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明一开始这样啃我还觉得有点烘托气氛的意思,搞久了就有些无趣,而且他嘬得挺用力,到后来我两颗奶头让他啃得又疼又麻,不太舒爽。
好在赵明明玩儿我屁眼很有一套,后方战场的高水准足够掩盖他在前方战场上出现的问题,总体来说我还是相当舒坦。
我继续给自己撸屌,享受着赵明明专心致志的服务。
过了好久他终于放过了我的奶头,两颗肉粒给他玩儿得肿成几倍大,他又意犹未尽的捏了两把:恒哥后面那个招人的骚洞已经让别人玩儿烂了,虽然我说过我不介意我玩儿个胸脯,恒哥也不会介意吧?
这话说得,我说我介意你就不玩儿了?就知道没这么容易放过我。
我没吭声,想着吭不吭声也没差,反正没得选,但是赵明明今晚似乎是万事都一定要有个回应才能满意,见我装作没听见,顶在我屁股里的手把塞子拔了出来,换成鸡巴戳在屁眼外,浅浅的插在入口处。
恒哥,你不会介意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鸡巴往我屁股里送,我这松松垮垮的屁股轻轻松松就把他的鸡巴吃了进来,我裹着他的屌,有些恶意地往后退了些许,被眼疾手快的赵明明一把拉了回来,狠狠肏了几下。
男人的鸡巴就是比扩张用的塞子强,赵明明这根屌作为本钱相当不错,现在玩儿熟了,更是很容易就能肏得我舒舒服服,我手里的鸡巴果不其然又吐了点腺液出来,后腰微微酸软,阵阵发紧。
赵明明扳着我的腿肏我,技术还是没什么长进,好在力气大动得猛,保质保量,没多久我就让他干得嗷嗷叫唤。
他把我的手从我的鸡巴上拉开,不给我继续摸屌,让我捏着自己的奶头玩儿给他看,我把以前用在女人身上的那套放到自己身上,我这个贫瘠的胸脯果然和我刚刚的感觉差不多,没啥料,摸着没啥手感,我自己也不觉得舒服,但赵明明特别来劲,盯着我目不转睛,弄得我有点难以言喻的恶心。
赵明明从正面肏了我好一会儿,在我快射精的时候抽出鸡巴,往我大腿上拍了拍,让我趴下,我本来都快射了,给他一打岔又生生刹住了车,但一想到是换体位还挺乐呵,毕竟趴着的时候两只手要撑住身体,不用放在奇怪的地方摆弄奇怪的部位。
万万没想到啊,他是观摩够了,学习了一波手法想自己上手,鸡巴肏进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我,捏着我胸脯那点肉就开始摆腰,肏得又快又猛,我像条正在被公狗配种的母狗被他死死钉在床上,耳朵里只有肉体拍击的声音、体液搅动的声音,还有一口咬在我后颈上的赵明明喘气的声音。
他的手在我胸脯上揉搓、爱抚,时不时轻轻拍打,我屁股让他肏得要化了,鸡巴也硬得要爆炸,巨大的快感连带着身体其他地方的感受都变得扭曲,我趴在床上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往他的鸡巴上套,恨不得他肏穿我的肠子,把精液射进我的脑子里。
赵明明也快射了,一下又一下,把他梆硬的鸡巴狠狠凿进我的直肠,又顶了几个回合,他终于低吼着把鸡巴挤到最深处,粗暴地拉扯我的乳头,将他的精液全部送进了我的身体。
我也射了个痛快,刚刚才换好的床单又被我搞得一片狼藉。
第66章 办法都是人想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是真的理解不了给人当爹到底有什么乐趣?值得赵明明这么乐此不疲。
一天天的拿我当小学生处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他全要管,以前比较克制,还算好商量,我也就忍了,现在一点不遮掩,我那天因为一点小事稍微有点意见,他二话不说垮起个批脸把门一锁,我也不知道他想干嘛,但我真不敢让他干嘛,想想都瘆得慌,我怂,我害怕!
从他放了我的第二天开始,每天上班前,要跟他交代今天预计有些什么工作,需不需要应酬,几点能结束,下班后又要跟他交代今天具体做了什么,去了哪里,跟谁说了话,说了什么话。
小学生也不至于一点隐私没有吧?
跑也没法儿跑,除非工作时间,我这手机都落不到我手上,真跑了连电子支付都用不上,银行卡他也给我收着了,美其名曰我的一切开销他负担,他帮我存钱。
更不要说自己出门逛逛散散心,钥匙在他手里,说出来都笑人,我一个户主出得了门就回不了家。
哦,实际上门也出不了,必须带着赵明明,他如果一个人出门,那第一件事就是把门反锁,我得乖乖在家里等他回来才行。
要多离谱有多离谱,我现在最大的选择权仅限中午叫什么外卖,剩下的都是他赵明明说了算,我也可以表达个人意愿,但我的个人意愿仅供参考,他酌情处理。
我是万万没想到他执行力强成这样,一开始答应他那些条件的时候,我的确抱了侥幸心理,寻思操作起来怪麻烦,他赵明明总该有自己的生活,哪能真的天天围着我转,忍个几天降低他的警惕性,回头肯定得放松一点政策。
事实证明我错了,他赵明明不仅自己没有个人生活,他还要剥夺我的个人生活,半个月了,没有一天不围着我转,我连上班时间都逃不开他的魔爪,没事就来我公司找领导们聊聊天喝喝茶,喝到下班刚好接我回家。
他是把那破链子扔了没错,换成他本人亲自做链子拴着我了!
眼见着下周一就要开标,我急得火烧眉毛,之前我还一直想找许新荣商量商量咋给赵明明挖个坑,结果许新荣那厮浪费大好时机不算,还直接祸害我受了个大苦,现在联系方式全让赵明明拉黑删除了,我也不可能记得他手机号,单方面完全没法儿联系他。
我寻思这么大个事,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着急,许新荣既然有点兴趣,怎么也会主动想办法找找我,谁承想一等小半个月过去,啥动静没有,之前他还偶尔会来我公司露个脸,最近这些日子一次没见过。
这是他许大夫胸有成竹,用不上我?
难道不怕我倒戈相向,刀子对准他,伙同赵明明一起把他拉下马?
我是想不明白他咋这么沉得住气,但他不急我急,我为了这点事还真答应赵明明帮他一把,现在完全联系不上这狗屎医生,再不想点办法这便宜全得让赵明明占完了!
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看样子这医生我等是等不来了,线上也没法儿联系,只能想点别的辙。
一开始我想着曲线救国,找个机会给医生传个话,本来打算拜托项目负责人帮忙打个电话,一想也不合适,毕竟涉及公司利益,我还拿人家电话聊这种违规话题,运气不好大家一起倒霉。
那要个手机号?我一个综合处经理要投标单位对接人的手机号干什么,想干嘛?
这条路走不通,我又想着和赵明明商量看看能不能带我去方坚那里剪个头,再三保证就是剪个头发别的啥也不干,他跟着去盯着我都行。
赵明明没答应,他这反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这要能答应他赵明明也不至于天天盯犯人似的盯着我。
传话这条路是没戏了,现在只能直接尝试一下线下逮人了。
可我又得啥时候去逮他呢?
我现在出去一趟实在不容易,下班后就别想了,根本避不开赵明明,只能找上班时间,上班时间我要消失个把钟头倒也好解释,时间再久就不太方便,还不能下午去,下午得小心赵明明来我公司闲晃,开溜被他抓个现行。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够干点啥?
我从公司打个车到许新荣上班的医院差不多二十分钟,路上来回就得花掉四十分钟,这一个小时还剩二十分钟能拿来找人,我也不知道这医生到底哪天在门诊,万一他不在门诊,我还得现场找住院部在哪儿。
哎,情况紧急,看造化吧!
我查了下医保记录,第一次和许新荣见面的日子是个礼拜三,决定周三去碰碰运气。
说句老实话,我觉着我这么碰运气能找到人的可能性真不大,而且上班中途开溜去找人也不咋安全,一个不小心让赵明明发现了我怕是得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这会子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难得的机会,以后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赵明明在我手里吃个瘪。
我隐约感觉,这个事儿可能我不管,赵明明也没指望讨得到好,否则许新荣和赵明明不至于都那么兴致廖廖,但我怎么都得想办法把自己掺和进去才行。
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我可不只是一个他们拿来互相膈应对方的彩头。
非常遗憾,事与愿违,周三一早我就趁空跑了趟医院,许新荣果然没在门诊,他上手术去了。
白跑一趟,回去的路上我有些恍惚,不好说是失望还是生气,两者皆有吧,我一门心思恼火他许新荣浪费时间不谈正事,可想想也不能全怪他,那天是我先喝得云里雾里,后面那些破事也多少能算得上我活该,全怪到许大夫身上也是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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