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昭没生气,看来,是入海口的风浪起了作用。她谈及此,变得平和了。
闻铭掐着她的腰,往下用力按了按。
她自然感受到他的异样,眼前这个男人,眼神淡漠,看着禁欲清绝,可她体会过,他实则是重欲。
他周身矜贵无比,放在这浮华世间常有一种纡尊降贵的感觉。
这也是姜昭昭过度敏感的源头所在。
总觉得她拉着他堕落进了太过寻常的一餐一饭。
姜昭昭推了一把他的胸膛,他身后是座椅靠背,她身后是禁锢的双臂。这一推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两人之间并没有因为她的动作多出一丝一毫的缝隙。
“干嘛呀?”每次情事之后,她的嗓音总是过分娇滴滴。
惹得每次他以为已经餍足,却屡屡卷土重上。
闻铭顾及着,还在车上。“为什么不换?”他问。
“不想我妈妈太孤单。”她孤单了大半辈子,死后,名下合该有一个女儿的。
他双手交叉,扣着她的后腰:“就算换了身份,祭奠也能照常的。”
姜昭昭还是摇头:“我就是来自一段没有婚姻的冲动中,不必粉饰太平的。”
“还是你觉得,我们要走下去,我必须要一个不同的身份?”
闻铭果断答:“没有这回事。只是想给你提供另一种选择。”
她鼻尖蹭了蹭他的脖颈:“那我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