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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撇撇嘴,男人为了子嗣,还真是舍得下本钱。
院子小,一眼便能望到头,林晚一出现,书房内的容璋便看见了她。
以往每一回林晚去墨林斋,总是提着汤水,挂着泛红的羞颜。如今却是两手空空,眉宇之间也再无半分的依恋。
这个认知叫容璋呼吸一滞,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失落,“晚晚。”
林晚闻声望去,便透过支摘窗看见站在书案后的容璋,他手里握着笔,也不知是不是在处理公务?
正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去找他,就听他又道,“过来。”
林晚点点头,提着裙摆进了屋,就看到书案上展开了一张宣纸,上头写了一个名字——容钰。
钰,是珍宝的意思。
他这是要给阿奴取名字吗?林晚自书案上擡起眼,就对上容璋炙热的目光,“晚晚,你说阿奴叫这个名字如何?”
自然是好,叫人一听便知他的父亲是如何地珍视他。即便早知容璋对阿奴的看重,可这个明显充满爱意的名字还是叫林晚为之一楞。
直到容璋握着她的手在宣纸上一并又写下容璋及林晚两个名字,她这才回过神来,她擡起懵懂的眼看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麽。
“晚晚,等回到金陵,我们一家三口便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林晚审视的目光正好撞上那灼热的视线,烫得她眼睛疼,忙别开脸,挣开他的手往外走去,却被容璋自背后拥住了。
“晚晚。”
他虽什麽都没说,只是这般喊她的名字,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扣住她的细腰,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敏感的耳垂,刻意压低的声音又是如此地具有蛊惑性。
两人也是如胶似漆过一段日子的,林晚岂会不知他接下来要做甚麽?
果不其然,下一刻她便被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容璋已将她抱去了后头的床上。
林晚被摆弄在床上,眼瞅着男子渐渐倾身,呼吸越发急促,林晚不住往后退去,直至背脊抵在墙壁上,却倏然又被捉住了纤细的脚踝,将她拉在自己身,下,他迷离的眸子似要滴出沸腾的水,说出的话也是相当地灼人,
“晚晚,你就不想这个滋味吗?”
有什麽好想的?当时她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不过林晚不敢说实话,面前这个是她的东家呢,对东家可不能随便顶嘴,可她又实在是抵触,只能揪紧了身下的绒毯,偏开头去眼不见为净,盼他早点完事儿才好。
容璋的目光放肆地打量林晚,自她清媚的侧颜渐渐往下,最终落在那隆起的雪软时,眼神倏然一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她的腰间,指尖稍稍一勾便叫衣衫滑落至两臂,半遮半掩的薄肩之下是同样隐隐约约的雪,峰。
男子喉结上下一滚,片刻之后便深陷在雪,峰之间,沉闷的声音自谷底传来,“可是我想了。”
女子难受地蹙起了细眉,羞耻地蜷起了脚趾,虽则心里十分抗拒,却也不可否认是舒服的,可坏就坏在她脑子里出现了那件竹青地织金缠枝纹衣裳,以及穿那件衣裳的折颜,以及折颜那讽刺的笑容,那笑容就好似在说——你不过只是一个替身,一个玩物。
林晚终究是在彻底沦陷之前,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他的头推开,“不要,你不要碰我。”
第32章
容璋看到林晚方才还覆了一层水雾的眸子剎那间沉静得可怕, 若是连这事她都不肯和他做,他简直不敢想象,往后两人的日子该是如何相敬如冰。
可男人的自尊心, 又不允许他强迫一个女人和他做这档子事。
“你不愿意?”
容璋自她身上擡起头时,与他那如画容颜一起闯入她视线的, 还有他那蕩在鬓边的两缕被汗浸湿的发丝,他紧实的胸膛起伏得厉害,看向她的眸子是那样的委屈, 眼里满满都是破碎感, 就好似他是一个被辜负的良家妇男,而她却是那个负心汉一般。
林晚心下不由得一软。
更何况,他那张脸生得实在太好,只这般淡淡地睨着你,就已经叫人想入非非, 林晚最终还是十分不争气地收回了抵在他胸膛的手,偏开头假作环顾一圈四周不像样子的摆设,低声咕哝道:“这里也太简陋了些。”
“我不嫌弃。”
“谁管你嫌弃啊,是我嫌弃好吗,呜呜呜......”唇瓣被封住,桃红肚兜被扯开,身上被冰凉的触感寸寸游移, 少顷, 那凉意爬上她的肩头,沿着脊柱向下缠绵摩挲,辗转而下, 再拐了个弯向曲径通幽处。
这一回,她没有推开他。
就当是为了阿奴, 毕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