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坚又坐回了柜台:没涨价,多出来的那是保管费。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起让他给我保管了个啥玩意儿,没多久方坚又瞪了我一眼,打开抽屉丢了个塑料袋过来,丢得比较随意我差点没接住,打开一看
肛塞
洗干净了的。
啊有点尴尬。
但尴尬又不代表我就该捂着脸羞得逃跑了,我也不是这种人,今天我来找方坚确实是有正事儿要好好谈谈。
我从旁边推了一张凳子到方坚身边坐下,开始我的单方面聊天行动,从看雪看星星看月亮说到诗词歌赋,从诗词歌赋说到人生哲学,方坚这人一直都挺少男心的,我还以为这一套他应该挺喜欢,万万没想到我磨了老半天嘴皮子他就四个字,不、为、所、动。
他盯着电脑屏幕,脑袋都没往我这儿偏一下:你也别装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我这儿的目的就没单纯过,有事就直说,你刚刚这一通废话你说得累得很,我也一句都不乐意听。
我这不想着目的性太强,显得太功利了嘛,我讪笑道,装斯文人果然不太适合我,我这个人形象怕是也没什么挽救余地了:你回头能不能去注册一个公司。
注册公司干什么?方坚转过头看着我,满脸不解:你要搞什么勾当,自己注册不行,要我去?
我来北市时间其实挺久了,但是确实没什么朋友,说起来也就方坚还比较聊得来,他也知道我身上那堆烂七八糟的破事,这个事情我拜托他是最合适的。
赵明明和许大夫有点矛盾,他们应该是私底下有做点别的业务,我想着找机会掺一脚,给他们添点堵。
一听到我要搞事,方坚来了精神,一个劲的追问我要怎么弄,听到我其实也没什么头绪又显得有些失望。
要说他俩一个给人打工一个给人看病,正常来说我怎么都碍不着他们的活计,可他俩既然在外面搞业务接项目,即使我暂时还不知道具体内容,考虑到大家都是社会人,这里面的门门道道多多少少也有点数,不就那么个流程,要给他们添点麻烦还是有机会的。
现在可能还有点早,毕竟我也只是初步有这么个考虑,但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方坚你是知道的,我这人没什么朋友,也就你能帮我一把了。
我摆出最诚恳的态度对着他,说到这个份儿上我基本就有谱了,他不可能拒绝我。
我看妥,你说咋弄就咋弄!
方坚同意帮我这个忙,看起来像是真没打算跟我继续生气了。
差不多也到饭点,我又请他去楼下吃了顿饭,饭桌上我们都没有提刚刚的事,只是闲聊,我本来以为他吃完饭还会跟我提点限制级需求,也没有,简简单单吃完饭我俩就散了伙。
我慢慢悠悠朝着地铁站走,手机震了震,拿起一看,是从昨天开始就没动静的许新荣
[他说闹得不太愉快?你信了?]
我觉得有些好笑,我信不信有关系吗,你俩说的话我能信吗?
[我信不信不重要,但是我答应赵明明给你添点麻烦,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谁还不会恶心人了。
第52章 一点不吃亏 幸福美好健康愉悦
机会属于有准备的人。
我不是有准备的人。
但是我是个快乐的人。
赵明明很满意,我对他说我会帮他给医生添麻烦。
医生很满意,我告诉他赵明明会找我给他添麻烦。
他俩都觉得自己技高一筹、胜券在握,加上我真诚又坚定的立场,更让他们得到了胜过对方的证据。
谁能想到我谁都不打算押,我两头骗。
很满意的人还有方坚,毕竟我邀请他一起打倒地主老财分家产,共赴小康生活。
我也很满意,三个人对着我和颜悦色,舒坦得很,赵明明给我做贴身保姆,医生给我做冤大头,方坚呃,方坚陪我打游戏。
总而言之,世界和平。
我这算三面间谍吗?太好笑了,怎么会真的有这种事情。
人啊,堕落就是一种本能,上次一通胡搞爽得我食髓知味,最近跟医生胡搞都爱叫上赵明明,搞的过程按下不表,最爽的是每次搞完还能摆出一副要不是为了你那点事,我哪用受这种委屈的良家模样,过足了戏瘾。
我这一天天的动不动就给医生送福利,医生被我伺候得心满意足,这个月居然又给我多发了五百辛苦费,说出来也怪糟践人的,他也确实是拿这个钱打我和赵明明的脸,但我不介意。
要说糟践人,我才是最能糟践我自己的那个,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可能彻底疯了,今天还带着医生来了方坚的工作室。
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方坚用见了鬼的眼神看着我,但我觉得应该会很有趣,逼着他答应了我的想法。
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个不太好的主意。
前面没上真刀真枪的时候也就罢了,医生只是个普通的摄影爱好者,不造成什么影响,等到上真家伙事,方坚可能是不太习惯有人围观,这次连半勃都做不到,我当然是无所谓了,毕竟他鸡巴硬不硬都不耽误我被他玩得爽到喷尿,但医生要上场就不一样了,他那根功能完好的大屌给辛苦了老半天的方大师造成了成吨的伤害,和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方坚那根不顶事的废物鸡巴埋在我屁股里埋了好久都还是软绵绵的,随便动一下就会滑出来,医生就是个24K纯坏逼,人家那根小鸡儿还在我屁股里找感觉,招呼不打一声二话不说就要肏进来,挤进来也就算了,他一开干方坚的鸡巴就被带了出来,再塞进来都逮不到个合适的机会。
这不给人方坚气够呛,当即撂挑子下了楼,我被他吊在天花板上没法儿追去安慰他受伤的心,医生肏我肏得上头更不可能放我下去,我一想也不能怪我,都是狗逼医生不做人,便也安心和医生在阁楼搞了个翻天覆地,等到偃旗息鼓,方大师已经在楼下气得吃了药,一上楼就逮住刚被医生从天花板放到地板上的我,又是一顿暴肏。
医生乐得不行,在一旁给方坚加油助威,一张嘴叭叭个没完,怎么说的来着:
这个姿势好用力,我帮你扶住他,对对对,就是这么艹,Tony先生加把劲,对他太温柔他没感觉。
要不说人不可貌相,一点儿看不出来,Tony先生长了个好鸡巴啊,这得肏进黄先生的结肠了吧,美死他算了,哟刚刚才射完鸡巴又硬了,就这么喜欢好朋友的肉棍子吗?
可得把这个浪货肏烂才行,你看看他居然还在笑,欠揍的玩意儿,黄先生你不会是在笑Tony先生吧?你朋友费劲巴拉把你玩得舒舒服服,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笑场呢?
我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笑场,这医生就是一肚子坏水没地儿使,射完了自己贤者时间了还要打扰人家活塞运动,你打扰就打扰吧,说的都什么鬼话,我耳朵也没塞个隔音耳塞,笑得肚子疼,连带着肠子都在抽抽。
我都不知道方坚怎么忍得了没跟他打一架,想来想去只能是打着赤膊蹲在前面喂我吃鸡巴的医生看起来太有威慑力,一身腱子肉孔武有力,就方坚那个还没我宽的小身板,估计医生一巴掌就能给他拍懵咯。
医生刚刚射完,鸡巴还是软的,不过他个老骚货哪能因为软了就乖乖养精蓄锐,歇了不到五分钟就把软着的鸡巴塞到我嘴里来了。
也不擦擦,刚捅完我屁股就非要我吃,粗粗扫了一眼,还挂着点精液和肠液,味道又苦又涩,我倒是在来之前就好好洗了后面,脏肯定不脏,就是心里多少有点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