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早上,谢钦砚还是回去了,宋青来站在楼上,看着一辆宾利停在不远处,车上下来一个跟谢钦砚长得有三分相似的青年男人,他侧着头与旁边站着的谢钦砚说了什么,谢钦砚神情仍是不悦,过了一会,他点了点头,低头弯腰,坐进车里。
车子很快驶离,只在宽阔的道路上留下几轮车痕。
宋青来将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关紧,他来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清水面条,中午炒个蛋炒饭,晚上随便吃点,有什么吃什么,吃完就回房间写作业。
大年初二、初三,往后几天,宋青来都是这么过的。
停留的笔尖积攒了一滴水珠般大小的墨水,又“啪”的一声掉落在洁白的纸张上,宋青来恍惚回神,他甩了甩脑袋,继续做题,可做了几道,他又怔忡地停下来。
今天去医院,妈妈说她想回家里看一下。
宋翠红说的家不是现在的小房子,而是宋家村,大山里的小山村。
宋青来长大的地方,在淮南市管辖范围内的一个小县城,从淮南车站出发,要坐一个半小时才能到达县城,到了县城,又要坐两个小时的大巴车,才能到达村口。
路途遥远,还要转两趟车,回村的山路崎岖,宋青来不愿母亲这么舟车劳顿,拒绝了,宋翠红神色暗淡,她垂着头靠坐在床上,良久,还是说道:“青儿啊,妈想回去看看。”
宋青来心事重重,学习也静不下心,他想妈妈这次在医院待了太久了,想回家散散心也是应该的,又想等病情稳定下来,他就带妈妈回老宋家看看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年正月初十的晚上,某高级酒店门口,一辆高级车辆停在路边。
“去淮南路18号街道xx。”谢钦砚上了车,报了个地址,前面的司机应声,启动引擎。
车窗上升,谢钦砚神色得意地靠在后座,旁边放着一个扎着红色蝴蝶结的水果蛋糕,修长的指节随意地搭在中间,两条长腿自然地交叠,他身上还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白西装,打着精致的领带,显然是刚从哪一场宴会上下来。
到了宋青来家楼下,谢钦砚拎着蛋糕,下车,兴奋地冲上楼,他的心情格外地好,以至于宋青来打开门,看到门口笑得咧嘴的谢钦砚还有点莫名其妙。
宋青来注意到谢钦砚手中提着的蛋糕盒子,他疑惑地说:“这是…?”
谢钦砚说:“蛋糕啊,今个儿不是你生日嘛。”
宋青来一愣,这才想起今天是正月初十,他有些意外,谢钦砚居然记得他的生日,还专门跑过来给他庆祝。
见宋青来还傻站着,谢钦砚一点也不见外地拎着蛋糕挤进门,然后乐呵呵地揽着宋青来的后腰往里走。
他将里面的蛋糕拿出来,宋青来屋子里没有饭桌,只有一张够两个人坐下的折叠桌。
宋青来低垂着眉眼,看谢钦砚将铺了厚厚一层草莓的蛋糕摆在折叠桌中间,又小心地插上蜡烛。
谢钦砚将宋青来拉过来,欲将一个生日皇冠给他戴上,宋青来扭着身子不愿意,他嫌弃地说:“小孩子才戴这种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让你戴你就戴!废话那么多干嘛!”谢钦砚恼怒地将皇冠给宋青来戴上。
宋青来闭上嘴,谢钦砚将客厅的大灯关了,打开手机电筒,他点燃蜡烛,认真地交代宋青来:“我说三、二、一,你就吹,懂吗?”
宋青来说:“?不是还有许愿吗?”
谢钦砚冷笑一声,说:“那是骗小孩的。”他看看宋青来在烛光下温和的脸,大手一挥,又改变了主意说:“算了,你想许就许吧,我通通满足你!”
“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谢钦砚财大气粗。
于是宋青来许了第一个愿望,他说:“我希望妈妈的病能快点好起来。”
谢钦砚得意的表情僵住。
第二个愿望:“希望我能有很多很多的钱。”
谢钦砚的表情稍稍缓和,还好还好,这个行,他钱多……
第三个愿望……宋青来闭着眼睛,想了几秒,觉得自己想要的都说了,可还有一个…不说就浪费了…于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个愿望,我希望性生活不要太频繁,嗯…一周两次最好不过了……”
谢钦砚一秒变脸,他气愤地说:“这个不行!”
然而,宋青来已经闭着眼睛快速吹灭了蜡烛,他看着跳脚的谢钦砚说:“你不会骗我的,对吧?”
“……”谢钦砚喉咙一梗,感觉自己给自己挖坑埋了,他咬牙纠结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了当混蛋:“第三个不行,一周至少三次。”
宋青来冷漠地哦了一声,他本就没打算谢钦砚会真的能实现,毕竟谢钦砚只是个钱多的富二代,又不是神仙。
大山里的人都不怎么过生日,许多人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宋翠红有时候记起来,就会给宋青来煮鸡蛋羹。
宋青来对过生日没什么执念,许的愿望也是随口一说,他看看谢钦砚气急的样子,沉闷几天的心终于轻快了些。
这大概就是网上说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谢钦砚看看宋青来淡漠的表情,有些心虚,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礼盒,递给宋青来,自己给自己找补:“送你的礼物,你打开看看。”
宋青来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金灿灿的吊坠,宋青来眼睛一亮,他惊喜地拿起来,沉甸甸的,是个黄金打造的小老虎,雕刻的工艺很好,栩栩如生,能看见老虎背上的斑驳花纹。
见宋青来喜欢,谢钦砚脸上的得意又回来了,他说:“纯金做的,我特意去挑了一个与你相配的小老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青来是虎年出生的,属土虎。
“谢谢。”宋青来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他看看眼前的纯金吊坠,越看越喜爱,他抬眸看着谢钦砚亮晶晶的眼神,垫起脚尖,“吧唧”地亲了一口谢钦砚的脸蛋:“我很喜欢。”
谢钦砚一愣,他震惊地捂着自己湿软的脸蛋,心底像冒泡的可乐一样“滋滋滋”地作响,连说话都不顺畅了,神情激动:“你、你喜欢就好……”
啊啊啊!宋青来居然主动亲他!谢钦砚被这一惊喜砸得差点失去理智,恨不得现在就逮着宋青来亲个几百遍,他眼神火热地盯着宋青来的侧脸,视线从宋青来的睫毛下滑到鼻梁、小嘴巴,又露骨地看向宋青来棉裤里包裹着的小屁股。
宋青来弯下腰切了一大块蛋糕,盛到蛋糕碟里,他正欲转身,突然一只火热的大手覆盖住他的屁股,还色眯眯地揉捏了一下。
“……”宋青来手里拿着蛋糕,他还保持着半弯腰的动作,一时不知道是该先转身还是先捂屁股。
然而没等宋青来做出决定,谢钦砚就先一步从背后抱住他,黏糊糊地说:“青儿,我想小屄了。”
切好的蛋糕被放到一边,两人的嘴舌交缠,宋青来仰着下巴,好不容易寻到一点空隙:“呼…蛋糕…不吃就坏了……”
屋里没有冰箱,放一晚上肯定不能吃了。
“换一种吃法。”谢钦砚兴冲冲地将宋青来衣服扒了,宋青来仰面朝天,他看看谢钦砚将蛋糕上面的奶油抹到他的奶头上,不大的乳房敷上厚厚一层的白色奶油,唯一一点点红露出来,那是挺立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看着这一幕,眼里闪过兴奋的光,他迫不及待地又将蛋糕上面的草莓塞进下面的雌穴里。
许久没肏的雌穴又恢复了从前的紧致,两片阴唇像蚌壳一样紧紧拢住阴道口,谢钦砚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第一颗草莓塞进去,张着两指圆洞的淫穴吞吃着红通通的草莓,穴肉吸吮收紧。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吐着透明淫液的雌穴吃到了第七颗就禁不住了,穴口处露出一个草莓屁股,宋青来手指抓着头上的枕头,穴里胀得很:“不…吃不了…”
谢钦砚皱眉,他看着手里还剩的草莓,只好喂宋青来上边的嘴吃了。
蛋糕不大,还剩下一点,谢钦砚放到一旁,他手里还拿着一块蛋糕,谢钦砚啃了一大口,感觉味道不错,又递到宋青来嘴边:“尝尝。”
剩下一小半刚好能被宋青来一口吃下,宋青来鼓起腮帮子,奶油入口即化,糕体松软,草莓酸甜,口感很好。
宋青来吃着蛋糕,谢钦砚也埋头吃着他胸前的奶油,鼓起的小奶包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舌头一下的一下的扫过,将快要融化的奶油舔干净,又咬住红艳的乳珠,啃咬吸吮一番,直到白软的乳肉上布满红痕,乳珠也红肿起来才罢休。
宋青来光溜溜的两条腿架到谢钦砚手臂上,谢钦砚看着粉红的女穴:“好久没舔小屄了,想死了……”
谢钦砚正说着,被惦记着的小屄“吧唧”一声滚落下来一个沾满水液的草莓,谢钦砚脸一沉,狠狠一巴掌打过去:“谁让你吐出来的?”
女逼被打得阴唇都歪扭起来,宋青来一疼,他努力收缩着雌屄:“呜…太多了…夹不住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间,撑成圆洞的女逼又吐出来两颗草莓。
夹不住掉出来的草莓被谢钦砚强硬塞进宋青来嘴巴里,宋青来皱着眉头,嘴里一股咸腥味,他想吐出来,谢钦砚眼睛一眯:“吃下去。”
“怪怪的……”宋青来只好嚼碎口中的草莓,甜味混着骚水的果实滑入食道,进入胃部。
谢钦砚冷哼一声,并不搭理宋青来的说辞,他看着肥嫩的阴阜,命令道:“自己掰开小逼。”
闻言,宋青来羞耻地伸出手,几根白皙的指节插入穴口,向两边拉扯开,外边的阴唇被剥开,暴露出嫣红的阴蒂,深幽的甬道里可以看清红艳的穴肉和草莓果实。
谢钦砚看着嫩红的阴蒂想也没想就咬了上去,宋青来低叫一声,两片阴唇被狠狠吃进嘴里,宋青来甚至能感觉到舌头舔过手指上的湿滑,谢钦砚张着利齿咬住一个草莓尖尖,把草莓扯出来,将一个个裹了一层淫水调料的草莓嚼烂入肚。
吃完了女逼里的草莓,谢钦砚砸巴了一下嘴,又重新将头埋到宋青来腿间。
粗长的舌头钻进被掰开的穴口,如同肏逼一样顶进紧致的小洞来回抽插,透明的水液不断喷涌,湿淋淋地浇在谢钦砚的脸上,他神情入迷,几乎整张脸都埋进柔软多汁的小逼中,舌头搅弄着穴道,高挺的鼻梁不经意间顶弄到了阴蒂,害得宋青来小去了一次。
骚逼喷出来的水都被谢钦砚喝光了,谢钦砚舔了舔水亮的唇,意犹未尽,他不满地咬了两口阴蒂,又将它含进嘴巴里吸:“快喷!”
阴蒂被吸进湿热的口腔里,坚硬的牙齿还会恶劣地啃咬它,它像块橡皮软糖一样被打造成各种形状,一会儿被吸成长长的肉条,一会儿又被牙齿咬成扁扁的爆汁圆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别咬!呜呜呜…”宋青来全身颤栗着,女逼深处喷吐出一大股淫水,搭在谢钦砚肩膀上的脚背绷紧,剧烈起伏的胸脯挺高,像只受难的白天鹅。
喷涌出来的骚水都进了谢钦砚的肚子里,谢钦砚赤红着脖颈,将傲然挺立的大鸡巴“噗通”一声插进了烂红的女逼里,大鸡巴势如破竹,狭窄的阴道被撑满,硕大无比的茎头直直撞到子宫紧闭的小口处,撞得子宫一片酸胀,被暴力地打开了一条细缝来。
“啊!肏到子宫了!…哦…太深了啊…!子宫要被肏开了……”宋青来犹如被钓在半空中的活鱼,腰身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在无声的激烈快感里哆哆嗦嗦。
“呼…就是要肏烂你的骚子宫…”谢钦砚爽得像条发狂的发情野狗一样,他一只手大力抓着宋青来的双腿向上掰,死命地骑在宋青来身上,腰腹挺动,胯下的凶器猛烈地奸淫着女逼。
宋青来的双腿和身体折叠,几乎压在自己的头上,谢钦砚整个人都坐在他的下体处,一下干得比一下深,一下干得比一下重,粗硬的阴毛还会扎着他的逼口和阴蒂。
“啊啊…要被肏死了呜呜……”宋青来哭着摇头,女逼被肏得淫水直流,劲烈的快感令他难以顺畅地喘息,身体燥热酥软,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下的床板发出“嘎吱”的嘶鸣声,让人怀疑它下一秒是不是就要碎了。
“啪啪啪!”安静寒冷的夜里,这处几平方的小屋子里响起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子宫在接二连三的猛攻下,早已开门投降,任由穷凶极恶的肉棒操弄着娇小的子宫腔。
“哦哦…慢些、哈哼~要喷了…呜、小屄又要喷了!”宋青来尖叫一声,阴道壁剧烈地收缩吸吮住抽动的茎身,子宫深处阴精乱射。
热流一下子就浇灌在肉头上,烫得马眼一颤,谢钦砚闷哼了一声,又暴涨一圈的鸡巴满满当当的撑开骚软的穴道,他更加凶猛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干进子宫,顶着子宫肉壁碾磨,“噗嗤噗嗤”的奸出了大量淫水。
在这种强烈的淫肏下,宋青来的性器也兴奋起来,一摇一摆的甩着淫液,他小腹被肏得鼓起,大鸡巴一抽一插间,平坦的小腹也跟着瘪下去又胀起来,流出来的淫水顺着宋青来的整个牝户淌下,打湿了另一处的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不喜欢大鸡巴肏你?嗯?说话!”谢钦砚一边肏,一边逼问着身下爽得快断气的宋青来。
“呜啊——喜欢、哈、要受不了……呜!射出来了!”宋青来呜呜咽咽的,贴着小腹的性器从马眼里喷出几股浓白精液,他爽得眼睛翻白,身体内肆意妄为的肉棒一下下地戳着骚烂的女逼,无法忽略的酸软从小腹升起,蔓延到四肢。
“呼…宝贝青儿……”谢钦砚被湿热的甬道猝不及防地一夹,吸得腰眼都麻了,他忽然加快速度猛肏起来,低头去吻宋青来的脸蛋、锁骨,乖张暴戾的脸蛋上浮上一阵不正常的潮红,粗喘着:“骚老婆…都射给你…哈、骚子宫乖乖吃精液!”
硕大的肉头捅进子宫深处,将整个腔嘴都填满,中间的马眼口怒张着喷射出激烈的精柱,凶猛地击打在子宫肉壁上,宋青来呜咽着捂住肚皮:“呜啊!好多….…!呜!”
射完的谢钦砚还舍不得出来,半软的大阴茎埋在穴道深处,时不时顶弄一下,宋青来颤抖着窝在谢钦砚怀里,手脚发软,久久回不过神来。
还在潮吹的女穴自发地吸吮着茎身,软绵的巨物很快苏醒,慢慢暴涨,将烂红的女逼再次撑满。
“呜呜呜……不要了……好酸……”宋青来哑声哭泣着,整个人被无情地翻过去,他的鼻尖压住被褥,谢钦砚握着他劲瘦的腰肢,从背后进入他。
两片肉唇被肏得外翻,撑得发白的穴口自顾自地流出淫液,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捣撞着那柔软的宫腔,肏得宋青来无声地尖叫呻吟,小腹一片肿胀酸涩。
两个囊袋随着谢钦砚的动作“啪啪啪”地击打着宋青来的屁股,谢钦砚肏到兴起,还会像骑小马驹一样大力拍打着他肥软绵烂的腚肉,恶劣地在宋青来耳边说:“驾!小母马快跑起来!”
宋青来快要被这无止境的快感肏晕过去,意乱情迷,全身心都被拖入疯狂的交媾中,仿佛他真的成了一匹母马,只会胡乱地发着情吃公马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烂的子宫壶嘴会吸得要命,每一次抽插都紧紧地咬住肉头,舍不得快乐的大阴茎抽离,谢钦砚爽得头脑发昏,感觉脑髓都要沿着这个小嘴被吸空了。
流不尽的淫水一股股地喷了出来,大鸡巴一捅进去,就“噗呲”的挤出来一股淫水,两人的交合处被捣出一层白沫,宋青来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啊啊啊…!不行了、小母马不行了呜呜呜……要被肏烂了……”
“呼……我看你是爽得快要不行了……骚母马!肏烂你!叫你这个骚母马乱发情!”谢钦砚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疯狂,他紧紧地从背后拥抱住宋青来,长长的巨屌打桩机一样猛肏着女逼,直肏得阴唇合不拢,肉茎抽离时还会带出翻红的穴肉。
“呃…!骚母马要喷了!哦哦……又要喷出来了!要被肏死了!”宋青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爽得就要晕过去的模样,底下的肏得肿烂的女逼又喷出一股热流。
谢钦砚挺胯的速度快起来,狠狠地肏了几十下后,将精囊里储存的精液全射给了贪吃的女逼,潮吹的水液混着精液一起被大阴茎堵住,宋青来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射爆了,他哭唧唧地叫着:“好胀、好撑!……肚子…满了……”
谢钦砚看着全身布满痕迹的宋青来,心中泛起一种巨大的满足感,他低下头舔了舔宋青来水润润的嘴巴:“宝贝青儿…给我当老婆好不好?呼,老婆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
于是第二天起来的宋青来腰酸背痛,还没来得及谩骂,就听到谢钦砚说他们现在是夫夫关系了。
脸上残留着怒意的宋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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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高三最后一个学期的谢钦砚难得没有天天找宋青来吃屄了。
午后,大战一番的两人黏黏糊糊地躺在床上吹着空调,谢钦砚赤条条地搂着同样光溜溜的宋青来,神色满足,嘴唇红艳,他用下巴蹭着宋青来的头顶,说:“我打算去南城。”
“嗯?”宋青来还有些没缓过神来,他嘴巴上的红色比谢钦砚还要艳丽,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在谢钦砚身上,脑子里一时没反应过来谢钦砚说的是什么意思。
“六月份高考完,我就去南城了,去了那里我就不能经常回来看你了。”
他爸已经下令了,让谢钦砚无论如何都要考四百出头,南城大学是淮海地区数一数二的名牌大学,不知道多少人抢破脑袋往里边挤。
谢钦砚有本市户口,他爸又给他办了个香港户口,这样一来,谢钦砚就不需要和内地人竞争,努努力还是能上的。
原本谢父想收拾收拾将谢钦砚打发出国的,但谢钦砚不乐意,他老婆在国内呢,他出什么国?
谢父眉头一皱,想发火,又忍了,一挥手就招了几个金牌家教,势要谢钦砚考出个名堂来,免得他又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赛车滑雪。
在国内上大学也好,这就是个不省心的,天高路远还不知道闯出什么大祸来。
于是这大半个月来,谢钦砚一直在苦学英语,唉,数学物理这些东西对于谢钦砚这种菜鸡来说,真的太痛苦了,他只能苦哈哈地背书,将文科分提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城?”宋青来缓过劲来,神色一愣,他抬头看着谢钦砚,发出真实的疑惑:“可你考不上啊……”
“……”谢钦砚长话短说地将户口的事说了出来,宋青来越听越震惊,他睁大眼,身子半撑起来,不可思议地扭头看着谢钦砚,内心还是不敢相信:“四百多分?”
宋青来从小就对南城大学耳濡目染,南城大学在淮海的含金量就好比清华北大在全国的出名度,他实在是想不通谢钦砚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居然也能上南城?
不学无术?谢钦砚很不满地伸手扯住宋青来的耳朵,白玉似的耳肉被掐得红了半边,咬牙道:“我有这么垃圾吗?我除了学习,其他方面都很懂的好不好!”
宋青来不懂……
他恍恍惚惚地爬起来,看着谢钦砚恼怒的神色,脆弱的心灵再次被罪恶的资本打击到了。
凭什么?他努力这么久也就才五百多分,离南城还差几分的距离,谢钦砚这种罪恶的有钱人却只需要四百出头,就能稳上南城大。
太不公平了……宋青来愤恨地瞪着谢钦砚。
谢钦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宋青来是真的不希望他能上大学,他咳了一声,不觉得自己这番操作有什么可耻的,适当地使用一些权利往往事半功倍。
何况四百多分也很难好不好?谢钦砚看到那个鸟文就头晕。
谢钦砚将愤怒的宋青来拉回来,他好整以暇地说:“这么瞪着我干嘛?觉得你老公我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呸!厚颜无耻!宋青来将自己耳朵揪回来,恨恨地扭过头去不想再看谢钦砚这张脸,他怕他嫉恨得忍不住将谢钦砚的脸换自己身上,取而代之。
是的,宋青来承认他就是很嫉妒,谁不想有个爹可以靠?怕是换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即便嘴上唾骂不耻,内心里也是有着隐隐约约的羡慕和不甘。
其实谢钦砚作为一个有钱的富二代,起码人品还是不错的,肏了一次屄,就对宋青来上了心。
虽说一开始是有那么一点见色起意在,可后来谢钦砚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任性别扭的阴暗怪,并乐此不疲地时不时将宋青来拉出来见见阳光,免得自己老婆真成个黑暗蘑菇了。
蘑菇,常见于潮湿阴暗地带,不喜阳光;宋青来,常见于各处角落,长期遮盖住面容,不喜见人。
就从最近说起,由于谢钦砚的地位光荣上升为男朋友,摆脱了暴躁小气的嫖客称号,谢钦砚乐滋滋地主动承担起未来丈母娘的医药费,并尽心尽力地养起自己的小媳妇。
学累了就来肏肏老婆的小屄,唉,日子不要过得太美。
这么想着,谢钦砚搂着宋青来后腰的大手,不自觉地往下摸去,两瓣白乎乎胖乎乎的屁股肉被大手揉来揉去,白腻的屁股肉从谢钦砚的指缝间溢出来,他手上的力气大,指骨深深地陷进股缝里,半根指节还直接捅进了中间的圆洞。
宋青来这具身体早就被玩熟了,因为谢钦砚成为了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于是他完全拥有宋青来身体的使用权,每天晚上都要给宋青来的身体涂养护药膏,奶子、屁股、雌屄、屁眼…每一处都不放过。
不知道是药膏的原因,还是发育期的原因,宋青来的奶子每天都胀胀的,还伴随着一股轻微的发痒,又不能抓,天气慢慢变热,宋青来只好贴上乳贴藏住随时随地起立的硬奶头。
噢,忘了说,又长大一岁的宋青来终于长高了些,拔了两三厘米,成功挤入男人一米七的队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了淫性的身子很容易得到快感,谢钦砚不过揉了几下屁股,就能感觉到指骨碰到的屁眼慢慢渗出水来,宋青来的脸色也慢慢发红,他抬起粉红粉红的脸蛋,忍不住轻轻喘着,手指攀上谢钦砚的手臂,声线有些不稳:“别揉了……”
“为什么不揉?青儿老婆又发骚了是不是?嗯?”谢钦砚贱兮兮地笑,不仅没有停下来,还变本加厉地玩弄着骚屁股。
“唔……”宋青来的脑袋埋在谢钦砚的肩头上,他跨坐在谢钦砚的腰腹处,谢钦砚半躺着,一只手磨挲着宋青来的后颈,一只手色情地奸淫着底下的屁眼。
时刻被药玉淫膏呵护着的屁眼喜不自禁地含住捅进来的四根手指,胭脂红的肠肉紧紧地攀附着指节,谢钦砚大半个手掌都陷了进去,手上快速地抽插起来,宋青来的屁股被插得一耸一耸,抬起的幅度愈发高,倒像是他自己欲求不满摇着屁股强奸谢钦砚的手一样。
谢钦砚眯着眼感受了一番肠肉的柔软奔放,又看看已然动情的宋青来。
越来越骚了,不过骚点好,毕竟不骚的老婆都吃不下他的大鸡巴。
宋青来用屁眼喷了一次,喷射出来的肠液兜了谢钦砚一手,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放在鼻尖闻了闻,嗯…没有什么味道。
谢钦砚又将伸得最深的中指放进嘴中吮了吮,还是没什么味,肠液无色澄清,和水差不多,就是黏稠一点。
所幸宋青来还气喘吁吁地趴在谢钦砚的肩头喘气,没有看到谢钦砚品尝肠液这一幕,否则少不了要骂谢钦砚一句变态。
谢钦砚将全身发烫发软的人拉开些,握住自己硬挺的肉棒缓慢地进入水红艳丽的雌屄,两片外翻的阴唇阻拦不了什么,攻势正猛的悍枪轻而易举地一捅到底,前不久刚被肏了一顿的子宫口识相地用小壶嘴吸吮住枪头。
鸡巴撑满了阴道口,柱身被紧致高热的穴肉夹着,雌屄的小洞被撑得很开,阴唇都被挤得翻到一边去,谢钦砚喘息了一会儿,胸口起伏不止,薄薄一层的胸肌上面有汗珠滑落,他低下头,含着宋青来的小奶头又吸又咬,活像头没断奶的野狼,握着小老婆的腰就开始狂冲乱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棒在体内不断地撞击在最深处,宋青来只觉得整个阴道连同深处的子宫腔都要热得仿佛融化了似的,快感如星空中突然绽放的焰火,沿着骨头缝四处流窜而炙热,让他全身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了。
谢钦砚狠狠掐住身下人的腰,腰下的动作更加猛烈的朝女穴顶去,插得宋青来颠簸不停,他本来就是跨坐在谢钦砚身上。
自上而下的姿势每一次都将他顶的往上一些,再重重的坐回大鸡巴上,让粗大的肉棒深深的捅进穴肉里,睾丸“啪啪”的拍打他的胯骨。
小穴越来越会吸,谢钦砚稳了稳心神,缓过一开始的快感,没有那么急躁后就慢慢抽插起来,九浅一深,捣得女穴“噗呲噗呲”地响,水液漫溢,又因着里头的大鸡巴堵着,喷不出来,只能继续淫荡地浸泡着茎头和柱身。
“啊~”宋青来的面色交织着痛苦与欢愉,他贱浪的女逼此时正忙着吃鸡巴,高高挺着的奶子却被谢钦砚发狠地抓在手里,胖奶子抹了那么多药膏,还是长的不大。
谢钦砚仍旧可以一手握住,他目光不虞地盯着硬红的奶头,冷笑一声,他说呢,抹了大半个月的增乳药,没有半点成效,反倒是那两颗乳珠越发骚了。
原来都被这贱奶头吃了去。
都不用碰,风一吹或者衣服摩擦过,它都能硬起来,简直比宋青来下边的小鸡巴还会发情。
难怪宋青来出门都要贴着乳贴。
谢钦砚寒着脸掐住紫红的奶头,“我看你以后也不用贴什么乳贴了,这奶头这么骚,直接裹抹胸布缠紧算了。”
紫红的奶头被扯成锥形,宋青来挺高胸脯哭泣着,“不要扯…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日里谢钦砚最是疼爱宋青来这一对小奶子,生怕玩坏了就长不大了,然而,今天的谢钦砚却对这双奶子恨铁不成钢,存心要好好调教这对贱奶头。
他将宋青来抱起来,下床将宋青来的上半身狠狠压在冰冷的木桌上,站在宋青来后面,扛起他的两条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稚嫩的奶子随着肏干的动作不停地碾压着桌面,鼓鼓的奶包像抹布一样上下擦刮着桌子,宋青来大叫着,奶肉被压得扁平,留下一大片红痕,骚硬的乳头却在一次次和桌子的磨蹭下越发胀红发紫。
“疼!疼……呜呜呜…”宋青来泪流满面,他委屈地侧趴着脸,嘴里呜呜咽咽地叫着谢钦砚:“老公…呜…想抱着…!哈!哦恩…老公啊……!”
抱什么抱!他现在可没心情抱一个挺着骚奶还不听话的老婆!
谢钦砚一个深顶,暗地发狠地磨牙,一天天的,不是发骚就是撒娇,日子久了,真是治不住他!
谢钦砚本想埋头苦干,但宋青来实在太会叫,咿咿呀呀地喊着老公要抱抱。
就算知道宋青来是为了解救自己那对小奶子,谢钦砚也没坚持多久,很快就没出息地将硬邦邦的阴茎拔出来,上前一步,把人抱在怀里亲嘴。
宋青来哭得脸蛋潮红,胸前原本白乎乎的奶团,现在红透了,谢钦砚又张开嘴巴轻柔地含住红肿的乳肉,温热的舌头一下下地抚摸着奶尖。
宋青来哼哼唧唧地抱住谢钦砚的头,将生痛的奶子往谢钦砚嘴里送,底下的女穴也欲求不满地夹着大肉棒,期盼它快点进来动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痒…下面痒…”
只是停下来吃个嘴、顺便吃一下奶的谢钦砚:“……”
冷着脸的谢钦砚重新将阴茎插了回去,继续劳作起来,水润绵软的阴穴被肏得咕噜冒泡,宋青来舒服了,继续搂着谢钦砚的脑袋,让他亲亲胀疼的奶头:“呜…被你磨肿了……很疼……”
闻言,谢钦砚低下头去,含着小奶尖又舔又吸,白里透红的乳肉被牙尖撕扯研磨着,巨大的茎头一下下地凿着子宫腔。
宋青来的腰肢软了下来,上半身无力地趴伏着谢钦砚的肩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泪水从他通红的眼角落下。
良久,当谢钦砚最后一下用力捅进去,狠狠的在子宫和阴道内碾磨时,宋青来已经叫不出声音了,他舌尖上的涎水淌了一片,大半张脸都湿漉漉的。
半晌,当谢钦砚结束射精抽出阴茎时,那处大张着的女穴几乎是在朝着上空喷出精液,灌了两次精的子宫袋显然已经装不下太多,苦兮兮地嘟着穴口往外吐精。
宋青来软成一滩烂泥,谢钦砚将他抱回床上,又
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温香软玉在怀,胯下疲软下来的大家伙没多久又强悍地像吹气球一样鼓鼓囊囊的膨胀起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性阴毛是什么味道的呢?如果有一天有人跟宋青来说他会去舔一个男人胯下的东西,他肯定会怒不可遏。
可现在…宋青来酡红着一张脸,他刚刚被肏了一轮,身上香汗淋漓,他确切自己脑子是清醒的,没有被肏傻。
可为什么当谢钦砚问他要不要舔一舔下面时,宋青来会点头呢?
刚从淫穴里拔出来的巨蟒上面沾满了淫液,有宋青来子宫口喷出来的,也有谢钦砚马眼上流下来,水红发亮的一大根,似乎还冒着热气。
谢钦砚半敞着胯下,他挺了挺射了两轮的大鸡巴,继续诱惑着脸色潮红的宋青来:“青儿想不想吃大肉棒?宝贝青儿,它会捅得你喉咙很爽的,现在是不是觉得喉咙有些痒?”
明明宋青来没有这个想法,可谢钦砚这么一说,他的喉咙好像真的痒了起来,宋青来的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一下,他傻愣愣地盯着那根肏得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竟真的爬了过去。
谢钦砚早就注意到宋青来饥渴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看着宋青来爬到他的胯下,柔软的脸蛋贴着阴茎,轻声哄着:“好了宝贝,现在闻一闻,然后回答我大鸡巴是什么味道的。”
谢钦砚的本意是让宋青来闻一闻自己的骚水味,没想到宋青来居然将下半张脸凑近他的阴茎根部,目光迷离,像是被精怪蛊惑了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谢钦砚耻骨处的毛发,还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了起来。
谢钦砚石化当场,他震惊地看着宋青来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谢钦砚的体毛算不上茂盛,他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就鸡巴这一处长毛了,长势还格外惊人,阴毛又粗又硬。
两人翻云覆雨了这么久,谢钦砚的阴茎根部早就沾湿了,现在他看着宋青来粉嫩的舌头滴着口水将那丛黑色打得更湿,一时之间也说不出是诡异多一点还是香艳多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骂了一声,将还在闻着男性阴毛的人掐着脸抬起来,咬牙道:“宋青来,老子叫你闻鸡巴上的骚水,不是叫你闻……”
“……唔?”宋青来歪着头,似乎不是很能理解谢钦砚这句话的意思,他低头又凑过去,小狗似的嗅了嗅谢钦砚的性器,木愣地笑着说:“有些腥腥的……”
谢钦砚眼神一暗,再也忍受不了,直接掐着身下人的嘴,将勃起的鸡巴捅了进去。
宋青来大张着嘴,他皱着眉头努力放松喉咙,可即便如此,天生丽质的大鸡巴还是捅得他喉咙间皮肉凸出一大截。
吃过许多次大鸡巴的宋青来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觉得羞辱痛苦了,他腮面下凹,深深吮吸着柱身,舌头舔不动就乖乖地垫在牙齿上面好让鸡巴磨。
谢钦砚被宋青来娴熟的口交伺候得身心通畅,一年前多清纯的小处女,现在被他打磨得骚成狐狸精了。
喉咙都快要被大鸡巴捅穿了,却还是极力地张着嘴,谢钦砚能看出来宋青来呼吸不畅,可宋青来除了紧抓着谢钦砚的双手用力更紧了些,居然没有推开他。
嗤,骚货真是愈加爱吃精液了。
这么想着,谢钦砚就在喉咙里的小嘴多次吸吮下,抓着宋青来的头发凶猛地抽插了几下,将宋青来捅得白眼直翻,眼前发黑,四周一切都模糊起来。
宋青来无意识地收缩着喉管,下一刻快捅进食道的茎头却直接射了出来,咸苦腥臭的精液喷在他喉管深处,他呛得要死,只能慌乱地将精液吞咽下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咳……”宋青来呛得咳嗽起来。
发泄出来的谢钦砚心满意足,他好心地拍打着宋青来的后背,又起身倒了一杯水回来喂给宋青来喝。
美滋滋的谢钦砚亲亲宋青来红红的嘴巴,忍不住得意,养个老婆就是好啊!香香软软的,随时随地都能肏,日子过得爽死了。
……………
时间转瞬即逝,谢钦砚高考完那天晚上,宋青来买了一束花去接他,校门口的外面围了一大圈人,基本上和宋青来一样手上拿着花或者横幅,都是来迎接自己孩子的父母,只不过宋青来迎的是老公罢了。
一身校服的谢钦砚在人群中依旧很出众,他长的帅气,不是那种张扬妖孽的帅,而是一种清冷端正的帅,对着外人也装得彬彬有礼,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看透他皮子底下的那层疯狂。
大半年过去,谢钦砚又长高了,现在都188了,宋青来也在长,可他怎么长也还是比谢钦砚矮,这让他有些丧气,好像除了学习,他没有一处是比得上谢钦砚的。
经历完人生最后一场考试的谢钦砚没有和自己好兄弟聚餐,也没有回谢父的信息,而是开心地接过宋青来的花,屁颠屁颠地拐着老婆走了。
两人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谢钦砚身上还穿着今天考试的校服,来上菜的服务员屡屡看向这位笑得明媚的高大男生,明明是一张清正端方的脸,瞧着应该是个正派的人,却没想到看着对面男生时,眼里柔情似水。
就在服务员都在心里默默感叹时,宋青来掩饰似的往嘴里灌了一杯酒,别人看不出,可宋青来只需抬头一瞧,就能看出谢钦砚此刻眼底藏着的深重欲望,那眼神热烈地,恨不得当场就将宋青来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餐厅的酒喝起来清甜清甜的,宋青来没忍住又多喝了几杯,酒精熏得他脑袋发晕,宋青来的两颊都浮起酡红,面若桃花,心想:不就大半个月没做吗,至于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嘛?
何止是大半个月!整整四十天!他四十天都没摸宋青来的小屄了!
临近高考的那两个月,宋青来美名其曰为了谢钦砚好,不想让性爱影响他学习,又说他明年也打算考南城大学。
宋青来仰起脸来问谢钦砚:“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上大学吗?”
原本想说影响个屁学习的谢钦砚愣住,他想宋青来学习这么刻苦,考上南城是迟早的事。
其实谢钦砚对考四百多分没什么概念,他人生的出路有很多,这条不行就换一条,就算考不上,他也有办法留在国内。
可被宋青来这么一问,他突然又想认真一回,咬牙同意了不做爱的条约。
谢钦砚心里虽然猴急得不行,但身体还是老实地坐着,仍由对面的人慢悠悠地将额头抵在窗玻上,眼神迷离地注视着下面的车水马龙。
因为宋青来说他好不容易来这么高端的饭店吃饭,不好好欣赏一番,不是浪费吗。
妈的,早知道就不定这么高的楼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臭着一张脸俯视着玻璃外的车景人流,眼看宋青来喝得脸蛋红红的,谢钦砚才凑过去,轻声问:“还看吗?”
“唔?”宋青来此时已经醉了,他不知道喝着越甜的酒,越容易上头。
宋青来缓慢地摇了摇头,大着舌头说:“不、不好看……”
问他还看不看,宋青来却回答说不好看,看来是真喝多了。
外面都是各种跑来跑去的车和行色匆匆忙忙的人群,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不好看那我们回去好不好?”谢钦砚仍是小声地问。
“嗯…回去…”宋青来醉乎乎地被谢钦砚牵着手,带出饭店。
盛夏的晚风吹过,饭店门口站着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高个子穿着校服,也无法掩盖他身上那种独属于金钱堆砌出来的贵气。
谢钦砚牵着小醉鬼,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宋青来晕乎乎地扒拉着谢钦砚的胳膊,几乎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谢钦砚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晕头转向的小醉鬼八爪鱼一样扒着谢钦砚,一条腿半跨起来缠着谢钦砚的下半身,本就粉红的眼尾因为酒色愈发迷人,宋青来扑闪着眼睛,倾斜着身体,无意识地贴紧身边的人。
眼看宋青来就要栽个倒头葱,谢钦砚叹了一口气,大手托住宋青来的臀部往上一提,单手将人抱起来。
宋青来惊呼一声,随着身体的突然失重,他的视线变高,越过男人的头顶,了望到高处。
一个单手抱小孩的姿势,谢钦砚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屁股,说:“抱紧。”
后臀传来的痛意让宋青来下意识地抬起双腿缠绕住劲瘦的腰身,抓着谢钦砚的肩膀,眼神还是迷惑的,身体却自觉行动起来。
两个男性,大街头上突然搂搂抱抱起来。
路过的人不禁纷纷侧目,被抱着的那个明显是醉了,脸红得像过年贴的福娃娃,正扯着男人的头发玩。
站着的那个,一头清爽的黑发被抓得乱七八糟,神色不变,只是偶尔微微仰起头说着些什么,隐隐约约能听到几个字:“青儿…嘶……别扯了…”
然而醉了的人都是不讲道理的,男人让他别扯,他充耳不闻,还冷着一张脸斥道:“嘘,我在给你编辫子。”
他一个男的编什么辫子?再说了,他是短发!
这么想着,谢钦砚头皮一痛,又一根头发被宋青来不小心扯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再也不让宋青来喝酒了。谢钦砚面无表情地想。
好在宋青来没闹多久,司机就过来了,谢钦砚赶紧将人塞进车,一路驶回大宅。
家里的阿姨早就提前准备了醒酒汤,谢钦砚先哄着因为不能编辫子而闹脾气的人喝下醒酒汤,说:“先把汤喝了我们再编辫子。”
宋青来坐在沙发上,眼神委屈地看着谢钦砚,准确的说是谢钦砚头顶上的三根小辫子。
谢钦砚头发长了些,还没来得及去剪,今晚被宋青来抓着,扎了几条冲天辫,谢钦砚简直不想回忆开门时,他大哥那一言难尽的表情。
谢钦承本想下楼接个水喝,他先是看了看谢钦砚搂着的同学,目光在谢钦砚的头顶上停留了一秒,随口问道:“小砚,带同学回家啊?”
“嗯……”
还没等谢钦砚应声,他哥接好水,慢悠悠地甩下一句话就上楼了:“你这小辫子挺可爱啊。”
谢钦砚:“……”
喝了醒酒汤的宋青来被谢钦砚扛上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迷茫的宋青来被摔到柔软的大床上,谢钦砚紧跟着扑上去,逮着宋青来红润的嘴唇就开始乱啃。
“唔…”宋青来抗拒着,双手抵着谢钦砚的胸口,他皱着眉头,感觉自己脸上趴了一只大狗,啃得他满脸口水,“不…走开…不要亲…”
红润的嘴巴一张开,灵活的舌头瞬间就钻了进去,搅得宋青来口腔里发出黏糊的水声,宋青来红着脸,嘴巴被谢钦砚强吻着,他越是推拒,谢钦砚就越是吻得凶狠。
宋青来一只手揽着谢钦砚的后颈,另一只手紧紧抓着鼓起肌肉线条的胳膊,他仰着下巴,被迫吃着谢钦砚的口水。
“哈…”宋青来的舌头被谢钦砚卷着拖出来,津液和氧气在激烈的吻中相互交换,吞咽不下的水液亮晶晶地从宋青来的嘴角流下。
宋青来面色潮红,嘴唇被吻得发麻,他受不了似的拍打着谢钦砚的胳膊,呜呜咽咽的,眼睛红红的,有泪花闪烁,“呜…哈…老公…”
谢钦砚喘着,随着两人的嘴巴分离,牵拉出一条淫靡的银线。
宋青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小脸上没有一处是不红的,胸膛也上下起伏着,嘴里还发出一些可怜的呜咽声,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淫乱的气息。
不明白的人,看到这副表情,还以为床上的人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谢钦砚舔了舔嘴唇,大拇指将宋青来嘴角的水渍擦去,胯下鼓起大大的一坨,恶声恶气地道:“老婆的嘴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色死了,妈的,专门喝酒喝成这样勾引老公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肏爆你这个骚老婆…”
陷入情欲的宋青来被谢钦砚脱光了,洁白无瑕的玉体如同献祭的羔羊一样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胸前挺翘着一对小白兔,圆圆鼓鼓的,像坠了两颗奶球,往下的小肚子也很可爱,柔软的不可思议。
大张着的腿间是半硬着的玉茎,谢钦砚俯身下去,他先是揉捏了几下小鸡巴,用指甲盖刮着龟头上的洞眼,小鸡巴很快就打着颤竖了起来。
小鸡巴一硬,下面两个淫洞就挡不住了,两口穴被谢钦砚肏了这么久,早就成熟妇红了,都不用摸,下面就水晶晶的一片,自个儿发骚流水了。
“啪”谢钦砚的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阴户上,宋青来痛得呜咽一声,双腿不自觉地想夹紧,又很快被谢钦砚用膝盖顶住。
“真是的,小屄不舔都能自己流水,怎么这样骚。”谢钦砚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满,以前的雌屄多清冷,不舔就不出水,哪里像现在,走个路磨磨内裤都能发大水。
调教老婆真是门技术活,太纯了不行,容易见血,太骚了也不好,总感觉头顶凉凉的,生怕哪一天帽子就从天而降。
宋青来可不知道谢钦砚心底的苦恼,他见人不动,就不高兴地坐起来,自己用五指姑娘伺候着小鸡巴,鼻尖冒出热汗:“哼…”
等谢钦砚回过神来,就看到宋青来上下撸动着玉茎,不大的肉色鸡巴被一只细白的手抓着,龟头粗鲁地往柔软的掌心里顶,就像肏自己的手一样,爽得喉咙里发出乌乌的叫声。
谢钦砚眉心一跳,火冒三丈地将宋青来的手抓住,“谁准你自己玩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青来听着不高兴,他瞪着谢钦砚,“丑鸡巴!走开!不要你!”
丑鸡巴?他?
谢钦砚磨着后槽牙,好啊!他都没走呢,就嫌他鸡巴丑,不想要了!
再过几个月,他去上大学,岂不是理都不理他了!谢钦砚感到一股严重的危机感,他一直知道,比起他帅气的脸,宋青来更喜欢他的钱。
虽然他能保证自己能养得起宋青来,但就怕宋青来不稀罕啊!宋青来要是转头找了个更有钱的,将他甩了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的谢钦砚,还没发作,宋青来就难受地贴过来,下身一直蹭着谢钦砚的大腿:“难受……”
谢钦砚脸色扭曲了一下,他看着脸蛋红红的喊着难受的老婆,冷哼了一声,终究还是拒绝不了,认命似的低下头含住那根小东西。
宋青来发出舒服的叫声,他抓着谢钦砚的头发,不由自主地挺胯,将小鸡巴送得更深,整根小玩意都被吃进高热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搜刮着马眼。
谢钦砚感受到宋青来挺胯的动作加快,他放松喉咙,直接来了个深喉。
都是男人,自然了解什么样的口交最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钦砚的头皮被扯得有些痛,他皱着眉,宋青来毫无章法地肏着,没多久就在谢钦砚嘴里射了出来。
嘴巴发红的谢钦砚将喉咙里的精液吞下去,他直起身,再一次亲上了宋青来的小嘴。
“呜…苦…”这次的吻带着苦涩的腥味,宋青来扭着脸,想躲开,谢钦砚不客气地固定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下去:“自己的精液还嫌?”
吻的迷迷糊糊的宋青来被人翻了过来,像个小青蛙一样趴着,谢钦砚跪在他后面,勃起的阴茎像条馿屌,青筋纹理深暗,最前端的茎头看上去比屁眼口还大。
确实如宋青来说的那样,丑陋无比。
茎头对着不停收缩的屁眼,缓慢地捅了进去,两瓣屁股肉被插得抖起来,大鸡巴夹在股缝间,穴口的褶皱都撑开了,谢钦砚沉着脸,双手握着小老婆的腰,用力一送,“啪”地一声两人的下体密合无缝地衔接着,粗硬的阴毛扎着臀肉。
“啪啪啪”宋青来如同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被谢钦砚握着腰肢,一下一下地往大鸡巴上套,艳红的肠肉包裹着整根巨茎,似乎给鸡巴套上了一层肉膜,骚浪地挂在鸡巴上面,饥渴地吞吮着。
“啊哦~好棒、啊~”宋青来被干得骚叫起来,他的嘴巴发出爽快的呻吟,发白的指节抓挠着床单,两条小腿被肏得翘起来,吊在半空中,时不时发着抖。
吃惯大鸡巴的肠道很快就被捣出淫液,谢钦砚情不自禁地啃咬着宋青来的脊背,又伸手去前面摸宋青来软乎乎的奶子,又掐又捏,拍打面团似的。
谢钦砚在床上的花样多,欲望上头时总是没轻没重的,每次做完宋青来身上都是青红交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大鸡巴老公肏得屁股好疼…”
以往谢钦砚最喜欢听宋青来骚叫,今晚却觉得太放荡了。
他拧着眉,骑在宋青来身上,大手捂住宋青来呜呜乱叫的嘴巴,胯下虎虎生风,撞得宋青来直接趴下,丰满的屁股被挤得扁平又回弹,逼人的快感刺激着宋青来的头脑,他想求饶,想放声尖叫。
却无一不被男人严严实实地捂住,甚至连鼻腔都被堵住了。
宋青来的脖颈慢慢泼红,连着耳根都火烧似的,他的双手用力掰着捂着口鼻的铁掌,眼神涣散,没一会,他全身都痉挛起来,眼珠子一直往上翻,偏偏屁眼后面被大木棍捅着骚点,窒息和高潮将他的脑子搅成浆糊。
他的灵魂连带着身体都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边想挣脱这致命的性窒息,一边想沉沦于无止境的高潮。
窒息状态下的屁眼异常紧张敏感,谢钦砚被夹得险些难以动弹,他半垂着眼皮,掐着宋青来的后颈,蛮横地捅进去抽出来,抽出来又拥进去,次次捅到底。
肠穴被肏得大了一倍,原本狭窄的肉道,经过开拓鞭挞,放荡淫乱地吞下二十几厘米粗长的巨物,又吸又吮,像小孩子得了一个新鲜的玩具,时时刻刻都不想放开。
“啪啪啪”淫乱的交合声在宋青来的耳边响起,就在他要以为自己要憋气憋死过去时,谢钦砚终于松开了手,宋青来“嗬嗬嗬”地发出沙哑难听的喘气声,他脸都憋得发紫,却又在身上人一次次的肏干下慢慢恢复血色。
最后要射的时候,谢钦砚握着宋青来的身体,往自己鸡巴上撞了几下,用力之猛使宋青来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顶错位了,隔着一层肚皮,宋青来挣扎着,捂住胃部,忍不住发出阵阵干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呕~”宋青来难受地干呕出声,下一秒快捅穿他胃部的巨物抽了出来,紧接着他头皮一痛,一只大手抓着宋青来脑袋强迫他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