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县主也曾诧异过,似我这般贪财嗜酒的泼皮无赖,为何能过五关斩六将,脱颖而出成为小侯爷的左膀右臂,被委以重任。”
乐安县主心绪复杂。
看不出来,还有自知之明的。
宴寻继续道“不瞒县主,我凭的不是真本事,是靠走后门的。”
“我的祖母是小侯爷父亲的乳母,我的父亲是小侯爷父亲的亲卫,我的母亲是小侯爷父亲麾下的军医。”
“我的父亲母亲和小侯爷的父亲,都战死在抵御北胡收复失地的卫国之战中。”
“县主觉得,我的后门够不够顺遂通畅。”
宴寻抬眼,笑容放肆。
“县主下次的消息还是探查的再清楚全面一些为好,以免贻笑大方。”
乐安县主的脸色变来变去。
一会儿红,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煞是好看。
狠狠地绞着帕子,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体面,暗暗加快脚步,朝着忠勇侯府外走去。
宴寻这么大的靠山,这么硬的关系,这些年来却瞒的这么死!
不是,宴寻有病吧!
这辈子,只要谢灼不倒,即使宴寻不停作死,也死不掉。
宴寻收敛了面上的笑容,毫不留情地关上了侧门。
那力道之重,声音之响亮,竟使得藏匿于角落的灰尘都纷纷扬扬地飘洒而下。
以前,他真是给乐安县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