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翟看着满屋的弟子,他们的眼神十分的坚定以及渴望,他认为自己一定能实现夫子所说的天下之志。
墨翟接着给弟子们讲述自己得出的观点和主张,以及通过观察白国的制度与思想最后总结出了“兼爱”“非攻”“尚贤”“尚同”“节用”“节葬”“非乐”“非命”“天志“”明鬼”等主张。
墨翟认为,要根据不同国家的不同情况,有针对性地选择十大主张中最适合的方案。如“国家昏乱”,就选用“尚贤”“尚同”;国家贫弱,就选用“节用”“节葬”等等。
弟子们听得如痴如醉。
这天墨翟回到家,发现了一个人:“白任?”
白任看到墨翟回来行礼道:“姐婿。”
墨翟看着白任说:“你怎么来了?”
白任说:“我已经到了出山的年纪了,再说了在白国,整日和那些儒生在一起打嘴炮,很是烦人,最后阿父说让我来你这里,换换思想。”
墨翟说:“既然是岳丈的吩咐,那你之后就和我一起去听课吧!”
白任好奇的问:“听课?商丘有大贤之人在授课?在哪儿?”
白芹笑着说道:“哪有什么大贤之人啊!你姐婿就是那个大贤之人,他现在天天在城南给他的弟子授课,你可别小瞧他,如今他的弟子可有几十个了。”
白任听后当场就决定和墨翟一起去。
第二日,墨翟带着白任前往墨门弟子的聚集地,这是一片荒野,他们就是在这里随意而坐,一起讨论天下大道的。
禽滑釐等人看到墨翟带来了一个人,也没有发问,只是自顾自的坐下来,等待墨翟的授课。白任发现在场都是褐衣,就自己一身白衫,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这一瞬间,他竟然有些自行惭愧。在找到一个空位坐下后,开始听墨翟的讲课,渐渐地,白任沉浸在了墨翟所描绘的世界里。
一连几天白任都跟随墨翟前往听课,渐渐地禽滑釐等人也习惯了白任的存在。直到有一天,白任将服饰改得和众人一样。
墨翟见状笑着问白任道:“你今日怎么不着白衫了?”
白任说道:“以前我喜欢华丽洁白的物品,认为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它就如同君子的品德一样洁白无瑕。如今我听了你的道理,我才知道我的浅薄与高傲。我与那些白府里面寻风捉雅的儒生又有什么区别呢?我想区别只在于有没有儒生的标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