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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第n次向自己的幼驯染投去求助的视线,然而后者投以无能为力的目光。
和松田他们猜测的不同,作为诸伏景光的苏格兰实在不擅长对付飞鸟和也。上次对方溺水时他还以为对方是在搞抽象,被报复了几次后,苏格兰索性也就放弃挣扎随他了。
应该反思什么?
上次狙击的时候陪着可乐酒一起煮火锅吗?
抽象果然是需要天赋的,苏格兰没有这种天赋。
“那不就是一点都没有反省嘛!”眼见苏格兰自暴自弃,飞鸟和也气急败地回道,“比如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是卧底?难道是我告诉波本的第二天?”
“卧底之间还是不要互相知道比较好吧。”苏格兰沉默几秒,说出自己的想法,“不是不信任你的意思,这是我们的规定。”
“……那你为什么告诉波室透。”
“我和波……我和zero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其实我还怀疑过他是双面间谍来着。”飞鸟和也发出谴责的视线,“你也太信任别人了,苏格兰,就算小时候认识,要是他现在反水了你怎么办。”
降谷零本以为诸伏景光会坚定地回一句“zero不是那种人”,结果他的好友眼睛一闭,开口就是“你说得对,我应该反省”。
……你随波逐流的速度是不是比他当初还快啊。不要放弃啊hiro!这样他以后就会觉得你很好欺负了!
降谷零的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插进他们的对话。
“谁教你的挑拨离间。”降谷零说,“说到这个,那你怎么不怀疑那个叫太宰治的?还有那个叫中原中也的?你不是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吗。”
听见陌生的名字,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竖起耳朵。
然而飞鸟和也双手交叉,对此只有深沉的一句:“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我正在纠正苏格兰的思想。”
松田阵平:……
降谷零:……
到底谁是大人啊!
这两人的表情看上去很想一人一只脚把飞鸟和也提起来,看看到底能从他的脑子里倒出什么东西。
“既然是大人就把你的计划告诉大家吧。”降谷零说,他的一只手按在飞鸟和也的肩上,似乎是在防止他逃跑,“我听说朗姆最近失去了那位的信任?你的下一计划是什么,让琴酒也失去boss的信任?”
金毛警官在说这话时俯下身,刻意用了松田他们听不见的音调。
“那好像不太现实,可乐酒,你知道为什么boss减少了我的任务量,特意让我去琴酒那里接你吗?”
虽说他平时和别人说话时总是凑得近近的,但飞鸟和也总觉得现在气氛不太对。
他向后仰了仰,拉开和波本的距离。
“……为什么?”
降谷零微笑,引诱般地说道:“看吧,这点程度就害怕了,还大人呢。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和也君,这句话还给你。”
……他好欠揍啊。
做了这么多任务,飞鸟和也还是第一次发现有和太宰治一样欠的人。
降谷零直起身,似乎心情很好:“不过刚刚说的也是真的。他们可能是担心你失去掌控,觉得要是我们能建立特殊关系,只要我待在组织里一天,就能成为控制你的双重保险。”
飞鸟和也:“……”
飞鸟和也:“那你有什么可高兴的?”
“喂,苏格兰,你管管他,他好像已经疯了,你看到的,这回和我没有关系。”
降谷零的手指动了动,他按下飞鸟和也指着自己的手,语气轻松:“因为这点也是可以被利用的,没有人比我更熟这其中的套路了。”
飞鸟和也脑袋都当机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就算你想和雪莉对话,盯着你的人也不必是琴酒。”降谷零说,“毕竟自从上次你开了那个弱点探讨大会以后,除了我也没有人敢私下和你待在一起。”
飞鸟和也悟了。
', ' ')('他发出感慨:“你好邪恶啊,波本。”
“那库拉索他们那边怎么办?”
“找个理由支走不就好了。”降谷零盯着他,“还是说你想让他们留下来?莱伊又哄骗你叛变了?”
飞鸟和也哽住:“莱伊他其实……”
“别给他找借口。”降谷零认真地打断他,“我在和你讨论计划,和他没关系。”
飞鸟和也瞥了旁边无奈的苏格兰一眼,给对方比了个[他们之间有什么仇]的口型。
苏格兰耸肩,说上次莱伊看到了他没收的书,在波本面前说fbi的话至少比日本公安有点用处,从各自的破案率比到制度,再从制度比到美军在日本境内设置了军事基地。
[追根究底,还是因为日本的自卫队和警方都太弱了]
飞鸟和也懂了,这句话的杀伤力就等同于太宰当初在他面前说……
嗯?说什么来着?
飞鸟和也皱眉,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耳朵。
[2383行]
[你的任务是记住这2383行数据]
[……]
[暴动!暴动!启动应急程序!……%*(……为什么无法干涉意识!是谁告诉他魏尔伦的事情!]
[是兰波杀死了魏尔伦!你清醒点!]
剧烈的爆/炸声。
可声音并不是从耳朵里传来的,更像是从脑子深处传来的。
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远处,惊恐地隔着玻璃门看他。
“怎么了?”
飞鸟和也从这样的记忆中惊醒,抬眼看见降谷零摸了摸他的额头。
“又发烧了?……你不可以再吃药了。”
左边是和松田阵平胡编乱造他为什么总是会突然发烧的苏格兰,右边是建议他回房间里休息并用眼神质问降谷零刚刚到底说了什么的萩原研二。
飞鸟和也忽然有些恍惚。
他记起了更早以前在擂钵街以外的事——他坐在旁边河边,有人摸了摸他的脑袋。
那是个黑色长发的男人,旁边金色长发的青年垂着眼睛,从西装地口袋里掏出个礼盒。
[你吓到他了]
[他没说被吓到]
[小声点,我们这个时候应该在做任务]
[……不是你非要赶回来的吗]
黑色长发的男人叹气,从旁边的青年手里拿过礼盒,然后塞到了他的手中。
飞鸟和也看不清他们的脸,只听到有人喊了声“兰波”。
[又和研究员吵架了吗,下次不要偷偷跑出来]
[不对,本来不是想说这个的……]
影子用手帕擦了擦他的脸颊,然后将他单手捞起,抱在了怀里。
声音轻轻的,虽然饱含笑意,但语气像是安慰,又像是告别。
男人将他塞到了金发青年的手中。
[生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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