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是男朋友,我低头把他鸡巴塞回内裤,作势要走:哦,意思是有人找我,你不用肏我嘴了是吧,那我先走了。
医生倒是不客气,见我准备起身,伸出两只手就摁着我脑袋回了他鸡巴上,刚刚被我塞回去的鸡巴贴着我的脸,梆硬的大屌烫得我脸上火烧火燎:吃完再走,赶紧的。
讨好地咬着他的内裤往下拉,医生的手这才稍微松了松,我吸了一会儿他的龟头顶端,微咸的腺液在我的舌尖滴下,继续咂了几口,正准备把这根东西一口吃进嘴里,手机他娘的又响了。
还是赵明明!
这狗东西连我拉屎都要查岗吗?
我把鸡巴从嘴里吐出来,接通电话这就要把他骂个狗血淋头,车门却被猛砸了一下,给我吓得一激灵。
黄德恒,你到底在哪里?!
手机听筒和车外同时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我抬头看向车窗,裤裆里刚刚还硬到发痛的鸡巴瞬间就软了
赵明明在外面!
第21章 闷头狗暗下口 人急了也能咬狗
黄先生、黄先生!先松手好不好?
我还在发愣,医生一喊我才反应过来我手里还攥着医生的鸡巴,这种危机时刻他的鸡巴居然比刚刚更硬一点
他敞着裤门坦着根鸡巴靠在车门上,从兜里把烟摸出来点上,深吸一口看着我笑:你要不要下车啊?我的车要被你男朋友踹出坑了哦。
他妈的我也怕啊!
赵明明在车外发疯,踹得车门砰砰直响,我一个连吵架都没啥经验的普通社畜,哪儿见过这个阵仗,他眼睛涨的血红,我要这会儿下车还不被他撕碎咯!
黄德恒!赵明明一脚踹在车窗上,玻璃纹丝不动,整个车身却也晃了几下,给我晃得心里发凉:你最好马上下车,跟我上去!
我恨不得抱头鼠窜,问题是车里就一点点的地方,我能窜到哪里去?
这狗屎医生还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拿脚点点我示意我赶紧下去解决问题,这真是有意思了,要不是他今天突然过来找我,我能被赵明明抓现行吗!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明明又狠狠踹了车窗一脚,我吓得不敢动弹,他总算意识到车窗不是他能踹碎的东西,挥手猛捶车窗,喘着粗气指着我说了点什么,我在车里没听清,他站直身子左右环顾,眼刀在我身上剐了又剐,终于走远了。
这算逃过一劫?
赵明明这通无能狂怒把我吓坏了,他在我面前一直都是温柔乖巧的模样,刚刚这一阵暴怒就显得格外可怕。
我吓得心口发紧,回头把医生还硬着的鸡巴强行塞回裤裆里,忽略他不怀好意的笑声,给他把裤子整理好,借了一根烟点上:你怎么还能硬着,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搞了,抽完这根烟你赶紧走,我得缓缓。
哈,不觉得很刺激吗医生大喇喇地伸出一条腿搭我身上,擦得锃亮的皮鞋轻轻踏在我胯间:你说你现在跟我在这里打一炮再回办公室,他会不会气死?
你脑子长车门上,被踹出脑震荡了?我大为震惊,这种时候还能想点下三路的事情,该说他是天赋异禀还是色胆包天?
医生和我各怀心事,在车里吞云吐雾,制造了不少有害气体污染空气,我虽然还是心有余悸,但也差不多缓了过来,刚刚赵明明来得太突然,我一时没主意才让他震住,这会儿回过神想想,有什么好心虚的,他要做我野爹,我就自觉给他当便宜儿子吗?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就是太好说话了才会让他骑我头上,待会儿上去好好跟他说道说道,谁怕谁啊。
我起身坐到座椅上,刚刚吓懵了,用给医生嗦鸡巴的姿势蹲车里蹲得有点久,脚麻,先歇歇再回去。
没坐两分钟,医生便示意我朝窗外看,我朝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
赵明明提着一张条凳走过来了?!
这厮原来不是要放我一马,而是去抄家伙吗?!
我刚刚才酝酿好的气势又不见了,要说我黄德恒从小到大都是遵纪守法好学生,哪儿见过这个阵仗,这会儿即使心里想着非得出去抽他一顿才行,腿上也软得站不起来。
赵明明越来越近,我急得直冒汗,医生跟没事儿人似的都不带动弹,还在一旁拱火:黄先生,你说我这车一会儿是找你赔钱还是找你男朋友赔钱比较合适?
赔你个大头鬼的钱啊!
赵明明的条凳果然管用,抡起来哐哐砸了几下车窗,玻璃就唰拉拉在眼前爆开,碎玻璃溅我一身,我吓得直往医生那头躲,赵明明却已经弯腰从车窗把门锁打开,从里面拉开车门,抓着我手臂就往车外拖。
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他的死死握住我的手臂,手心被落在我衣服上的玻璃碎片扎伤也没松开,鲜血直流,拉扯之间袖子上血迹斑斑,我下意识扭头向医生求助,好歹咱们也睡过不少回,今天的事情还是为了给你嗦鸡巴才惹出来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医生点点头,打开车门下了车。
算你还有点良知!
我看着医生转到我这一侧,以为他要帮我拉开发疯的赵明明,没想到他却直接上了驾驶座:你们有矛盾就慢慢解决,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上班。
我傻眼,这是在干什么?
赵明明趁我不备一把把我从车里拖了出去,狠狠甩上车门:滚。
我一头栽倒在地面,医生把烟头从车窗丢了出来,尚未熄灭的烟头落在我的脚边,隐隐闪烁的火光也迅速熄灭,就像我惊慌失措的心情。
黄先生,下次联系!
医生就这么开着他碎了一面玻璃的雷克萨斯扬长而去,剩我一个人面对暴怒的赵明明。
我瘫坐在地上,第一次从低处仰视这个被我呼来喝去随意使唤的男人,鲜血从他指尖滴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竟找不到一丝平时的温和,目露凶光将我钉死在地面,如果眼神能杀人,那我已经被他翻来覆去杀死一遍又一遍。
我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可张了好几次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合适,只能与他一直僵持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赵明明倒是先平静了下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还给我把裤子上的灰拍了拍。
那个乖巧的赵明明似乎又回来了。
恒哥,对不起啊,我刚刚有点失控了。
我听着他有些委屈又满含歉意的话,多少有些埋怨:你倒是不怕保安报警,下次不要这样行不行,我受不得这个刺激。
下次?赵明明笑了:什么下次?
你什么意思?我抬头看着他,赵明明眼里毫无笑意,显然他没打算就这么翻篇。
他慢条斯理地帮我整理被他扯得有些凌乱的衣服,还在流血的手却在浅色的外套上留下了更多血迹,过了一会儿,轻轻说道:恒哥,我可以理解你偶尔想追求刺激,我知道的,就算是恒哥也有可能一时糊涂,刚刚我一时没想通,有点太激动了,但是许新荣不是什么好人,你被他骗了呀。
我有些迷惑:许新荣是谁?
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跟人鬼混吗赵明明的手停住了,微微颤抖:你怎么会这样,这不应该啊,你怎么是这样的!
我被他这番莫名其妙语焉不详的指责搞得极为火光,嗷嗷叫个什么,是要跟我比谁嗓门大吗?
什么怎么怎么样!你会去关心你的炮友叫什么名字吗?哦,我忘了,你连屄都没肏过,只吃过我的鸡巴!
赵明明眼睛瞪得更大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量他也说不出什么屁话,先骂个痛快撒撒火:你还挺厉害,连人家叫什么都知道了,你倒是说说你想干什么,我跟谁打炮跟谁做爱你也要管?你管什么管,你是个什么东西心里没点数吗!
这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