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黛(37)(2 / 2)

她努力不叫话题跑偏,又说:嗯叔叔倒是真的这般,不过阿姨似乎不是这样。

任屿舟终于正经起来,这回也是认真给她答疑解惑:我奶奶这边的人确实比较传统,还守着老式家规,不过我姥姥那边由于经商的缘由,都很精于世故,比如我妈,她性格就比较活泛跳脱。

哦原来如此。

在两个截然不同的家族影响下长大,受着两种熏陶,难怪任医生有着旁人难以察觉的两面性。

外人只看得到他清冷矜贵,斯文隽雅,而他内里的霸道强势,占有欲重,只在迟溪面前才肯外显。

迟溪胃口小,很快就吃得七分饱,她放下筷子,故意凝上任屿舟的眸。

我吃好了

嗯。

迟溪垂下眼睫,看着桌上的餐盘,想想说:那我去刷碗。

他起身站起,面目平静走来她身边,先放着吧,明天我来收拾。

饭是他辛苦做的,还做得这么丰盛,吃完又不让她刷,什么都叫任医生做了,迟溪觉得这样不好,这该两个人分工做才公平嘛。

你都把活包揽了,那我干什么呀?

任屿舟沉默着将她打横抱起来,接着抬步往楼上走。

直到迈到楼梯第一阶时,他才敛目回了她的话,被我,干。

唇角被他重重咬上,他以一种绝对掌控主导权的姿势将她整个笼罩,两人亲得忘我,而后又齐齐倒在床上滚着亲。

迷情之际,他生生顿住,起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拿出一盒拆开。

见状,迟溪困惑地看过去,心想这个不是昨晚还没有的嘛?原本她是算到今天是安全期的日子,打算纵一回赌概率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

回来路上。对方拆解地迅速,去药店给你拿晕车药的时候,看到了。

她居然完全没有注意,想来这东西很有可能是被他藏到口袋里了。

她声音小小地回:哦,其实没有也没关系的,今天比较安全。

任屿舟闻言后却立刻蹙起眉来开口教训:我舍得叫你赌?

她眨眨眼,立刻认错态度地环手抱住他脖颈:唔哥哥真好。

他眼神带宠地揉了下她的脑袋,很快扯开一个,接着送到她手上,既然这么好,那帮哥哥戴?

坏哥哥。

终于完毕,光这个环节就把迟溪折腾得额头都快要冒汗了。

她到底还是害羞的,所以执意叫他关上灯还要蒙被子才可以,任屿舟哪里会不依,这个时候她跟他讲一万个条件他都能答应,于是一床崭新的白色双人被,在黑暗里有节奏地忽高忽低摆涌着波浪,情浓时,这床被子到底是受不住巨浪,被无情掀落到了地上。

借着纱帘外隐约半透的月光,他握着腿窝,看清她此刻的身姿简直美得犹如画中仙,瑶池女。

他非要叫她睁开眼睛看,磁沉喑哑的嗓音绷得紧。

迟溪原本不肯,可拗不过他变着花样折腾人,最后还是松口妥协。

她垂下目光的下一秒,任屿舟俯身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下巴在她颈窝,他勾唇低笑不吝称赞。

迟迟好棒,把我吃掉了呢。

作者有话说:

吼吼~

感谢地雷的:三小吉1个;

感谢营养液:Christmas 5瓶;

第43章

任家这栋别墅坐落的地皮,其实是从任姓老一辈传下来的,在秦琴任塘结婚前,这里还是一片未施工的裸地,直到后来才被建筑起来,给他们夫妻二人做了婚房。

当年他们住进来时,这里还没几户人家,周围冷清得很,不想时过境迁,还不到三十年的时间,渝阳的变化就已天翻地覆,曾经的冷清街区也成了渝阳市最热闹的林铺商圈。

而任家的别墅区,则在最中心的圈环里占着不小的位置,再加上里里外外的停车场,花园圃,□□的假山静池,整个算下来,如今早已是市场上无法衡量的价格。

秦琴和任塘偏好热闹,喜欢晚上看夜景灯火,于是他们的房间是开窗向北,朝着闹区的。

而任屿舟稳沉喜静,所以他房间阳台开窗的位置在南面,窗口正对着的,是□□院的一棵经年蓝花楹,远处也都是假山植被,入目所及皆是无人打扰的清幽。

迟溪第一次进他房间,还站在阳台上悠闲地赏过花,那时的她当然不会想过,这隐秘隔绝的位置,除了赏花,还能做些别的。

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当下双手收力,死死握紧阳台的围栏,可掌心却很快被金属杆磨得发红,他实在要得太用力了。

不远处,那棵繁茂的蓝花楹被风吹拂着荡起轻柔的花枝,浪漫浅紫色浮动在眼前,可她却觉得所见皆为恍惚,此刻身上所有的神经感官,全部被身后人强行霸占着。

幸好,窗户开着也只能见些院庭里的花花草草,不然她怎么也不会答应,被他抱着来阳台继续背对着做。

第二天,迟溪是一觉睡到十点多自然醒的,昨天从晚上九点多开始,差不多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两点才算结束,实在费了一番体力。

最后,她被任医生抱在浴室里清洗,只觉身子累得快要散架,站都站不起,坐也不舒适,甚至连抬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真的不怪她娇气,前前后后,再加上在阳台,还有去浴室的那两次,他都快用掉一整盒了

迟溪头一次尝试,他便给了她最极致的体验,既温柔细腻又强势霸道。

见她难受一点,他便立刻缓力轻哄,又亲又揉的简直一副快要心疼死的模样,终于等她忍过头回的痛,任医生这才放开力道,带着她共同溺生溺死,快活得要命。

迟溪刚睡醒,懒洋洋地还没睁开眼呢,就开始不自觉地回忆起昨晚的奢靡旖旎,嘴角更是不自受控地满足勾起。

她当即翻了个身,想往任医生怀里钻,要他亲亲抱抱,可转过身去却发现身侧居然是空空的,她又探过手去摸,发觉床单上的温度都是凉的,一看人就是早就起来了。

于是迟溪当即嘟起嘴,心头顿感小小的失落,她起身去厕所,脚落到地上才知道什么叫跟灌铅一样的沉,而且她一挪步,那里就隐隐磨得痛。

她很艰难得上了个厕所,刚出来就听到车辆鸣笛的声音,她忙挪到窗边去看,担心是叔叔阿姨提前回来。

车门被打开,见里面只任医生一个人走出来,迟溪才松了口气,可当即又忍不住琢磨,究竟什么事能有她重要,留她一个人在家,出去是见谁了吗?

她怀着这样的心思,稍稍觉得不爽,所以在任屿舟进门后,便堵着气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不理人。

迟迟,醒了吗?任屿舟进来后将门关上,动作很轻,声音也柔。

他似乎并不知道她在生气,一进来就贴上她,亲着她后脖颈最敏感的位置,还亲了好多下迟溪臊得慌,过了会实在装睡不下去了,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

她也不掩饰委屈,直接嘟起嘴兴师问罪地开口,你刚刚去哪了呀?

醒着的?任屿舟轻笑了下,没一点觉得自己偷亲的行为有所欠妥,他又上了床凑过来抱住她,解释说:找朋友拿了个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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