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他想了很多。
这段日子以来，他一直借着修炼麻痹自己，避免自己再去思考梦境中的惨烈。
却不曾想过，师妹也如他一般会陷入梦魇。
是了，他自己是从无双秘境的那个地宫出来以后，才开始偶尔陷入那个梦境中。
或许小师妹亦是如此，或者说比他更早就经历这种梦魇。
那个地宫的主人是小师妹的父亲与祖父，他们应该不会伤害小师妹。
或许他们是在通过某种秘法，给他和小师妹的示警？
他一开始是有过怀疑的，以为是被邪祟或心魔入侵。
可是，他让师尊和老祖都查验了一遍自己的经脉丹田以及神魂，却没发现异常。
这一个月以来，他甚至查询核验了梦境中看见的一些事情。
除了和凌霄峰以及玉华峰相关之事，他查验过的其他已然发生之事，大多相同。
至于其他，一切的变化，应该都是从大师姐拜入凌霄峰开始。
梦中与现世最大的不同之处，大概就是从大师姐并没有拜玉华峰的玄虚师叔为师开始。
包括小师妹会拜入凌霄峰，当初也是因为他得了大师姐的叮嘱，才会特别留意，甚至劝说了玄凌师叔代为收徒。
司瑾虽然不爱说话，不喜与他人结交，可他的心思却十分敏捷。
早就察觉出大师姐姜蔓瑶有秘密，甚至后来的小师妹，亦给他同样的感觉。
只是，通过他一直以来的观察，大师姐并没有做过任何对凌霄峰不利之事，甚至对凌霄峰十分维护。
独独对玉华峰的林凡以及他的一众追随者，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