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钦砚被宋青来娴熟的口交伺候得身心通畅,一年前多清纯的小处女,现在被他打磨得骚成狐狸精了。
喉咙都快要被大鸡巴捅穿了,却还是极力地张着嘴,谢钦砚能看出来宋青来呼吸不畅,可宋青来除了紧抓着谢钦砚的双手用力更紧了些,居然没有推开他。
嗤,骚货真是愈加爱吃精液了。
这么想着,谢钦砚就在喉咙里的小嘴多次吸吮下,抓着宋青来的头发凶猛地抽插了几下,将宋青来捅得白眼直翻,眼前发黑,四周一切都模糊起来。
宋青来无意识地收缩着喉管,下一刻快捅进食道的茎头却直接射了出来,咸苦腥臭的精液喷在他喉管深处,他呛得要死,只能慌乱地将精液吞咽下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咳……”宋青来呛得咳嗽起来。
发泄出来的谢钦砚心满意足,他好心地拍打着宋青来的后背,又起身倒了一杯水回来喂给宋青来喝。
美滋滋的谢钦砚亲亲宋青来红红的嘴巴,忍不住得意,养个老婆就是好啊!香香软软的,随时随地都能肏,日子过得爽死了。
……………
时间转瞬即逝,谢钦砚高考完那天晚上,宋青来买了一束花去接他,校门口的外面围了一大圈人,基本上和宋青来一样手上拿着花或者横幅,都是来迎接自己孩子的父母,只不过宋青来迎的是老公罢了。
一身校服的谢钦砚在人群中依旧很出众,他长的帅气,不是那种张扬妖孽的帅,而是一种清冷端正的帅,对着外人也装得彬彬有礼,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看透他皮子底下的那层疯狂。
大半年过去,谢钦砚又长高了,现在都188了,宋青来也在长,可他怎么长也还是比谢钦砚矮,这让他有些丧气,好像除了学习,他没有一处是比得上谢钦砚的。
经历完人生最后一场考试的谢钦砚没有和自己好兄弟聚餐,也没有回谢父的信息,而是开心地接过宋青来的花,屁颠屁颠地拐着老婆走了。
两人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谢钦砚身上还穿着今天考试的校服,来上菜的服务员屡屡看向这位笑得明媚的高大男生,明明是一张清正端方的脸,瞧着应该是个正派的人,却没想到看着对面男生时,眼里柔情似水。
就在服务员都在心里默默感叹时,宋青来掩饰似的往嘴里灌了一杯酒,别人看不出,可宋青来只需抬头一瞧,就能看出谢钦砚此刻眼底藏着的深重欲望,那眼神热烈地,恨不得当场就将宋青来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餐厅的酒喝起来清甜清甜的,宋青来没忍住又多喝了几杯,酒精熏得他脑袋发晕,宋青来的两颊都浮起酡红,面若桃花,心想:不就大半个月没做吗,至于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嘛?
何止是大半个月!整整四十天!他四十天都没摸宋青来的小屄了!
临近高考的那两个月,宋青来美名其曰为了谢钦砚好,不想让性爱影响他学习,又说他明年也打算考南城大学。
宋青来仰起脸来问谢钦砚:“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上大学吗?”
原本想说影响个屁学习的谢钦砚愣住,他想宋青来学习这么刻苦,考上南城是迟早的事。
其实谢钦砚对考四百多分没什么概念,他人生的出路有很多,这条不行就换一条,就算考不上,他也有办法留在国内。
可被宋青来这么一问,他突然又想认真一回,咬牙同意了不做爱的条约。
谢钦砚心里虽然猴急得不行,但身体还是老实地坐着,仍由对面的人慢悠悠地将额头抵在窗玻上,眼神迷离地注视着下面的车水马龙。
因为宋青来说他好不容易来这么高端的饭店吃饭,不好好欣赏一番,不是浪费吗。
妈的,早知道就不定这么高的楼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臭着一张脸俯视着玻璃外的车景人流,眼看宋青来喝得脸蛋红红的,谢钦砚才凑过去,轻声问:“还看吗?”
“唔?”宋青来此时已经醉了,他不知道喝着越甜的酒,越容易上头。
宋青来缓慢地摇了摇头,大着舌头说:“不、不好看……”
问他还看不看,宋青来却回答说不好看,看来是真喝多了。
外面都是各种跑来跑去的车和行色匆匆忙忙的人群,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不好看那我们回去好不好?”谢钦砚仍是小声地问。
“嗯…回去…”宋青来醉乎乎地被谢钦砚牵着手,带出饭店。
盛夏的晚风吹过,饭店门口站着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高个子穿着校服,也无法掩盖他身上那种独属于金钱堆砌出来的贵气。
谢钦砚牵着小醉鬼,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宋青来晕乎乎地扒拉着谢钦砚的胳膊,几乎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谢钦砚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晕头转向的小醉鬼八爪鱼一样扒着谢钦砚,一条腿半跨起来缠着谢钦砚的下半身,本就粉红的眼尾因为酒色愈发迷人,宋青来扑闪着眼睛,倾斜着身体,无意识地贴紧身边的人。
眼看宋青来就要栽个倒头葱,谢钦砚叹了一口气,大手托住宋青来的臀部往上一提,单手将人抱起来。
宋青来惊呼一声,随着身体的突然失重,他的视线变高,越过男人的头顶,了望到高处。
一个单手抱小孩的姿势,谢钦砚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屁股,说:“抱紧。”
后臀传来的痛意让宋青来下意识地抬起双腿缠绕住劲瘦的腰身,抓着谢钦砚的肩膀,眼神还是迷惑的,身体却自觉行动起来。
两个男性,大街头上突然搂搂抱抱起来。
路过的人不禁纷纷侧目,被抱着的那个明显是醉了,脸红得像过年贴的福娃娃,正扯着男人的头发玩。
站着的那个,一头清爽的黑发被抓得乱七八糟,神色不变,只是偶尔微微仰起头说着些什么,隐隐约约能听到几个字:“青儿…嘶……别扯了…”
然而醉了的人都是不讲道理的,男人让他别扯,他充耳不闻,还冷着一张脸斥道:“嘘,我在给你编辫子。”
他一个男的编什么辫子?再说了,他是短发!
这么想着,谢钦砚头皮一痛,又一根头发被宋青来不小心扯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再也不让宋青来喝酒了。谢钦砚面无表情地想。
好在宋青来没闹多久,司机就过来了,谢钦砚赶紧将人塞进车,一路驶回大宅。
家里的阿姨早就提前准备了醒酒汤,谢钦砚先哄着因为不能编辫子而闹脾气的人喝下醒酒汤,说:“先把汤喝了我们再编辫子。”
宋青来坐在沙发上,眼神委屈地看着谢钦砚,准确的说是谢钦砚头顶上的三根小辫子。
谢钦砚头发长了些,还没来得及去剪,今晚被宋青来抓着,扎了几条冲天辫,谢钦砚简直不想回忆开门时,他大哥那一言难尽的表情。
谢钦承本想下楼接个水喝,他先是看了看谢钦砚搂着的同学,目光在谢钦砚的头顶上停留了一秒,随口问道:“小砚,带同学回家啊?”
“嗯……”
还没等谢钦砚应声,他哥接好水,慢悠悠地甩下一句话就上楼了:“你这小辫子挺可爱啊。”
谢钦砚:“……”
喝了醒酒汤的宋青来被谢钦砚扛上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迷茫的宋青来被摔到柔软的大床上,谢钦砚紧跟着扑上去,逮着宋青来红润的嘴唇就开始乱啃。
“唔…”宋青来抗拒着,双手抵着谢钦砚的胸口,他皱着眉头,感觉自己脸上趴了一只大狗,啃得他满脸口水,“不…走开…不要亲…”
红润的嘴巴一张开,灵活的舌头瞬间就钻了进去,搅得宋青来口腔里发出黏糊的水声,宋青来红着脸,嘴巴被谢钦砚强吻着,他越是推拒,谢钦砚就越是吻得凶狠。
宋青来一只手揽着谢钦砚的后颈,另一只手紧紧抓着鼓起肌肉线条的胳膊,他仰着下巴,被迫吃着谢钦砚的口水。
“哈…”宋青来的舌头被谢钦砚卷着拖出来,津液和氧气在激烈的吻中相互交换,吞咽不下的水液亮晶晶地从宋青来的嘴角流下。
宋青来面色潮红,嘴唇被吻得发麻,他受不了似的拍打着谢钦砚的胳膊,呜呜咽咽的,眼睛红红的,有泪花闪烁,“呜…哈…老公…”
谢钦砚喘着,随着两人的嘴巴分离,牵拉出一条淫靡的银线。
宋青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小脸上没有一处是不红的,胸膛也上下起伏着,嘴里还发出一些可怜的呜咽声,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淫乱的气息。
不明白的人,看到这副表情,还以为床上的人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谢钦砚舔了舔嘴唇,大拇指将宋青来嘴角的水渍擦去,胯下鼓起大大的一坨,恶声恶气地道:“老婆的嘴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色死了,妈的,专门喝酒喝成这样勾引老公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肏爆你这个骚老婆…”
陷入情欲的宋青来被谢钦砚脱光了,洁白无瑕的玉体如同献祭的羔羊一样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胸前挺翘着一对小白兔,圆圆鼓鼓的,像坠了两颗奶球,往下的小肚子也很可爱,柔软的不可思议。
大张着的腿间是半硬着的玉茎,谢钦砚俯身下去,他先是揉捏了几下小鸡巴,用指甲盖刮着龟头上的洞眼,小鸡巴很快就打着颤竖了起来。
小鸡巴一硬,下面两个淫洞就挡不住了,两口穴被谢钦砚肏了这么久,早就成熟妇红了,都不用摸,下面就水晶晶的一片,自个儿发骚流水了。
“啪”谢钦砚的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阴户上,宋青来痛得呜咽一声,双腿不自觉地想夹紧,又很快被谢钦砚用膝盖顶住。
“真是的,小屄不舔都能自己流水,怎么这样骚。”谢钦砚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满,以前的雌屄多清冷,不舔就不出水,哪里像现在,走个路磨磨内裤都能发大水。
调教老婆真是门技术活,太纯了不行,容易见血,太骚了也不好,总感觉头顶凉凉的,生怕哪一天帽子就从天而降。
宋青来可不知道谢钦砚心底的苦恼,他见人不动,就不高兴地坐起来,自己用五指姑娘伺候着小鸡巴,鼻尖冒出热汗:“哼…”
等谢钦砚回过神来,就看到宋青来上下撸动着玉茎,不大的肉色鸡巴被一只细白的手抓着,龟头粗鲁地往柔软的掌心里顶,就像肏自己的手一样,爽得喉咙里发出乌乌的叫声。
谢钦砚眉心一跳,火冒三丈地将宋青来的手抓住,“谁准你自己玩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青来听着不高兴,他瞪着谢钦砚,“丑鸡巴!走开!不要你!”
丑鸡巴?他?
谢钦砚磨着后槽牙,好啊!他都没走呢,就嫌他鸡巴丑,不想要了!
再过几个月,他去上大学,岂不是理都不理他了!谢钦砚感到一股严重的危机感,他一直知道,比起他帅气的脸,宋青来更喜欢他的钱。
虽然他能保证自己能养得起宋青来,但就怕宋青来不稀罕啊!宋青来要是转头找了个更有钱的,将他甩了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的谢钦砚,还没发作,宋青来就难受地贴过来,下身一直蹭着谢钦砚的大腿:“难受……”
谢钦砚脸色扭曲了一下,他看着脸蛋红红的喊着难受的老婆,冷哼了一声,终究还是拒绝不了,认命似的低下头含住那根小东西。
宋青来发出舒服的叫声,他抓着谢钦砚的头发,不由自主地挺胯,将小鸡巴送得更深,整根小玩意都被吃进高热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搜刮着马眼。
谢钦砚感受到宋青来挺胯的动作加快,他放松喉咙,直接来了个深喉。
都是男人,自然了解什么样的口交最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的头皮被扯得有些痛,他皱着眉,宋青来毫无章法地肏着,没多久就在谢钦砚嘴里射了出来。
嘴巴发红的谢钦砚将喉咙里的精液吞下去,他直起身,再一次亲上了宋青来的小嘴。
“呜…苦…”这次的吻带着苦涩的腥味,宋青来扭着脸,想躲开,谢钦砚不客气地固定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下去:“自己的精液还嫌?”
吻的迷迷糊糊的宋青来被人翻了过来,像个小青蛙一样趴着,谢钦砚跪在他后面,勃起的阴茎像条馿屌,青筋纹理深暗,最前端的茎头看上去比屁眼口还大。
确实如宋青来说的那样,丑陋无比。
茎头对着不停收缩的屁眼,缓慢地捅了进去,两瓣屁股肉被插得抖起来,大鸡巴夹在股缝间,穴口的褶皱都撑开了,谢钦砚沉着脸,双手握着小老婆的腰,用力一送,“啪”地一声两人的下体密合无缝地衔接着,粗硬的阴毛扎着臀肉。
“啪啪啪”宋青来如同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被谢钦砚握着腰肢,一下一下地往大鸡巴上套,艳红的肠肉包裹着整根巨茎,似乎给鸡巴套上了一层肉膜,骚浪地挂在鸡巴上面,饥渴地吞吮着。
“啊哦~好棒、啊~”宋青来被干得骚叫起来,他的嘴巴发出爽快的呻吟,发白的指节抓挠着床单,两条小腿被肏得翘起来,吊在半空中,时不时发着抖。
吃惯大鸡巴的肠道很快就被捣出淫液,谢钦砚情不自禁地啃咬着宋青来的脊背,又伸手去前面摸宋青来软乎乎的奶子,又掐又捏,拍打面团似的。
谢钦砚在床上的花样多,欲望上头时总是没轻没重的,每次做完宋青来身上都是青红交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大鸡巴老公肏得屁股好疼…”
以往谢钦砚最喜欢听宋青来骚叫,今晚却觉得太放荡了。
他拧着眉,骑在宋青来身上,大手捂住宋青来呜呜乱叫的嘴巴,胯下虎虎生风,撞得宋青来直接趴下,丰满的屁股被挤得扁平又回弹,逼人的快感刺激着宋青来的头脑,他想求饶,想放声尖叫。
却无一不被男人严严实实地捂住,甚至连鼻腔都被堵住了。
宋青来的脖颈慢慢泼红,连着耳根都火烧似的,他的双手用力掰着捂着口鼻的铁掌,眼神涣散,没一会,他全身都痉挛起来,眼珠子一直往上翻,偏偏屁眼后面被大木棍捅着骚点,窒息和高潮将他的脑子搅成浆糊。
他的灵魂连带着身体都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边想挣脱这致命的性窒息,一边想沉沦于无止境的高潮。
窒息状态下的屁眼异常紧张敏感,谢钦砚被夹得险些难以动弹,他半垂着眼皮,掐着宋青来的后颈,蛮横地捅进去抽出来,抽出来又拥进去,次次捅到底。
肠穴被肏得大了一倍,原本狭窄的肉道,经过开拓鞭挞,放荡淫乱地吞下二十几厘米粗长的巨物,又吸又吮,像小孩子得了一个新鲜的玩具,时时刻刻都不想放开。
“啪啪啪”淫乱的交合声在宋青来的耳边响起,就在他要以为自己要憋气憋死过去时,谢钦砚终于松开了手,宋青来“嗬嗬嗬”地发出沙哑难听的喘气声,他脸都憋得发紫,却又在身上人一次次的肏干下慢慢恢复血色。
最后要射的时候,谢钦砚握着宋青来的身体,往自己鸡巴上撞了几下,用力之猛使宋青来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顶错位了,隔着一层肚皮,宋青来挣扎着,捂住胃部,忍不住发出阵阵干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呕~”宋青来难受地干呕出声,下一秒快捅穿他胃部的巨物抽了出来,紧接着他头皮一痛,一只大手抓着宋青来脑袋强迫他转过头来。
几乎是宋青来转过头张大嘴巴痛叫的这一秒,一根浸满肠液的阴茎瞬间捅进了他的喉咙里,抵到最深处,马眼开合“噗噗噗”地喷射着腥臭的精液。
宋青来眼眶都大了,他的痛叫被堵了回去,数股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他的食道和气管,他连呼吸都断掉了,喉结剧烈滚动着,快速吞咽着,嘴角都张得裂开。
几分钟后,射完精的谢钦砚没有急着将阴茎拔出来,而是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宋青来神情痛苦,喉管难受地绞紧欲继续往里的茎头。
谢钦砚眼底的黑色愈浓,骚货,刚吃完精又想要了。
谢钦砚闭着眼平复了一下气息,他注意到宋青来嘴角的血丝,应该是他刚刚没控制住力道,弄伤了。
嘴巴里的巨棒终于拔了出去,宋青来难受地咳着,张着嘴流口水,捅得太深,一时半会合不上了,只能张着嘴呼吸。
掉落的涎水里甚至还残留着白浊。
屁眼一般是没有资格吃精液,它除了泄欲并无其他用处,吃了精反而会影响到肠道的菌群,造成身体不适。
给屁眼吃也是浪费,倒不如给前面的子宫袋或者上面的嘴穴吃,谢钦砚除非忍不住,不然都是会抽出来射到另两处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漫不经心地捞起趴在床边干呕的宋青来,手指随意地伸进宋青来口腔里检查了一下,宋青来乖乖地张着嘴,任他搅动。
确认精液都滑进了胃袋,谢钦砚抽回手指,摸摸宋青来嘴角的伤口,问:“嘴巴痛?”
宋青来没有应声,实际上他的脑子还没清醒,他缩在谢钦砚怀里,呆呆的。
谢钦砚亲亲他的脸蛋,心想:小屁眼不能吃精液,倒是可以当当尿壶。
正在发着愣的宋青来被谢钦砚放回床上,侧躺着,一条腿被拉开,红肿的肛口被龟头戳了几下,随后谢钦砚将勃起的阴茎放进宋青来的屁股里。
鸡巴一进去,肠肉就纠缠上来,谢钦砚眯着眼浅浅抽插了一会,宋青来哼唧着,他已经很累了,喝了酒的脑袋总是晕晕的,提不起劲来。
谢钦砚没折腾他太久,就这样将硬邦邦的鸡巴埋在宋青来体内,抱着人,睡了过去。
高热的肠道含着欢喜的巨物,时不时收缩一下,谢钦砚没有动,他知道怀里的人早闭眼了,这只是身体反应。
睡着也能发情,那两口淫穴离了他还不知道能怎么犯贱,得锁起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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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对谢钦砚考的这个分数和选择的专业都不甚满意,谢钦砚说:“我以后又不继承公司,金不金融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爸,说不定我以后工作还能遇上你呢。”
谢父被这话气得胡子都翘起来:“臭小子!你在说什么胡话!”
九月份开学,南城大学,玉溪校区。
现在正是新生报到的日子,许多大学生志愿者都穿着红色马甲,搭着帐篷,坐着等待新生来临。
一辆奥迪RS6径直驶入校园,从主驾驶上下来一个男生,他穿着简单的白T黑裤,脚下踩着一双价格不菲的运动鞋,腕上带着一款银白镶钻的手表,看不出什么牌子。
只见气势不凡的男生目光搜寻了一会,看到“监狱学专业招生处”这几个字后,他长腿一迈,几步走了过去。
正在低头的学姐,突然听到一个清亮的男音:“你好,学姐,我是来报到的。”
闻声抬头的学姐看到男生的相貌时愣了一下,神情惊讶,来人身高出类拔萃,眉峰冷厉,脸部线条清明,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低头,垂着眼皮看人时,有股不好惹的气势。
监狱学一直很冷门,每年报的人寥寥无几,去年更是只有十个人,没想到今年来了个小帅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情的学姐连忙招呼新学弟坐下,“是16级的小学弟吗?录取通知书带了吗?有多少行李?……”
谢钦砚没带行李,他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就带了两套换洗的衣服。
“学姐,我不住校。”谢钦砚回答道。
拿到南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谢父立马就给他在大学周边买了一套房子,谢钦砚不担心住的问题。
“噢噢,不住校啊…”
入学手续很简单,学姐让谢钦砚在花名单上签字,又递给他几本新生入学手册,顺便说了一下本专业的大概情况。
新生报到还要过两天才是正式上课。
谢钦砚没有多留,他谢过学姐后,就开车前往新买的房子。
高中生比大学生开学早,谢钦砚驱车前往南城时,宋青来已经开学一周了。
临别的前一晚,谢钦砚从床头柜掏出贞操裤,此时的宋青来被肏得浑身滚烫,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看到谢钦砚摆弄贞操锁时,还疑惑地想这个铁玩意是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谢钦砚拿着这个铁制贞操裤往他腰间扣,宋青来才蓦然醒过神来,他惊恐地后退:“你想干什么?”
谢钦砚不答,只是举在空中比了比宋青来的腰胯,黑沉的眼珠子带着莫名的情绪注视着满脸惊慌的宋青来。
宋青来显然是被这淫靡的铁具吓到了,他畏缩着,眼眶里的红还没褪下去又浮上新的,手脚缩着,他试探性指了指贞操裤,小声道:“要、要给我戴吗……”
谢钦砚像是被宋青来这句话逗笑,他直起身走过去,将缩在床角的人拖出来,“不然呢?”
宋青来眼角的水珠又往下掉,他满脸屈辱,抗拒着要从谢钦砚怀里挣脱,大声吼道:“我不戴!”
谢钦砚轻而易举地制住宋青来乱动的身体,他从宋青来后背紧紧地抱住他,宋青来咬着牙捶打着谢钦砚的胳膊,又用手肘去顶他。
谢钦砚胸口一疼,他闷哼一声,仍是紧紧地拥抱着怀中人,谢钦砚低声哄着:“不会有人知道的…青儿、老婆、宝贝…就戴这一次好不好?我就要去南城了,那里离淮南几百公里,看不到你我怎么办?”
“就戴这一次老婆…”谢钦砚胡乱地低头吻着宋青来愤怒的眼睛,羞辱的脸皮,抱着宋青来的肩膀愈发用力,他说:“我不放心……”
具体不放心什么,谢钦砚没有说,宋青来却是心中一震,瞬间明白过来,从始至终,谢钦砚都没有信他…一直都将他看作当初不要脸的娼妓。
宋青来紧抓着的双手微微发抖,他闭了闭眼,嘴角拉成一条直线,谢钦砚湿润的吻落在他颤抖的眼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青来闭着眼睛,眼泪压抑不住从眼皮底下溢出来,谢钦砚吻他的泪,大手捧着宋青来的脸,无声中表明自己不容拒绝的态度。
“不会有人知道的…”谢钦砚说着,他的眼中带着执拗,“原来的宿舍我申请下来给你住了,还有公寓,不会不方便的,不会看到的…”
宋青来感到一股难言的委屈,这根本不是看不看到的问题,他绷紧的身体被谢钦砚大力扳过来,哭红的脸正对着谢钦砚,喉咙里发出难熬的呜咽声。
谢钦砚不承认自己看到宋青来难过的神情心中颤了一下,他用指腹磨挲着宋青来薄红的眼皮,“青儿,不是羞辱…我不放心…”
说着,谢钦砚的神情分裂成两半,一半彷徨,一半偏执,“不锁起来谁知道你会被哪个畜生抓起来肏呢?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害怕,我怕你转头就把我抛到脑后,你小屄那么骚,走在路上哪天被人强奸了怎么办…”
“穿这个是为了保护你…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有很多钱,我全给你,不够我就回家拿…”
宋青来听着这些侮辱的话咬牙切齿,他猛地睁开眼,出声打断道:“谁喜欢你!”
谢钦砚一愣。
宋青来眼里带着恨意,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想去当男妓?如果不是谢钦砚死缠烂打,他怎会一直挂在一棵树上?谢钦砚蠢到相信这么粗劣的谎言,他现在却没有心情继续维持下去!
谢钦砚如今的行事越来越过分!宋青来不想忍了!他冷笑道:“我一直都是骗你的!如果不是为了钱,谁想当你男朋友?你这个变态恶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捂住那张不断吐出伤人话语的小嘴,他看着宋青来厌憎的双眼,心里一会儿难过得要死,一会儿又欢快得轻飘飘的。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钱,四舍五入就是喜欢我,没差别,不过…”谢钦砚亲昵地靠近宋青来,脸挨着脸,他轻快地道:“青儿太淫荡了,合该被锁起来才对,理应要被老公管着才行。”
宋青来被谢钦砚的话气得胸口发疼,他唔唔地叫着,想说他不干了,他要分手!可惜,谢钦砚没有给他出声的机会。
宋青来的双手被谢钦砚用皮带绑起来了,通红的嘴巴被领带堵住,只能呜呜着,跌坐在床上。
谢钦砚手中的贞操裤,是仿照19世纪的男性贞操带,只不过被他改了一下,金属外包裹着一层黑硅皮革,底端竖起两根约摸十几厘米的按摩棒。
整个贞操裤是浑为一体的,后面是蜜桃臀的形状,前面凸起一块,金属带内侧固定一个开口朝下的笼子,以便把阴茎束缚在里面,笼子被正前面的护盾牢牢地压住,一旦阴茎被放到里面,难以逃脱,使之无法被触摸和勃起。
男性穿上这样的贞操带,只能坐着或蹲着小便,但宋青来是双性,谢钦砚琢磨着,干脆打造成四角内裤的模样,怕宋青来觉得硌,又包了一层柔软的皮革,内里是金属芯。
密码是远程控制的,没有谢钦砚的指令,宋青来只能一直锁着,除非去医院锯开。
宋青来被强制性地抱去浴室清理,他“唔唔”地抗议着,怒目而视,谢钦砚被他闹得心烦,冷脸道:“不想洗澡是吗?好,那你的骚屄就带着一洞的精液锁起来,反正我无所谓。”
宋青来瞬间僵住,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谢钦砚,谢钦砚回视他,并说:“贞操裤底下的那两根按摩棒,我本来想用大鸡巴的1:1建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宋青来的表情更加惊恐,他十分地清楚谢钦砚馿屌的威力,让他整日里塞着这两根东西,他不用活了!
“但要堵好久呢,想了想,最后还是用老婆的好了”,谢钦砚嘀嘀咕咕着,“我可不想到时候娶个大松货老婆回家。”
宋青来:“……”他一时不知是怒好还是惊好。
最后,反抗无效的宋青来屈辱地穿上了铁制贞操裤,他气得眼泪直掉,躺在床上不敢乱动,他一动,雌屄和屁眼后面的按摩棒就往里插,弄得他桃花满面。
谢钦砚开心地搂着宋青来睡觉,宋青来气不过咬他的手臂,谢钦砚也随他去,低头嘱咐着:“明天我就走了,青儿,你要乖一点,想尿尿就给我打电话,密码是声控的,你别想自己脱下来,还有,好好读书,不要去乱七八糟的地方…”
谢钦砚的话,宋青来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听。
宋青来心中仍是不愿意,他努力冷静下来,想着过几天就哄谢钦砚给他解开。
但宋青没想到底下的玩意这么变态,连排泄都受人控制,只有谢钦砚同意,才能解开。
平时都要穿着,撒尿要打报告,尿完要拍照片把自己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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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生活总是紧张忙碌的,成绩出来后有人欢喜有人愁。
淮南中学是市重点高中,常年霸居榜首的是2班的陆嘉清701分和1班的江鹤与699分,这两人郎才女貌,三年里不断地争夺第一名,又分别是1班、2班的学委,不少人都暗搓搓地磕他们的cp。
“第一名是谁?不会是1班的吧…”一群人围在红榜上,叽叽呱呱地讨论着。
“天啊,江鹤与足足拉了第三名十几分……”
“嘿嘿嘿,第一名是咱们陆姐!”2班的女生兴奋地冲回教室报喜。
“唉呀,可惜了!差2分!”有个1班的同学在成绩出来后,有些婉惜地叹道。
“妈耶,又是第一第二!三年了!我真的有点磕他们了……”
越到后面成绩越难提高,许多学霸都徘徊在某条线上,停泄不前。
周遭的热闹与宋青来格格不入,他也无心掺和两个班霸之间的竞争,他迅速地找到自己的排名:59名,571分。
看到成绩的那一瞬间,宋青来松了一口气,一年里的时间过半,他的成绩总算突破了560分的门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地等了一会,宋青来转身返回教室,如果有人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他上楼梯时姿势很别扭,像是腿间捅了什么东西一样,走路岔得很开。
生活不是,宋青来并没有那种瞬间考上清华北大的本事,相反,由于他是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他的普通话和英语并不怎么好,和城里人优越的资源比起来,宋青来只能靠自己。
每往上拉一分,宋青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有段时间,他常常背书背到一两点,睡眠不足,脸色青黑。
谢钦砚见到他时,吓了一跳,他绕着宋青来转圈,边转边跳脚:“好啊你!我让你好好睡觉好好吃饭,你就是这样应付我的?”
谢钦砚想伸手摸摸宋青来瘦了些的脸蛋。
宋青来一把拍掉谢钦砚的手,他还在生谢钦砚的气,垂着眼,神色疲倦,声音冷漠:“你又想干嘛。”
谢钦砚脸一沉:“你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
自从谢钦砚一言不合给宋青来穿上贞操裤后,宋青来就是这副模样,他一开始还吵着让谢钦砚解开,发现谢钦砚铁了心不肯时,宋青来就骂他,搞冷战,不接电话、不接视频,还说要分手。
谢钦砚又远在南城,他不可能天天往回跑,谢钦砚也不如宋青来能受得了故意的无视和冷落。
好不容易抽出空,宋青来又这样甩脸色给他看,谢钦砚真是受够了。
“不明白你到底装什么?戴了这么久,你下面两个洞早已吃惯了吧?很爽吧?”谢钦砚冷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青来脸色一白,他僵硬地站在原地,他下面确实如谢钦砚说的那样,整日里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尿意还是淫液。
为了少和谢钦砚报备,宋青来将自己的排泄控制到一天两次,今天他还没有尿过,膀胱里鼓胀得厉害。
谢钦砚的耐心已经耗尽,见宋青来不出声,他脸色愈发冷,一直作作,大半个月了,还是这副臭着脸的模样,真以为自己很金贵是吧?
……
宋青来被谢钦砚拽着,“砰!”门打开又关上。
宋青来靠在门上,看谢钦砚半蹲下来扒他的裤子,没有缘由的,他从内心深处感到一股疲倦,“别…不想做…我今天好累…”
“……我才刚回来!”谢钦砚气急败坏,他气哼哼地看着宋青来,大声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做!”
“我一个月才回来这么一趟…你不给我好脸色就算了,还推三阻四,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
“……”真的好烦啊这个人,不做爱会死是吧。
宋青来自暴自弃地将身上的裤子踢掉,左右逃不过一顿挨肏,倒不如顺从一点,少点罪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色的校裤下是雪白的长腿,靠近三角区的区域被一块皮革铁具牢牢罩着,两处大腿根都扣着皮革带,肚脐下面也扣着金属带,一条铁制宽带从他的跨下一直延伸到屁股后面。
穿着这样一条淫靡的贞操裤,宋青来平时连夹腿都不敢,连坐下都只能张开腿坐。
谢钦砚哼笑着拍了拍宋青来的“屁股”,沉闷的“当当当”声响起,微微清脆,不怎么大声,却又无法忽略。
“青儿,今天尿尿了吗?”
“嗯?”谢钦砚不怀好意的笑,宋青来恼怒地看着他,他尿没尿,谢钦砚不是清楚的很吗!没有谢钦砚的指令,他连鸟都掏不出来,尿个屁啊!
谢钦砚无视宋青来愤恨的目光,笑嘻嘻地低头亲了宋青来一口,“没事,待会老公让你尿。”
“乖老婆,张嘴。”
谢钦砚掏出自己的大鸟,直接拉着宋青来蹲下来给他口。
许久没发泄过的大鸡巴怒气冲冲,茎头中间的穴眼红胀着滴水,谢钦砚一到就赶着去接宋青来,除去雄物的腥臭味外,上面隐隐约约还有男人的汗液。
宋青来跪下来,他的神情有些扭曲,跪下来的姿势让贞操裤勒得阴户更紧,本来膀胱里水就多,一挤压,感觉更难受了,他忍不住再次岔开腿,好让贞操裤不要那么紧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调整好姿势后,宋青来看着眼前青筋跳动的淫具,微微皱眉,谢钦砚抓着宋青来柔软的发丝,忍不住催促道:“张嘴。”
宋青来没有犹豫地张开嘴,红润的嘴巴很快将茎头吞了进去,吞到一半时,宋青来停下来,他仰着头,灵活的小舌头舔邸着柱身,腮面下陷,努力地吸吮吞吐。
宋青来不是那种惊艳的美,除去一双格外出色的桃花眼,最引入注目的就是他的唇,丰满圆润,微微上翘,随着吞吐的动作,宋青来的喉咙里发出色情的水声,使得他的唇亮泽晶莹。
适应喉咙中的粗长后,宋青来又尝试着吞进一点,真的只比刚才多一点而已,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他总是不能完整地将自己老公的鸡巴吃下去。
谢钦砚的睫毛很长,此时半垂下来,抿着嘴,显得他的神情格外冷漠,但实际上他正在克制自己不要那么鲁莽,不要直接粗暴地按着宋青来的后脑抽插,要给小老婆一点自己发挥的机会。
宋青来口得嘴巴都酸了,他轻喘着,将鸡巴吐出来,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被磨破皮了,但谢钦砚的阴茎还是硬邦邦地对着他,水淋淋的,沾满了口水,没有一点要射的痕迹。
没有法子的宋青来只好抬起头,红着眼叫人:“老公…”
“好没用的嘴巴。”知道宋青来口不动了,谢钦砚不满地用大拇指研压着宋青来红艳的下唇,宋青来乖乖地张着嘴,含糊地说道:“唔…酸…”
“嘴巴张开,自己用手指玩。”谢钦砚命令道,他要看着宋青来撸。
闻言的宋青来只好伸出两根手指捅进自己喉咙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舌头淫靡地舔邸着指缝,有时候不小心捅得太深,宋青来就会呜咽着干呕出声,眼尾呛得一片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红的嘴巴张开的样子就像一口穴,收缩的喉管就是发骚的宫颈,不断分泌的口水就是为了性交的方便……
很快,谢钦砚就对着宋青来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一大半射到宋青来的脸上,小部分射进了他的嘴里。
宋青来将手指抽出来,喉咙不适地咳了咳,下意识将口腔里的白浊吞咽下肚,脸上的腥意湿黏,宋青来并不在意,当下有更要紧的事要解决:他要去厕所。
低着头的宋青来穿着宽大的校服,透过衣领,谢钦砚能看到宋青来的胸前裹着一抹白布,谢钦砚不禁口干舌燥,小奶子也大半个月没摸了……
宋青来正欲起身,谢钦砚就一把拉起他,按住他的肩膀,说:“衣服脱了,奶子露出来。”
“不”,宋青来皱着眉头拒绝,他一脸的精液擦都没擦,就这么抬起头来,控诉地看着谢钦砚:“我要去厕所。”
“宝贝,等会再去,先让我摸摸奶。”
说着,谢钦砚直接用膝盖顶进宋青来的腿间,强横地将人堵住,宽大的手掌从宋青来后腰摸上去,手指触摸到柔软的布料时,一个使力,裹了一天的抹胸布就松垮垮地滑落下来,跳出两团浑圆的乳房。
宋青来乳房的形状长得很漂亮,是半圆形的,乳头乳晕都粉红的,大小没有像女人那么夸张,但比起男人又太饱满了,大概,谢钦砚大手握了握柔软的乳肉,大概有苹果大。
“嘶”胀疼的双乳被宽厚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宋青来疼的一哼,他下腹尿意憋胀,实在难受,忍不住想抓住谢钦砚乱摸的双手,“别…我真的想尿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仍是说待会,他急不可耐地掐住那两团乳肉又扇又打,宋青来憋得腿都抖了,他慌乱地想推开谢钦砚,“……放开!啊!别咬…”
谢钦砚一手掐着左乳,雪白的乳房上布满掐痕指印,右乳被他牙痒痒地吃进嘴里,像口欲期的小孩一样又咬又吸。
“不…放开…”宋青来要急哭了,他想推谢钦砚的脑袋,却牵扯到自己的奶子,疼得他又急又气,宋青来控制不住地想夹紧腿,然而冰冷的铁具横在中间,迫使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合拢。
不行…要忍不住了…他想尿尿…
尿意越来越浓,宋青来也愈发急躁,他大力扯着谢钦砚的头发,喉咙里带着哭腔:“我让你滚开!”
谢钦砚不爽,他咬着乳头,大手强硬地控制住宋青来,斥道:“让我吃一会,别闹。”
谢钦砚能感觉到手下桎梏住的人挣扎得越发厉害,呜呜咽咽的,不知是被吃奶子吃得疼,还是被尿憋得难受,总之,当谢钦砚吐出沾满口水、布满牙印的奶子时,底下人突然抖了起来。
谢钦砚一愣,正想问怎么了,就听到宋青来痛苦地嘤咛了一声,紧接着膝盖处一凉,谢钦砚低头看去,只见一股深意在自己的西装裤上蔓延。
谢钦砚慢慢放开宋青来,双眼注视着这一幕。
竟是穿着贞操裤当场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淅淅沥沥的尿液从没有堵住的女性尿道喷涌出来,宋青来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控制不住下身,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呃!”
宋青来痛苦地叫出声,底下插着的按摩棒再度深入,尿液汹涌,沿着大腿根部蔓延而下,不一会,宋青来的屁股下就湿透了。
宋青来僵硬地愣住,他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巨大的羞辱和耻意涌上心头,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他居然、就这么、尿了?
谢钦砚看着宋青来一脸绝望的表情,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心理,还有闲心惊讶地说道:“青儿,你尿了?”
回应谢钦砚的是宋青来的痛哭声:“呜呜呜…”
谢钦砚蹲下身,手指刚放上去,贞操裤就“咔嚓”一声开了,宋青来神色崩溃,这东西同时录入了声控解锁和指纹解锁。
桎梏多日的贞操裤被打开,宋青来却不见一丝欢喜,他崩溃地大哭着,眼珠子水红一片,谢钦砚见人越哭,心里越兴奋。
漂亮极的人赤裸着身体,可怜地跌坐在地上大哭,黑发散乱,大腿、后腰、奶子上面布满红痕,雪白的肌肤上是情欲折腾出来的潮红,下体一片污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
哭的这么可怜,又这么乖,让人忍不住继续欺负他,让他哭得更凶。
谢钦砚咬了咬牙,努力将心中的施暴欲压下去,将脏兮兮的人拉起来,哄着:“好了好了,尿尿而已,又不是没尿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抱着他,将沉重的贞操裤脱下来,宋青来无知无觉地流着眼泪,觉得太耻辱了,他哭着说:“呜呜…好脏……”
“不脏,青儿全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哪里脏了。”
谢钦砚只觉得现在的宋青来漂亮死了,他腾出一只手来,欲将顽固地挂在宋青来下面的贞操裤拽开,贞操裤的皮革是防水的,所以依稀还能看见尿液的残留,谢钦砚不觉得宋青来脏,自然也不会嫌弃他尿过的“裤子”,直接上手脱。
贞操裤的底座和宋青来的下体紧密无缝,怀里的人颤抖着,谢钦砚费了点力气才将两根按摩棒拔出来,“啵”的一声像是拔酒瓶盖一样,失去堵塞的两口穴合不拢,仍是大张着嘴流着清液。
宋青来喘息着,指节紧紧抓着谢钦砚的衣服。
他原本青涩的身体已经彻底被谢钦砚调教成了放荡甘美的样子,下体的雌屄不再是一开始的粉白,而是泛着微微的红,因为几乎每天都会被按摩棒插干着,肉嘟嘟的外阴稍微厚了一些,殷红的阴唇常年外翻着。
后头的肠道也是如此,合都合不上了,红红的一圈嘟着。
谢钦砚用手指抽插了一下肛穴,感受到里面的柔软,宋青来不住地扭着腰,想阻止他:“不、呃、呜我不想做…”
知道宋青来这段时间很疲倦,谢钦砚也没打算干他,按着前列腺让宋青来去了一次后,他就将人抱进浴室清理。
过了许久,宋青来哭累了,他将脑袋靠在谢钦砚胸膛上,还带着鼻音:“呜…好脏、我不想穿它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正在给宋青来洗女穴,他沉默了一会,说:“好。”
听闻此言的宋青来总算松了一口气,安安心心地享受谢钦砚的服务。
瞟了一眼宋青来放心的表情,谢钦砚没有说的是,他还有另一种“锁”。
……
上午没有课。
谢钦砚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手机的专属铃声突然响了,他皱着脸,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找手机,接通,声音有些沙哑:“喂?”
宋青来有些冷淡的声音从远边传来:“解开。”
谢钦砚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半眯着眼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十分,宋青来那边应该刚刚下课。
大课间,宋青来放下笔,他揉了揉憋胀的小腹,犹豫了几秒,还是起身前往厕所。
最后一个隔间,宋青来反锁上门,拉开裤头,站在马桶前给谢钦砚打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谢钦砚有些模糊的声音传来:“青儿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谢钦砚话音的落下,“咔嚓”一声,锁着宋青来阴茎的鸟笼开了,宋青来对这一幕习以为常,谢钦砚那边还想说什么:“青儿,下课我…”
“嘟—”宋青来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他掏出自己的鸟尿完拉上裤子,又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随后没什么表情地走出隔间。
宋青来仍旧留着过长的刘海,他低着头,微微弓着背,与周围的同学擦肩而过。
“艹。”被挂了电话的谢钦砚骂了一声,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课表,下午满课,明后两天也分别有课,啧。
不死心的谢钦砚又打开微信给宋青来发信息,果不其然,被拉黑了。
这么生气?谢钦砚想,不就给他的小宝贝上了个锁,顺便给女性尿道也堵上了嘛。
妈的,该死的大学生活,该死的异地恋,他能不能休学啊。
心生一计的谢钦砚越想越觉得可行,他真的受不了宋青来这副冷漠无情的模样了,一天见不到宋青来,他就浑身不得劲。
更别提,现在宋青来已经拉黑他整整一周了!距离上次见面,他们已经整整一周没有视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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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钦砚调笑道:“都听你的摘下来了,怎么还气鼓鼓的?”
宋青来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欸。”看着熄屏的手机,谢钦砚烦躁地叹了一口气,异地恋使人痛苦。
房间里,谢钦砚坐在电脑桌前,屏幕上还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彩,耳机里传来队友的叫骂声,他打开免提,随手将电话放在一旁,操纵着鼠标。
谢钦砚掀起眼皮,他看着这个陌生号码,一时半会想不起是谁:“哪位?”
空气安静了一秒,那边来一个男声:“谢二少,是我,小林。”
小林?谢钦砚想了想,貌似是那个被他安排去照顾宋青来母亲起居的助理。
“有事?”原本想直接挂了的谢钦砚问道。
“宋翠红女士前天出院了,我们拦不住她…”小林握着电话,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我们也尝试过劝阻宋女士,但前天夜里她趁医护人员不注意跑了…没办法,我们只好通知您…”
“宋青来知道吗?”谢钦砚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女士的儿子,我们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小林回道。
啧,这么说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咯?谢钦砚摘下耳机。
小林惶恐,他不明白谢钦砚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觉得一个同学的母亲,谢二少不过是出于同情心做做慈善,这些琐事没必要打扰二少爷…
今天打这通电话,也只不过想问后续的处理工作。
想到这里,小林只好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每个月打入医院的钱要不要停了?”
蠢货。谢钦砚都懒得理,直接挂了电话,屏幕上的页面已经变灰,谢钦砚拿起手机转头就打给宋青来。
无人接听。
谢钦砚眉目间透着一丝不耐,一只手搭在桌面上敲着,电话铃声响了几分钟,“对不起,您所拔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拔……”
谢钦砚挂了电话,起身,穿鞋开门,边下电梯,边打电话给小林:“我之前让你查的宋青来老家的地址在哪里?发过来给我。”
……
屋子里,宋青来情绪激动,他语无伦次,这三天里他劝了妈妈很久,宋翠红还是不答应继续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没闹够吗!”
“妈,算我求求你了,回医院去吧,我们可以治好的……”
“青儿,罢了吧,人该死的时候都是要死的,哪里有人能长命百岁的,顺其自然吧!”
宋翠红疲惫地坐在客厅里,她穿着长衣长裤,脸色蜡黄得像一把黄土,脸颊凹陷,嘴唇灰白,露出来的双手却肿得像猪蹄。
那是尿毒症晚期导致的浮肿。
早在没遇到谢钦砚这个冤大头时,宋翠红的疗程就因为没钱停过好多次,虽然后来谢钦砚说他母亲的治疗费用全包,但也晚了一步,宋翠红去年开始就断断续续的水肿、骨痛。
她知道儿子的孝顺,可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再治下去不过是人财两空,都半截身子踏入黄土的人,又何必当个累赘!
十四岁的宋青来得知自己妈妈的病情,第一反应是着急地问宋翠红:“妈妈,我把我的肾给你可以吗?”
宋翠红看着稚嫩的儿子,眼圈发红,她摸了摸宋青来的头,“妈不需要青儿的肾,医生说了只要好好吃药就能控制住病情……”
年幼的宋青来不明白母亲的话,他只听懂了不用换肾,而宋翠红也拒绝了医生建议的配型,那时候是因为没钱,现在却是因为不想拖累儿子。
何况宋青来明年就高考了,难道上了大学还要养她这个病入膏肓的老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宋青来面上焦躁,他真的不知道他妈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好端端地突然从医院跑出来,死活不愿意离开宋家村,他就不明白!这小破村臭沟沟有什么值得留念的!
屋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母子两人同时愣住,此时已近深夜,偏僻落后的山村,谁会来敲门呢?
还是宋翠红先反应过来,她慢慢走过去,高声问道,“这么晚了,是谁啊?”
无人回应,似乎是没有听见,敲门的声音隐隐有些急躁。
宋青来眉头一皱,正欲叫住他妈,宋翠红已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门突然打开了,谢钦砚一愣,门内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有些戒备地看着自己。
中年妇女就是宋青来妈妈,他正要说明来意,宋翠红就开口了。
“是来找青儿的吗?”
谢钦砚连忙点头,他穿的西装革履,眼眸明亮,五官清正,一头乌黑的短发有些汗湿,脚下的皮鞋沾满了泥巴,想必找到这里也花费了一番功夫。
宋翠红对自己家门前突然出现一个看着就气质不凡的青年并不意外,她细细打量着面前有些拘谨的富家公子,顿了一会儿,她没有问谢钦砚是谁,而是打开门,说道:“进来吧。”
“啊……是!”谢钦砚有些惊讶,他是从资料里面见过宋青来母亲的,但眼前的妇人比资料上更加清瘦憔悴,一脸病态,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青来听见他妈和外面的人在交谈,清越的男声有点耳熟,想到什么,宋青来面色一变,他急急地走过去,当看到谢钦砚那张大脸时,他两眼一黑,这个人怎么过来了!
谢钦砚进了屋,正好迎面撞见宋青来,他脸上闪过一抹欣喜,还没开口,宋青来就急急地把他扯到一边,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
“咳,我找你班主任要的。”
谢钦砚当然不能说他调查过宋青来,连他小学时得过几次奖都知道。
宋青来明摆着不欢迎谢钦砚,可人都进门了,他也不能将人赶出去,他只好抓住谢钦砚的袖子,叮嘱道:“你等下注意点,不要在我妈面前乱说话…”
宋翠红见儿子拉着人讲悄悄话,她没有上前打扰,只是默默地去厨房烧水。
宋青来不知道谢钦砚的来意,还以为他是想着那档子事,毕竟谢钦砚一开始出钱包养他就是为了纵欲,并且没有一天落下的。
于是他恼怒地看着谢钦砚,低声商量道:“我这些日子忙,等我回学校了再补给你,成吗?”
补什么?谢钦砚面上疑惑,他看了一眼宋青来不耐烦的神色和鄙夷的眼神,恍然大悟,宋青来竟以为他是来干那事的!
谢钦砚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青儿,我是为你母亲的事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他母亲来的?宋青来还没来得及多问,宋翠红就烧好开水出来了,他只好先住嘴。
宋翠红招呼谢钦砚坐下。
谢钦砚扫了一眼过于简陋的客厅,破旧的沙发上堆着一排药品,拘束地坐在唯一的板凳上。
宋翠红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家里只有这个,大老远跑来累坏了吧?先喝口水吧。”
“谢谢伯母。”谢钦砚接过有些生锈的茶杯,他确实喉咙有些干渴,宋家村太过偏僻,崎岖不平的山路,开专车路上都快要十个小时。
谢钦砚几下子将水喝光了,见状,宋翠红又给他倒了一杯。
“那个……伯母您好!我叫谢钦砚,是宋青来的学长,”谢钦砚刚刚进门的时候就观察了屋子里的环境,墙壁上的油漆早已剥落,露出斑驳的砖石,小小的客厅里堆着许多杂物,一共两个房间,最里边的房间紧紧关着:“我听宋青来说过家里的情况,他这几天又突然联系不上人,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到这里来了……”
来的匆忙,进门的时候,谢钦砚才想起自己忘记带礼品了,两手空空就赶过来了。
宋翠红又拉着谢钦砚聊了一会,大多是在问宋青来他们在学校的事,谢钦砚挑着回答,宋青来没好脸地站在一旁。
“瞧我这记性,进门这么久,都忘记问没问你吃饭没有!”
“没事,我吃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砚啊,你家住哪里的?我听青儿说他还去同学家住过,想来就是你吧?”
“我家住市中心那一块,除了爸妈,我上头就一个哥哥,我爸妈不管我,我哥工作了,平时都我一个住,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青儿过来。”
谢钦砚离开淮南市后,就把高中学校附近的那套公寓的钥匙给了宋青来。
“青儿比你才小一岁,你们是同一个学校,又恰好认识,也是一种缘分了……市重点高中的学业紧不紧张?”
“放心吧,伯母,青儿成绩好的很,我是他学长,当然会照料他……”
“妈,你老问他干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宋青来不满地说道。
宋翠红瞪他一眼,“别打岔,我跟小砚说话呢。”
宋青来看谢钦砚一口一个伯母叫的开心,心里总觉得怪怪的,特别是看见宋翠红一脸满意地看着谢钦砚。
……
夜深了,宋翠红就叫宋青来带谢钦砚去洗澡,“小砚,你今晚就跟青儿睡一间房吧。”
家里只有两间房间,宋翠红住一间,宋青来住一间,又不好叫谢钦砚睡客厅,宋翠红犹豫了一会,还是让谢钦砚和儿子一起睡,宋青来明面上还是个男娃,睡一觉也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宋青来躺在里侧,他拿掉搭在腰间的大手,侧过头,面对面,对上谢钦砚那双微微上翘的瑞凤眼,说道:“我妈的事你管不了,你明天就回去吧。”
谢钦砚挑了挑眉,他借着窗边的月光注视着宋青来,手也重新伸过去,蛮横地圈住怀里人的腰。
怀中的人不再是初见面时那副瘦俏苍白、营养不良的模样,头发长了些,脸上长肉了,白里透红,看着就很好捏,一双似若桃花的眼里闪着众多情绪,有算计、不安、气恼,唯独没有当初的阴郁、惧怕。
谢钦砚没有说话,房间昏暗,宋青来看不清他的表情,心里有些打鼓,怕谢钦砚觉得他说话不好听,宋青来又说:“你怎么不说话?”
宋青来不明白谢钦砚过来干嘛,在他看来,谢钦砚唯一的作用就是给钱,他根本不想让他妈知道有谢钦砚的存在。
见人还是不出声,宋青来有些恼了,他眼神不善地看着谢钦砚,不知这人又在发什么脾气。
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看着更好捏了……
这么想着,谢钦砚自然而然地上手捏了一把嫩滑的脸蛋。
脸上一痛,宋青来懵了一会,随即怒道:“谢钦砚!你干嘛!”
“啪!”宋青来打掉作乱的手,“你明天早上就走,听见没!”
谢钦砚慢悠悠地收回手,他看着宋青来一副恨不得他马上消失的样子,凉凉道:“青儿,你是不是忘了伯母的医药费一直都是我在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确定不用我管?”
宋青来脸一僵,他张了张嘴,支吾道:“我又没说不要你的钱……”话一出口,宋青来就感觉不对,这说的好像他只爱钱一样,他改口:“我的意思是,我妈那边我来说就好了,你留下来也没用,不如回去先…”
“这样啊,我还以为青儿不想见到我呢。”
“没、没有…”宋青来一噎,他看着谢钦砚怀疑的眼神,心一狠,又补了一句:“我、我其实也想见你。”
谢钦砚看着宋青来一副不喜欢,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演戏的模样,不得不感叹一句:他的青儿真是够冷漠无情的,也真真是虚情假意、口是心非。
“青儿既然也想我,那我更不能走了,不如就在这里住几天?正好伯母也喜欢和我聊天,你说好不好?青儿。”
谢钦砚笑眯眯道,他偷偷摸摸又捏了一把宋青来的腰,宋青来扭了扭身子,看着谢钦砚邪恶的嘴脸,屈辱地答应了。
“好、好吧。”
在宋家村待了两天,谢钦砚趁着宋青来出门摘菜,单独和宋母谈了谈。
“他的成绩很优异,我和他相识一场,内心里一直把他当我重要的人看待,伯母,我了解过你的身体情况,实不相瞒,我很愿意帮助你们,您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原本想直接问宋翠红是不是缺钱,又怕太莽撞,伤了母子俩的自尊心。
宋翠红看着眼前热切的青年,心里苦涩,她其实能猜到这一年多来的医疗费用应该都是眼前的青年支付的。
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多年的病痛折磨早已让宋翠红心力交瘁,一年复一年地对着医院雪白的墙壁、刺鼻的消毒水,她也说不清自己是真的倦了还是想开了、放下了。
况且,宋翠红是真的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没有希望的治疗上了,也不愿意再拖累唯一的孩子。
谢钦砚说的好听,可治疗费用不是一笔小数字,两人非亲非故,他凭什么无偿地帮助宋青来呢?宋翠红不敢深想。
宋家欠青年的已经够多了。
她的心意已决,亲生儿子都劝不动她,谢钦砚更无从下手了,何况宋翠红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身体已经出现了重度浮肿,时不时就呼吸困难。
谢钦砚也不敢强硬地将人带走,怕刺激到她,他只好出门打了个电话,找一个医生过来陪护,医生过来最快也要明天早上,何况医术再了得的医生没有精湛的仪器也一筹莫展啊!
次日中午,私人医生和助理就来到了宋家村,宋青来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谢钦砚就在隔壁的村民家里租了一个,让医生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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