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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了。
几天前,就在魏尔伦准备暗杀太宰治时,后者给出的是这样的回答。
太宰治交给魏尔伦的是港口黑手党每位成员绝密的资料,而为了回以敬意,魏尔伦决定将暗杀太宰这件事排到最后。
“你还有没告诉我的事。”魏尔伦这样说道。
他避开一旁摇摇晃晃的灯泡,走近太宰治面前。
“我在异能特务课里看到了他以前的资料,为什么他们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
真是和中也一模一样的问题。
太宰治的情绪毫无变化,他观察着魏尔伦的一举一动,半晌轻轻地吐出一句话。
“知道了又能怎样。”
“你不是很早就认为和也死了吗。”
这是个连魏尔伦都很难回答的问题,就像他无法回答和也有关兰波的事情一样。
这两天中原中也来找过他很多次,几次交手下来,魏尔伦却连衣服也没弄脏。
中原中也的拳头轻飘飘的。
和也的就更严重。
他们两个看上去就是没有好好吃饭的类型。
那天异能特务课里,魏尔伦置身黑暗中,垂着眼听完了弟弟们小时候在擂钵街的故事。
那是贫穷和肮脏的代名词,也是兰波当初吸收荒吐霸失败爆/炸产生的地方。
他应该要更早地猜到他们会出现在那里。
“作为哥哥,我很担心啊。”魏尔伦惋惜道,“总是将他打晕会伤害到他的身体,带着一起行动的话,他又总是想方设法地阻止我。”
太宰治捏着下巴:“他不阻止你才奇怪吧。”
“说起来,我还蛮好奇的,就算你成功地把中也和和也带走,又能带去哪呢。”
“世上找不到的地方。”
魏尔伦说。
“我会在那里将他们养大。”
太宰治眨眼,因为这句话笑起来。
他并没有嘲笑魏尔伦天真的意思,也没有纠正他世界上并不存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太宰治只是纠正他:“旗会的成员还躺在医院里,就算你不继续任务,等和也的异能维持不住,他们也就自动死亡了。”
魏尔伦觉得有道理,尽管这会拖慢他的脚步。
至于他的下一个暗杀对象……
魏尔伦沉默,没再向太宰治透露自己的计划。
“为什么和也会觉得那几个警察才是他的哥哥呢。”魏尔伦回忆起前几天看到的波本和苏格兰,“不过是普通人而已,他小的时候甚至不会和我们以外的人说话。”
“我看上去难道是情感专家吗。”
太宰治歪头,疑惑地回道。
“况且他应该是乱说的,他不仅乱认哥哥,还乱认爸爸呢。”
魏尔伦:“……”
太宰治:“硬要说的话,那大概是以前只有你和兰堂君陪他玩,现在换了一批人而已。”
魏尔伦似懂非懂,决定回去的路上给被没收电子设备的弟弟买点玩具。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的警报触发时间倒是比之前长了一点。
和也不是这么快就会放弃的性格,应该是找到了没有警报的地方。
魏尔伦扶了扶帽檐,听到这里,礼貌地和太宰治告别。
面包和水,这是固定的食物。
除此以外还有一些零食,魏尔伦慢悠悠地走着,头也不回地击退身后某位从欧洲追着他来的刑警的攻击,顺利地隐蔽身形。
', ' ')('看来只是让飞机掉下来还不够。
应该一开始就在欧洲把他们杀掉。
魏尔伦这么想着,打开公寓的门。
可能是因为没有久住的念头,这里的摆设很空旷,魏尔伦一眼望去,没看到飞鸟和也的身影。
他把购物袋放在玄关,先是打开了水龙头没关的浴室,然后往更深处走去。
少年背对着他,盘腿坐在地毯上,发梢还在往下滴水。
飞鸟和也顶着被子,身上还是那件白衬衫。他听见动静,稍稍向后仰了仰,露出面前一个人玩的飞行棋。
“嗨,亲爱的哥哥,你回来了。”
“……”魏尔伦没说话,又一次觉得他的坏心眼还挺多的。
像中也就不会用这招,只是一味地想着用武力战胜他罢了。
“这次是在地毯下打洞吗。”
魏尔伦走过去,没有打断他游戏的念头,平淡地做出猜测。
“我已经放弃那种毫无意义的行为了。”
飞鸟和也投着骰子说。
“反正我还没逃一百米你就会扔个电线杆过来阻止我,多破坏公共安全。”
魏尔伦神色懒散地看着他又扔出个一,没反驳这句。
“和也。”他说,“我以前也做过情报员。”
飞鸟和也捡骰子的手一顿,这才转过脸看他。
“……情报员?”
“这里刚刚还有第三个人吧。”
魏尔伦不咸不淡地在他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捻起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你刚刚还在洗澡,应该是听到了声音。要是我猜的没错,他现在应该还没跑出两条街的距离。”
“中也已经连续三次猜到我的行动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再让你继续传递情报也会很麻烦。”
把飞行棋玩得这么诡异,除了太宰也就魏尔伦一个。
飞鸟和也心虚地挪回视线,为了防止魏尔伦找到对方,关闭了入耳式耳机的信号。
“你的想象还蛮丰富的。”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飞鸟和也依旧没有朝他低头的打算。少年的声音不大,就这么从魏尔伦手里抢回自己的玩具。
但可能是太久没有服用组织的解药的缘故,飞鸟和也没再尝试顺手用武器对魏尔伦展开攻击。
他努力做出和平常一样的表情,感受到魏尔伦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
魏尔伦有些遗憾。
他背叛兰波的时候,兰波说就算打断他的手脚,也要把他带回去。
可魏尔伦和兰波不同,他认为事情并没有发展到需要他打断弟弟们的手脚才能把他们带回去的地步。
为什么和也和中也不明白呢,那些普通人有那么重要吗。
魏尔伦起身,预料之中地看到飞鸟和也呕出一口血。
后者对此也感到惊讶,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有人死了。”
魏尔伦回道,他怜悯地看着自己呆滞地抬起头的弟弟,近乎贴心地解释。
“他们提醒我,可以先从价值更低的人下手。”
飞鸟和也张了张嘴,半晌才干涩地挤出一句“是谁”。
魏尔伦微笑,伸手摘下他的耳机:“看啊,你也发现了吧,祝福的人太多,连是谁都弄不清了。”
“你还能撑多久呢,和也,等到你彻底撑不住的时候,所有人都应该死了。”
回应他的是疾风骤雨般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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