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宁说:“现在买房时机倒是不错,看你是居住还是投资?”
温渝:“有什么区别吗?”
“居住的话可以考虑景山区那边,投资就算了,等房子下来,时间不好说,回本也慢,过几年泡沫市场消失了,二手房只会贱卖。”
温渝叹了口气:“还挺麻烦。”
林净宁淡笑:“玩股票吗?”
温渝摇头。
林净宁吸了口烟,透过昏黄的灯光看着温渝,雨雾朦胧里,她的脖颈白的像雪,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暗沉的欲望,道:“我让江桥给你买一只股。”
那时候温渝不知道,后来因为这只股,她赚了很多很多钱。对于女人,林净宁算是很大方了。夜里雨大,晚些时候林净宁在百岁斋要了一间房给她,温渝问他去哪儿,林净宁笑笑说要不一起睡?
温渝不问了。
林净宁却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下巴,说:“明天不是还要去学校?等忙完这阵子。”
这话多有隐晦,温渝不是不懂。
他说完便走了,剩下温渝一个人坐在床上,听着雨却睡不着了。她玩着手机,不时地看雨,想知道他干吗去了,殊不知那个时候,林净宁已经到了杨慎的场子。
那天夜场的气氛有点冷清,杨慎给林净宁拿了一件浴巾,说道:“这大晚上的喊你过来,确实有件棘手的事。前几天你和金融那边谈事儿,他们今晚来这玩,看上了一个女人。”
林净宁往嘴里塞了一支烟:“这种事你处理就行了。”
杨慎:“问题就出在这。”
林净宁低头点烟。
杨慎:“就那天摔碎酒瓶那个,宜城大学政治学院二年级学生,有个哥是警察,前一阵子老来我这查事你知道吧,我找人去学校提了个醒,让她在别处找不到活,只能回到我这来干。”
林净宁抬眼。
杨慎说:“她想见你。”
与此同时,林净宁的手机响了一声。
温渝那时候已经从百岁斋出来,在回学校的路上,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雨变小了,我还是回学校好了,你早点休息。”
林净宁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杨慎还在说:谁让人家鸡头做凤凰得罪不起了,这样一来往日里的恩怨也就一笔勾销,就当给兄弟一个面子,人家外头等着呢。”
林净宁拿下烟,凝视了片刻:“让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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