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让她汗毛都立了起来。
闻铭仍旧没有说话。
他关上浴室的门走出去,姜昭昭听到他不断接打电话的声音。
客房门时而微不可查的开合,偶有客气的女声。
她在浴缸里又哭了一场。
闻铭端着一杯冒着白色热气的姜茶进去时,看到那双漂亮的,风情万种的狐狸眼,红的像兔子。
他把茶杯放在一旁的大理石案几上,捏过她的下巴,语气很重:“不会躲吗?”
硬得像钢枪一样的女人,终于在这句话之后,蓦地重新娇软起来。
她湿漉漉的手臂攀在他腰上,清丽的小脸扑在他大腿上,呜呜痛哭。
她哭出声响。
这是第一次,闻铭对着这一副鬼斧神工般的身体没有原始的欲望,只有满腔,满心,满脑的心疼。
他衬衫西裤,正装革履,拥着她。
她一丝不挂,脆弱的肩胛骨这他怀里,像蝴蝶翅膀一样扇动起伏。
两个灵魂,在交合。
“好了。”闻铭再开口,声音已经融化。柔得不能更柔了,手指抚着她的湿发,“没事了,我来了。”
等她哭个够,他把姜茶送到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