碎片感到惊叹。

若是不论那些矿石,只是看人,看人的外在皮相,那么毫无疑问,许越就是他平生所见的人中长得最漂亮的。

……但是宋之澜从来没有想过,许越会连私处都能够让他觉得是“漂亮”的。

纵然时至今日,他们在一起多年,欢爱无数,许越的那根性器早已不似年少时期那样粉嫩青涩。可是——

宋之澜的双腿无意识地夹紧许越的腰部,脸也愈发地烫。

“勒的话,你不会自己解开吗?”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缓过来一些,放松下来僵硬的身体,动了一下,更用力地压住许越的大腿,“我又没有把你的手也捆起来。”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这段时间到底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解开。”

许越仍扶着宋之澜的腰,从下而上地望着他。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但是他们头顶的光照射下来,却是犹如阳光般灼热。在这一刻里面,逆着光的宋之澜与迎着光的许越,都无法看得清彼此的神情。唯有说话时候的语气与腔调是清晰的、可闻的。

Alpha仍然一只手扶住宋之澜的腰,另一只手却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很轻地吻了下。随即,他微微侧头,用脸颊去摩挲Beta的掌心,动作很慢,含着千万情意般的缠绵与依赖。

“……我不会解开的。”

许越的嗓音有瞬间的起伏,但很快,他平稳住呼吸,牵起宋之澜的手,让那双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面,遮住那些光源,也好似要遮住所有的黑暗。

一些异样的情绪从许越的心底如海水退潮那样消散,他攥着宋之澜,再度开口说道:

“这样就好了。”

什么?宋之澜有些茫然。

可下一瞬间,他的视线便剧烈地晃动起来,他整个人都被许越的推力推得向前倒去,最后不得不全身俯趴到许越的身上,所有的力都往下压去。

宋之澜顿时一惊,“许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忙想要坐起来,生怕压到许越哪里,急声说道:“我有没有压到你?”

但有一只手却从他的腋下穿过,贴到他的后背上,让他无法坐起来。许越轻轻地拍了拍宋之澜,拍得很轻,很轻。就像是要哄小孩睡觉那般。

“为什么这么问,宝宝?”许越的语气听起来也像是在哄小孩。

“你……”宋之澜迟疑地开口,“我怕你身体不舒服。”

“这几天你都早出晚归,我看到家里有的药少了很多。”说着,他的情绪又有些低落下去,“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发信息的时候,也只说自己去开会。”

宋之澜仍小心地收着自己的力度,“你到底瞒着我什么?是在军区受了伤吗,还是……”他有些不想说出后面的话语。

还是你的精神力快要暴动了?它让你很难受是吗?

什么都不知情的感觉让宋之澜有些焦虑,他只好又说道:“许越。你不能什么都不告诉我。”说着,他的心里就又针扎般地难受起来。

此刻里的他们,脖颈相交,呼吸错开,浑身上下都贴在一起,密不可分,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看得见对方的脸上到底是怎样的一副神态。

好近的距离。又是好远的距离。

连神态都无法看得清,又如何去判断彼此的情绪到底是如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之澜能感受到的,唯有那道紧贴着自己耳边的滚烫的呼吸气息。而这气息正在随着他的话音不断地落下而变得越来越急促。

“许越?”他不禁开口,“你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让我起来吧,我们——”

“宝宝。”

但他只能听见有人这样喊道,那人不断地低声念着:“宝宝”。

宝宝。宝宝。

那双手从后紧紧地搂住了他,毛茸茸的头颅也随之埋入他的颈窝处,那些滚烫的气息因此就落在了他的锁骨处。

宝宝。宝宝。宝宝……

宋之澜在这一声叠着一声的呼喊里面沉寂下去,他莫名地觉得许越是想要对他说些什么。

“我没有什么不舒服。”果然,许越抱着他,挨着他,闷声地缓缓开口说道。

Alpha的手臂收紧,呼吸也愈发发抖,贪婪地深呼吸一口,闻到宋之澜衣服上的香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阖上眼,任由自己沉沦进去,陷入宋之澜的气息之中,让它们包裹着自己。

“我……”许越抱着宋之澜,坐起身来,他让后者坐在他的身上。长久地闷在爱人的怀抱里面,使得他的脸也闷得微微发红,眼尾处更是红得惊人。

“嗯?”宋之澜专注地看着许越,抬手摸了摸许越的后颈。就像是很多年前那样,就像是这些年的每一日这样。每当他要去鼓励眼前的Alpha,或奖励其时,都会这样很轻柔地摸摸那后颈处。

“宝宝,”这下,许越的眼眶也变得有些泛红了,他忽而笑起来,湛蓝色的眼眸也变得湿润,“我想等收复完F区最后几个地方,就去申请退役。”

宋之澜错愕地看着许越,连手中的动作也停止了。

——私心里,他一直都认为许越不再去前线是最好的。频繁的战斗只会让其对于精神力的使用频率不断提高,长此以往下来,许越迟早都会迎来彻底崩溃的一天。

可是他也很明白一件事,他知道许越有必须去做的事情。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许越会主动地告诉他要退役。

这一刻里面,宋之澜很想问许越为什么。可他又有些不愿、不敢去问为什么。

我是不是有一些卑鄙?他茫然地想道,选择“退役”对于许越而言并算不上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即使如此,他的心里还是感觉到了无比的欢愉。

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继续研究,有更多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之澜经常会觉得时间不够用,会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赤脚走在沙漠里面的人,没有人可以告诉他终点在哪里,他需要的绿洲在哪里。他只能忍受着饥渴,忍受着走错路后一次又一次的悔恨懊恼,硬着头皮地去走下去。

那些不断流逝过去的时间都像是许越的死亡倒计时。

在宋之澜的身后,头顶,仿佛始终跟随着一只正在耐心等待他倒下,好以此来啄食他的秃鹫。

可是就在这一天里面,他竟忽而挖到了一口清泉,有人告诉他,你还有时间,你拥有了新的试错机会,你还能够去多做些什么。

“……你确定吗?”

宋之澜的眼眶发红,“你向我保证……你没有骗我。”

许越:“我向你保证。”

Alpha微微仰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爱人,重复地说道:“我向你保证。”

终于,宋之澜的眼泪落了下来,视线化作一片模糊。

对于今天的宋之澜而言,没有任何事情能比许越的这个承诺更加让他感到喜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斯顿视频里面的寒雪的气息与味道,终于蓦地从他的鼻端、身体周围抽离出去,消散在空气之中。他从一个世界坠向另一个世界,新的世界是滚烫的,炙热的,充满着未知的希望与光明。

“许越。”

宋之澜低下头,吻了下许越的鼻尖,含着鼻音地笑道:“谢谢你。”

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在今日告诉我这些话。

……

“……!”

许越的呼吸猛地加重起来,喉间发出“呃”的闷哼。

“太深了,宝宝,你——嗬嗯……!”

Alpha的话语中断,而他脖颈一侧的青筋抽动着突起,从那往下到胸膛处的肌肤都被情欲蒸得发红。

“哈……”坐在他身上的宋之澜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几乎是整个人都红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涨。

宋之澜的两手向后撑着,以此来支撑自己的身躯能够好好地坐在许越的胯上。

原本束缚在许越肉屌上的黑色绸带,如今落在了许越的手腕上。他的两只手腕交叠在一块儿,只能搁置在他的头顶之上。这样的动作让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暴露在宋之澜的眼底下。

“哈嗯……啊!”

宋之澜小心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抬起肉臀,令那根嵌入他后穴里面的狗屌拔出一点后,就又重新坐下去,“啪”地一声那整根玩意儿便又被紧缩的软肉裹住,不露出半点踪迹。

从许越的视角看去,他并不能看得清宋之澜脸上的神情,却能看见其胯间那根勃起了的秀气肉屌,正在随着它主人上下抬臀吞吃鸡巴的动作,而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地甩着吐着清液,时不时还有几滴会飞溅出来,射到他的小腹上面去。

“宝宝……”

视觉上的剧烈冲击,以及鸡巴处那种不断上涌的、痛与爽交织的快感,都让许越冒出一股想要向上挺胯插捣——将这口软穴肏弄得不断溢出黏液的疯狂欲望。

他只能压抑住喘息,低声哀求:“宝宝……小澜,呃——!”

“哈……”罪魁祸首更加用力地沉下腰去,将体内的鸡巴吃得更深,硕大的龟头却因此得了快,它径直地撞上宋之澜的生殖腔入口,“啊!呜嗯……好涨,撞到了……许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顿时之间,Beta的小腹处都被插得突出一道鸡巴的形状,看起来就像是那薄薄的一层皮肉都要被撑开。

宋之澜感觉自己往后撑不住身体了,便抖着腿浑身发软地硬是让自己往前倾倒,可那根埋在他身体里面的狗屌也随之转了角度,它根身上鼓胀凸出的青筋,便就那样毫不留情地碾压过宋之澜的每一寸软肉。

“——!”

“哈……”

下体相连的二人俱是浑身一震,满脸泛红,宋之澜本欲挺直腰部地坐在许越的胯部上,这下也是双眼微微翻白,“嗬、啊……!”

由后穴处迸发起来的酥麻酸胀像无数只蚂蚁般从他的尾椎骨,一路攀爬到他的后颈,侵蚀他身躯的每一处地方,太深了……宋之澜想要咬紧牙关,却是完全止不住喉间发出的喘息和低吟,他不得不拱起腰。

“啪——!”

恰逢此时,许越却倏然地挺腰向上顶撞,将宋之澜整个人都撞得也随之向上一跳。

“啊……!”宋之澜睁大双眼,“等一下,许越,现在不要、呜……!!”

那根粗硕的肉屌却是在他带着鼻音的哭腔下愈发胀大,整个龟头都狠狠地碾过他生殖腔的入口,仿佛势必要将那道狭小的入口凿开,好让这根狰狞的玩意儿都塞入进去,好让他们彼此的最私密、最下流的地方,也都要密不可分地嵌合在一起——最好是如同犬类交配的时刻那般,无法拔出来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宝宝,”许越迷恋地看着宋之澜高潮时的脸庞,看他发红流泪的眼睛,看他耷拉出来的舌尖。他早不知在何时挣脱了绸带的束缚,摁住了宋之澜的脊背,让后者再度倒到他的身上。“舌头再伸出来一点。”

他哄着宋之澜,“再出来一点,对……”

下一瞬里,他就含住宋之澜的舌尖,嘬吸住其舌尖那一点点软肉,再顺势向上舔吻,一直如此地纠缠到唇齿,津液从他们没有合拢的唇里滑落出来,啧啧作响的水液与低吟喘息难舍难分地相伴随着。

许越微微向后退身,唇分之际,他抵住宋之澜的额角,二人皆是喘着气地对视着,看着。

不知谁先笑起来,另一人便也跟着笑起来。他们笑作一团,抵着彼此的身体,接吻了很多次。

连他们身下的沙发都被渗得湿透一大片。

最后,许越的双手捧住宋之澜的那两团饱满臀肉,捏揉出鲜红的指痕,指尖则向内探去,摸到他们彼此间相连的性器,摸到满手润滑膏化开后的液体、从宋之澜穴内淌出来的液体,还有从他自己的鸡巴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体。

所有的水液都无法分离地交织,互相渗透。

如同他们的生命,他们的人生,他们的一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噗嗤作响的水声连绵不绝,这场性事自开始那一刻起,就像是失控的野马般狂奔而去,两个参与者都不愿意认输退场。

许越的指腹就这般不断地在他们身体的相连处来回划动,他的手本就因常年握枪而有些粗粝,指腹关节等的地方更是带着厚茧,它们不断地磨过、碾过宋之澜的股缝,几乎是将宋之澜整个人都摸得身体又开始有些发抖了。

“啊……嗯!许越,”宋之澜的双手撑在许越紧绷的腰腹上,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语:“有些太深了,你——呃……”

他坐在后者的鸡巴上,被肏干得浑身发软,整具身躯都在随着体内那根鸡巴的上下顶弄而起伏着,他的大腿更是止不住地痉挛,根本无法夹紧许越的腰。

为了稳住身体,他只能愈发向下地坐实那根鸡巴,将它吃得更深、更紧。

“……呃……”

湿软狭窄的腔道随着宋之澜向下坐的动作,而愈发用力地收缩起来,它本就裹挟得许越的那根肉刃苦不堪言。

那些无比柔软又层叠垒起的穴肉,混着肠液,反复地翕合着,它不断舔舐它所夹着的这根粗硬棒状长屌,尤其是擅长勒紧那冠状沟以上的肿胀龟头,将其绞虐得隐隐生疼又无比酥麻,连带着许越的马眼口都被吮吸得都忍不住射出几缕精水。

如今,宋之澜这般直接地沉身向下一坐,他的那口腔道就是愈发贪婪地狂吸起鸡巴来,瞬时之间,许越就被吸得脊背发麻,喘息出声,“宝宝,等等……呃——!”

未等许越将话说完,宋之澜就先被更深插入他体内的肉屌送上高潮,脖颈向后仰去,闭目呜咽出声,“啊啊啊……我,我……呜嗯……!”

他自己身前的肉刃直接颤悠悠地流出一股液体,这显然就是被人肏干得受不住后所无法抑制地流出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啊嗯,”宋之澜的马眼口一撮一撮地流出精水,沾湿了他的大腿肉,也滑落到他的臀缝里面,成为蜿蜒的白痕,让他的下半身变得一塌糊涂,淫靡色情。

流精的快感远比噗嗤一下的射精的快感还要绵长可怖,宋之澜有些崩溃地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却只能无力地敞得更开。

“别看……”他的脸庞上浮出红潮,睁开眼,低下头,他却与正躺在他身下的许越对上视线,顿时间,宋之澜羞耻得无法言喻,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肉刃,捂住这根还在流精的不争气东西,“别看……哈啊,许越……”

“别看,许越,”他细白的手指搭在自己肉粉的性器上,双肩紧绷,锁骨处透着粉,就连他胸前无人光顾的乳尖,竟也在高潮的攻击下自发地微微肿起,他仍在抖着肉刃流着精,看起来就好像是他——

“你别看……嗯,哈……”

宋之澜有些说不出口,只能继续发颤忍受高潮。

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是被许越肏干到失禁了一般。

然而,许越的反应却远比宋之澜还要剧烈,他几乎是在宋之澜往下坐后,身体就下意识颤跳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

即使他的肌肤是稍深的蜜色,却都能看出来他的浑身都无法抑制地泛起一层红潮。

他紧紧地盯着宋之澜,眼中有转瞬即逝的惊诧。

宋之澜并不仅仅是身前在流着精高潮,他是连后穴也在连绵不断地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的宋之澜,也会在爽到极点的时候喷水。但那基本上都会是许越将他压在身下肏干到他第三次或者第四次高潮的时候,才能够抵达的极致效果。

仿佛在上一场疯狂抵死的性爱里面,许越不仅将自己的肉刃凿进宋之澜的生殖腔内,更是凿入后者的灵魂内——就好像是对其进行了一场开发,从而使得这幅Beta身躯竟也都变得惊人的敏感与多情,不再干涸不再难以肏干。

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很快将他的惊诧冲淡,另一种由肉体延伸到灵魂深处的极致满足感包围住了他。

宝宝。许越失神地看着宋之澜,这不是任何旁人,这是宋之澜。

这是宋之澜。

“小澜……”他低声喊着,小澜,他的小澜。

许越抬起一手压住自己的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失去视觉后他的触觉却更加敏感,他能够感觉得到宋之澜的穴肉还在翕合着吃他的狗屌上面的青筋,那些黏稠发烫的汁液还在渗入到他的马眼口里面。

“哈……嗯,宝宝……嗬嗯…!”

Alpha止不住地喘息,他甚至不自觉地伸出犬牙,让它们压得他的唇肉微微下陷,形成一道道小小的褶痕。“宝宝……”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犹如呢喃。

两人的喘息、低吟,浑然一体般地交缠着。若是有人在隔壁旁听,大抵都要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肏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宋之澜倏然大叫起来,腰猛地挺直,脸部都有些扭曲,泛起不自然的艳到了极点的红晕。

他的手打滑般地向前挪动,从原本的摁压在许越的腰腹处,到径直地压住许越鼓胀紧绷起来的胸肌上面,“你怎么——嗯,呜啊、不,等……许越!”

“你的……怎么还变得更大了,我……唔!好撑,许、许越——哈啊啊!!”

Alpha的鸡巴在Beta紧致的腔道里面猛然地胀大起来,这下,这根鸡巴就被勒得更紧更疼了,可随之滋生的快感却更加翻了一倍。

许越早已用他的犬齿磨得自己的唇肉表皮受损,溢出血丝,连他的唇角也溢出了津液。

“没事的,宝宝。”他轻声道,“会很舒服的。”

“哈……”说着,他也忍不住再度喘息起来,随即,他抬起双臂,伸手抓住宋之澜的臂弯,令其更加用力地抓住自己的胸肌。“不要怕,你可以抓着我……会舒服的。”

与此同时,他先是支起了自己的双腿,抵住宋之澜的后背,好令其再无后退的可能性。然后才又略分开自己的大腿,脚掌踩着沙发,以便接下来的发力。

不明所以的宋之澜顺从着许越的力度而向前倾倒,他没有对许越设下任何的防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许越上下同时用力地如同跑马颠人般疯狂耸动起腰部,“啪啪啪啪”重响地将两颗囊袋都统统地送上去——送它们去扇打宋之澜那对柔软生嫩的臀肉,给那里留下一道叠着一道的鲜红色圆痕。

“啊啊啊——!”

宋之澜身前的肉刃不再流精,但他却反倒像是被更加剧烈可怖的快感所侵蚀,不仅浑身僵住,更是在短促的大叫之后就陷入失声,喉间只余下“呃呃”的尾音。

“啵”的一声轻响,许越手臂发力地紧握住宋之澜的双臂,令自己那根深埋在对方后穴软肉里面的肉屌有了向外拔出的空间,那原本被肉屌堵在后穴湿淋淋的汁液白沫因失去堵塞的存在,一涌而出,顺着他向外抽出的动作而“哗啦”地流泻出来。

它们尽数地淌到许越的鸡巴毛上,腹部肌肉的沟壑里面,将他的身躯浸得犹如被抹上了一层甜腻的蜂浆,让见者生出一股俯身伸舌舔舐的欲望。

“呜嗯——!”宋之澜松下一口气,他正觉得是许越射了精才拔出去之际,许越却再度挺动腰部,同时施力强势地摁住宋之澜,将其摁得无法收力,只得大张穴口地朝着鸡巴直接地坐下去!

“——!”

“咳嗬……”

宋之澜双手蜷缩收紧,他浑身痉挛起来,唯有手中还有点力气攥住许越的胸肌,将对方的茱萸夹在指缝里,除此之外,他毫无任何反驳之力。

如此大张大合的性事全然不是他们往日里做爱的风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

他的眼神涣散,身前的肉刃抖着发颤着慢慢地挤出一小股精液,淅淅沥沥地浇到许越的胸膛上,也将他自己的双手泡得发皱。

“宝宝,”宋之澜感觉到那根深嵌在自己穴内的粗长肉屌,仍在继续全根拔出又悉数没入、大力地猛肏插捣着,他低头就能看得清自己的小腹——也正随着这样的动作而不断起伏,不断地被许越的龟头顶得凸起又凹下。“这里……”

许越将手覆盖到宋之澜的小腹上,他的掌心触碰到了那微微凸出的地方,每一次,在他自己挺腰向上顶弄时,他的手也会因此被顶得向外一动。他低低喘息起来,“宝宝,你的这里……”

“也都是我的存在。”

他说道,眼眶发热,“……你是我的。”

Alpha的手压在Beta冷白的小腹上,在他的肏干之下,他能感受到他掌下的物体正在踹动,就好像那里有着另一道生命,就好像……宋之澜的肚子里孕育着另一道生命。

但是不会是真的。

——————

其实,在离开许宅返家的道路之上,许越便收到了许多讯息,它们都是他先前派人调查后得到的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的事情,许越只能够查到一点,譬如那日的潘多拉事件,还有船上面发生的事情。这些他都无法得知全貌。

“少爷,”离开许宅前,管家蓦然喊住他,沉默片刻,意有所指地说道:“……您仍然拥有着成为家主的机会。”

十八岁的许越可以自作主张地选择一条自认为最好的道路,去保护他想保护的存在。

因为那时候摆在他面前的两条路都是清晰可见的,他能够去做出选择。

现在呢?

三十一岁的许越站在沼泽里面,他的精神早已遍体鳞伤,身躯遍布陈年的旧伤,那些往事犹如不散的阴魂始终缠绕着他、腐蚀着他。

这时候的路又在哪里?

有的事情他却可以查到全貌,譬如那日宋之澜见到的Alpha是谁。

翻涌的嫉恨在他的胸腔内涌动。可随之紧接着而来升起的恐惧,又令许越无法生出勇气去问宋之澜一个究竟。无数的情绪拉扯着他。

远离所标记的Omega所带来的生理不适和疼痛,还有对于宋之澜去向的揣测所袭来的不安和惶恐,它们交织着缠绕着他,几乎要让他从此窒息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蜷缩着,像丧家犬般地屈身跪倒在地面上,盯着大门口,涔涔地流着冷汗,期盼宋之澜回家打开门看见他。

许越最后是抱着那条宋之澜常用的毯子,又在沙发上沉沉地昏睡过去。在那股熟悉的气息里面,他才像从虚空中重新落地,踩到实实在在的土地,终于能够松下一口气,终于能够重新去呼吸了。

——————

“我向你保证。”

Alpha抱住爱人的身躯,说,我向你保证。我向你保证……我会寻求到一条新的道路。

我向你保证。

纵然有朝一日我的灵魂覆灭,我也不会停止寻求的步伐。

我向你保证……

——————

“……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之澜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痴痴地轻哼一声,与许越对视,并从对方的眼中看清楚自己的痴态。

如今的他浑身斑驳满是暧昧的痕迹,失禁一般地坐在那根紫红胀肿的鸡巴上,下巴挂满了他收不拢嘴巴之后那些滴落出来的津液,活似被肏得没了神智。

但许越有好到哪里去吗?他甚至看起来还要狼狈。他的那张脸庞上都浸满了汗液,也有好几缕宋之澜的精液,还有血痕。

宋之澜看着许越,不知在想什么,随后,他缓慢地伸出手,抚上许越的那张脸,试图揩去那些痕迹。他想要擦走许越身上那些污秽的存在。

“好脏,”宋之澜轻声道,可是仍由他如何地去擦拭,那些痕迹都干涸了,定格在了许越的脸上,难以消失,如同附着在许越的灵魂里面,再也不会消失了。“好脏哦。”

许越垂下眼,动作也渐渐慢下来,眼睫微微地颤动着。

然而,下一瞬间里面,宋之澜却俯身下来,伸出了舌尖,舔走许越嘴巴上面的血痕。

“这样就干净了。”

他轻声地笑道,“不脏了,许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上,Alpha将Beta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捧着其腰部,令后者近乎是腾空地挂在了他的身上,而他自己则在Beta的两腿间俯下身,低头,张嘴伸舌。

“啊,许越……”

宋之澜两手无措地向后抵着,企图以此支撑自己的身体,可下一秒里,他的腿间就传来一阵痒意,未等他再反应过来,身前的肉刃就被另一人湿软炙热的口腔包纳裹住。

许越抬起眼眸,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宋之澜顿时变得扭曲失神的面庞,“许越,等一下,哈啊……”

他听着宋之澜的喘息,情难自禁地更加用力地捧住其腰部,将宋之澜的肉刃更深地捅入他的嘴巴里面。顿时之间,宋之澜的根身的最底部都猛然触上许越的唇角,尤其是那胀肿濒临射精的龟头,更是在最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直肏撞上许越的上颚软肉。

“……!!”

“等、等——呃!”

宋之澜张大嘴竭力地呼吸,架在许越肩上的腿也下意识地蹬起来,他挣扎着撑起手想要向后退,“许越,快松开,我就要去了……你得,嗯啊……哈、别吸了……许越!”

他不断地倒吸凉气,现如今,他的肉刃不仅仅是插进了许越的嘴巴里面那般简单——宋之澜能感知得到,许越正在不断地用他那略为粗糙的舌苔,毫不留情地刮过他肉刃上面的每一根青筋。

不单如此,就连那些青筋以外的、不受到任何保护的既生嫩又脆弱的根身,许越也没有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像是染上性瘾般地,疯狂舔舐着、吞吃着宋之澜的这根鸡巴,直嘬得啧啧作响,汁水横溢,收不拢的唾液从他的唇缝里面渗出来,将鸡巴主人的耻毛都淋得湿哒哒。

“哈……你真的——”宋之澜的话还未说完,许越便又将他的马眼口猛然地嘬吸一口,近乎是想要将宋之澜的精魂都悉数卷走!

“啊啊啊啊……!”

宋之澜的小腹倏然绷紧起来,一大口的呼吸哽在他的喉间,甚至是他搭在许越肩上的双腿都毫无征兆地僵住,顷刻间,Beta的整副身躯都陷入了卡机停顿的状态里面,绷得紧紧的,再无动弹半分半毫。

许越的一只手仍然捧托着宋之澜的后腰,另一只手却顺势钻下,沿着宋之澜的臀缝,五指发力,掰开了这两团浑圆、布满睾丸多次拍打后留下了红痕的臀肉。

他修长的蜜色手指色情地摩挲起来臀缝之内的后穴入口,他先用其中两根手指的指腹沿着穴口的周围打圈,直摸得那儿吐出一团清液,他才将这两根手指浅浅地斜插入进去

手腕一转,许越的两根手指就在宋之澜的穴内,压着软肉,辗转一圈,搅得里面的水液咕叽作响。

很快,许越的两指微微发力,就毫不费力地将这口被肏干得无比湿软的穴口给撑开,敞成小洞的模样,这顿时就让在宋之澜体内驻足许久的浓稠阳精找到了出闸口,它们争先恐后地“噗嗤”、“噗嗤”地流淌出来。

也正是此时,宋之澜才从那种濒死的极致快感里面,抽搐着身体地回过神来。

“等下……许越,哈啊……都、都流出来了,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费力地想要攥住许越的手,却够不着,就只好一手仍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却抚上自己的小腹,“不要让它们流出来,你、啊……”

“流出来就——嗯!”

许越却只是更用力地撑开穴口,让那些精液淌出来,同时也将头埋得更低,将宋之澜的肉屌吃得更深。前后都是叽咕的水声。前面有喉肉作为鸡巴套子吞吃着他的男根,后面又有手指在捅插摁压软肉,饱受快感折磨的宋之澜止不住地痉挛,他努力地想要缩回脚,却始终抵不过许越的力气。

“疯……呜嗯!”宋之澜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视线也随着许越的动作而晃动,可是真的很舒服……好像浑身都浸在了母体的羊水里面,骨头酥麻地发软,提不起半点的力气,只有不断袭来的、断断续续的快感从他的脚尖如电流般地窜到他的后颈,刺激得他愈发地无力。

今天许越只射了一次,但却把他干到流精好几次,甚至现在还在给他口交,想要让他再……

宋之澜的思绪也开始随着快感而起起伏伏,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能竭力仰起头,抓住身下的被单,意识模糊到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你今天真的是……哈、哈啊,你是什么疯狗吗……”

自己只射了一次,把他弄成这样就算了。

好像就是从他对他说了“不脏”后,许越就不知为何地变得异常亢奋。甚至现在都还在一直舔他的下身,这到底是什么癖好……

“嗯呜——!”

正想着,宋之澜就觉自己大腿根一疼,抬眼就见到许越微微起身,让他的鸡巴从他的口中退出来。在这一刻里面,眼前的所有场景都化作了电影里面的慢镜头,甚至是几乎要在宋之澜的眼中定格成为永恒的油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何时,或许是实在太舒服了,宋之澜的肉刃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流精,流到了许越的嘴巴里面。

“你是疯狗吗?”宋之澜喘息着,耳根发红,大腿还在痉挛,他看着许越,痉挛得愈发剧烈。在他们视线交错的地方,赫然就是宋之澜这根被嘬吸出精的男根,它的根身挂满唾液和白沫,通体红肿,活似被把玩得不堪重负了。

而反观许越,他颌骨微红,俊眉轻蹙着,挺拔的鼻尖上也有汗珠,可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却透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许越目不转睛地盯着宋之澜,毫不在意自己下半张脸上还沾着宋之澜的精液。

“我是。”

他俯下身去,像是对待心爱的珍宝,蜻蜓点水般地啄吻了一下宋之澜的马眼口,而后伸舌抹去了那还在翕合的孔眼里冒出的稀薄精水,喉咙微动,吞咽下去。

宋之澜的呼吸声顿时加重,随即陷入沉默。

Alpha却在此时拉起宋之澜的手,将这双手搁置到了他自己的喉结处,脖颈处。许越引导着宋之澜去掐握住他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眼神专注,而这专注之中又隐隐透露出一种宋之澜无法看得明白的情绪。

——是兴奋?狂喜……?好像都不是。

宋之澜只能感知到自己的手正桎梏着许越的命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以拿一条狗链捆着我,把我锁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许越忽而开口,神情认真地对着宋之澜说道,“我会很听话的。”

“你在胡说什么?”宋之澜哭笑不得,“快起来了,身体好黏,我还想要喝水。”

许越先是沉默,没有再说刚才的那番言论。自己起身接了一杯水回来,递给宋之澜。

又过了一会,看宋之澜好多了之后,他才又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说道:“我们走之前先去老师和师母的家里吃顿饭吧。”

“走?走去哪里?”

“我回来前就买了船票了,”许越抓着宋之澜手的力气大了点,很快,就又松下力度,“你不是说过吗,想要去看那座神山。”

这下轮到宋之澜愣住,“……你还记得?”他滞涩地眨了下眼睛,“我以为你已经……”

“我记得。”许越很轻地开口,小小声地回答道:“我一直记得。”

他说着,有意无意地错开宋之澜的目光,“我一直都记得……你说过的话。”说着,他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借此来强压下眼眶里面就将要奔涌压倒他的的酸涩与胀痛感。

纵然,那句“不脏了”并非是他所理解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它仍然像是一道赦令。

在F军区的时候,在那件事发生以前……他就已经买好了船票,做好了攻略,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

却是直到了现如今,直到了这一刻,许越才觉得自己找到回到正轨的方向,终于拥有将这件事说出口的时机。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么,他早就在回家的那一日将这件事告诉宋之澜,而这几天里面,宋之澜或许也曾经期待他会告诉他这件事,期待过一场惊喜的到来。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许越。”

他恍然循着宋之澜的呼唤而回过头去,竟迎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拥抱。

那双温柔的手,曾经相伴他走过数十年的手,落在了他的后颈处,轻柔而又无比自然地在那里摩挲了一下,摸得那里的腺体颤动、滚烫。许越的心头滋生翻涌而出多日的、那些难以言喻的阵痛与永无止境的懊恨,再度席卷淹没了他。

许越下意识地张开自己的双臂,也同样用力地抱住宋之澜。

赤身裸体的宋之澜拥抱住同样赤身裸体的许越,没有任何外物的阻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肤摩挲间,他们是那样紧地抱住彼此,力度之大,犹如要将对方镶嵌进自己的血肉身躯内,好令另一人再无法从一人的生命里离去。他们就是这般密不可分地黏合在一块儿。

至少这一刻是永恒的。

“我收回我的话,”宋之澜轻笑一声,亲昵地咬了下Alpha的鼻尖,作势凶狠,落到了实处却是轻飘飘的没有下任何力气,更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原来我们许越不是什么小疯狗,”他的眼眸里满是笑意,充斥着宠溺与纵容,“而是很乖很乖的小狗。”

“——乖小狗会收到奖励。”

宋之澜说着,摁住许越的胸膛,让他躺下来,自己则躬身俯趴下来,用手捧住许越的性器,自下而上地注视着他,伸出殷红的舌尖,缓慢地从许越的囊袋舔砥到其根部、冠状沟,再到含住饱满胀大的龟头。

“哈……”许越绷紧大腿,攥紧拳头,止不住地喘息,“老婆……啊,嗯——”

“不能现在就出来。”宋之澜见状,抬手扇了下许越的鸡巴,直抽打得其浑身一抖,险些真的缴械秒射。如此来回折磨,顿时令许越拱起腰来,低吟出声,两对健马般的蜜色大腿都猛然痉挛颤栗起来,晃成残影。

他立起身来,咬了咬许越的嘴唇,留下一道浅浅下陷的咬痕,“也该到我了。”

总不能一晚上过去,都只有他被玩得狼狈不堪反复流精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好好忍着。”

“你要好好忍着——”

神父将身后的约书亚领到一个教堂的门口处,便转身叮嘱道,神情肃穆。“约书亚,我说的话你都要记住。尤其是你不能轻易动弹。听懂了吗?”

Omega始终垂着眸,闻言也只是点点头。

为什么偏偏今天来的是这个人……约书亚收紧牙关,只想赶紧推门进去,好逃离站在他旁边的人。

“进去吧,宴会会在曙光来临前开始。”

说完,神父正要转身离开,可是他的视线一转,却蓦然地落到约书亚的头发上,焦点凝聚到那条粉红色的橡皮筋。

他脸上的纹路与老人斑顿时变得愈发暗色,他骤然开口质问道:“你怎么会戴着这种东西?!”

约书亚顺着神父的视线,很快就意识到什么,他微微一愣,随即想要自己抬手去摘下来,“……我忘了,我自己来——”

但他的动作远没有神父来得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是眼前一恍惚,那根皮筋就落到了神父的手里面。

“约书亚,”神父走近,布满皱纹的手有意无意地放到约书亚的肩膀上,他对掌心之下这幅因为他的触碰而倏然僵硬的身躯视而不见,状若无事发生般地继续说道:“教会知道,你最近和齐家的那个小儿子走得很近。”

“你会对一些年轻的孩子感到好奇,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有人会不喜欢年轻的生命,那种蓬勃的……向上的……”他的手慢慢地向下滑落,钻入到约书亚的裤子里面,摸到其后穴口处那已经被沾湿的木塞,呼吸变得粗重。“没有人会不喜欢,不是吗?”他喟叹道。

很快,他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手,隔着衣物,捏了一把其饱满的奶球,语气中犹带着惋惜:“若不是当年教会看在你的匹配度与他高,哪里会舍得放你出去呢?你早该为教会孕育下无数的新生儿——”

他紧紧地攥着约书亚的奶球,不过瘾似地捏在手心里面把玩许久。

“还有这里,早就该吐露出能够滋养他们的母乳。”神父的声音在约书亚的耳边变得逐渐遥远,“所有生命的延续……希望,……”也越来越模糊。

约书亚的听觉在退却,但触觉却愈发敏锐起来。他能够感知得到,正有一双怎样的衰老、起皱的手,正在对他的奶子进行着奸淫,那些干涸崎岖的手部纹路,不断地碾过他的奶孔,压过乳肉,力度狠绝,硬生生让他的额角都渗出冷汗。

隐隐约约之间,他恍觉得神父抓着他的乳球,好像又说出来了一句话。

在约书亚听清楚那句话的瞬间,他顿时觉得所有的听觉回归到身躯之中,他像是溺水的人从沉甸甸的水底下重新浮出了水面——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么的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神父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他说,原来都长这么大了。

以前可是一只手就能拢住两边的。

现在一手一边,都还裹不住了啊——

“挺起来!约书亚!”

“挺起来,”神父冷声呵斥道,“你是离开教会太久了吗?约书亚,你现在连这点都没有办法承受了吗?”

约书亚浑身僵硬,无法动弹。他站在原地,接受着这场来自于神父的“惩罚”。

随即,神父的语气缓和下来:“来,好孩子,挺起来,不要忘记了——你身负怎样的原罪。莫非是离开教会太久,你已经忘记了?”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传来,神父的双手撩开约书亚的衣摆,轻车熟路地贴合上后者的乳肉。那长着尖利指甲的、发皱的手,开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约书亚的乳尖,将它们拉成长长的一条线,顷刻,这阵子剧痛便让约书亚下意识地弓腰,俯身,想要后退躲避,哀求起来:“神父……我,哈……”

“啪!”

他的奶子被猛然扇了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嗯——”约书亚的声音骤然高亢起来,紫眸里更是浮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比起疼痛和恶心,一股让他情不自禁颤栗的快感和渴求却从他的身躯内部升腾起来。

恍然之间,他觉得自己不是身处在教堂之内了,而是回到了过去的无数个日夜里面去了,甚至于是回到了不久之前的那个许宅昏暗的房间里面去了……

“淫妇,”有人从他的后面压住他,挺动着腰,用粗硬的鸡巴贯穿他的身躯,“咬得这么紧,呃……哈,怎么越说,你反而流出来更多水了?”

咕咚一声,有人从他的两腿之间抬起手来,唇上沾着晶莹透亮的水液,抬头仰视他,眼神中似乎有过瞬间的柔意,可是他开口却满是恶意地说道:“烂逼。只不过是舔了几下就松得不成样,是昨天还没有被那些人肏够吗?”

还有人对他说:“不管你是谁,当好你的鸡巴套子,我让你松开,你就松开;让你收紧,你才能收紧。该安抚,你就安抚,不要做任何我让你不要做的事情。”

所有的过往,那些他被不同模样、发出不同信息素的Alpha摁压在身下,反复地捣弄肏干着的所有瞬间——约书亚的眼前不断浮现出雪白色的床单、带着灰尘气息的地毯、下过雨后变得泥泞散发出土腥味的公园草地,噢,还有那混合尿腥味与有着不明的干涸液体的厕所墙壁……它们交织成为一张艳丽斑斓的毒网,从天而降地笼罩住他的整个人生。

“挺起来,约书亚。”

他下意识地竭力地站稳身体,努力挺出那对奶子,将它们奉上去,献祭给眼前的老人。

不知过了多久,“噗嗤”的一声,老人抽出自己的手,着迷地看着指缝里面那黏腻、散发出腥甜气息的乳白奶汁。他的喘息声在教会的长廊里回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神父宽恕了约书亚的罪孽,喃喃道:

“好孩子。”

皮筋被抽离出去,约书亚的头发再度披散下来。神父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却始终驻足在原地,直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才猛地阖上眼,重新开始呼吸。

或许是很久之后了,也或许只是一瞬间之后。

约书亚若无其事地抬起手来,将垂下来的头发挽到耳后。

有一瞬之间,他觉得自己的手与另一双手重叠,有人从身后拥住了他,在他的耳畔轻喃:“……嫂嫂?”

约书亚没有回头,没有再停留,正如前不久他从齐岸的悬浮车上走下来,也从未回过头去看一眼。

——没有必要……没有必要去回头期望着什么。

“吱呀。”

门内的一切浮现在约书亚的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数戴着面具的人坐在一张巨大的圆桌旁边,随着开门的声响,循声望来。

站在门两侧的神侍垂目关门,退身离开,最后,仅有约书亚还站着与他们相望。

约书亚抬起手,慢慢褪却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向圆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往日那般轻浮或惑人的笑意了,此时的他,披散着丝绸般的银发,露出那对紫眸,看起来庄严而又肃穆不可侵犯。

然而。

教堂之内,呼吸声愈发加重,那不是一个人的呼吸声,是一群人的呼吸声。它们犹如发情的兽类,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他们清晰地看见——眼前这一个紫眸银发的青年,是如何顶着一张漂亮又圣洁的容颜,娴熟地褪下所有的衣服,敞露出一对遍布手指捏痕的奶子,青青紫紫的躯体;那走动之间,轻轻晃动的玲珑的男根、若隐若现的殷红肉穴,还有……

有的人已经激动到站起身来,连身体都正在兴奋发抖。

约书亚在他们的注视之下,爬上圆桌,恰好站在他身后的人所能看见的风光是如此地让他们移不开目光——

在那翘起的肉臀,分开的两腿之间,那两颗湿漉漉的木塞,在随着他爬行的动作,而一缩一放地暴露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就在这两颗木塞里面,就在这两口肉穴里面,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在众目睽睽下平躺下来,双手掰住自己的双腿,折出一个“M形”,而后慢慢地,摘下了那两颗木塞。

“叽咕。”

“噗嗤!”

Omega抖着肉臀,从穴里挤出来一滩乳白的精液,双颊泛红。

第一双手攀住了他的脚踝,第二双手叠加上去,无数只手。

“咚——”

齐岸站在玫瑰教堂之外,靠着悬浮车抽烟,悠长的钟声从教堂之内响起,它犹如落入湖泊里面的石子,将周遭的森林都震荡得起了涟漪,无数的机械鸟振翅飞向苍穹,尖利的鸣叫声划破天际——

风声过耳,也吹散了齐岸指间氤氲的烟雾,他注视着玫瑰教堂,不知道在想什么地微微发愣,直到香烟燃到尽头,灰烬落在他的手里,橘红色的火焰熄灭了,他才被手心处传来的灼烧刺痛感惊醒,回过神来。

“嫂嫂,我等你出……”

“不用了。”那个人背对着他,语调变得很冷淡,就像是一秒都不曾在他的怀里酣睡过,“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岸讥讽地轻笑一声,但仍没有丢掉手中的香烟尸体,只是执拗地站在原地,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待着些什么,还在期待着些什么。

他不知道约书亚为何要来这里,也不知道约书亚何时会出来。

……他甚至没有任何过问的资格。也许,也并没有一个等待的资格。

而直到他的光脑嗡嗡作响,约书亚也还没有出来。

“喂?”齐岸的眼睛仍看着教堂大门,“有什么事吗?”

许久后,他又说:“……我知道了。”

齐鸣醒了。

天际边的鱼肚白显现出来,第一缕曙光照射到教堂建筑的最顶峰,折射出无比耀眼刺目的光辉,就像是永不衰败的恶之花所散发出来的香味,它们向着四周弥漫,笼罩住这片人间大地。

潘多拉会所内。

杨雾睁开眼,翻身坐起,以手捂住头和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久后,他踉跄地站起身,走向浴室,找到一剂试管,毫不犹豫地注射到体内。

哗啦的水声响起来,他俯身洗脸,又抬起那张湿漉漉的脸颊,注视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妈的。”

远在F军区,卫雀跑完步,正大汗淋漓地准备走回房间沐浴。

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江宴却横插在她面前,双手插兜,神情自然:“晚点一起去放松下?”

“今天先免了,”卫雀摇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说着,她面上竟浮现出点堪称得上温和的笑意。

江宴的心里陡然一沉,语气未变:“什么事?我不能去围观一下?”

“接老婆。”女Alpha这回的笑意更加真切了点,“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许越帮我找到了谢伏山。”

“啊,是他啊。”江宴直勾勾地看着卫雀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眼神有点阴郁,但很快,他就也跟着笑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差不多让你花费了全副身家的男妓。”

“你不是说过找不到也无所谓吗?怎么现在反而改口叫他‘老婆’了?”他说出口的话愈发刻薄尖锐,“要不这样吧,我也没玩过潘多拉的货色,你也没多少钱了,我出一半钱,今晚我们可以一起肏他——3P,多带劲,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雀的脸色则不知从听到他的哪句话开始冷下去,她说道:“鸡巴缺洞就去找军妓,我一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

“是吗?”江宴没有顺着卫雀的话下台阶,反倒向前走进一步,逼近卫雀,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拉近,浓郁的、互相冲撞的两股信息素直接正面交锋,互不相让地暴虐躁动起来,将基地内部的警报器都刺激得爆鸣起来!

“——平时我们一起肏别的Omega、Beta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他很特别?一个曾经甩了你的Omega,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烂逼,也值得让你——”

后面的话彻底被打断,卫雀凛然地出手直袭江宴的面门!

而江宴则站在原地,不躲不闪地硬生生挨了这一拳,就在卫雀准备再次出手之际,他才冷笑一声,开始猛烈回击。

“卫雀,”江宴一把攥住女Alpha的肩膀,手臂肌肉隆起,“嘭”一声地将其过肩摔出去,将她束缚在自己的身下,“我们太久没打了,你可能都忘了一件事。”

“无论是以前训练,还是后来的实战,我的近身格斗一向都强过你。”

“或者说,是因为你总是不太愿意接受别的Omega的精神安抚,才导致你越来越落后于我……”

说着,他俯下身,抓握住卫雀的后颈,二人的头颅近乎是相碰在一起,信息素更是激烈地互相攻击着。江宴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腺体已然被刺激得通体发胀酸痛,连带着他的神经都开始一抽一抽地紧绷起来,让他有点呼吸困难。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放手,而是执着地贴着卫雀,他们之间的呼吸气息都要缠绵到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伏山有那么好吗?”

卫雀:“……你他妈能不能离我远点?你不觉得我们挨得这么近,像是要亲嘴的架势,有点恶——”

下一瞬间里面,江宴竟是真的对着她弯下腰,亲上来了。

“不恶心。”

她听见眼前的人如此说道。

“我想这么干很久了,卫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哥?”

晨曦的微光向上高升,透过菱状的花窗穿进来,鬼魅绮丽的光彩映照到教堂内部的一张圆桌,连带着笼罩住其上那副还在颤抖的赤裸身躯。

推开门走进来的人是一个女Omega,她穿着白色的长袍,走到圆桌旁,继续开口道:“你在睡觉吗,哥哥?”

约书亚沉默不语,视线只凝聚在头顶上的一扇又一扇的花窗,还有穹顶上面的油画。顷刻后,他终于哑着嗓子说道:“回去,夏娃。”

夏娃说道:“才不要。”她背对着圆桌双手一撑,整个人坐到它的身上,紧挨着约书亚躺下,侧脸看向他那张布满干涸白浊的脸庞,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些痕迹,“这些东西好吃吗?”

说完之后,夏娃便又半撑起自己的上身,俯身探头,极为迅速而自然地伸舌舔舐了下约书亚的脸颊,顿时蹙紧眉毛:“也一样不好吃啊。”

她的目光又顺着约书亚的脸颊、脖颈、锁骨,一路地向下延伸望去,看见了对方张开的两腿之间敞露出来的肉屄。它两侧的阴唇向外翻出,裂出那口被嘬吸得红肿透亮的肉洞,而在洞口之上则垂落悬挂着一颗硕大烂熟的珠蒂。

眼前的景象就像是在回应夏娃心中的所想。她知道,就在刚才,有无数的人扒住了约书亚的大腿根,而后躬身埋头于他腿间,啧啧地吸食许久。所以才以至于现在——他的这整一口肉屄都变作熟过头的烂桃子果肉般的殷红、软烂,甚至是果肉的表层都浮上了一层唾液白沫。

“莫非储存在你屄穴里面的,会和你脸上的有所不同吗?也会与我吃过的不同吗?”夏娃真诚地感到困惑,否则为什么约书亚脸上的东西无人问津,他屄穴里面的却反倒被搜刮舔吃得一干二净了。

“夏娃!”约书亚的脸颊浮上红,也许是恼怒的,“还有,什么叫做‘你吃过的’?”

“……你吃过的?”他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面抽离出来,从昏昏沉沉的意识里面醒悟过来,脑子犹如雷击般地骤然清明,“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娃歪歪头:“是啊,我吃过啊,难道哥哥不知道吗?”

女Omega转而跪坐在圆桌上,身躯正对着约书亚,娴熟地抬手解开自己的长袍纽扣,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身前玲珑的小奶子,同时略分两腿,直起身来。

从约书亚的视角望去,他能够非常直接地与夏娃腿间的风光平视,将一切都看得清楚。

夏娃就在他的目光下伸手扒住自己的两瓣阴唇,向上推,露出一道小小的肉缝,它暴露在空气之中翕合着,“哈……”她微微扬起脖颈,将头向后仰,少顷,一滩黏稠浓白的液体就从这道肉缝里汨汨而出。

她迎着约书亚的视线,弯起紫色的眼眸,天真地笑起来:“这段时间,我吃过许多像你脸上的东西,神父们说这是神的赏赐,也是对我的洗礼。”

夏娃朝着约书亚的身躯挪过去,骑在约书亚的右边大腿上,而后伸出手,抬起他的左边大腿,让他的肉屄也随着其大腿被抬起来的动作而分得更开。

“……呃……”约书亚喘息起来,不知是不是疼的。

夏娃的身躯很娇小,反倒是身躯显得更为修长高大的约书亚,竟毫无挣扎之力,只能由着她将他的左边大腿抱入怀里,“夏娃……你——”说到后面,他几乎是用气音将话语挤出来。

“哥哥,你也在接受洗礼吗?”

她说着,就亲吻了下约书亚的大腿根,随即将它架在自己的腿上,她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最后让他们彼此的下身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让彼此的女屄相互地磨合、碾动着。耻毛也在相蹭,不断地发出沙沙沙的摩挲声。

她没有抬起头,自然看不见约书亚的脸色正随着她的话语愈发趋近于透明,眼神茫然,带着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从她的肉缝里淌出来的精液,就随着她缓慢摆动腰肢的动作,而“叽咕”、“叽咕”地淋到约书亚外翻的屄肉上,烫得后者下意识地弹跳起来,想要挣扎起身。

它们蜿蜒地淌过她的大腿根处,滴落到约书亚的阴唇内。这对流动着相同血脉的兄妹赤裸裸地相贴着拥抱着,分享着彼此穴口里面流淌出来的精液、唾液。正如他们终究走向重叠的生命轨迹。

绚丽的彩光在空中浮沉,笼罩在他们的身躯上,

“可是,哥哥……”夏娃轻声喃喃道,“为什么洗礼会这么疼呀?”

约书亚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对与他如出一辙的紫色眼眸,浑身发麻,“夏娃,”他抬起手去抚摸夏娃的脸颊,“夏娃,哥哥在,你不要——”

“啪!”

一声重响。

随即胸前、手腕处传来的剧痛,将约书亚的意识骤然拉回现实。

“你违反规则了。”

他看见一个戴着兔子面具的男人正攥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掐捏得他的胸乳充血发紫,那男人见他回过神来,再度开口:“你违反规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书亚嘴唇嗫喏,身躯微微发抖。

身体上面的剧烈疼痛也无法掩盖他心中的庆幸——

是梦。约书亚发着抖,庆幸着,还好是梦,只是一场虚假的梦,一场虚无的臆想罢了。不是真的,夏娃不可能变得像他一样。

他们答应了他的……只要他去做了,就不会再让夏娃重蹈他的经历。上次他也远远地看过夏娃一眼,她还在教唱诗班的孩子唱歌,看起来过得很好。而且她也不是Omega,教会不至于对她下手。一定是的。约书亚思绪混乱地想着,身心俱疲,一时之间竟对男人的话语毫无反应。他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对于身躯上的苦痛都能够忽视不顾了。

可是方才的梦又实在过于真实了,让约书亚有点想翻身爬起来,奔去再好好地看一眼,看看自己的妹妹是不是真的平安无事。

哥哥,我好疼呀。不,夏娃,哥哥在,不会让你疼的。你一定要……

“你看他,都痴傻了,不懂得回你的话。”约书亚的思绪被打断,只见另一个狐狸面具的男人走过来,亲昵地摸了摸约书亚的脸颊,边对着兔子面具男人笑道:“这还不是因为你先前太过分,都掐得他窒息昏过去了。对待Omega,还是该温柔点的。”

他又垂下视线,望着约书亚,哪怕是隔着面具,约书亚仍能看见他那双未被遮蔽的双眸里含着笑意:“不过,你刚才是做梦了吗?一直在喊‘夏娃’,她是你的谁呢?”

见约书亚的脸色因他的话语而愈发苍白透明,却始终保持着沉默不语,他才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说道:“没事,你说话吧。我想听你说,所以不计你违反规则哦?”

“——反正我们也把你小屄里面的吃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的强度你应该能够应付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兔子面具男人看了一眼正在说话的狐狸面具男人,放下对于约书亚的桎梏,和另一群人走到角落里,沉默地看着。

随着这批专吃小屄处的精水的Alpha们从圆桌旁边散去后,另一批站在角落里许久的Alpha们才逐渐走出来。他们的身材不如前者高大,信息素等级也要低上许多,甚至有的已经头发半百,身材佝偻。

他们目露贪色地继续扒开约书亚的大腿根,一个接着一个地俯身,扣挖起来他后穴里面凝结成块的精水,疯狂吮吸舔舐着,将后穴周围都吃得发红起来,整个空气中都只有啧啧的吞吃声。

约书亚的脖颈到锁骨处泛起艳红,他试图闭上眼睛,却又被狐狸面具男人拧住奶头,“我的耐心不是很好的。如果你还是不告诉我……”

狐狸面具笑起来,他顺着约书亚的腰腹摸下去,推开本来还在舔吃其后穴的几个头颅,二指沿着约书亚的阴唇探进去,夹住那颗先前被他们吃得烂熟肿胀的阴蒂,又是用力一拧——

“……!”约书亚猛然瞪大双目,喉间呜咽,整个上半身都向后反弓,将前胸顶得高高隆起,痛苦得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尽管如此,他仍旧不能够开口说话!

可是从阴蒂冲击而来的剧烈疼痛却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大叫,本能与理智的克制之下,他将自己的嘴唇咬破,鲜血混杂着他的信息素气息而溢出,在空气之中弥漫开。

不少Alpha再度躁动起来,凶恶地看着约书亚,却碍于狐狸面具男人而不敢向前。

纵使是在这样肮脏的人体宴里面,Alpha们依旧能够分出个三六五等。

“告诉我呢,”狐狸面具笑眯眯地使出狠劲去拧动约书亚的阴蒂,几乎夹着这颗可怜的珠子向外拉扯,恨不得将它从约书亚的身体里面摘下来,“我已经对你很有耐心了。而这还是我看在你有点本事,能够成功得手许越的份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然就是你的这一口不知道被多少Alpha肏过射过的脏烂臭逼,谁下得去口?”

“还是说……”他抬手“啪啪啪”地扇打起约书亚的奶球,每一下都毫不留手,直打得两颗硕大奶子都剧烈地左右晃动、撞击起来,不过几个瞬间,它们便通体红肿、遍布重叠的巴掌印,摸起来热乎乎的,“你真的想要我把你的阴蒂头和奶头都拧下来?”

“也不是不行。”男人骤然笑起来,回过头对兔子面具男人说道:“要不我真的拧下来,你带回去给阿旺加餐?”

兔子面具男人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唯有胯间半勃顶撑起裤头的鸡巴形状和加重的呼吸声,能够透露出其对于眼前亲眼见到好友施虐Omega场景的激动与亢奋。

过了片刻后,兔子面具男人站起身来,重新走回到约书亚身旁,一把抓起约书亚的银发,发力,将其整个身躯向后拖拽。直至他拉得约书亚的整颗头都倒挂在圆桌外面,他才松开手来,转而拉下自己的西装拉链,“啪”的轻响,将几近完全勃起的鸡巴怼到约书亚的唇边,言简意赅地说道:“不会说话的话,就好好吃。”

狐狸面具的男人见状大笑起来,也松开对于约书亚奶子和阴蒂的束缚,招招手,让刚才后退的几个Alpha重新上前来舔食约书亚的后穴的精液。“你说得对。”

说完后,他便自己的手一撑,翻身踏上圆桌,骑马般地骑到约书亚柔软的小腹上,也解开自己的西裤,敞露出来那根不知道在何时也勃起了的粗黑鸡巴,又双手在约书亚的胸部外围施力,使得两颗被打得发烫发红的奶子愈发向内靠拢,中间不留任何缝隙。

“听荡妇开口说话,还是不如让他乖乖吃鸡巴有趣。刚才我们吃了那么久,他说不定高潮了多少次,那骚水都喷了我好几次。也该到他好好地吃一吃了。是不是呢?”

话音刚落下,站在约书亚头颅前的Alpha,骑在约书亚小腹上的Alpha,同时向前发力,两股大力撞击下竟撼动得圆桌都晃动起来!

只见那兔子面具的男人弓下腰,两手扣住约书亚的脖颈,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嘭”地挺腰将整根鸡巴塞入他的口腔里面,同时双手发力向下扣压,就这般顺畅而不顾约书亚能不能呼吸,无比痛快淋漓地将这粗硕玩意儿捅插进其喉道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Alpha仰起头,身下湿软温热的喉肉反复地挤压着他的龟头,小巧紧窒的喉道更是嘬吸得他的马眼发麻,腰腹发酸,爽得他失控地疯狂摆腰,直接就将鸡巴后面的两颗大卵蛋都“啪”地拍上去,堵住约书亚的鼻孔,扼杀掉其所有的呼吸方式。

窒息的痛苦让约书亚脸色发红,他再顾不得什么作为“人体宴”不能动弹的规则,也不再记得住违反规则会带来什么后果,只是遵从本能地晃动起来躯体、手臂,想要摆脱掉脸上沉重的压力,摆脱掉堵住他喉道的鸡巴、堵住他鼻孔的卵蛋。

“啊啊啊……”

Alpha却全然不管不顾这一切,只是更加用地地摁住约书亚的喉结,扣着他的脖颈,全力地猛插着。他的野蛮行径与他面上的白色兔子面具形成强烈的反差,兽类最原始的欲望和扭曲充斥着快感的面庞,都悉数被这幅面具掩藏着。

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在玫瑰教堂里面,所有的行为都是神的指示,所有会在这里感到痛苦的人都是因为他们本身就身携着原罪。

狐狸面具的男人则骑在约书亚的小腹上,用约书亚的奶子夹住自己的鸡巴,用那些软嫩滑腻、泛红的乳肉为他那根粗长紫黑的鸡巴套弄、抚慰,从他的马眼口里渗透出来的液体则涂满了两颗奶子中间的缝隙,犹如一道道透明的眼泪,也在微微发烫。

还有的人专注地扒着约书亚的大腿根,哧溜、哧溜地吃着他后穴里面裹含着的——来自有史以来的最为强悍的Alpha的精液,他们贪婪地嗅着那股味道,吃着,吞咽着。

他们相信,这些精液会从他们的喉道滑落进去,进入他们的身躯内,化作那些无数人梦寐以求多年而始终无法得到的力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失重。

头颅朝下,视线颠倒,眼前的一切都是晃动的。

只有传到约书亚耳朵里面的声音是清明的,每个字都无比清晰:

“……操,你到底要掐着他的脖子到什么时候才能射?……这胸肏起来是真的没什么感觉啊……”

那正骑着他脸肏干他喉咙的Alpha沉默不语,但是胯下的动作却变得愈发凶狠暴戾,直捣得约书亚都觉得自己的视线不再晃动,而是变作一片带着雪花点的昏黑,令他几欲昏厥过去。

粗硕怒胀的龟头每次都结结实实地压碾过他的舌苔根部,直顶上他的喉道,而那些从其马眼口里溢出的稠液便能不经他的吞咽,自发地从他的喉道里钻进去,腐蚀他的胃部。

还有那压在他鼻翼两侧的鼓囊囊的两颗卵蛋,也会跟随着Alpha每次挺腰送鸡巴进来的动作而“啪啪啪”地乱飞,直打得约书亚双眼发涩,止不住地凄凄呜咽起来。

他自然不会知道的是,那由他无意识发出的声音——那些带着痛楚的低吟,都像极了幼猫崽子求母猫哺育喂奶时的细弱腔调。这几乎立马就让另外几个还在吸食他后穴精液的Alpha听得亢奋不已,性器勃发。

就连那本来骑坐在他的小腹上,从最开始兴致勃勃,到现在已经变得百无聊赖,正玩弄他奶子的Alpha,都是听得鸡巴弹跳,整根猛“啪”地甩打过他的乳尖,磨得他的胸前泛起一阵痒意。

“哦……?”

接下来,约书亚便听见这还坐在他身上的Alpha的说话语调忽而一变,一改之前对还在肏他的嘴的Alpha的催促态度,反倒是喃喃道:“算了,你慢慢玩,我现在又觉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那人便掐住他一边的乳肉,俯身查看些什么,呼出的气息烫得约书亚不禁微微发抖。

“嗯,你说,我能不能用鸡巴把他的乳孔给肏开?”

那人似有些愉悦地笑起来,又道:“规矩上是说了,不能插他的骚逼和烂穴,但没说不能插嘴,更没说……不能插乳孔。”

“而且看样子,这里也是他唯一还没有被许越玩过的地方吧。”

Alpha握住自己通体紫色的粗长鸡巴,用龟头啪啪啪地扇打起那颗冷白的奶球,性器上面盘缠突出的青筋与奶子周围若隐若现的青蓝色血管在同一个框架里交织。

前者犹如赤裸而不加掩饰的欲望象征,无比狰狞可怖,令人不禁怀疑其若是就这般没入到Omega的生殖腔道内,都会将人直接磨得高潮喷水不止,失声尖叫。后者却是哺育生命的源流,能够引导甘甜的乳汁流入婴孩的口腔。可是在这所教堂里面,在这一刻里面,它们就是能够恍若一体,让性欲与生欲无法分离,彼此滋长。

日光缓慢地向上攀爬,玻璃花窗折射出来的异彩则倾斜而下,笼罩着一只不断蜷缩挣扎又张开紧绷的手,一副持续地向上挺动、却又总是被压回原位重新贴上冰冷桌面的身躯。

晃动,在这持续不断的晃动里,耳畔的所有声音都退潮离去,约书亚被胸前袭来的铺天盖地的痛楚所淹没。

只有一点点,只有那一点点,非常浅淡的光芒,蜻蜓点水般从他的眼皮上掠去。

约书亚汗涔涔地睁开双眼,不知为何地试图去捕捉那点光芒。

终于,他捕捉到一点比深蓝还要蓝的蓝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蓦然之间,约书亚的心不再狂乱地跳动,而是从高空之中降落回到地面,变得寂静。

“——老婆?”

约书亚恍然地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许宅之内,回到了他坐在许越的腰腹上,偷偷地亲吻许越,并俯身凝视那双眼睛的瞬间里面。

那比他所见过的任何冰湖都要漂亮、湛蓝的眼眸,却好似含着一团将要把所有坚硬冰块都融化的火焰,含着他无论如何都看不懂的情。

从未有人如此看过他。

无论是齐鸣,齐岸,还是旁的贪恋过他的身躯、他的容颜的人,都从未对他露出过那样的眼神。

啊。约书亚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丝懊悔。

他有些后悔,后悔那时候让许越察觉出他不是宋之澜了。

如果……如果那时候他没有让许越发现的话……

许越会一直用那种眼神看着他吗?会不会也来主动亲吻他?又或者,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什么举动?

比如,他会不会问问他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就可以回答,可以告诉他。

约书亚缓慢阖上眼,呼吸声愈发低下去。

我会告诉他,有点,是有一点的。

还是……有点太疼了。

“哥哥。”

夏娃的声音响起来。

回到那个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一个下午,正在等待检测结果的约书亚坐在教会的玫瑰花丛旁,有些紧张地攥着自己妹妹的手。

“哥哥为什么这么想分化为Omega呢?”

他的妹妹是这样地问道。

是啊,为什么呢?

“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Omega是这世间上最珍贵的存在,”穿着白色长袍的女子在台上微笑着说道,“他们美丽,独特,生来便拥有着只会属于自己的命定之人……”

“伊娃修女——”有孩子迫不及待地发言,满脸好奇:“什么是‘命定之人’呀?”

伊娃的脸上仍保持着微笑,眼眸里含着温柔的光芒,说道:“噢,我们的小海瑞提出了很好的问题。”

海瑞的脸微微发红,只听到伊娃继续说下去:“所谓的‘命定之人’,就是这世间最爱你的人,他会视你为珍宝,呵护、爱惜你,为你的喜悦而喜悦,为你的悲苦而悲苦。你们会是一对被神所庇佑祝福的爱侣,无论是什么灾害,都无法使得你们分离。他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像夏娃修女的哥哥,以前也是居住在这里的。”伊娃微微侧头,看向一直站在她旁边的金发紫眸的女Beta,“他是分化成为Omega,并且遇到命定之人后,才搬出了教会。现在他们就住在一间很大的房子里面,还养着一条小狗。”

孩子间传来羡慕的惊叹:“小狗!”、“……是大房子吗?”

夏娃没有料及到话题会忽然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本来正在出神,如今垂眼一看,便与无数个孩子对上视线。他们正眼巴巴地等待着她的回答,脸上写满向往与期待。

一时之间,她只好先强压下心头那份从早上起床后就一直隐隐浮动的不安,提起笑容,先回答道:“是的,哥哥那时候就是这样告诉我的。”说完后,她又觉得这样的回答实在过于简单,想去补充多几句话。

可是思来想去,她与哥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就算见面了,哥哥似乎也并不怎么会向她提起他的事情。

想到这里,夏娃的神色有些黯然。

好似自从哥哥能够选择去读高中,而她只能留在教会的唱诗班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了。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无话不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好继续干巴巴地说起一些她以前知道的事情,比如说:“那只小狗是哥哥在结婚前后的时候收养的,是一只黄色的小狗,哥哥给她取名‘小财’。”

“他们的婚礼是在草原上举行的,白天的时候,可以抬头看见远处的雪山。晚上的时候,他们点着篝火,一起看星星。后来,他们开着车去追极光,去跳伞……做了很多事情。”说到这里,夏娃忍不住发自心底开心地笑起来,“我那时候听到还很惊讶。感觉不像是哥哥会去做的事情,但也许……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会变得不一样吧。”

孩子们听得出神,忍不住追问:“还有吗?夏娃修女,您可以再说一些吗?”

“还有……”夏娃双手交叠地放在长袍前,她的眼睛里面盈满怀念:“哥哥还告诉我,他收到过的最难忘的礼物,是一座奖杯。”

“那是他的Alpha,啊,就是伊娃修女所说的‘命定之人’,在一场大赛上拿到冠军后,在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送给他的。”

夏娃说了许久,几乎是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孩子们始终都认真地听着,仿佛此刻他们所听的并不只是别人的故事那么简单,而是它预示着他们未来人生的某一种可能性。

“夏娃修女——”海瑞的脸上洋溢着先前完全没有的快乐,以及一种更加真切的期待,“如果有一天,您的哥哥和他的命定之人来教会了,可以让我们看一眼吗?”

“哪怕只是一眼都可以!”其余人纷纷点头。

没等夏娃开口说些什么,伊娃便先拍了拍手,“好啦,海瑞,你今天问了太多问题了。”

“我们先来复习一下前面学习过的内容,如果想要找到自己的命定之人,必须先做到哪件事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们:“成为Omega!”

伊娃点头,“是的,成为Omega,那么想要成为Omega,又需要做到些什么事情呢?”

孩子们动作统一地拿起桌子上的粉色小颗粒,仰头放入嘴中,又拿起旁边的水杯,一口闷下去,随即纷纷张开嘴,向周围正在看着他们的所有修女示意自己已经吞下。

“按时吃药!”他们整齐划一地回答,声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

“是了。”伊娃说道,“乖孩子们。神会保佑你们能够分化成为Omega的。”

下课后,伊娃叫住了夏娃。

“夏娃,神父找你。”

“啊,好的。”

“神父?”

夏娃按照要求来到地方,敲了几下门后,却无人应答,心下困惑,微微一推,那门却是直接打开了。

门内一片漆黑,她有些犹豫,却还是走了进去,“神父……您找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她走进去多少步,那扇被她敞开的大门却忽而“嘭”地关闭,至此,她的视线里再无任何光亮,眼前俱是黑蒙蒙的一片,伸手都不见五指。

“神父……?”夏娃的声音不由得发颤,想要转身去摸索门的把手,却反倒撞上另一堵更加结实高大的“墙”上。

她不是Omega,自然也闻不到这房间里正充斥着两股多么浓郁勃发的Alpha信息素味道。

“Beta?”那堵“墙”开口说话,胸口振动,“刚才那个不能操就算了,还不耐玩,没玩够就晕了。现在反倒还送过来个更不中用的Beta,还是个……嗯?”

男人注意到什么,微微俯身,隔着脸上的狐狸面具,打量起眼前的女Beta的面容。

Alpha天生具备着更加敏锐的视力,纵然在这样漆黑的环境里面,男人也看清了新来的“小玩具”长着怎样的模样,尤其是——有着一双怎样的眼睛。

他不禁抬起手,虎口卡住夏娃的下颌,令她不得不仰起面庞,让他能够更清晰地看见。

“啊,还真的是紫色。”他笑起来,心中的郁气一挥而散。“这对眼睛倒确实是够漂亮的。”

无论刚才那个,还是现在这个,都有一双好眼睛。

男人偏过头,对着房内的某一角问道:“刚才你在他的嘴巴里射过一次了,我可还没有发泄出来,这次总该轮到我先了吧?”

坐在角落里面的Alpha浑身赤裸,他正是先前那个戴着兔子面具的男人。他两腿岔开地坐着,半勃的肉屌上沾满透明的、还没有干涸的液体,就像是刚从哪个屄里面刚抽出来的。他“嗯”了一声,道:“你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娃意识到什么,“等等……我可能走错了,我是来找神父的……”

“不,”狐狸面具男人轻笑,态度出奇地温柔耐心,“你没走错。”说着,他的手握住夏娃的腰部,另一手则径直地扯开她的长袍,三五两下地将她浑身的衣服都褪去。

果然比起玩被许越玩过的,他还是更喜欢玩干净点的。

尤其是这种真的很纯的。

这么一想,Alpha顿时耐心大增,语气愈发温柔。

“唔,你的就有点小了。”他想着,手直接地摸上夏娃胸前玲珑的小奶子,“我一只手都能抓住你两边了。不过没事……”

下一瞬,夏娃就感觉自己浑身腾空,被男人面对面把尿般地抱起来,随即,一整根滚烫粗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臀缝处,隔着她最后的一层内裤,开始有意无意地顶弄、戳撞她的女屄口。

“等等……”她挣扎起来,嗓音都变得尖利:“我是唱诗班的修女,你不能这样对我——”

“嗯?修女?”男人闻言果然停下动作。

夏娃心生出一点希望,“对,我是修女,你……啊!!”

Alpha抓着她的两瓣屁股,手臂发力,同时腰部向前顶,直接隔着夏娃的内裤,将自己饱满勃起许久,至今还没有发泄都变得无比滚烫的龟头猛地插入她的阴道口处,笑嘻嘻道:“我还真没操过修女。你的水会更多吗?屄会更紧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高达一米九几,夏娃在他的怀里骑坐在他的屌上,简直犹如一个迷你型号的飞机杯,根本没有任何能够反抗的可能性。

“不过……你还挺香的。”他俯身,闻了闻夏娃的后颈处,微微叹息:“你是Beta,可是闻起来,也是一股玫瑰香。闻着还……”

包括他刚才在吃屄吸精的时候,也闻到了很浓的玫瑰花香。

越闻……

他忍不住又深吸一口气,额角的青筋微微跃动,兴奋得犬牙探出少许。

他妈的,越闻越香了,越闻越想要肏逼。

“算了,”他嘟囔道,“听说你还是处?嗯……本来还想好好帮你开苞的,不过,哈……”他低喘一下,“老子的鸡巴已经憋得快爆了,所以,你只能——”

话音未落,夏娃就赫然睁大双眼,喉间“呃”地嗬出声,两手在男人的肩胛骨位置抓出血痕。

“啪”地一声重响!

男人不知何时彻底剥除了她的内衣裤,整根肉屌毫不留情地没入她那道未经滋润、从未历经人事的嫩屄腔道内,顿时间,铁锈腥味蔓延开来,夏娃的双腿无力地痉挛,整个人疼得没了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男人却喘息得更加剧烈,缓和一会儿后,低喃:“操,还真的够紧的。”

他没忍住微微眯起眼睛,捏住夏娃的脸,轻拍了下她的脸颊,“看来你们教会确实很会养人。净是些天生的骚婊子,第一次就吃这么实在,肏开了岂不是天天离不开鸡巴了?”

说完后,他没有再管夏娃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了,更加用力地攥住她的肉臀,双臂同时发力,令夏娃整个人在他的鸡巴上面上下地颠抖起来!

女屄口被撑得发白充满血丝,紧紧地勒着整根鸡巴的根身,男人偏偏喜欢大开大合,每次都要把肉屌整根抽出来,令那生嫩出血的小骚逼吃着他的冠状沟不肯放,将他嘬吸得马眼酥麻,囊袋抖动。

“哈啊、嗯……真他吗能吃!操……”

Alpha大步走向沙发那里,将夏娃丢上去,直接抓住她的大腿根,将她两双腿都折叠压到她的胸前,几乎是将她整个人都折起来,只有圆润挺翘的屁股和屄口敞露出来,而他就这样就着这个动作,直接“砰”地把鸡巴插进去!这一下,Alpha就是讲自己整个身体的力道都朝着夏娃压了下去,直干得女Beta尖叫一声,浑身发抖!

男人“砰砰砰”地大力肏干起来,恨不得把胯下的两颗囊袋都尽数塞进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比浓烈的信息素。

不知道做了多久,夏娃过程中时而清醒时而半昏,每次醒来,她的下体都会传来撕裂的疼痛感,所能听得见的也只是“噗嗤”、“叽咕”的水声。她甚至分辨不出来,那到底是水液,还是血液。

偶尔之间,她还听见压在她身上的人开始和另一个人闲聊,但动作毫不减去力度。

“……许……是不是要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一周后。”

“那岂不是吃不到了?”

“不会,因为……”

忽而,骑着她的男人闷笑起来,随即所有声音都沉寂下去。

没过多久,埋在她体内的肉刃鼓胀弹跳起来,那男人竟又蓦然开口,却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亲一下?”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好似随口提的。

夏娃恍惚地睁开眼,却赫然和另一个人对上视线。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这间房亮起了微弱的灯光,她看见两个人都戴着不同的动物面具。他们的下半身离得很远,上半身却挨得很近。

戴着兔子面具的男人闻言没有开口说“好”还是“不好”,只道:“……你又犯病了?”

夏娃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东西跳得更快了,好像下一秒就要缴械出来什么,“只是亲一下而已,这有什么吗?”

兔子面具没有动,狐狸面具则主动地靠了过去,抬手摸了摸前者的嘴唇,再度说道:“只是一下,一下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那人没有躲开,只是说道:“——你忘了你哥的下场了?你们家不可能允许还有一个……”他的话没能说完。

江殊深呼吸一口气,闭了下眼睛,而后抽出自己的鸡巴,站起身,随后将夏娃丢到兔子面具男人的怀里,道:“你抓着她的腿。”

而后,他就着这样的姿势,重新将肉屌插入到夏娃的屄里面,他隔着她凝视着另一个人的眼睛,最后却是掐住夏娃的脖颈,低头吻住了她,唇舌交缠,水声连绵。

“呜嗯……!”夏娃再度试图挣扎起来。

这一回却是她背后的那个男人摁住了她的手,帮助狐狸面具男人在她的体内射精、高潮。

“哈,哈啊……”

“……”

江殊就像是沉入到高潮的快感里面,整个人压在夏娃的身躯上,也像是隔着夏娃压在另一Alpha的身上。

夏娃不知在何时再度昏厥过去了。

两股来自于不同Alpha的信息素在房间内冲撞着,它们是那么的不和谐,以至于不受主人们的控制而肆意席卷,针锋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久之后,江殊才开口,语气莫名地说道:

“你说为什么没有什么药物,能让我们选择自己的分化方向?”

他抬手攥住眼前的人的头发,抵着其鼻尖,“如果连精液都能帮人进化,却为什么不会有药物……”他没有说下去。只是轻笑了一声,“算了。”

江殊站起身,坐到沙发的另一边上,伸出脚勾了下兔子面具男人的肉屌,好似不经意地微微施力踩了下,“喏,我射完了,精液还在她身体里面呢。”

“你不是最喜欢玩这种游戏了吗?怎么,我说错了吗?”他盯着男人,“我们不是一直都是这么玩的吗?这么生气瞪着我干嘛?”

“你就接着肏呗。哦对,她和你之前肏嘴射的那个,好像还是什么兄妹关系。”

江殊忽然想到什么,又是大笑起来:“你要是喜欢,我们下次还可以一起肏他们俩。嗯,我想想……如果他们看见对方被肏的样子,应该挺有趣的吧?”

“……疯子。”

“啊,我是啊——你不是说我犯病吗?我,我哥,我们家,一向如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多年以前。

联邦第一初中内,正恰逢午休时间来临。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走出教室门。

而今天本来也该是他们平常的一天。

直到……

“叮咚——”

在校园的各个角落或场所里,不少在课后解除静音的光脑尽数震动、响起。而即使是那些仍保持静音的光脑,也在相差没有几秒的时间内,近乎同步地亮起屏幕。

划开屏幕,校内论坛不断推送出最新发出的帖子,一条还未显示完整,另一条又迅速地顶上来,源源不绝的新帖子涌现出来,炸开锅般地热闹。

有手快的立马解锁点击进去,边盯着屏幕,边念出声来:“[爆]许越的分化结果出来了——”

“……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结果。”有人冷哼,“就他那样,显然是Alpha吧。”

“倒也说不好,”旁边一个女生开口反驳,她两手托着腮帮子,刚涂上的唇膏显得她的嘴巴愈发晶莹饱满,“他长得比我还漂亮,也许是Omega呢?”说着,她轻笑:

“那到时候你们这帮人可得从看他不爽,变作追在他的身后,求他让你们这些Alpha爽一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顿时间,好几个男生都支支吾吾没有再出声。

稍微细想一下,若是许越当真分化成为Omega,那他们——

女生见状,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我随便说的,你们居然还认真地想起来了?瞧你们的表情……”她蹙眉,面露反感地摇摇头,“你们Alpha还真是可怕啊。”

有的男生脸上挂不住面子,忍不住冷笑一声,开口嘲讽起她来:“大小姐,你管许越是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总之不会是像你这种Beta。”

“——Beta多好,你不需要承担什么联姻的责任,找个和你一样的Beta,能嫁出去就好极了。”

“是吗?”女生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谁说Beta就必须找Beta了?”

“这还需要谁去说吗?”男生顿感匪夷所思,“这不是必然的吗?你们Beta向来都只能内部消化,也就只有Beta会选Beta了。难不成你还觉得自己可以和一个Alpha或者Omega在一起吗?”

他说道:“别天真了,大小姐。”最后三个字被他重重地咬下去,他的语气中也带上股莫名的傲慢,“你还没有意识到你已经分化为Beta了吗?”

女生却没有再理会他,只是胡乱点头说“对对你说得对”,噎得男生一口气要上不下,不知说什么。她则开始低头刷起论坛,试图寻找些什么。

【55L:所以许越是真的分化成Alpha了?】

【60L:回楼上,那还能是假的吗?我昨天还看见他戴着防咬器出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61L:防咬器?那不是无法控制自己的Alpha才需要强制佩戴的吗?】

【77L:……听说他是早该分化了,你想我们基本都是去年、前年就分化出结果了,他直到现在才分化。而且他好像等级不低……估计一时之间还没办法控制。】

【80L:因为没法控制?真的假的?那他就应该不来学校啊!Alpha失控起来,防咬器都根本发挥不出来任何作用。用防咬器自我控制,这套话术,你们Alpha骗骗自己得了!】

【98L:哎呀哎呀!不要吵不要吵,怎么就从许越分化结果一路吵到ABO平权运动了?你们是不是最近背历史书背疯魔了……还有,84楼!第一次平权运动不是那个年份,你背错了!话说,历史大考是什么时候来着,下周吗??】

【121L:笑死人,你们真的好癫。说起来我倒是有不同看法不是我站Alpha哈,我自己都不是Alpha……,我倒是觉得许越不是因为怕失控才佩戴的防咬器。我那天听到点小料,据说他戴防咬器啊,是因为——】

【473L:所以121L去哪里了?十五分钟过去了!!!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再发出来啊!赶紧的啊啊啊我操,还有五分钟午休就结束了!】

【502L:妈呀,吓死我了,我点开光脑看到几百条@,我还以为要被网暴了。刚才刷光脑没看路,差点被系主任看见,还好我躲得快!现在我猫在厕所里,接着和你们说。就是,我听到的哈,不保真,你们自行判断。但我觉得真的可能性非常大……因为代入一下细想,感觉就是许越会说的话啊!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点,嗯……你们能懂吗?】

【510L:?你再不说完你就完蛋了。真的。】

【511L:好好好,打字也要时间啊!说真的,我们学校厕所真够臭的。言归正传,这次我真的要一口气说完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学校的毕业要求不是至少得修一门校外课程嘛,那些好过关的水课都被抢光了,我不得不沦落到电影导论课。对没错,就是那门超级难过的导论课。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许越也在那门课上!

可能有正在看这条帖子的学弟学妹,还不懂为什么我会这么震惊于许越在这门课上。在这里,我还是稍微科普一点点。就是,呃……就是,他很能打,几乎所有和军事课程有关的课都是满分,比如……算了!我又不是许越吹,我为什么要一直介绍他,你们想知道自己去了解!反正简单扼要地来说就是——许越根本没必要上这门课。他的分早就修够了,完全可以毕业了!如果他愿意,他现在都可以保送直接上高中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选择跳级,而是乖乖地留下来,目的是什么呢?】

【533L:没开玩笑,上课十分钟了,我们班差不多一半人都还在低头刷光脑……我猜十有八九都是还在蹲这个帖子后续。】

【546L:+1……我们老师刚才还笑眯眯问我们,地上有黄金吗,为什么一直低头,吓得我和我同桌一激灵。结果他一转身,我又忍不住点开这个帖子了。所以“目的是什么啊”??怎么话又没说完!】

【677L:好好,我回来了。我可不敢在课上刷光脑,趁着课间,我继续说。然后我刚才看了一下,不是我说……都一节课过去了,居然还没有人猜出来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不是很好猜吗!】

【678L:那个,其实我也是导论课的,我觉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已经偷偷观察半学期了,但我不敢说啊啊啊啊】

【679L:求求你们不要打哑谜了!我要疯了……操!】

【683L:算了。我直说吧,难道没有人留意过吗?许越总是跟着……就是,那个谁也在导论课上啊!他也是个莫名其妙的,明明学分都够了也没跳级,不知道他们俩在干嘛。】

【684L:呃啊我就知道啊啊啊所以是真的,就是我想的那样吗?他们俩、他们俩??】

【685L:别开玩笑了,他是Beta啊?】

【686L:咋了楼上,你歧视Beta?】

【691L:这不是歧视不歧视的问题吧,Alpha和Beta在一起?简直闻所未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715L:妈呀,这个帖子已经从[爆]变成论坛的讨论度第一了,你们好恐怖……都快八百楼了……真的不怕被许越他们本人看到吗??】

【720L:……应该没有关系的……吧?】

【734L:说到这里,我也想起来了。我没有怎么关注过他们俩的情况,但我想起那门课上看过一部电影。里面的男主角就是戴着防咬器,还挺帅。然后,讨论会的时候,老师本来就特别喜欢宋之澜,第一个就点了他起来回答,问他最喜欢哪个场景,为什么。说实话其他人的回答我都不太记得了,但是他的我现在都记得。】

【说实话,我没太懂那部电影哪里好看了,也不懂老师干嘛要特意花几节课时间让我们看它……它完全就是一个悲剧啊!基本上所有的角色都死了。唯一没死的是女主角,她最后就站在一座山面前,回想往事。然后整部电影就结束,非常莫名其妙。结果宋之澜那时候就说,他最喜欢的就是结尾的部分。因为什么什么。具体因为什么我不记得了,反正老师特别满意他的回答。】

【755L:噢!我知道是哪部电影了,其实那部电影真的很经典,它最后那个结尾也是很有深意的,我跟你说……】

【763L:怎么又变成讨论电影了?我捋一下思路,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许越戴防咬器和他上电影课,都是为了宋之澜?咋的了,宋之澜的XP是防咬器啊?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许越那张脸……嗯。】

【764L:孔雀开屏,开给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看,怎么会这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769L:我觉得他们俩还挺般配的……难道只有我这么觉得?】

【800L:当然不是!!!我也觉得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开学的时候就觉得了——我跟你说,@769L,他们俩是竹马竹马!我以前就和他们一个学校,真的形影不离!而且许越真的好喜欢跟着宋之澜啊,我服了!然后每次宋之澜看他,我都感觉他像是要摇着尾巴扑上去狂舔宋之澜……就,嗯……很难评。】

【819L:很好磕,孩子爱吃,多发点!】

【832L:[图片][图片][图片]请吃!@819L,一些校园祭时候的仙品抓拍时刻!我的珍藏就许越看宋之澜的眼神,我怀疑他小子在光明正大地玩暗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47L:我也有一点点存活,咳,在这里也给大家分享一下……[图片][图片]】

【873L:对不起,我是个直A,但我只能说……许越的眼神确实算不上清白。】

【888L:别说宋之澜了,许越戴上防咬器真的很……很色……非常……这几天我有幸,嗯,坐在他们附近吃饭。你们知道吗,许越干脆不摘防咬器,就一直看着宋之澜吃。然后宋之澜有时候一抬头和他对视,都会有些愣住,就是那种,看到很好看的东西挪不开眼的愣住!许越这叫什么,为爱绝食吗?狗头】

【891L:对不起……想象了一下,有种恋爱白痴的笨拙感……他们也太纯情了吧!!】

【892L:嗯,但其实,我们好像也只是初中生呢?怎么和他们比起来,我们都显得老成许多了……还是该说恋爱果然让人变笨?我真的无法想象许越喜欢人的样子……有点诡异。我会这么说,当然不是因为我上周被他吊起来暴打啦,呵呵。】

【899L: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救命。我真的出不去了。话说,这帖子能不能对许越和宋之澜屏蔽啊……万一被他们看见的话,岂不是完蛋了。】

【900L:放心吧,他们绝对看不到这帖子的。因为恋爱中的人根本无暇顾及电子产品!我说的!】

【905L:?谁说他们在恋爱的?他们没有在一起啊!】

【906L:楼上,你是嫉妒了吗?】

【907L:你疯了??我嫉妒什么??他们就是真的没有在一起啊!许越完全就是单恋,单恋好吧!你们磕cp磕疯了吗?】

【908L:我懂了,你是宋的单推粉,我懂的,正主恋爱你很难不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09L:你妈……】

时隔多年,这条早已在数十年间被堆到接近几万楼、一度成为论坛中的镇楼之存在的帖子,再度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被翻了出来。

【35118L:我刚才偶遇他们了哎!他们好像是准备一起去看高中老师,宋还和我打招呼了呜呜呜呜呜。怎么过了这么多年,他们夫夫还是都长得那么好看啊啊啊啊……尤其许越……我觉得他只用脸就能霸凌我,哈哈。】

【35119L:6,就一对AB还有人磕。】

【35120L:楼上的,你是在为自己不是话题中心而感到不安吗?】

【35121L:上次我也偶遇到宋了!他手上还戴着戒指呜呜呜呜呜绝对是结婚了……】

【35122L:是结婚了。之前就有他们的大学同学特意摸到我们这里来爆料hhhhh,说他们俩一毕业就结婚了,半点都不带犹豫的。】

【35123L:我磕的CP成真了……安详流泪】

【35124L:看着好磕罢了,也就你们磕罢了。许越一个S级Alpha,宋哪里满足得了他……估计私底下里面,许都不知道玩过多少个抚慰者了吧。】

【35125L:咋了楼上,你趴在许越的床底下偷听的?】

【35126L:我倒是觉得就算许越有抚慰者也无所谓啊……他玩不到明面上去的话,宋就永远是他唯一的老婆,这已经比很多Alpha都要靠谱了吧?你看像那个谁……还有那个谁,小三都上位踹走原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5127L:用Alpha的标准去对待Beta?你们可真够双标的。】

【35220L:我的天,许宋不愧是我们这里的美帝CP,都这么多年了,大家还这么能撕啊……?】

【35221L:毕竟AB能走这么多年了,我也就只见过他们了。其实我这些年来都多多少少有留意他们的消息,真的从来没听过说许越找抚慰者,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撑过这么多年的。嗯,怎么说,虽然我从来没有和他们面对面说过话,他们可能也永远不会知道我是谁。但是,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明白——实际上我直到现在,三十几岁了,还没有找到可以让我敢去托付终生的伴侣。所以每次想到他们俩我都会觉得,如果我这辈子能有一次像他们那样就好了。不计后果,不管别人的看法,喜欢了就是他妈的喜欢了,什么性别什么ABO都不管不顾了。但是很难,这真的很难……所以,我想,只要他们一天还在一起,我就还是会对一些非常美好的爱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和期待。我还是很希望我能体会一次像他们那样的情感。】

【35222L:哎,希望有机会我也可以偶遇到他们两个,只是远远地看一眼都很好!初中毕业后我去了别的区,真的都再没有见过他们了。然后看到@35221L的话,想起来我以前看书时,摘抄过的一段话。感觉很贴切呢。】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且永远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毁灭我,也被我毁灭。世间的情爱何其多,有人可以虚掷一生共同生活却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命名是艰难而耗时的大事,要一语中的,并意寓其力量。否则,在狂野的夜晚,谁能把你唤回家?只有知道你名字的人才能。”说到底,我们都是“渴望暴烈地爱我”的人。可能他们俩刚好就是做到了如此吧。】

【35223L:是呢。对了,我又想起来,当年我们不是还讨论过,他们一起看过某部电影吗?那部电影的拍摄地点——那座神山,最近几年好像被重新开发了,好多人都慕名而去呢。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去?也许可以偶遇到呢。】

【35224L:真的吗?哪个神山啊,是不是B区那个?】

……

“老师。”

宋之澜推开门,“文老师?”

文心坐在沙发上,冷哼一声,“还知道过来,好几天了,打电话让你过来都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宋之澜的耳尖微微发红,“最近,那个……”他变得吞吞吐吐,有点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还好这时候,始终站在他身后的许越抬手抚过他的脊背,以作安抚,同时向前一步,身躯微微前倾地看着文心,神情认真:“老师,小澜一直想来看您。”

“是我的缘故,让他总是不方便来看你。”

许越的语气异常的正经,仿佛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过于直白的话。

立马宋之澜的脸也爆红起来,额角渗汗,他深吸一口气,小声开口,“许越……”

“你又来这套!”

还好师母及时从厨房里走出来,走出来拍了文心一巴掌,直拍得后者气鼓鼓地不做声了。“孩子们难得过来,你还老端着!”

“哼!”文心扭头,只当没听见。

师母翻了个白眼,随即笑眯眯地走到门口,接过宋许二人手里带来的礼品,“每次小许回来都这么客气,都说了不用这么客套带礼物的啦!快进来脱鞋洗手,喏,柜子里面,小许的那双备用拖鞋都还在。”

这次倒是轮到许越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一愣,很快,他便垂下眼眸,轻轻地“嗯”了一声,而后又道:“好。”

半年没有回来了。

但又好像什么都未曾改变过。

老师、师母的家里,仍旧保留着他曾经来过的痕迹。

“许越?”愣神之际,许越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拽了一下,他循着动作望去,与宋之澜相对视。“发什么呆呢?”

一屋子的暖色灯光从宋之澜的背后照过来,橘黄色的光影与爱人柔软的发丝,都悉数映入许越的眼底。

“你不是说好久没有吃师母做的饭了?”

说着,宋之澜想要松开手,便向前走去。

许越却下意识地攥住宋之澜的手,引得后者困惑地回过头来。

“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沉默下去,只是顺着宋之澜的手腕摸索下去,似犹豫又似坚定地将自己的手指嵌入对方的指缝里面,牢牢地十指相扣起来。

宋之澜的声音低弱下去,脸上再度微微发红:“你……”

怎么最近都变得这么黏人?

可是落到嘴边后,宋之澜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只是回握回去,也牵住了许越的手。同时,他又悄悄地瞥了一眼文心,见其并未留意到这里,才放下心来。

“只能牵一小会,就几步路!”宋之澜用气音对许越说道,而后又嘀咕道:“刚才我们一路过来,不是都牵了很久了吗?”

许越却只是看着宋之澜。

说,好。

几步路也很好。

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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