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自然也是围观了比试的整个过程,在他心里,看上去习武不久的公子书能在计蒙将军手下过两招已是非常了得:
“您习武时间尚短,能在将军手下过两招已经十分有能耐,换作旁人远不及你,不必因此置气。”
置气?在别人眼里他是在置气吗。
他只是……有点不爽,这种处处被压一头的感觉。
名望比不过公子阳,武力比不过计将军,好像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系统和昆鹏给他谋划来的,离了他们,他什么也不是。
副将时时留意洛书的表情,委婉地建议道:“公子,一路奔波,今日还是早些休息吧。”
监军可以选择坐镇后方,他这个副将可不行,明天还要早起操练,不睡明天可没精神。
“我再坐会儿,你先休息吧。”洛书才想起来副将一路也不轻松,让副将先休息。
他想静静。
既然如此,副将小口品尝完自己杯中的酒,拿着二人的杯子要去洗。
“等等。”洛书叫住副将,拿出荷包,掏出几个子儿,“酒钱。”
副将有些惊讶,迟迟没有动弹。
洛书直接拉过副将的手,把铜钱塞给他:“让你拿你就拿着。军中不能饮酒,以后别再拿出来了。”
荷包贴身放的,以致铜钱上还有洛书的体温。
副将想了想,不推辞,收起钱去洗杯子。
这荷包是西河缝好拜托昆鹏转交给他的。上边的花纹粗糙到丑陋,不知道是鸟还是草,洛书自己缝都比这好看。
毕竟是孩子的心意,洛书就用着了。
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